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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隨錄】現代pro先行篇

520好啊米娜桑!雖然更新無期,不過還是寫了其他坑的現代pro,今次是一篇很輕鬆的甜餅!

出場的是《一盞隨錄》主CP,問攻受?我只是有傾向的無差人。

第一人稱預警。

「是的,我喜歡上你了,步宣。」

他說著,明明開口的語氣是深情款款,雙手卻撐在我左右兩側,手腕關節被硌得咔咔作響。

但最明顯的是心跳聲—   —咕咚、咕咚,在我耳邊不斷循環,他一聲不吭的樣子看來很酷,眼底卻是不加掩飾的侷促,熱氣湧了上來,和他的觸感一樣,帶著癢意。

我沒忍住一頭撞上去,去吻他的嘴角、咬他的嘴唇,甚至因為動作太猛,鼻樑撞到他的,感覺又痛又爽。

他嚇了一跳,暗色系雙眼瞬間睜大,我趁他張嘴時加重力度,變換方式勾動舌頭或舔舐牙齒,他僵硬的身體逐漸放鬆,甚至反客為主,空出一隻手去托我的後腦勺回吻。

我閉上眼晴。

當我們喘著氣拉開距離時,我的手放在他肩上,他紅透了臉,體溫燙得能做一碟煎雙蛋。

「端木寒。」

我叫他,「感覺我往後餘生的桃花都要被你斬盡了……不如把自己賠給我?」

他一愣,本來貼著我後頸的手滑了下去,我握住他手腕,他盯著我,眼神像在說:你小子有種別跑。

我沒忍住捏他臉,企圖拉扯出個稱得上是「笑」的表情來,端木寒皺著眉,卻沒阻止我的任何行動。

終於,他忍無可忍地雙手捧住我的臉,藏青色眼晴深邃得像水潭,條件反射令我立即停止動作,那傢伙的臉部表情才放鬆下來,說:「原來這樣就能阻止你胡作非為啊?」

他看來像得到前所未見的新奇發現,輕笑一下後就立即搭住我肩頭,笑容竟顯得有點陽光帥氣:「來,咱們回家去。」

他家離我們方才身處的位置大概只隔了兩個街口,他把我招呼進去,我們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閒聊,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已經十一時半。

我掏出手機看公交班次,它早在半小時前發了尾班車,再看打車的app,無人應機,我乾脆一頭裁在沙發邊,雙手抱著自己唯一帶了出門的斜肩包,這樣子大概跟躺屍相差無幾。

真是歪打正著的天時地利人和。

我想著,此時浴室內傳來聲音,端木寒剛洗完澡出來,他早已換了居家服,一件寬鬆的白T和黑長褲,凹下去的鎖骨和脖頸線條看來很誘人,長及後頸的黑髮仍然用皮筋綁著,濕漉漉的,還有點沐浴露香味,我喉結一緊,連忙翻過身趴在沙發上,說:「喂哥們,收留我一晚行嗎。」

他抬頭看一眼時鐘後說可以,一邊把衣服丟過來一邊說:「待會你去我床睡,我去沙發。」

「其實一起躺在你床上我會睡得更香。」

我說。

他沒說話,轉身就去床上坐著了,我嘆口氣,快速解決這過生理需求後便直接穿著他給的黑T長褲登堂入室。

端木寒顯然已經懶得理我了,手裡拿著平板打字,我把自己的包往床頭柜一放,直接撲上床,臉碰到枕頭時的感覺實在太舒服,我打個呵欠,差點倒頭就睡。

「別搶我枕頭。」

端木寒沉下臉,伸手抓住枕頭兩角把它扯了回去,我趁機給他一拳,他把枕頭充當武器胡亂向我甩來,最終結果是他將我掀下去,我摟住他的腰,頭枕在他膝上,他痛呼一聲,咬牙道:「你下去。」

「讓我碰一下也不行?」

我翻個滾,滾到他後面,兩隻手穿過腋下,輕輕放在他腹部上,他在我懷裡打了個抖,也不知是害羞還是不曾習慣情侶間的親密互動。

摸到他下腹一帶,我很快就知道那傢伙到底在想什麼,他發硬的下身抵在我手上,坦白說,這種生理衝動在最大程度上提升了我的興致。

他羞恥得快燃燒了,輕輕把我的手扯過去吻,我解開他綁頭髮的皮筋,把臉埋在他頸側:「放鬆點,一切交給我。」

端木寒喘息著,他捧著我的手,吻完手腕再到手背、手指、指節、指尖、掌心,留下一片痕跡,感覺稱不上舒服,我用另一隻手幫他洩火,心想自己要是多長幾條臂膀的,得先把他嘴捂住了—   —這生理反應來得突然,也不知真正心亂如麻的是誰,反正我聽到他的呼吸亂了,而我的也不逞多讓。

端木寒突然轉過身來看我,他臉紅脖子粗的,黑髮披著,眼光瀲灩,真令人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親個過癮。

心動不如行動。

我伸手將他推倒在床,俯下身去吻他。

完事後我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等待呼吸與心跳平復,剛好用完一盒的安全套盒子被丟在地上,被單上瀰漫著潤滑液和精液混合的膻腥氣味,按理說換了被套再躺會更舒服些,可是我懶得動。

端木寒的狀態看來比我好多了,只在床上躺了一會後就問我要不要幫忙,我隨手拿起條毛巾丟過去催他洗澡,他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我幾秒,也有樣學樣地把新被子丟過來。

浴室內開始傳來淋浴時的沙沙水聲,我簡單清理過後就在自己包裡找出水枕墊背,順手把被遺忘良久的手機拿出來看了眼,上百條的未讀訊息全是我兩個室友發的,大抵意思是我徹夜不歸擔心安危芸芸。

勉強整理一下床單和穿回褲子,我拍了張自拍發到群聊去,附帶錄音:「同志們安心點,哥在處對象呢,不就爽完後忘了回你們訊息?下次不會了。」

說完我又忍不住拋個wink,腦裡自動浮現他們聽見這錄音的扭曲表情,不禁覺得好笑。

才把手機放下,端木寒就推門而出,他邊擦頭髮邊說:「你現在看來好像剛中了百萬彩票。」

「有嗎?」

我下意識回道,接過毛巾幫人擦頭髮:「那我剛剛倒是完成了一件僅次中了彩票頭獎的人生大事。」

端木寒疑惑地看著我,不斷變化的眼神顯示他腦子正處於高速運行狀態,約幾分鐘過去後,他捂住下半張臉,看星星看月亮看地板,就是不看我。

都負距離接觸過了還害羞個屁,我用舌尖頂弄牙肉幾次後才把滿肚子話忍下,耐心地幫端木寒吹乾頭髮,他的頭髮就算留長了也依然刺手,髮尾以下,皮膚殘留著吻痕和掐痕,全是本人憑一己之力造就的傑作。

我不禁揉他髮尾,撫摸後頸的吻痕,端木寒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皺起眉頭,壓低聲音說:「縮手。」

我沒理,手一路下移到他的背脊和蝴蝶骨,逐處移動,到後腰時端木寒喘息一聲,二話不說抓住我,強硬地吻了過來。

胡天胡帝一夜的後果就是我們兩個在翌日早上都沒法下床。

剛醒來時我感覺身體仍然酸軟著,人是困的、意識是模糊的、眼晴是乾澀的、嗓子痛得冒火。

我抬手,嘗試在床邊抓些東西借力讓自己坐起,不料抓到一隻泛汗的手,清瘦得骨節分明。

是端木寒。

他依然閉著眼,卸下所有防備的俊朗面容清純如學生,我撥開瀏海親他額頭,放柔聲音道:「早安啊,寶貝。」

端木寒睜開眼晴看我,迷糊地說了聲早,他用手肘擋著額頭,聲音依然疲憊:「能幫我取個溫度計嗎?好像有點發燒。」

我不禁仔細看了他幾眼,在他指示下快速取來體溫計和感冒藥,因為那一次親密接觸,最終我和他都病了一場,喜提居家隔離一星期。

真不知是可喜可賀還是可歌可泣。

正式展開同居生活後,我們在閒聊中也聊過那次初體驗。

端木寒喝著茶,說:「其實這種百分之一機會碰到的事也讓我們撞上了,換個角度說,也是種幸運。」

我點頭,捧著茶杯喝了口:「我喜歡你這說法,不過,還是小心些吧。」

說這話時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趣味總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為生活增添色彩。

我懷著對生活的追求、對擁有一個更有趣靈魂的期盼、對世間僅此一人的忠誠,全神貫注地傾慕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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