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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話 一生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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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個時代，都有一些人，他們走在了時代潮流的尖端，既是敵人又是朋友，他們彼此瞭解對方，欣賞對方，縱使他們能私底下成為朋友，但時代的潮流讓他們成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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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一如往常在他人的目光包圍之下走向了那個，未來數年都要上上下下的講臺，意氣風發地作出符合貴族科新生代表的發言。隨著底下的眾多師生一番鼓掌後，齊格飛走下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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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個人與剛才的他一樣走向了講臺的人，對方用著旁人聽不清只有齊格飛能聽到的音量留下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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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篇都是些愚昧之人喜愛的奉承話語，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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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這話的人正是齊格飛父親反復提到，要小心提防和學習的對象，新興進步派系的代表貝薩流士家族的長子——迦爾納．貝薩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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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對於這個挑釁表現出過多的不滿，相反由於齊格飛前世愛好網路小說的關係，當聽到迦爾納這個如同反派定式的臺詞時，反倒倍感親切，自然地以笑臉予以回話，這番舉動顯然讓他在迦爾納心中落下不好的印象，可是此時的齊格飛沒有想到這方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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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關心，在下確實學習不足，不能說出能夠讓迦爾納同學滿足的發言，望請迦爾納同學接下來的發言能讓在下好好學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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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阿爾馬克受到挑釁，依然能心平氣和地掛著笑臉回應，說是大貴族的教育好還是天生臉皮厚，總之讓人不爽，這個戴著面具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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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的內心本來對這些貴族沒好印象，剛才的那番更像對他自己的挑釁的回馬槍，明明知道是貴族的理所應當的反擊，但迦爾納內心依舊無法簡單平靜，或許是從以前知道這個人會跟那些貴族不一樣，有特別的地方，然而他讓自己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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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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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按照之前想好的內容，完成了身為平民科代表的演講，底下的掌聲不差于齊格飛，可以說旗鼓相當。走下臺的時候特意向齊格飛露出有些得意的微笑，予以回擊，但齊格飛有些時候粗大的神經卻誤認為是友好的回應，揮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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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同學禮節真是周到，下來還特意向我表示一下，看來下次有什麼演講還是事先擬好文案，免得遇上水準比自己高的人對自己不滿，只能落得被賜教的尷尬局面。向他揮手表示一下好了，免得丟了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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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齊格飛的揮手，迦爾納勉強維持著微笑的面容，回到平民科的佇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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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後學級主任、教導主任說了下新學年裡新生注意的事項外，同時都表達了皇帝對學院的各種期望，正當大家認為最後一個上臺演講的人，學院長會以相似的客套內容結束開學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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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學，我宣佈今年貴族科和平民科，三個班將會不分身份混合後分班。請大家積極配合皇帝陛下的倡議，讓不同階級的人可以相互瞭解，達到共同合作建設帝國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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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底下一群學生聽到兩波身份不一樣的人，要混合一起進行數年學習的時候，普遍想當場爆發不滿。只不過話後半是皇帝陛下的倡議，立刻就閉上嘴，與其說倡議，不如說是命令一樣，這也是從王國時期開始建立起來的皇家威嚴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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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暴風襲來卻無聲式般的喧囂過後，三位班主任領著自己未來教導的學生到達了實戰演練的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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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嬌小相貌稚嫩，看起來更像學生的老師與教職工身穿的制服十分不搭，唯獨量身定制過的白大褂搭配意外的合適，她拿著頗大的擴音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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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其他老師統一了意見，首先老師我想知道各位同學的實戰水準，好方便安排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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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學生向上伸手，可能是覺得老師長得可愛就試著發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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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有個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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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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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入學之後才來實戰測試？不是已經有入學資格了嗎？還需要測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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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小可愛的老師叉著腰哈哈大笑一番後，突然切換人格一般冷卻了繼續回答著這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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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確實有認真聽，我和兩位老師之所以會選擇第一堂課進行實戰測試，不外乎對你們其中不少拿著特權資格和推薦進來的傢伙，水準的參差不齊感到擔憂。因為老師我啊，很討厭重複勞動，所以東西教一兩次就算了，但對於本身水準低的，我會努力花心思著重多教幾次，畢竟弱就是有變強的責任。因此這次實戰測試目的就是區分出強弱，好方便重點關照一下那些水準低的同學，至於水準還行的同學，老師我們會再重點訓練，不會讓後面才努力的同學輕鬆追上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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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說了一堆話的老師在用目光掃了下底下的學生，看到各位興致不大，歎了一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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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知道你們會不感興趣，當然老師我自有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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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位老師不知幾時從後面搬出了一塊白板，上面用規整的字跡書寫了幾行黑字。突然這個看著嬌小的老師，大力拍了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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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來個自我介紹，我是西之魔女的後繼者索菲．威斯特，是你們未來C班的班主任。你們祈禱一下自己別到C班，不然未來幾年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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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老師拿出了小抄，看了眼後開始大聲宣佈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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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戰測試結果很簡單，你們三個班都會在這個實戰演練所圈的大場地內，進行無差別混戰。你們只要做到不最早被趕出來就行，首先被趕出來的人會被歸到C班，C班夠人了，接下去B班，B班夠人了，之後剩下的人會是A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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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老師又看了一眼，拿著擴音器繼續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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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剩下A班的時候，依然會互相戰鬥，而站到最後的人會獲得未來校內個人演武大賽的種子資格，可以直接晉級到往後的賽事。另外還有各種學院的福利，比如豪華宿舍豪華的飲食條件免除學費還有獎學金之類。順帶說一下ABC三班的往後的住宿和生活條件，會根據所在班級來體現ABC對應優良差，當然這個學院是帝都的學校，再差也不會去到什麼地步，不過我們學院長出了名做事比較做到底，會出現什麼，索菲老師我不太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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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是學院長的主意，底下學生一下想到了恐怕也是皇帝陛下出的主意吧。不過比起不安，絕大部分人都十分幹勁十足，無他，能入學這個學院，即便富家子弟起碼都會一技之長，不然貴族的家長也不會送他們來這個最好學府。平民科更不用說，雖說不是如學生代表一樣的破格，但是對比其他城市所在學校的學生的品質來說自然也不是一個水準，自然都是信心滿滿，隨時準備收穫入學來的第一個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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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限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內好好堅持吧，老師會會好好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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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老師甩手，然後坐上了另外兩個老師準備好的椅子上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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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相互對望一下，立刻跑進了索菲老師設置的巨大圈內，無差別混戰一下便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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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穿吧！流星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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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貝薩流士，平民科中的麒麟兒，在慣用的長槍『流星』下擊倒打算聯手對付自己的同學後，把目標瞄準了同樣是作為入學新生代表的齊格飛．阿爾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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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歡迎真不一定都是好事，每個人都想絆倒自己就算了，還是一起聯手。哼，雜魚不管多少還是雜魚，可是這場實戰目標是如何在一個小時內堅持下來，前半個小時打雜魚，下半個小時就是把那些阻礙我拿到第一的傢伙給趕出去。對了，齊格飛．阿爾馬克，這場的實戰最後的對手應該是他，要不要第一時間幹掉他，還是等他消耗體力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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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迦爾納這麼想的時候，齊格飛毫不留情地用一擊將包圍自己的人通通打飛，衝擊之大即便在遠處的迦爾納都感受到這一擊的威力，也點燃了他對齊格飛的鬥爭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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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把美味留到最後，還是先出手吧，免得之後齊格飛會因為久戰體力不足，那樣打敗他的我只會落得乘人之危的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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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的一擊震撼到三個班的同學，不少人開始轉移目標去攻擊容易得手的目標，可偏偏有像迦爾納這種，明知道對方是硬骨頭依然會早早下手。畢竟對於迦爾納來說，比起那些所謂榮譽都是次要的，只要打敗齊格飛便能證明貴族的不堪一擊，完成父親對自己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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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招吧，齊格飛．阿爾馬克，一之槍【穿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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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被迦爾納突如其來的槍擊擊中，受到強烈衝擊的齊格飛從圈內打到了演練場地的圍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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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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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的殺氣從他快速跑向齊格飛方向時，已經被知曉，對於這種空有威力的攻擊，齊格飛自然躲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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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事實總是出人意料，迦爾納的槍擊在齊格飛打算躲避的時候，像是拐彎一樣奔向齊格飛躲避的方位。無法回避成功的齊格飛，用盡魔力在劍身，靠著魔力的抵消，接下了這一擊不可能躲避，或者不可能不命中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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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果然是我看上的對手，居然擋下了我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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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危險，迦爾納同學你剛才的那擊怎麼會拐彎了，我明明快要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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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作為對手把自己招式的秘密說出來，會對自己很不利，但我這招就是讓人知道才有威懾力。我的長槍『流星』擁有鎖定目標後，百發百中的能力，即便對手那麼能躲，只要我使出七槍技的時候，『流星』就會追擊到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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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坦白說出自己招式秘密的迦爾納，齊格飛心想這人挺光明磊落，心想要麼是隊友那多好，齊格飛靈機一動發出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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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同學，我們聯手堅持到下半場先吧，畢竟三個班的同學不怎麼好對付，把後背交給你還是挺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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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提案很誘人，但是......我拒絕！我這人很執著，決定了第一時間打敗你，就是要打敗你，不會改變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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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交涉失敗了，只好讓你先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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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你認為我會那麼容易出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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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畢竟那種槍擊躲過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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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小看人了，齊格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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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不到兩三句後，迦爾納和齊格飛開始廝殺，當然屬於那種盡可能避免重度傷害對方的戰鬥，疼痛自然還是免不了。在索菲老師旁邊的兩名老師已經搭建好戰時醫療室，等著出現受傷且被淘汰的學生，進行治療，而索菲老師則是戴著魔法道具眼鏡一邊觀戰，一邊在花名冊上塗寫著學生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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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之槍【穿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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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迅捷地使出拿手招式，可惜這種攻擊無法突破齊格飛的防守，連續幾下後，捉住機會的齊格飛雙手持劍，順勢一砍下去，迦爾納只能用槍桿子擋下這一擊，雙方互相對頂，在僵持數秒後，雙方發現各自力量差距不大，並不會討到什麼便宜，都自覺往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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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還真不小，迦爾納同學，看來體力還聽足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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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你不先攻，我就再出手了！三之槍【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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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的突刺從三個方向一同刺出，齊格飛的劍準確地格擋下前兩下，然而第三下還是沒來得及擋下，肩膀被槍尖中。意識到第三下攻擊退後半步的齊格飛，因此只是受到了輕傷，假若沒來及後退，恐怕會被長槍貫穿肩膀吧，齊格飛對於自己小看的敵人帶來最壞後果的後怕，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或許如同前世所說的『走在槍尖上的人』，恰如自己的處境，反倒後怕之餘多了幾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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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真是可惜，要不是我運氣好退後半步，恐怕就串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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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環，但是運氣總有用盡的時候！三之槍【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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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招式襲來，齊格飛改變了思路，既然第三發是沒辦法擋下和躲開，那我就打飛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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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義【碎石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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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在迦爾納發出第一擊的時候，瞄準了第一擊的刺擊，用暫態爆發蠻力把長劍橫打在槍桿，因為巨大的力量敲擊槍桿的共振，迦爾納無法捉穩槍桿，自然也無法發出順勢的第二擊的刺擊。齊格飛捉住了機會，使出以前傳授領地士兵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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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義【給老子滾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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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迦爾納因為剛才那下橫打槍桿攻擊的驚愕，左腳一踩地板，右腳猛地用力踢向迦爾納的腹部，同樣超出常人的力量讓迦爾納承受了腹擊劇痛的同時，人直接被踢飛了數米遠。只可惜換做其他同學，大概這一腳就結束了戰鬥，迦爾納站住了，他迅速重整了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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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這什麼鬼奧義，又是用長劍當錘子，又是用腳踹人，齊格飛你個混蛋，你真的是貴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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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貴族的戰鬥就是優雅？你搞清楚現在是實戰，實戰就是戰場，戰場就是用盡一切手段幹掉對手的地方，醒醒吧，迦爾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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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連番出乎意料攻擊的迦爾納有些惱羞成怒之餘，已經開始不管那麼多，蓄積大量魔力準備下幾下幹掉齊格飛。對於殺氣敏感的齊格飛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殺意，順著迦爾納的態勢，一起蓄積魔力，也打算瞄準機會了結這個難纏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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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逼我的，齊格飛！五之槍【游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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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條魔法形成的龍，在迦爾納身邊遊走，在喊出招式名字的那刻，五條魔法游龍全部沖向齊格飛。齊格飛知道這招跟前面一和三的招式的特性一樣，根本無法能輕易躲開和格擋下來，他才想用同樣的蓄力招式，不，奧義來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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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把魔力全部轉移到攻擊上，盡可能減少了防禦用的魔力，快速聚集到長劍上，在迦爾納喊出招式的那刻，他喊出了自己奧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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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義【浮世三千斬龍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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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齊格飛喊出了這個奧義名字的時候，老臉一紅，想起當時自己劍術指導師傅，讓他自己想些一下子能聯想到奧義的名字，無意間說出來的一句，然後被師傅確定了。拜這個深刻印象所賜，奧義發動十分迅速，迅速地打向了迦爾納的【游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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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神明的惡趣味還是命運的無獨有偶，二人的招式恰如龍與屠龍者的關係一樣，相性十分之差，兩個招式和奧義碰撞之後，產生強烈的魔力爆炸，強力的衝擊波將兩人撞飛了出去，飛出了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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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當場失去了繼續爭奪種子頭銜資格，以及獲得成為索菲老師的學生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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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圍觀的黑羽．李．恩菲爾德，趁著爆炸的空隙，在沒人發現的時候，站出了圈外，也成為了索菲老師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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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那兩個學生代表那麼努力搞出這麼高調的戰鬥，總算能回歸低調平靜的生活。」她不禁這麼感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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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上一秒她這麼想的時候，下一秒那兩個學生代表飛出了圈外，成為了C班學生，一下子打破了她的如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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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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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鬼啊！要是跟那兩個笨蛋在一個班不就超顯人，我的平靜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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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老師隱約聽到一聲哀嚎之後，繼續對學生的筆記，直到某個學生提前三十分鐘完成種子資格的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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