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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漸行漸遠

「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看著我。」

朋友羽獍總是時不時的對著那幾張照片對我麼麼。

很難跟你們解釋那是一張怎麼樣的照片,大致上是綠色跟紅色的搭配色調,印象中好像有一把木吉他,綠色的是週遭的灌木叢跟綠地,紅色是照片中女孩著著的洋裝。

其實我很難解釋的是,為什麼彈吉他要穿洋裝。

真的,我手中自己彈的   ,甚至印象中的吉他應該都是搭配著輕鬆的衣服……或者憋死二弟的皮褲、長靴配鉚釘、高筒帽加刺青等等……。

不過這件事我也沒有在意到睡不著覺就是了。

其實在第一次聽羽獍跟我「靠么」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對。

跟羽獍聊天時,其實我都是心不在焉的,大致上,不過很少心不在焉到這種程度。

身邊的朋友都說我是個不喜歡跟其他人討論自己的「感情」的人。不過我自己倒不這麼認為,我只是覺得我可以自己解決,不想問「局外人」的意見罷了。也許就是因為這種在感情上自負的態度吧……我失去過一些什麼,卻沒有得到經驗以外的其他些什麼。

……忘了我要講什麼,回到我想起的……對。

我喜歡看女生,誰不愛。不過我很少「偷瞄」,都是光明正大的看!這是我很自豪的!

通常看妹的步驟如下:腿、踝、胸、頸、胸、指、眼、胸……這不能怪我啊!這是天性!

但我自豪的不是第一眼不是往胸部瞅,我自豪的是從不避開眼神的交會。

眼睛是很神奇的器官……人可以單從「眼」就能透露很多訊息,性別、心情、個性、睡多久……

我喜歡看人的眼,尤其是女生,尤其是正妹,又尤其是……對。

和……聊天,總是看著……的眼睛。

大大的眼眶,上眼瞼微微下垂,無辜的樣子跟鄰居阿婆家的小貓一樣可憐,下眼瞼卻平平的一直線連到……心裡,微微隆起的眼袋在笑成一條線的眼睛底下像是多了又一雙眼,分明的雙眼皮讓長期熬夜的……看起來很有精神,卻寧願佈滿血絲也要戴上隱形眼鏡。

有次,……忘記戴隱形眼鏡回來,我到車站接……差點認不出來,從上次看見樸素的……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就連晚上到……家時也不曾看……戴上眼鏡。

我多想……永遠這樣在我面前出現。

我似乎不經義的脫口,卻被……輕易的拒絕。

……以很簡單的理由打發我。

其實我想要的不是戴上眼鏡樸素的……。

而是那久違卻依然清澈的眼神。

但那雙清澈註定不屬於我。

我希望的不是擁有……的眼光,

而是……,

……好像曾經知道,我現在卻完全不懂了。

「至少她這個時候不會拒絕我的目光,」羽獍如是說:「如果會的話那就成了聊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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