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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衣草 - 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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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開始   ---

那時她們已都升上高二,離高三的學測又更近了一些,因此課業及考試也因此更加繁重,但或許經過高一一整年的洗禮,她們對於每天接踵而來的考試早習以為常,對於這樣的學生生活只能接受並認命,頂多偶爾嘴上抱怨一下,但並不會有其他反彈行為出現。

依舊是在最後一節小考結束後的晚餐時間,那天她們正好都沒什麼胃口,所以在程羽歆提議隨意在校園走走晃晃時,也就欣然答應。

一開始,跟隨程羽歆兩人順著操場一圈一圈邊走邊隨意聊,一整天上了八堂課再加上一堂小考,腦袋跟著運轉了大半天去,說不累倒也是不可能的,孫怡瑄在伸展著有些緊繃的雙肩後,這才輕鬆了許多。

突然,一群人從身旁衝向操場中央,孫怡瑄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沒想到卻沒站穩,就在差點要被絆倒時,身旁的程羽歆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穩住了她,從驚嚇中回神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兩手都緊抓住了程羽歆的手,笑笑對她說「謝謝喔,我沒事……」

話才說一半,一陣陣的尖叫聲打斷了她們的對話,兩人轉頭望向尖叫聲的來源,這才發現原來是剛剛衝出那群人,發現原來是學妹們像是在幫其中一位慶生,彼此都努力想在對方臉上抹上奶油,兩人見學妹們玩得不亦樂乎,也不自覺笑了。

只是操場失去了方才的寧靜,孫怡瑄正想提議不如回教室休息好了,程羽歆回過頭對她笑了一下後,便不容分說地握起她的手帶領著她走,「我們換個地方好了。」

孫怡瑄不知道她想帶自己去哪,不過看著走在自己眼前的那人,心滿意足望見那人與自己緊握的雙手,只覺得不管要去哪都好,只要是她陪著自己就可以。

到了目的地後,孫怡瑄這才發現自己被帶到位於三樓音樂教室大樓的樓梯間,從那還能眺望到她們教室就在對面棟中,隱約還能看見她們的好友吳巧真捧著她的泡麵大口大口朵頤。

「這裡果然很安靜啊。」

聽到身旁傳來程羽歆愉悅的嘆息,孫怡瑄轉頭便看見緊靠在自己身旁程羽歆,發現她也跟方才的自己一樣,依靠著欄杆眺望對面的教室大樓。

故做捉弄,孫怡瑄向退了一步,雙手在胸前交叉,一臉挑釁問道:「妳把我拐到這沒人又偏僻的地方,想幹什麼呢?」

程羽歆一看就知道她的戲癮又犯了,也跟著雙手交叉在胸前,「哼哼,妳說呢?兩人獨處還能幹嘛?」說完,還挑了挑眉,故做猥褻樣。

瞧見程羽歆那想裝猥褻不成,反倒是滑稽十足,讓她憋不住笑,先笑了出來。見孫怡瑄破功,程羽歆也跟著大笑著。

兩人大笑了好一會,笑到有些無力,才肩並著肩落坐在階梯上,前方雖然沒什麼美景,但兩人都很享受著這寧靜一刻,而且有著彼此的陪伴。

程羽歆伸直雙腳晃了晃後,偷看了眼身旁的人,才又直視前方,「吶,瑄瑄,妳談過戀愛嗎?」

突如其來的話題,讓她心驚了一下,偷偷瞄了身旁人一眼,只見她一臉單純,像是剛剛只是問了一加一是多少這種簡單問題,故做冷靜問出聲:「怎麼突然想問這問題?妳戀愛了嗎?」

那人像是沒想到會被反問,輕笑了幾聲,「沒有,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孫怡瑄曲起雙腳,將頭埋進放在膝蓋的手臂裡,略側過頭僅露出雙眼看著她,「好奇什麼?」

有些害羞用食指搔搔自己臉頰幾下,「有些好奇戀愛是什麼感覺吧?然後……也有些好奇親吻是什麼感覺吧?」

「喔——」

聽懂孫怡瑄那聲中的揶揄,程羽歆更加害羞,直接拉起自己的外套將自己的臉完全埋進去。

如此慌亂不堪的程羽歆逗笑了孫怡瑄,決定不好再調戲眼前這人,伸手隨意撥亂她的髮,「好啦好啦,不玩妳了。小心悶著了,快抬起頭來。」

好一會,程羽歆才將臉從外套裡露出來透氣,雙頰還有些泛紅,卻一副故做冷靜邊整理自己被弄亂的頭髮。

看著這樣可愛的她,孫怡瑄笑了笑,想起她剛才的回答,「經妳這麼一說,我確實也有些好奇戀愛跟親吻的感覺呢。那妳有想像過嗎?」

像是聽見什麼驚人的話語,程羽歆猛地轉頭並瞪大了雙眼望向她。

程羽歆如此大的反應已說明了一切,孫怡瑄湊近她眼前,「妳想像過啊?妳想像的對象是誰呢?」

孫怡瑄害怕她等等會說出其他人的名字,卻又矛盾地極想知道答案,心裡憋得難受,然而嘴角的笑容更加深了許多,像是想隱藏住心裡的慌。

瞧她雙手扭拉衣角,最後深吸幾口氣後,一臉要上戰場赴死似的樣子,然而眼神卻直直盯著前方,而不敢轉過頭直視她的眼。

見她被逼得慌張無措樣,孫怡瑄正想開口說只是開玩笑,不用回答也沒關係帶過這話題時,卻聽見了她說:「跟妳!」

---   作者話很多   ---

這本書是跟其他作者一起出的合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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