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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聖杯戰爭

此時的衛宮邸

      「你好像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吧,我就大致說明一下吧,衛宮同學,現在的你被選為參加聖杯戰爭的7個Master之一。」遠坂凜邊喝茶邊說道。

      「Master?主人?是指什麼的主人?」衛宮士郎疑惑地問道。

      「唉,要我跟一個之後是敵人的人說這些基本常識,我可說不下去啊,不過,倒是有個人可以好好地和你講個明白。」

      「誰?」

      「跟我來吧,參加者基本上都會去的一個地方...新都的聖堂教會。」

       

到了教會後

      「真是的,我打電話給妳好幾次都不接,結果現在三更半夜的居然給我帶了個奇怪的客人來啊,凜。他就是第七人嗎?又或者,是妳和妳的小男朋友夜晚私奔來教堂準備來場秘密婚禮呢」言峰綺禮語帶挖苦的說。

      「別亂猜,假神父,這傢伙雖說是第七人,但在魔術方面卻是個門外漢。總之,我記得有規定當上主人的人要到這報告吧雖然是你們自己訂的規則,這次就遵守吧。」

      「喔,原來如此,那可真是要感謝那位少年。」

      看著眼前這位神父,衛宮士郎不自覺得打了一個寒顫,和Lancer不同,不是因為感受到威脅生命的恐怖,但這股壓迫感卻貨真價實。

      「少年啊,叫什麼名字呢?」

      「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

      神父頓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一般笑了起來。

      因為這笑容,衛宮士郎不禁倒退了一步,這笑容,感覺就像是心理變態的大叔在對他笑一樣。

      「感謝你,衛宮。多謝你把凜給帶來。要是沒有你的話,恐怕她到最後都不會過來這裡吧。」

      此時的衛宮士郎思考著這句話,這話聽起來就像是這位神父就是大魔王,衛宮士郎就是無辜的路人甲,不經意間把公主給帶到大魔王面前一樣,咦,公主...不對,應該是大魔王逃家的小妖女才對吧。

      神父慢慢地走向衛宮士郎,「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言峰綺禮,衛宮士郎,我先問你,你是Saber的Master沒錯吧。」

      「對,我雖然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一切是在搞什麼鬼,但我確實跟Saber定了契約,成為了她的Master,但讓我這種人捲入到這亂七八糟的事件中也不好吧,這主人的位置,可以另選他人嗎?」

      「哈哈~哈哈~,我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有這種想法呢。聽好了衛宮士郎。Master這種身分不是可以讓給他人的東西。無論是誰都不能辭退。首先你先要接受這個事實。」

      「不能辭退,為什麼~?」

      「你聽好了,所謂的Master就是一種被賦予的考驗。不能因為不想就放棄。直到取得聖杯為止,主人都不會從那股痛楚當中得到解放。假如你不想當主人的話,有兩個方法,一個就是取得聖杯,另一個則是用盡你左手上那紅色的令咒。」

      「令咒!」衛宮士郎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你手上的令咒就是你身為Master的證明,一位Master會被分配到三枚令咒,有了令咒,你就有對你的Servant行使三次絕對服從的命令的機會。」

      「絕對...命令,對Saber,是嘛。不對,那我乾脆就現在用盡...」衛宮士郎喃喃自語道。

      「沒錯,不過我想,應該沒有膽小鬼會主動用完令咒棄權吧。」

      被這話一激,衛宮士郎立刻停止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心想著這位神父,是否有著透視人心的能力...

      「對了好了,進入正題吧,你現在被捲入的這個聖杯戰爭,是由七組Master帶著七個Servant,分別是Saber、Archer、Lancer、Rider、Assassin、Berserker、Caster七種職業,互相殘殺,由勝利者拿到聖杯。而聖杯本身是萬能的許願機,擁有它就可以實現任何願望。」

      「大家幹嘛這麼喜歡用英文啊?還有,『擁有它...實現願望。』怎麼聽起來比較像是阿拉丁的神燈啊?話說你們會信這種毫無根據的謠言喔,會不會是有人在搞噱頭吸引外國人來冬木市觀光啊?」衛宮士郎瘋狂的吐槽著。

      「不,聖杯確實是真的,其中之一的證據,就是像從者這種不合理的奇跡發生了,讓死者蘇醒的這項奇跡已足夠稱的上是魔法了,只不過他只能讓一人獨得,所以被選上的七組人才會互相殘殺。」完全不理會衛宮士郎的吐槽,言峰綺禮自顧自的講著。而衛宮士郎雖然瘋狂的吐槽,但言峰綺禮的話,依舊對他產生不小的震撼。

      「互相殘殺,為了許願啊...」衛宮士郎喃喃自語道。

      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出教會,衛宮士郎思考著未來如何面對包含凜在內的六組Master的攻擊。

      「我也只能送你到這裡了,現在起,我們就是敵人了。」遠坂凜說道。

      「其實我覺得遠坂同學妳人也還蠻正直的啊,我可真不想把妳當作對手呢。」衛宮士郎以笑臉回應道。

      「笨蛋,假如你抱著這種心態,你大概會是第一個被殺掉的Master啊,聖杯戰爭可不是遊戲啊」

      「這我當然知道,在剛才我回答神父時,早就已經考慮過這種後果了。」

      「唉,好吧,隨你怎麼想,反正最後會贏的都是我。」遠坂凜帶著堅定的語氣、自信滿滿地說到。

      在遠坂凜離開後,衛宮士郎便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對了,Saber,妳說過妳有參加過聖杯戰爭的經驗吧,之後也請多多指教囉,畢竟我完全是個菜鳥。」

      「沒關係,雖說我有參加過,但也只參加過一次而已,算不上什麼經驗老道......」然而,話還未說完,Saber突然像是感覺到什麼似的,迅速地脫下了披在身上的黃色雨衣,轉為備戰姿態,守在衛宮士郎面前。

      「吶,話說完了嗎?」稚嫩的聲音從遠方的濃霧中傳來,衛宮士郎定睛一看,是一個有著銀白色頭髮,有著如紅寶石般的紅色瞳孔,身著紫色洋裝、毛帽的小蘿莉。但是比起她,衛宮士郎更在意的是她後方的大漢,不,已經不能用大漢來形容了,他比較像是在神話傳說中所出現的巨人,那巨人在這夜晚看起來全身漆黑,遠遠看還會以為是一隻站立起來的公熊,散發著沉重、濃厚的野獸氣息。

      「Berserker嗎?」Saber說道。

      「晚上好啊,大哥哥,這是我們初次見面呢。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請多多指教。」銀髮女孩向衛宮士郎行了一個感覺很不適合這場合的見面禮說道。

      「士郎,你先躲到安全的位置吧,待會的戰鬥,我怕會波及到你。」此時的Saber已經脫下了黃色雨衣,就戰鬥狀態。

      「這......」

      「你們講完了嗎?我可以開始了嗎?」伊莉雅帶著微笑地說到,彷彿接下來的血腥打鬥只不過是場遊戲。」伊莉雅帶著輕快的笑聲說到。

      「那我就開始囉,干掉他們Berserker。」伊莉雅用像在唱歌一般的口氣命令後方的巨人。

      話剛說完,身後那名二米半的巨人的皮膚瞬間由原先的黝黑變為了亮紅色,彷彿裡頭有數千顆紅寶石一般,而除了遍體通紅之外,其體表也出現了陣陣的霧氣,像發動的蒸氣火車一般,衝向了衛宮士郎。

      「士郎,快退後!」Saber大吼。

      但衛宮士郎一時之間也反映不過來,身體就像被釘在原地一樣,眼看就快被Berserker給一擊爆頭時,在這千鈞一髮之際,Saber及時地衝到了衛宮士郎面前擋住了這怒濤一般的攻擊。

      這一擊的威力極大,連沒有被碰觸到的衛宮士郎也因為這一擊的強大威力而被震出了2米遠左右。

      在接下這一擊之後,Saber馬上重整了態勢,再次朝Berserker揮砍了過去。

      只見Saber這一擊放出大量的魔力,在與Berserker雙劍相交之時,那股力道伴隨著極強的風勢,直接把Berserker打飛到了3米之外。

      「看來畢竟是屬於三騎士的職階,要輾壓看來並沒有這麼容易呢。」伊莉雅說道。

      「士郎...你暫時先離開這裡吧,現在的你沒有任何能援護甚至是自保的手段,Berserker剛才也直接對你發動了攻擊,他下次也可能把你當成目標,要同時保護你並戰鬥恐怕會有困難,再說了,在他旁邊的伊莉雅也是有戰鬥力的,在我面對Berserker時,她也可能趁機對你下手。」Saber說道。

      「那小女孩也有戰鬥力嗎?等等,Saber妳為什麼會知道這一...」

      話未說完,Berserker便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聲勢強到連附近的樹都被震得搖搖晃晃的,並用比剛才更強大的氣勢,朝他們衝了過來。

      「士郎...快跑!」Saber說完立刻衝向前擋住野獸般的攻擊,Berserker手中的那柄斧劍每一次的攻擊未至,就伴隨著熱辣辣的強風,即使沒有被劍身擊中,一般人只要被劍輕輕擦到,甚或是離的太近,都會受到損傷。然而,面對這怪物一般的攻擊,Saber嬌小的身軀,不但能正面擋下,還能和Berserker連拆數十招且未落於下風,這全都多虧了Saber有著極高等級的魔力,雖然因為Master是衛宮士郎這種半調子的魔術師的緣故而使其無法發揮該有的實力,但身為三騎士之首的Saber職階,其實力仍舊不容小覷。

      然而,力量終究是有差距的,雙方你來我往數十回合後,Berserker目露紅光,雙手握劍,以最大的力量砍向了Saber,雙方武器一相交,Saber便被那過於強大的力量給連人帶劍的彈飛到了半空中,更可怕的是,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Berserker又已經出現在半空中的Saber身後,一腳將她重重的踹到了地面上。

      「嗚...咳~咳~」那一腳威力極大,Saber顯然受了些內傷,也因此吐出了幾口鮮血。

      但Berserker的攻擊並不間斷,隨即對她發動更加猛烈的攻勢。一般來說,在Servant受傷時,Master可以用魔術對其進行治療,但由於衛宮士郎並不會治療魔術,所以現在Saber的處境可說是十分危險。

      就在這時,兩條前端有著「釘子」的鎖鏈襲向了Berserker,瞬間便纏住了Berserker握武器的那隻手及脖子,而此時的Saber雖然對眼前發生的事感到震驚,但仍然趁此機會,毫無猶豫的將劍貫穿Berserker的身體。

      「你好像碰到麻煩了啊,衛宮。」這熟悉的聲音讓衛宮士郎從震驚中清醒,往聲音的方向一看,是一個藍髮、海帶頭的少年。

      「慎二!」

      然而伴隨著這驚訝的聲音,Berserker掙脫了鐵鍊,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而同時,在遠坂凜那邊,她正與Assassin對話著,畢竟,令咒只有3劃,了解自己Servant的性格及能力,並和他培養一些信任感也是很重要的。

      「所以說若你取得了聖杯,你會拿它來做什麼呢?」

      「聖杯嗎,對我而言並不重要,我的目的,只有作為一名忠誠的騎士,為您以及法國王室效力而已。」

      「這樣啊,你還真是有作為Saber職階的資格啊,可惡,為什麼你要以Assassin職階現世啊,Saber職階居然被那個門外漢給捷足先登...」

      「對於這點屬下感到十分抱歉。」

      「不,這不怪你,我也太慢才進行召喚了。而且聖杯戰爭除了看Servant的實力外,Master的能力也很重要。」

      就在這時,Assassin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連忙和遠坂凜打了個手勢,隨後便拔出劍,守在她的身旁。

      他們四周圍的草叢中傳來了陣陣的沙沙聲,遠坂凜感受到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恐懼感正在他們身旁。突然間,草叢中冒出了許多黑色的觸手,向他們兩人攻了過來,遠坂凜急忙丟出一顆寶石至地上,瞬間便升起了一個半圓形的防護罩,同時,Assassin也迅速地用劍將觸手全部斬斷。而在他們所站街道位置附近的地面上,也冒出了許多或大或小的泡泡,緊接著從泡泡裡頭冒出來的,是更多、更密集的觸手,Assassin連忙一手抱住遠坂凜,用連續的斬擊迅速開出一條通道,並以最快的速度將遠坂凜帶到了安全距離。

      「Master,您就待在這安全距離,Servant之間的戰鬥就交給我來吧,」

      「好,我會在一旁對你進行支援,若有緊急狀況我會再用令咒叫你過來的。」

      說罷,Assassin便衝向那堆噁心的觸手群中,以高速斬擊將觸手一一砍斷,然而,觸手就像九頭蛇海德拉的頭一樣,剛砍斷,又長出新的,它的再生能力遠遠超過了Assassin砍殺的速度,讓Assassin陷入了苦戰。

      突然間,Assassin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衝向了某個方向,不管四周圍向他襲來的觸手,只對那個方向、那一點連續突刺了三下。此時的觸手像是受了什麼變故一般,動作變得遲緩了些,並向Assassin所刺向的那個點移動。

      「本體位置果然在那裡嗎,被我猜中了呢。」

      「不愧是Assassin,居然知道我的位置啊。」一個少女的聲音從觸手堆裡頭傳來,只見觸手緩緩的散開,裡頭露出了一個金髮、紅眼的小女孩,身上包裹著一排排蝴蝶形狀的紙片,左腿完全地裸露,右腿則穿著黑色的絲襪,雙手握著兩個巨大、形狀像鑰匙的柺杖,頭上的黑帽讓人聯想到童話故事裡的巫婆,但最讓人感到詭異的地方還是她的額頭,居然有個鑰匙孔在他的額頭上。

      「你就是Caster嗎?」

      「額呵呵呵〜,妳要這樣認為也行呢,畢竟現在的我可是個魔女啊。」

      話未說完,Assassin早已衝上前,一劍刺向她的心臟,小女孩連忙操控觸手進行防禦,但Assassin的劍技又快又狠,而且一擊之後還包括了後續數擊的突刺,縱然有觸手的防禦及干擾,長劍仍然刺中了小女孩的左臂。

      「切,妳就這樣對待一個小妹妹嗎,大姊姊?」小女孩撫著左臂的傷口說到。

      「這可不是什麼公平公正的對決,這是場戰爭,聖杯戰爭。」

      「那就給我去死吧!」說完,大量的觸手再次撲向Assassin,雙方再次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戰況真是激烈呢...」在一旁觀戰的遠坂凜緊張地吞了口口水說道。被選為Servant的大多數都是歷史、神話中赫赫有名的英雄人物,在死後被召喚出來後,其身體能力也比普通人還要強大,以遠坂凜的能力,面對3、4根觸手的攻擊也有辦法用寶石魔術將其摧毀,但若是碰到像現在這種數十根觸手同時向自己進攻,每根觸手還具備極強的再生能力的情況下,自己恐怕撐不了3分鐘就會被觸手吞噬。

      然而,就算是身為英靈的Assassin面對這樣的攻勢也感到十分吃力,觸手接二連三、毫不間斷地出現,儘管Assassin只以小女孩所在的位置為攻擊方向集中火力進攻,但觸手的數量仍然壓制的他完全沒有喘息的空間。就在此時,有幾隻觸手突然停頓,其尖端冒出了黑紫色的光束從四面八方向Assassin襲來,Assassin急忙閃避,被躲掉的黑紫色光束在碰觸到地面後,立即產生不小的爆炸,被這些光束、爆炸、以及觸手給包圍的Assassin一時之間完全無法移動他的身子,此時,從他腳下、身旁冒出了許多和剛才相比細小許多的觸手,快速地將他的雙手雙腳綑住。

      「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姊姊,看看妳剛才欺負小妹妹的樣子,現在落入我的手掌心了吧。」

      「嗚...」纏在身上的觸手雖然比起一開始的細小,但依舊像繩子一般緊得讓人難受,更噁心的是,那些觸手和繩子不同,除了上面充滿黏液外,也和章魚的觸手一樣佈滿了吸盤,讓被綑住的獵物更難逃脫。

      「嘛〜還有點時間,我們來玩個遊戲吧,我們來玩『觸手play』。」

      「什麼,觸手play?」看到Assassin被抓住的遠坂凜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身材曼妙的Assassin被觸手纏繞,黏黏的觸手在他身上游移、摩擦的羞恥畫面。過了約兩秒,遠坂凜才回過神來「糟了,Assassin被抓住了,可惡,只能用這方法讓他脫困了。」

      她舉起自己的手臂「我以令咒下...」急促的話語從遠坂凜口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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