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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BA/承花/無傷生存院】情人節後的告白與初吻

      #JOJO的奇妙冒險同人文

      ☆

      腐向,CP承花,沒變成甜甜圈的生存院加全員生還設定,時間點在旅後。路人角色出沒注意。

      ☆

      「那些女生讓我想通了,我幹嘛非得要等你不可?我可以跟她們一樣主動,由我來對你告白啊。」

      ☆

      一九八八年一月十六日禮拜六,傍晚五點二十分過後。

      熱鬧和悠閒慢慢重回開羅的街頭,不再有驚慌的尖叫和倉皇的逃跑,沒有困惑不解的神情,所有大家熟悉的事物已經漸漸恢復原狀,而且再也沒有人能夠將之剝奪。

      波魯那雷夫拍了拍空條承太郎的背,藍色的眼睛裡躍動著感性的光,「做的好。」阿布德爾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連伊奇這隻不親人的小狗都伸出唯一的前爪,在他的黑色皮鞋上碰了一下。

      空條承太郎沒說什麼,他沒什麼感覺……沒什麼真實的感受,好像所有事情都模模糊糊、輕飄飄的,彷彿蒲公英的絨絮,一吹散就抓也抓不住。

      他殺死了迪奧。

      真的?迪奧死了?

      他出神地望著滿街來去的臉。

      在那些陌生的面孔之間,突然出現了兩張熟悉的面容,一張他看了十七年,另一張則新認識不過五十天。喬瑟夫·喬斯達和花京院典明穿過人潮和路口,跑向他們。

      看見花京院典明,空條承太郎的感知才像遇到契合的齒輪一樣重新運作起來。

      柔和潔白的月光像輕紗一樣籠罩著這個偉大的城市,一路通明的街燈以現代文明點綴古老的千年街廓,照亮了人類的未來,絢爛燈火下整座古城盈滿嘈雜平凡的聲響,有人交談、有人爭吵、有人大笑,在這片堅實的土地上生活持續運轉,而身在其中的他感到又痛又累,但還在呼吸,這一切是如此得來不易。

      他真的殺死了迪奧,而且他們都活了下來。

      花京院典明的腳步隨著距離的縮短而慢下,接著完全停止。他還來不及說些什麼,空條承太郎手臂一伸便將他攬進懷裡用臂彎和學蘭罩著,他壓著花京院典明帶有清淡香味的秀軟紅髮,另一手則緊緊環抱著他細瘦的腰,力道裡滿滿都是珍惜。

      轉瞬間呼吸裡都是菸草和鮮血混雜的複雜氣味,花京院典明被這個突然的擁抱嚇得發出一聲短促的意外叫喊,他的臉頰貼著空條承太郎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膛,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伸手抱回去。

      「承太郎,怎麼了?」

      空條承太郎過了幾秒才在他耳邊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和近似嘆息的語調開口:「你這個聰明得過分的傢伙,因為你破解了『世界』,我們才能活下來。」他鬆開花京院典明,凝望那一雙紫水晶般的眼眸,海色的雙眼流露出平日深藏的柔情,眼神深邃專注,如同正看著一朵欲摘下獨佔的玫瑰,讓花京院典明不由心悸。

      那眼神裡不只有單純的感謝,在那對眼睛深處還有——

      喬瑟夫·喬斯達感動地張開雙手抱住他們,「你們一個破解了『世界』,一個殺死了迪奧,都很了不起喔。都讓爺爺我抱一下吧。」

      波魯那雷夫吸了吸鼻子把眼淚逼回去,也抱了上來,還揉了兩人的頭頂一把,「多虧了你們兩個啊。阿布德爾你還愣在那邊幹什麼啊?也過來抱一下啊!伊奇也是!」

      於是阿布德爾也笑著加入了擁抱的行列,至於伊奇,牠嫌棄似地吐了吐舌頭,最後還是給了點面子,挨在花京院典明的腳邊坐下,意思意思地搖了兩下短短的黑色尾巴。

      空條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對視一眼,許多情緒在相接的目光中曖昧地纏繞,最後花京院典明先別開了目光,低下頭虛掩著嘴淺淺地笑。

      空條承太郎嘆了口氣,抬手壓下帽簷擋住眼睛,「這可真是的……」

      ☆

      就在空條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復學之後不久,公曉東高中滿懷春心的活潑少女們便大致上分成了兩派。

      喜歡空條承太郎的女孩們著迷於他和洋融合的俊美臉龐和高大身材,每個人都想被那雙漂亮的綠眼睛注視,哪怕只是短暫的一眼也好,都教人心花怒放;女孩們也愛他如孤狼一般桀驁不馴,一點叛逆粗魯無傷大雅,她們清楚知道他從來不欺負女人,在厭煩表情底下,他的骨子裡其實是個愛護女人的紳士。

      愛慕花京院典明的女孩們著迷於他中性的端正臉蛋與出色的儀態,即便那一雙幻夢似的淺紫眼睛帶著傷疤,也不過是為他增添了一絲神秘莫測的氣質,如同帶著浪漫來由的美麗藝術品;女孩們欣賞他頭腦聰明,愛他那一抹溫和的微笑和優雅的舉止,她們挑不出他半點毛病,他是從童話故事走出來的王子。

      一九八八年二月十五日,禮拜一。

      因為情人節剛好落在週日的緣故,女孩們只好選在今天將巧克力送出。雖然無法在具有特殊意義的節日傳達心意,每個女孩還是在廚房裡卯足了勁製作巧克力,就算正在減肥也打破了忌口的規矩,畢竟總是要試吃過才知道好不好吃嘛,不好吃的東西怎麼可以送給心儀的人呢?

      午餐時間,教室外的走廊擠滿了一個一個手裡捧著巧克力、髮型和妝容比平常花費了更多心力的女孩。待在教室裡大多沒什麼桃花運的同學們見怪不怪,只是平靜又羨慕地吃著家裡準備的便當或是從福利社買回來的食物。

      感覺到那些穿過玻璃窗的目光有多麼殷切的花京院典明忍不住噗哧一笑,轉過頭去看坐在他後面一臉冷淡的空條承太郎,有點頑皮地故意提醒:「她們都在看你喔,承太郎。你不出去嗎?」

      「我不收巧克力。」

      花京院典明稍微偏過頭,「喔?」

      「收了一個就得收下第二個,沒完沒了,麻煩死了。」

      「讓淑女等待可不是一個好男人該有的行為。你不去的話,我就去幫你拿來嘍?」花京院典明笑了幾聲,起身往人頭攢動的門口走去。空條承太郎在他背後不悅地說:「喂,不用管她們。」

      花京院典明假裝沒有聽見。

      「嘖。」空條承太郎雙眉皺起,不耐煩地追著他走向女孩們。走廊上響起了半是期待半是驚訝的細聲尖叫。

      「以前都要把巧克力偷偷塞在JOJO的鞋櫃和抽屜裡,今年居然有機會親手送出去嗎……?還好我剛剛沒有在鞋櫃前排隊!真是太好了。」

      空條承太郎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女孩們鬧哄哄的,你推我我推你又誰也不讓誰,都想做第一個把巧克力送給空條承太郎的人,卻也都滿懷羞澀,好幾雙眼睛你看我我看你,遲遲沒人踏出第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頂著一頭清爽黑色短髮的嬌小女孩從走廊另一頭走來,整張臉上寫滿了緊張,有點害羞,可是沒有半點猶豫。

      她拿著包裝精美的巧克力走到花京院典明面前,「花京院君。」

      花京院典明愣了一下,隨後露出平日常常掛在臉上的禮貌微笑。空條承太郎側過臉,視線越過花京院典明的肩頭,微微沉著臉望著那個鼓足了勇氣的女生。

      她仰頭望著花京院典明,聲音有點不安,但是咬字非常清楚:「我是C班的佐原藤香。」她把玫紅色的紙盒往前遞,「這個、請你收下。」

      「謝謝妳。」花京院典明伸出手。

      「花京院。」空條承太郎沉聲呼喚,篤定他必定會轉身面對他,就像在旅途中時只要叫他的名字,他就會走到他身邊一樣——花京院典明果然立刻回過身,「怎麼了?」

      在他轉過來的剎那,空條承太郎矮下身一把將他攔腰扛上肩膀,動作熟練得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走廊上倏地一片安靜。

      他輕鬆地扛著花京院典明穿過瞪大了眼睛的女孩們,直往前走,佐原藤香率先反應過來,拔高了聲音忐忑地喊道:「你在幹什麼?你想對花京院君幹嘛?如、如果你不馬上把他放下的話,我就去叫老師過來!」

      空條承太郎無所謂地哼笑。這還真嚇人——這其中的威脅性薄弱如紙,無力如初生的嬰兒,真是嚇到他了。

      花京院典明沒有掙扎,鎮定地擺了擺手,「不會有問題的。」

      空條承太郎的反應太過異常,除了佐原藤香,沒人膽敢多加阻止他,一堆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花京院典明被帶走。

      直到他們的身影在樓梯口消失,騷動才真正地蔓延開來。

      ☆

      通往上鎖的頂樓天台前的那一段樓梯,過去有幾個稱呼,老師們說那裡是難以照看到的「隱蔽死角」,時常翹課聚集在一起的不良少年們說那裡是「秘密基地」,不過自從空條承太郎有次被目擊到在那地方獨自待著抽菸以後,那裡就變成了他的地盤,沒人敢隨便靠近。

      走上樓梯最頂端的平台,空條承太郎彎腰把花京院典明放下。胃部被肩膀頂了一路的花京院典明揉了下不怎麼舒服的肚子,責難似地看向空條承太郎。

      空條承太郎忽略他眼裡的譴責,偏過頭看著鐵灰色的門邊透進刺眼白色亮光的氣窗,「你認識佐原?」

      「剛剛才知道她的名字。」

      空條承太郎不解地把目光移向他的臉龐,「那你幹嘛收她的巧克力?」

      「我想她應該在巧克力上面花了很多心思吧?當面拒絕太不給面子了。」

      「真不愧是體貼溫柔的『王子殿下』,花京院,接下來會有更多女生喜歡你。」

      花京院典明奇怪又新鮮地看了空條承太郎一眼。他當然能聽出這段話裡陰陽怪氣的明顯諷刺。空條承太郎嘴巴壞,他知道,但他很少這樣跟他說話,實在很有趣。

      空條承太郎背過身去對著深鎖的門從懷裡掏出煙盒,敲出一支菸叼在嘴裡,在點上火之前他對花京院典明悶聲說:「你回去吧。」

      花京院典明盯著他的背影,紫色眼睛裡的熱烈情緒在短短幾秒內歸於沉靜。他在心裡嘆了口氣。準備下樓時他摸著扶手,藏著期待落空的失望,口吻如常地問:「午休快結束了,你不跟我回教室嗎?」

      「我不想打擾你收巧克力。」空條承太郎點燃香菸。

      「……」

      綠色法皇的觸手悄然伸出,轉眼就將這個連接著樓梯和天台的小小過渡空間佔滿。等空條承太郎注意到腳邊綠白相間的發光「小蛇」,他已然被包圍。

      幾條觸手纏著他的手腳把他捆了起來,觸手一扭,強硬地把他整個人扳向花京院典明。香菸從他手中掉落,一顆透亮的祖母綠凌厲飛去,精準打熄了火光。

      花京院典明在樓梯前轉身,綠色學蘭的下緣在半空擺盪出一道銳利的圓弧線,他的臉上浮現過分嚴肅的神情,他的仰慕者們看見,恐怕會被他這陌生的樣子嚇得倒退兩步。

      他不笑、唇角緊繃成一條直線的時候看起來帶有一種冷漠的疏離感,平直的紅色細眉和常被冠以「無情」形容的薄嘴唇加劇了這種感覺,讓他顯得苛刻又神經質。

      空條承太郎倒是從那張臉上發現了惡毒的迷人嬌豔。他覺得花京院典明就連發怒的樣子都很美麗。

      走到空條承太郎面前,花京院典明把兩手揹在腰後,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挺直了背。

      「我受夠了。」他說。

      「距離結束旅程那天已經要滿一個月了,我知道那時候你要說什麼。但是,接下來呢?

      「我們心照不宣,按照旅行時的模式相處,我一直在等你,等你隨便找個午休的片刻或是其他的時間開口,可是自從那天過後你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好像什麼話都沒有要說。

      「直到剛才……那些女生讓我想通了,我幹嘛非得要等你不可?我可以跟她們一樣主動,由我來對你告白啊。」

      他把右手從背後伸回到前面,表達忠誠一樣按著胸口,接著往下說。

      「空條承太郎,你給我聽好了,我,花京院典明,非常喜歡你。」

      一番話帶著薄怒說完之後,花京院典明在沉默中突然清楚意識到空條承太郎正用那雙沉著的眼睛望著他。

      在那片綠色的海中,他的影子既小又透明。

      他忽然恐慌起來。

      他憑什麼肯定空條承太郎也喜歡他?搞不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過度解讀空條承太郎對待他的一舉一動啊。

      話都說了,還能怎麼辦呢?他可是喜歡他喜歡得連「這是開玩笑」的逞強謊話都不願意講,因為在空條承太郎面前,他只能誠實。

      敞開身體和心靈,坦露所有醜惡不堪的陰影和弱點,屈膝臣服一般的誠實。除此之外他什麼都做不到。

      所以他只能選擇逃跑。

      「就這樣。」含糊地拋下這句話,收回法皇的觸手,他慌亂地錯開視線轉過身,紅色的晶瑩耳墜和柔軟髮尾在空氣中帶起了細微而焦躁的氣流。

      就在邁開步伐、未滿一秒的瞬間。

      他知道他沒時間慢慢用走的了,他得快跑才有機會離開,他離空條承太郎太近,在白金之星兩公尺的射程範圍內。

      ……或者空條承太郎也不需要用上白金之星。

      他們足夠靠近,之間相距甚至還未達三十公分。

      當他邁出完整的第一步,他的腰已被一雙寬大有力的手給攫獲。即便隔著學蘭和制服襯衫,他都能感覺到腰上的熱度。

      很熱,熱得發燙,像烙鐵一樣,鉗著他,讓他動彈不得,還要把他從裡到外都融化。

      空條承太郎抓著花京院典明往後一拖,把人拉進懷裡,接著用右手死死圈住那截腰,壓制住所有扭動掙扎,左手用力掐住了花京院典明整個下頜。

      然後他低下頭。

      這是一個相當拙稚的吻。

      他們撞上彼此的唇齒,有點兒痛,吐息也紊亂地糾纏在一塊。空條承太郎的舌頭意外從花京院典明兩排牙齒間還來不及闔起的震驚縫隙滑入,兩個人馬上同時被嘴裡另外一個濕熱的溫度嚇到了,有那麼幾秒鐘他們只是迷糊茫然地盯著對方。

      隨後空條承太郎試著勾了一下花京院典明的舌頭,一點輕微的水聲響起,花京院典明感覺到香菸苦而辣的味道在舌尖迸裂,隨著津液流淌過整個舌面,充滿了他的口腔。他從鼻腔裡洩出一聲嚶嚀,輕輕低低地,聽起來說不出的繾綣。

      他使勁推開空條承太郎,以顫抖的雙手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未被遮住的部分肌膚顯眼而迅速染上一片緋紅。

      他不是故意發出那種聲音的,他剛剛忍不住……

      太羞恥了。他緊緊抿住嘴唇,眼角餘光瞥見空條承太郎靠了過來。他垂著頭縮起上半身,鴕鳥心態地閉上眼。

      空條承太郎握住他的手腕慢慢地往兩邊拉開,端詳著那張紅透了的臉,也跟著害臊得不自在了起來,但還是張開嘴把在心裡憋了很久的話老實傾吐出:「我也喜歡你,花京院。」

      花京院典明的紅色睫毛顫了幾下,最後掀開,露出底下兩隻略顯氤氳的淺紫色眼睛。那一對眼珠猶疑不定地朝左右轉了轉,才靦腆地定在他身上。

      空條承太郎不由自主地揚起嘴角,小小的弧度裡都是喜悅和溫柔。

      「……你的順序真是亂七八糟的,居然是先接吻,而且還是強吻,接下來才是告白。」花京院典明小聲地假意埋怨。

      空條承太郎回敬:「一般人在跟喜歡的人告白時也不會把對方綁起來。」

      關於這點花京院典明無法反駁,只好窘迫地笑了笑。

      舒了口氣,空條承太郎再度開口,口吻中帶著點懊惱,「剛才我有點生氣。不是對你。」他彆扭地扯了下嘴角。他很少做這種事:把心裡的感覺明瞭地一字一句坦露出來。這感覺真奇怪。「我很不甘心。佐原是第一個跟你表白的人,可是應該要是我才對。我很嫉妒她。如果我早點行動的話,我一定會是第一個跟你告白的人……我剛剛是這麼想的,但是是我自己一直沒有開口。我是在氣我自己。」

      他習慣性地抬起手想把帽簷往下壓,好蓋住自己的臉,手伸到一半卻又放下。這個時候雖然感覺很難為情,但應該要好好看著花京院典明才對。

      「從埃及回來後我設想過很多次,該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跟你告白,但是又覺得那些時間地點都不夠理想。結果被人搶先,又反過來被你告白了。」

      「原來你想了這麼多?」聽到他曾思考過關於告白的計畫,花京院典明覺得自己的臉更紅了。空條承太郎的撲克臉完美隱藏了他的所思所想,這一個月來他完全沒看出他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任何想法,還以為他就這麼算了呢。「我剛剛還以為你真的木頭到不知道可以趁現在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跟我告白耶。」

      「這可真是的。你是比較聰明沒錯,但我也不是笨蛋,我只是不認為這是理想的時機。我不想因為滿心忌妒而沒有任何章法地跟你告白。」那樣只不過是為這個重要時刻留下了他張牙舞爪的表情,不應該這樣子,這種時候他應該要表現出最好的一面給花京院典明。

      花京院典明尷尬地摸了摸後頸,「這樣我豈不是破壞了你的理想嗎?」

      「你沒有。你是我所有想法中最完美最不可或缺的重點。」空條承太郎朝他彎下腰,嘴唇貼在他耳邊說,「是我考慮太多而讓思緒卡住了。是你提醒我,只要你在這裡,在我身邊,那就是最好的時刻。

      「花京院,我現在不生氣,也沒有嫉妒誰,所以讓我再跟你說一次——我也非常喜歡你。」

      話音落下,午後的強烈日光從氣窗外灑進來,暖暖地隱蓋住又一個吻。

      很生澀,但非常、非常快樂。

      ☆

      小小的番外

      「你心目中理想的告白地點是哪裡啊,承太郎?」花京院典明好奇地問。

      「我考慮過神社前的樓梯,因為我們是在那裡遇到的。可是那邊常常有其他人。」

      「還有呢?」

      「我也考慮過在保健室。」

      「因為我們在那裡打過架嗎?」哇啊,這什麼黑歷史……花京院典明忍不住掩面。

      「對。可是那邊也有其他人。我也想過在我家,但是那應該是最不理想的地方。」

      「為什麼?」

      空條承太郎面無表情地凝視他,「因為你會黏著我媽,把我晾在旁邊,根本不理我。」

      「……啊哈哈(´∩ω∩`)」

      「好歹反駁一下啊你這傢伙(#`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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