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企京之白家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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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白家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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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眼睛，眼前一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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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確定自己看到了些什麼，刺眼的亮光讓我的眼睛有些不舒服；我試圖轉動乾澀的眼球、透過重複張眼、閉眼來讓自己更快適應眼前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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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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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有一個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是白星瑜的聲音，但是當我打算轉過去看究竟是誰在說話的時候，我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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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有些驚訝的問。雖然我問是問出口了，但並沒有預期會得到答案，可是卻有一個人回答我：「他們做事都這樣，別緊張。啊，雖然你感覺不太緊張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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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白於記……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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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差幾歲，不用一直堂哥、堂哥的叫，叫我白於記就可以了。」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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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一直吧？我在心裡面低估了一句，接著才問：「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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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鬼聊的倒是挺開心的嘛！」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從我們身後傳來。不一會兒，一個非常矮小、有著土色皮膚、渾身是毛的老者走到了我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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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並不是人，而是土靈族；他是白家目前唯一一個土靈族，而且並不是因為締結婚姻之類的緣由才加入白家，而是單純作為入門的食客。靠著驚人的兵器打造手藝而成為白家款待的特殊人物：雷文˙格雷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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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文爺爺。」白於記叫了一聲，意外的充滿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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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你這下子是闖了大禍了，老頭子我這次可沒有辦法幫你說話了。」雷文對著白於記擺了擺手，看起來不願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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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又陸續走來了四個人，分別是前任族長的嫡傳弟子白季、白季的妻子班雉羽、我的親叔叔白能客，以及代理族長賽壬˙格溫堂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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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白家的核心人物。至少都是在白家的家族活動中，坐在主桌的人。從他們身上可以顯見白家的核心位置不是靠血緣決定，但我也只能猜測是依據能力。總之，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這些人才是白家的人，而我只是剛好姓白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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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到了，那我們現在還等誰？」白於記問。語氣聽起來像是在隱忍著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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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長老才是重點。」賽壬堂伯母對著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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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呢？」我忍不住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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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五個人還沒有回答我，我的身後已經傳來我爸的聲音：「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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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賽壬堂伯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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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不能來？」我爸反問：「我哪管你這是多麼內部的事情，這可是我兒子的事情。我配合了你們很多年，你們應該不會忘記為什麼需要我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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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好久沒看到能堂叔叔露面了，怎麼一來火氣就這麼大？」聽聲音，又有一個人走進了我們所在的房間內；無奈被綁在椅子上的我根本無法轉頭。但這個人顯然不打算和我爸一樣在房間門口等待，而是選擇跟其他人一樣，走到我的椅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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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白統丁，對於他的認識，我只知道三件事情。第一，他的輩份和我、白於記相同，不過他是我們這一輩年紀最大的。第二，他已經結婚了，因為當時他的婚禮也被當作白家的大事。第三，他是目前白家輩份最小的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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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和我爸寒暄兩句，白統丁便把問題轉向賽壬。他一開口就直問核心：「還剩下誰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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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白、星儀跟我爸。」賽壬堂伯母才剛回答完，我已經看到白星儀和白星舞兩人陸續走進了房間。他們是白星瑜的姊姊，年紀也就和我差不了太多，但是輩份卻大了我們一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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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白星儀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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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儀三姊妹中的老大，同時也是白氏集團旗下一間子公司特魯諾伊的執行長，因此也算是國際間有名的人物；最厲害的事情在於她今年也不過三十初頭，論年紀甚至比白統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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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舞則是老二，但我對她所知甚少，基本上除了名字之外全無認識。我看見她從手中拿出了一個東西，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接著便收了起來。接著白星舞開口說：「我代表偽白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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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都要當偽白的發言人了，他要不要乾脆讓你當長老啊？」賽壬堂伯母突然對白星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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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賽壬堂伯母的年紀比白星舞大上一倍，但白星舞卻絲毫不示弱，馬上回了一句：「你是說像你這樣，直接取代次造當長老嗎？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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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的位置可不是我老公的。」賽壬堂伯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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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但是你老公是族長，才讓你撿到長老的位置嘛！」白星舞堂姑媽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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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兩人鬥嘴的火藥味漸濃，在場卻沒有人打算來圓場；不過兩個人畢竟沒有當眾吵起來，因為這個時候，又有兩個人走進了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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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遞彥以及白遞獻。他們是在場輩分最大的人，遞彥伯公更是這棟房子的主人、前任族長的父親、同時還是長老，他的出現讓現場的人同時閉上了嘴巴。雖然我自己從來沒有參與過白家的核心圈子，但可以看出遞彥伯公的地位還是在的，至少在場的人看起來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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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齊了吧？」白遞彥伯公一進房間，開口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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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齊了。」賽壬堂伯母態度謙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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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就開始討論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吧！」白遞彥伯公說：「誰可以先解釋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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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前任族長』自己解釋吧！」白星舞說。我平常沒有跟她態多接觸，但我很好奇她是原本說話就總是這麼衝，還是她對於現在特別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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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什麼也沒做啊！我只是受夠了任你們擺佈而已。」白於記一派輕鬆的說：「白家族長有全權可以決定下一任族長是誰吧？既然如此，我也不過是行使了我應有的權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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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白星舞憤怒的對著白於記說：「你爸可是全心為著白家，他怎麼會有你這種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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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他全心都放在白家上，才會忽略了自己的兒子吧？」白於記不屑的笑著，一點也不像是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他說：「反正事已至此，再多說也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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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再多說也無意義。」白遞彥伯公開口說話：「你可知道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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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於記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但最終他還是點頭，說：「你們不滿可以把我逐出白家，反正我以後也沒有打算回到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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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遞彥伯公的臉色非常的臭。他轉頭對著賽壬堂伯母說：「看來他沒有搞清楚規則呢，賽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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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跟他解釋的。」賽壬堂伯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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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現在解釋？」白星舞說：「以免又出了什麼岔子。當初不就是你去說服他當族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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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解釋確實較為妥當。」白遞彥伯公也馬上點頭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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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另外兩個長老並沒有發表意見，但白遞彥伯公話一說，看起來他們也不想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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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壬堂伯母並沒有馬上開口說話，但也只是沉默了幾秒鐘，她最終還是開口說：「你知道『書人』的使用規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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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啟動一次？那又如何？」白於記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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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啟動一次的說法我也聽過，但是賽壬堂伯母會這麼問，恐怕就不是這麼單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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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正確的說，『書人』在使用上，有兩個規則；而百年一用的說法，是兩個規則合併起來後，錯誤的說法。」賽壬堂伯母搖搖頭，並開口解釋：「『書人』的第一個規則是，依據書寫的能力強弱，需要沉寂並累積能量的日子就越多，因此並不是每一次使用後，都要再等百年；而第二個規則，則是為了牽制『書人』的強大力量，並且限制白家族長的權力，所以每一個使用『書人』的人，都會被白家綁住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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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白於記聽到這個詞的反應特別大；事實上，我也對於『被白家綁住一百年』的具體意思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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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百年，沒有別的意思。對於一些種族來說，一百年也許不算太久，但對於大多數的種族而言，一百年就是一輩子。」賽壬堂伯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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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輩子都要被綁在白家？好啊！原來當初我根本被你們騙了啊！」白於記聽完，並不是沮喪消沉，而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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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賽壬堂伯母更憤怒的對著白於記怒吼：「騙了你？你才是騙了我們吧？假意接受首領的位置，卻只是想要貪圖『書人』的能力！現在可好，完全不想負責任的把首領的責任一丟，就丟給一個……，一個無關緊要的外家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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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壬堂伯母一邊憤怒的說，一邊把目光轉向我；我是一愣，不知道可以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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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白於記的語氣轉喜：「我已經選定他擔任下一任族長了，百年之約應該也已經轉給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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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我急忙對白於記說：「剛才不是都說了，百年之約是綁定在『書人』的能力上啊！我又沒有使用書人，怎麼會有百年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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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賽壬堂伯母說完，又對我說了一句：「很好，至少你是一個進入狀況很快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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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語氣依舊不善，但至少算是對我說了一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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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用『書人』得到了什麼能力？」白遞彥伯公開口：「還有，你具體來說到底做了什麼？你如果從實招來，也許我們還可以還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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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都被你們騙這麼久了，你以為你們許諾的自由我還感興趣？」白於記說。他的語氣聽起來有點複雜，我難以說明那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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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被綁在白家，總歸是白家的人，你最終要聽我們的。」白遞彥伯公對著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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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想得美。」白於記說：「效忠白家，基本上等於效忠族長；不管你們樂意與否，我現在只需要聽令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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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大家把目光轉到我的身上，我這才不得不開口：「呃……但是我其實甚麼都不知道。我剛才只是去上廁所，剛好就碰到了白於記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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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我卻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我轉過頭去對著白於記說：「對欸，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既然他們不能要求你做事情，那麼我可以嗎？麻煩你告訴我，你究竟有甚麼能力，又對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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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於記閉上眼睛，表情一陣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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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族長的命令可是很痛苦的喔！」白星舞突然說了一句風涼話：「看來我們新的族長也挺聰明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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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來我確實是無法反抗族長的要求。」白於記張開眼睛，對我說：「我用『書人』得到的能力名稱叫『偽造書人』，聽名字應該就懂了吧？我的能力其實就是書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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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是偽造，應該就有一些瑕疵或是差異吧？」我馬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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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於記一愣，似乎沒有料到我會追問問題；但是他依然回答我：「有，我創造的能力限制會變多，這也意味著變數會變大；而且我的能力本身有時間上的使用限制，一年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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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知道的是，我到底有沒有被白家綁住一百年？」我問。雖然我現在腦片有點混亂，但這件事情是讓我隱約感覺到最可怕的。我是一個人類，本沒有一百年的生命，而且我還不足二十歲，卻被迫簽下了百年的約？怎麼想都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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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有。」白於記說：「白家的百年之約是綁在書人能力之上的，既然我身上仍然有著限制，理論上你身上也有這個限制。這應該是為了抵制書人過強的力量，才會被創造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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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誰創造？」我想問要，但是這個問題沒有答案，因為賽壬堂伯母已經開口說：「這些基本的問題你以後有機會在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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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決議的意思嗎？」白遞彥伯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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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壬堂伯母點點頭，然後說：「白家動盪了太久，整體的勢力正不斷的出現危機，如果這個時候白家內部再出現問題，對我們傷害過大。雖然白於記犯下了大錯，但事已至此，我還是推薦新任的白家族長必須要現在選出來，剛好預選人員都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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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決反對擔任白家族長。」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白星瑜突然開口：「我反而覺得這也許是個變革的機會，剛才的對話中，我覺得企京表現的挺不錯的，何不就讓他試著擔任族長？我雖然不是長老，但我以族長候選人的身分推薦他繼續當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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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白星舞馬上接口：「要我聽令白於記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要一個甚麼都不懂、甚麼都不會的毛頭小子擔任族長？門都沒有。你說他聰明，如果聰明就可以當族長，幹嘛不讓白世芳的兩個小鬼來當？他們根本沒有涉入白家的深處，沒有資格當族長。就跟這小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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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選誰我沒有意見，反正我的答案跟以前一樣；我拒絕擔任族長。」白星瑜的答案依舊堅決：「其實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可以順便當一個普通的白家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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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白統丁呢？白家內外呼聲最高的莫過於你，你有沒有考慮要接下這個職分？」白遞彥伯公問。但我總覺得這個問題是白問了，因為光聽語氣，我就已經感覺到白遞彥伯公清楚知道白統丁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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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統丁搖搖頭，說：「我仍然覺得長老接任族長不合既有規矩，況且我自己在艾薇亞還有事情。我這次回來，本來就只是為了慶賀族長選定而已。要不就讓白能客叔叔來接任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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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哈！我怪不正經的，太不適合了。」白能客叔叔馬上搖頭拒絕：「選我不如培育一個適合的族長。找企京培育也不錯啊！如果真的在乎血統要更靠近長子，那也可以選白玄紫啊！再給他十年，他肯定也是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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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不能再一日無主！」賽壬堂伯母說：「至少這幾十天內不能沒有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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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市場又催了？」白遞彥伯公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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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壬堂伯母點點頭，接著轉過來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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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提議。」賽壬堂伯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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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覺得這不會是一個好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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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們今天是不可能討論出族長人選的，既然他已經是族長了，不如就讓他暫代這個職位，直到我們找到適合的下一任族長為止。你們怎麼看？」賽壬堂伯母說完話，我爸正要開口，賽壬堂伯母已經接著說：「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我問的是另外四位長老的意見，……或是長老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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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要問問我的意見吧？我雖然想要這麼抱怨，但是現場的氛圍讓我不敢這麼說，甚至不太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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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令人不快，但是只是代理一陣子，我倒是可以接受。」白星舞馬上投下同意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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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舉動引來了賽壬堂伯母的嘲諷：「真難得你會同意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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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拒絕。」白星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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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吵晚點吵。」白遞彥伯公馬上打岔，並接著說：「你們兩個的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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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嘛……，雖然我覺得……叫做企京對吧？雖然我覺得企京說不定也有機會成為適合的族長，但確實仍需要評估。當初我們盡量不考慮統丁這一輩，也是有原因的。」白星儀打量了我一番，最後說：「不過反正我們也已經接受於記了，那麼我想他也可以，我接受暫時以企京為族長。甚至我覺得，真的可以認真評估他是否能擔任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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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少來了，那我可不會同意。」白星舞雖然拒絕了提案，但說話的語氣倒沒有和賽壬堂姑媽說話時那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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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遞彥伯公轉頭問白統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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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見。」白統丁聳聳肩膀，說：「要在找人或是就選企京當族長，我都沒意見；反正這個位置總要有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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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來坐啊！我很想說，但是當然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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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反對也沒用了。」白遞彥伯公說完話，便把目光轉向了我：「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想要坐在族長的位置，可不能完全不會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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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倒是可以放心啦！伯伯。」白能客叔叔咧嘴一笑，說：「他有白於記給的能力，又有我們可以訓練他，最重要的是，他可是我哥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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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遞彥伯公聞言，看了我爸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我爸有點神祕，否則身為他的兒子又有什麼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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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的問題就只剩下一個了。」白遞彥伯公看著我，問：「企京，你願意接下族長的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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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的叔叔伯伯、各種長輩，心中一陣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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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似乎也只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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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願意擔任白家族長，直到你們選出一個你們接受的族長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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