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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命運之夜

      「好了,一切如何就在今夜了。」

      遠坂凜拿出了在她家中保險金庫裡頭的小櫃子,打了開來,裡頭放置著一個破舊的勳章。

      好了,我的魔力在凌晨2點時會是最巔峰的狀態,也差不多了。

      於是,她便拿出了儲備好的6顆寶石,放在她在地上所畫出來的法陣的邊界上,並將那破舊的勳章放在法陣前的小椅子上,並用牙齒咬破大拇指的皮膚,並以滲出來的鮮血為引,

 

「純銀與鐵。與基石簽訂契約之大公。

先祖為我大師傅修拜因奧古

築壁於降臨之風前。閉四方之門。自王冠而出。

於前往王國之三岔路上循環往復吧。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周而復始,其次為五。

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宣告;

汝身寄於吾下,吾命交予汝劍;

應聖杯之召喚;

若願順此意、從此理,則答之;

於此起誓;

吾為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者;

吾為傳遞世間一切之惡者;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

穿越抑止之輪,出現吧;

天平的守護者!」

      而在一陣強光後,從法陣中走出來的是一名披著白色披風,手持西洋劍,外型看起來是個美麗女子的人,他走了上前,非常有禮地鞠了個躬「請問您就是召喚我之人嗎?」

      「一點也不錯。」

      「契約成立,Master,我將成為守護您的騎士,請您多多指教了。」

      「好,我的名字叫遠坂凜,叫我凜就可以了,之後請多多指教囉,Saber。」

      「關於這點,Master,很抱歉,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樣的變故,現在的我,是以Assassin的職階現世。」

      「什麼,怎麼可能?妳的樣子看起來就是Saber啊!」看著這位身著騎士裝束的從者,遠坂凜驚訝地問道。

      「一般來說,召喚我的話,我會以最適合我的Saber職階登場,這次以Assassin職階現世,我也感到十分訝異。我想,可能是因為有其他人先一步召喚了Saber職階的從者的緣故吧。」

      「這...,這怎麼可能,居然有人比我先召喚了Saber,可惡!」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感受到了在不遠處,有兩股強大的魔力在互相碰撞著。

      「難怪剛才在召喚前會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魔力出現,說不定那就是先召喚Saber的傢伙喔,跟我去看看吧,Assassin!」

      於是,Assassin將遠坂凜抱了起來,跳過重重屋頂飛躍了過去。

                                                                                                               

在1小時前......

      「嗯,這裡是哪裡?我家的床上啊。怎麼覺得我剛才好像是在別的地方,難道是夢嗎?而且我怎麼覺得腦袋中有一段很大的空白呢?」衛宮士郎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家中。

      看了看時間,凌晨1點,或許是夢吧,衛宮士郎這麼想著,也就不去在意,再次躺回自家床上睡去了。

      才沒睡多久,突然感覺一股殺意襲來,他急忙站了起來。他看到的,是剛才那名藍衣男子。

      「雖然說清理目擊者這工作有失英雄的身分,但還是要趁早殺了免得麻煩。」那藍衣男子這麼說到。

      「啥,你說什麼,你這私闖民宅的...」因失憶而回想不起他是誰的衛宮士郎這麼說著,並急忙拿起剛好放在旁邊的雨傘,擺出戰鬥姿態。

      「同調     開始」衛宮士郎口中這麼唸到,只見手中的雨傘上突然出現了許多藍色的線條。

      但一瞬間,那藍衣男子手中的長槍迅速刺向衛宮士郎手中的雨傘,雨傘立即被震飛,藍衣男子也一腳踢向衛宮士郎的腹部,將他踢到了屋子外。

 

      「咳、咳」衛宮士郎吐了好幾口鮮血,知道他打不過這人,開始拼了命地想要逃跑,但藍衣男子的速度比他快上數十倍,那長槍唰~唰~地過來,刺中其雙腳,之後有是重重一踢,將他踢進了倉庫。

      「在這裡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吧,就和我最近幾天殺的那些人一樣。你乖乖別動,這樣我殺你的時候,才能痛快的一擊斃命。」

      「你...你這傢伙為何要殺我?」

      「這個嗎,剛才從Archer的口中我得知,原來你是Archer的Master的眼線之一啊,原本是想說要撤退的,畢竟我被指派的工作只是要探清敵情,但在Archer走了之後想想,眼線怎麼會對著我大吼引我注目呢?差一點就被Archer那傢伙給騙了而放過目擊者了啊。」

      「眼線?Archer?目擊者?你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咦,失憶了嗎,原來Archer的Master有做處理了啊,哼,我還真是多管閒事啊!算了,反正現在你又再次看到我了,我依舊只能把你殺了。」

      「開什麼玩笑!」衛宮士郎憤怒道。

      「我這條命,是好不容易才被人救活的,怎麼可以這樣就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私闖民宅Cosplay成長矛手的人給殺死呢,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有意義......」在說的過程中,藍衣男子的長槍依舊向他刺來,「......所以,我絕對不能......在這裡死掉。」

      就在這時,衛宮士郎,身後刻在地上的圖形亮了起來,發出了極其亮眼的藍光,突然間,有個東西從那圖形上出現,直接衝向了那名藍衣男子,將他從倉庫打飛了出去。

      那個物體轉過了身來面向衛宮士郎,原來那物體是個有著金色秀髮,碧綠色的雙眼,身披銀白色鎧甲,穿著有如中世紀騎士裝扮的美麗少女,她對著衛宮士郎說道:「我問你,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啥,這......Master......」

      「Servant,   Saber,遵從召喚至此。Master,請下指示。」

      「莫名其妙,你在說啥,那些英文字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啦。」

      「從今以後,吾之劍將與你同在,汝之命運將與吾共存,契約與此完成。」

      「等等,契約,所以妳是...使魔。」衛宮士郎勉強也是魔術師。可以理解那個辭是什麼意思,但事發突然,而且在衛宮士郎的印象中,使魔通常是像黑貓、貓頭鷹之類的動物,從來沒想過會有使魔是這麼正的妹子。

      話還未說完,Saber已經衝出倉庫外和Lancer開始撕殺了。

      外頭兩件兵器的強烈碰撞聲讓剛走出窗外的衛宮士郎也被強烈震撼著,只見Saber手中雖然握著兵器,但卻看不見其形體,大概是用了某些手法讓其隱形了吧。

      只見Saber再次衝了上前,手中的武器與Lancer的長槍進行快速的交鋒,然而,雖然其打鬥的動作幾乎已經快到凡人的眼睛都跟不上了,還使可以看出,Lancer彷彿在顧慮什麼一般,看起來無法使出全力,只能被Saber逼得慢慢後退。

      「卑鄙小人,藏起自己的武器是什麼意思」Lancer大吼道。

      「怎麼了,Lancer,站在那兒不動可有辱槍兵之名啊,你不上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這之前我先問一個問題,你的武器,是劍嗎?」

      「這可難說喔,說不定是斧,也有可能是槍,不,也有可能是弓喔。」

      「哼~看妳那個姿勢,我還覺得妳拿的是球棒哩,一副王牌第四棒的強打者架式,哈哈,別逗我了啦,漂亮的劍兵小姐。」在吐槽她攻擊姿勢的同時,Lancer也轉定槍頭,調整為左手緊握緊握近槍頭處,右手高高地將近槍尾處提至頭部以上,長槍也發出如鮮血一般的紅色光芒。

      Saber一看,是準備施放寶具的架勢,也不給對方空檔,迅速斬向Lancer。

      在Saber的一連串猛烈攻勢下,Lancer也無法有足夠的時間使用寶具。Lancer心想『不妙,在這樣下去我只會一直處在不利的狀態下啊,唉,能夠成為英靈的妹子果然都不好惹啊。』而他撇一眼看到了身旁的衛宮士郎,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抓個向後退的小空檔,對著衛宮士郎,在半空中用左手比劃了幾下,似乎是寫了一個字母,口中唸出「Ansuz」

      突然,一團火球衝向了衛宮士郎,Saber並沒有料到Lancer會攻擊她的Master,及忙將視線移開Lancer,迅速地衝到衛宮士郎身前,劈斷了那團火球。

        

      但是Lancer沒有放過這短短一瞬間,向後一躍,擺出與剛才相同的姿勢。

      「你的心臟由老子收下了!」Lancer這麼喊道,並向前重重地跨了一步「『刺穿...死棘之槍』」並將手中的長槍擲出。

      這把擲向Saber的長槍在脫離Lancer手中的那一剎那,就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伴隨著無數憑空出現的紅色閃光,或直線、或折線,在半空中不規則地高速移動,像一條紅色巨龍一般撲向了Saber。而在此時,Saber左胸口銀白色的鎧甲處,也流出了絲絲的紅線。

      此時的Saber看著這把飛過來的長槍,便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劍上,大喝一聲,全力的格擋擲來的長槍。然而,『刺穿死棘之槍』這樣寶具是建立在槍刺中心臟的這一個結果,才導出槍從手中刺出這一原因,將因果倒轉的現象。所以在結果已定的前提下,一般的方法都無法防禦、迴避。只見Saber用盡全力的擋下那一支飛來的長槍,但在接觸後的那一瞬間,四周的空氣、時間彷彿暫停了一般,又或者說,時間甚至是被倒轉了。那把接觸了Saber的長槍突然消失,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方向、時機冒了出來,順著從Saber的鎧甲透出的紅色因果線,直接刺穿了Saber的左胸。

      然而,雖然被貫穿,但是,卻並沒有命中心臟。

      「沒刺中致命傷嗎,居然躲掉了我這致命的一擊啊,Saber。」

      「詛咒...不,剛才那是因果的逆轉,真有你的啊,愛爾蘭的光之子。」Saber摸著自己疼痛的傷口說著,若非此時的Saber有著B級別的幸運值及A級的直感的話,這槍早就貫穿心臟了。

      「唉呀,我的真名被看出來了呢,不過,也沒差,雖然我的御主只是要我做前哨戰的工作而已,但能在第一戰就抹殺掉對手的話,也非常值得呢。」說著,便提起長槍走向了Saber。

                                                                                                               

      「Master,看起來你朋友有危險了,要去幫忙嗎?」

      「先靜觀其變吧,他的servant可還沒有倒下呢」

      「Master,10公里外有另一組人馬,是一個身穿紅衣及一位配戴西洋劍的金髮劍士。」

      「劍士?」少年拿起了雙筒望遠鏡望向了Archer所指的方向,的確看到一名外型頗像劍士的Servant,再看看旁邊他穿紅衣的Master,「是遠坂凜,這下狀況越來越複雜了呢。」

     

      移動了十幾分鐘的路程後,遠坂凜以及Assassin來到了一間尋常、看起來十分簡樸的日式宅邸,唯一不一般的是它比一般宅邸大上了好幾倍。

      來到這兒,在她們眼前的景象是一名肩上流著鮮血的金髮持劍少女,正被一名藍衣男子的長槍步步進逼著。

      「果然有人比我先召喚了Saber啊,現在他的對手應該是Lancer吧,我們先坐觀其變吧。」

      遠坂凜也看向了Saber身後,那兒站了一位紅髮少年。

      「穗群原布朗尼...!」凜驚訝地說道。

      「Master,那位紅髮的先生是您的朋友嗎?」

      「不,只不過是同間學校的同齡學生罷了,會知道他也是因為他在學校的名氣太響亮了,雖然他本人可能不太知道。只是沒想到,那傢伙居然也是個Master。」遠版凜止住她驚訝的情緒後說道。

      看著那金髮少女被藍衣男子的長槍被逼到了絕路,大概是因為她左手受傷的緣故。遠坂凜不知是看在同校情誼還是什麼的份上,便下令。

      「改變計畫,Assassin,去幫助Saber解圍。」

      「了解,Master。」

      話一說完,Assassin的長劍就如一道閃電一般直撲Lancer後心,Lancer正全神貫注的面對眼前的敵人,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冷冽、銳利地寒風朝他迅速逼近,他急忙調轉槍頭,橫過長槍來阻擋來自背後的攻擊,怎知刺向他背後的長劍也臨時改變了攻擊的方向,如同蛇一般的靈活地輕輕撥開了他的長槍,又連刺數劍,突然面對如此精妙的劍法,Lancer也頗為吃驚,於是向後一躍,但就在他轉頭面對Assassin的攻擊的當下,Saber也重整態勢,並預測到Lancer的退路,直接朝向後退的他發動了猛烈的攻擊,而在半空中,Lancer也無法閃躲,只能硬接下Saber這一劍,但背後Assassin的長劍也刺了過來,也所幸Lancer夠機靈,藉著與Saber這一武器的交鋒,借力使力,避開了Assassin刺來的致命一擊,左腋窩卻也被削下一小塊。

      忍著左腋窩的疼痛,Lancer問道「來者何人,聖杯戰爭中同樣一個職階應該只會出現一名Servant才對,怎麼會有兩個Saber呢?」

      Saber同樣也感到訝異,眼前的這位持西洋劍的Servant,除了有著更勝於自己的美麗容貌外,更重要的是,他那如蛇般靈動、如閃電般的迅速、又如花兒般美麗的劍法,和自己較注重威力的劍法相比,雖然威力並不如自己,但其劍術的精巧彌補了這個不足,若論白刃戰而不論寶具而言,比起自己,他的劍術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切,不爽回答嗎?沒差,反正我原本的目的也只是探查一下而已。而且假如我現在要同時面對兩個Servant的話,對我而言也是有點吃力的。今天就打完收工回家吃飯吧。」

      「想跑嗎?」

      「想追上來的話我也不反對」說完Lancer微微轉過了頭,「但要和我約會的話,至少先卸下戰袍,約一間燈光好氣氛佳的餐廳來吃個飯什麼的,兩位美麗的小姐。」

      「你...」面對Lancer的調戲,Saber憤怒地瞪著他,而在一旁的Assassin雖然皺了一下眉頭,但隨即恢復原先的表情,似乎這種事太常發生,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啊,開玩笑開玩笑的,真是的,有必要發這麼大的脾氣嗎?我只是說說而已嗎。那麼兩位有緣再見面囉!」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真是的,我怎麼變得和弗格斯那老傢伙一樣沒節操了啊,算了,反正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

      看完兩位Servant那異於常人的戰鬥後,衛宮士郎將頭轉向了遠坂凜問道。

  

      「高...嶺之花,不對,遠坂同學,請問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Cosplay成古人,還拿劍拿長槍的出現啊。」衛宮士郎問道。

      看著對此事完全不了解的衛宮士郎,凜嘆了口氣道,「唉,為什麼偏偏是這種人召喚了Saber啊...!」

      「啥,什麼叫我這種人...我又怎麼了嗎?」

      「聽好了,外行的Master,衛宮士郎同學,簡單來說,你被捲入了一個儀式中了。」遠坂凜的眼神從剛才和衛宮士郎嘴砲的那嘴臉,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現階段算是為了儀式的成功而作的準備,稱為『聖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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