為什麼每次與那些離開我的女孩再次相遇的時候,她們總是要讓我後悔沒有極力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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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寒冬……其實也就是前一陣子,某個飯局回到家之後,我這麼對朋友,童年,如是的問。她們兩個不是一開始就是你的菜嗎?童年這樣回問,然後順便把我的歷史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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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感慨啊!如果我有把這件事跟另某朋友說……我也就那幾個朋友。回到感慨……總覺得這次真的變成普通朋友了。我印象中是這樣告訴童年。啊你們不是原本就是普通朋友?童年真的很天真,這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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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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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堅持原則的人,換我外婆的說法:「我帶了七個孫子,你是最鐵齒的。」,每次外婆都這樣ㄉ一ㄤ我。所謂鐵齒就是,固執,這個是國文老師的解釋,不過我不是固執,我是堅持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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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原則。我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友誼。這也是之一,不過我不相信的事物常常就這樣出現在我身邊,但我依然不相信。我和童年就是我身邊的例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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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童年可以說是認識十幾年的朋友……我也才二十歲啊,十幾年,換算下來,我們得從國小開始認識。沒錯,我和童年就是國小一年級同班,到畢業。不過我國中的時候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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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對,搬了走,我交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女朋友,不過我也快搬回去了。在快考基測那段期間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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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我正要講的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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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朋友……有個很菜市場的名字,卻有著很不一般女孩的個性,但我不想提。她是個積極的女孩,很有主見、很有想法、很會問問題……是很會問,不是愛問、姿色中上,身高……我不高啦。回到積極那一部份,普通朋友……很積極,對,雖然分手是她主動提起的,但我也沒有挽留,不過她倒是……對,這麼講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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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其實也是一、兩年前啦我很愛講我跟她的故事,說故事是我的興趣,自虐也是,並不是我的故事有多特別,但我總喜歡把自己說成是其他人,而普通朋友卻在我的故事,跟回憶裡是同一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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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期間,我跟普通朋友幾乎不聯絡,我用「幾乎」,是因為我們都有個默契。第一年她的生日,我給她捎了封簡訊,過三個多月後,她也給我捎了通簡訊。第二年她的生日,我也給她了通簡訊,過了三個多月,我徹夜未眠,沒收到簡訊,卻接到了一通沒看過的電話。第三年她的生日,我給她的新號碼打了通電話,過了三個多月,她也給我打了通電話……第四年,我們卻在某個寒冷的天氣裡見面,我特地瞞著我媽,在細雨中騎著摩托車回外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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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回外婆家呢?因為普通朋友住那附近嘛!我騎著車,穿著厚重的棉外套,裡面卻只有一件黑襯衫,淋著雨,騎了二十幾公里的摩托車……吃飯談話的過程我就不詳述了,不過她上了我的車,雙手卻放在我的口袋裡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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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期待嗎?老實說,我真的很期待,反正我也成年了,破處也是遲早的事。但總是沒發生。過了那天之後,我們開始聯絡了……我還以為會有童年所說的「舊情復燃」,想當然爾,沒有,過了一年多之後,我們又約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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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朋友偶然得知,他也說,你們會不會「舊情復燃」?我卻回答,我應該不會那麼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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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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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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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很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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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沒有「舊情復燃」,我還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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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賤不賤的定義是在是不是誠實的面對……感情。或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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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想說了……不,我還在說,只是,這段回憶真正被我回沖、風乾、碾碎,在一點、一點的變成我所愛說的故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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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頭髮?童年這樣問,我只回應了兩個刪節號,也就是所謂的點點點後。那我也要,她這樣回答。剪短頭髮!?我驚訝道。不是啦!我是說變瘦,童年回答的其實是我上面對話中所描述的,普通朋友,變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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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沒有特別喜歡短髮的女生哩,只是我欣賞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什麼都是短頭髮的罷了。我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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