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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abo之平行的過去

  “呃。”低沉的聲音就像是野獸一般,把我從黑暗中給喚醒,奮力的睜開雙眼卻發現無能為力,只能引得睫毛輕輕的顫抖就像是振翅欲飛的蝴蝶一般惹人憐愛,他明明是跟著玖夜跳進湖心的,怎麼現在會變成這樣玖夜又去了哪裡?奮力的張開了一隻眼睛,天上還是雙月,但心中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試圖動一下身體,卻發現全身酸痛不已,連骨頭都發出咔咔的聲響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劇烈的疼痛使我忍不住洩出一絲呻吟:“唔·······”疼痛使我不自覺的又閉上了眼。

      “你還好嗎?”那是我熟悉的聲音,只不過不如往昔般的深厚而是更加的低沉幾近沙啞。

      奮力的睜開眼,只能用眼角的餘光瞥到那不斷閃爍的火光,與一個棲身在大樹下漆黑的影子,他離火堆很遠也離我很遠,我甚至看不清楚他的臉龐,但我知道那個人就是我的眷屬崑西,現在的我根本無法開口呼喚他,喉嚨就像是乾裂的大地一般灼熱又刺痛甚至乾裂,唇瓣微微顫抖上面結滿了一層白色的幹皮,什麼也做不到只能閉上眼等待著睡眠將痛苦驅散,

        卻不想有一陣清涼靠近了唇畔,但卻怎麼也喝不到只滋潤了雙唇,多的便從嘴角溜走落入了脖頸,我不安的掙扎著換來的卻是火上澆油,身體越發的疼痛,突然有一股清涼從嘴邊渡了過來,身體本能的索求著要將著天降的甘霖給蠶食殆盡,卻不想碰到了一個柔軟的存在,身體滾燙頭腦昏沉已然搞不清那是什麼,舌尖亂竄亂鑽不斷地纏繞索取。

      直到一聲低吼:“夠了!”那來自靈魂的恐懼戰爭了本能,舌頭紋絲不敢動就那麼伸著,直到有一塊軟肉將他推回了我的嘴裡,我才嘴巴微張的吐息著,我疲憊不堪不多會兒便陷入了夢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好了大半,那些酸痛也都消去了不少,甚至都可以自己起身了。

        看了看手中被自己當做被子的大衣,這是崑西的衣服沒錯了,輕輕的嗅了嗅上面還有一股青草沾染露珠的味道,使得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馬了,趕忙晃了晃腦袋將腦子裡那些黃色廢料甩了出去,環顧四周完全全然不見崑西的蹤影,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崑西,突然一個雪白身影從樹上竄了下來,正是托帕。

      看到我沒事它似乎是安心了,開心的叫了兩聲,然後又叫的很急促,似乎在催促自己跟著他:“你知道崑西在哪?”

        聽見我這麼問它托帕叫的更大聲了,“我知道了。”我站了起來,將崑西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崑西的衣服太大了穿在我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但是披在身上卻暖洋洋的甚至還有那個人的味道。

        托帕飛快的跑走了:“唉!托帕。”我趕忙跟了上去,不知是追趕了多久都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才終於來到一個湖邊水面波光粼粼,遠遠看去湖中有一個身影佇立在水中,水掩蓋了到了他的胸膛,瞇著眼睛望了望那正是崑西,就算有些距離,但那嘴角的鮮紅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崑西!”我站在湖邊大喊著。

        崑西聽到有人在叫他立馬回過頭,那本來平和的眼眸帶著冰冷的殺意,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一般,全身的汗毛豎起,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有些結巴:“崑······崑西?”面前的這個崑西讓我感覺格外的陌生。

      “別過來!”崑西怒吼道,就像是被侵犯領地的獅子,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

      被這麼一吼我整個懵了,但看到他嘴角的血跡又忍不住擔心,最終感性戰勝了理性,我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慢慢的踏入水中,“嘶。”入秋清晨的湖水還未受到陽光的照射刺骨又冰涼,這麼冷他到底是怎麼忍受得住的,想著咬咬牙又踏入了另一隻腳。

        崑西聽到細微的水聲抬頭望去,竟發現伊德也跟著踏入了湖水,崑西的雙眸瞪大了許多,又低下頭咬了咬唇歎了口氣:“這個笨蛋!”心跳卻在不知不覺中加速,朝著伊德的方向跑去。

        湖水刺骨沒一會兒便失去了知覺,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沒注意踏在了一塊光滑的鵝卵石上,整個人要摔在水裡時便跑來的崑西接住了:“這是你自找的!”崑西粗喘著大氣,水珠順著他的髮絲落在了我的臉頰,是多麼的刺骨:“那就用你的體溫來溫暖我吧!”我附在他的耳邊輕聲道。

        崑西抱著我上了岸,將我脫下的大衣鋪好:“這是你說的,你不要後悔。”

        沒等我回話,崑西那尖銳的牙齒便沒入了我的脖頸,感受不到疼痛只感受強烈的炙熱從身體深處升騰而起又褪去,那本來好聞的露草味,現在濃烈的就像是下過雨的森林帶著厚重的泥土味。

        一股燥熱從小腹蔓延開來,臉帶紅暈輕喘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訊息素,據這裡的原住民說,這裡的人分成ABO三種。”崑西說完便把伊德翻了個身用一種小孩把尿的姿勢,那巨大的昂揚在伊德的會陰處來回摩擦著,不知何時起我的身體就像是關不住的水閥,後面整個濕漉漉的似乎在渴望著那巨大的物什。

      “你濕了。”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我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崑西掐著我的腰對準小穴,就是一摁,太過於龐大以至於就只進入了一半,崑西有些生氣“啪!”一聲清脆的聲響,我的臉頓時紅成了一個大番茄。

      崑西咬牙道:“放鬆。”然後便一個吻吻了上來,他牽扯著我的舌頭,舔舐著我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牙齦都不放過,我被他吻的快要喘不過來氣。

無意間那巨物進入到了最深處,我跟他都是一聲喘息,崑西快速的抽動起來就像是一個打樁機,無意間探入到了另一個入口便朝著那個方向進攻,我忍不住嬌嗔連連,突然似乎是捅破了什麼那巨物闖了進去,巨大的物什被緊緊的包裹著,那緊緻的小穴被迫接受了巨大的物什,讓我疼痛不已,我拍打著崑西讓他出來,但回答我的只有嗚咽和喘息聲,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個東西在身體深處脹大甚至在小腹上形成了一個凸起。

        崑西似乎也在忍耐粗喘著氣道:“別動。”不知是過了多久,他在終於釋放,小腹變得凸起就像是吃撐了一般,但還遠遠沒有結束,我雙腿內側抽蓄著,大量的白灼從我的大腿滑落,我哭喊著想要逃跑卻被他扎住腳踝又拖了回來,又是新的一輪進攻。

        這場激烈的性愛做了三天三夜,我昏迷又醒來都是在做愛中度過的,身體酸痛無比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崑西帶著愧疚的神色幫我擦拭著身體,我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修養了一個禮拜身體才好了許多,身體一好我就坐不住了,到處打聽事情。

        披著小披肩,端著木碗問了一個正在收拾作物的大娘:“大娘,這個雙月什麼時候會結束啊?”

      大娘瞇了瞇眼:“你們是從別的時空來的吧!”

      我吃驚的咬住了木匙“大娘,你怎麼會知道!”

      “這雙月每隔五十四年出現一次,每次都會把一些無辜的旅人帶到我們這兒。”大娘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話說小夥子,你家那口子可真護著你啊!我都不敢靠近你呢!”大娘打趣的笑道。

      “嗯?什麼。”我有些不解大娘的意思。

      大娘有些驚訝:“你家的那位沒有告訴你嗎?”

      我搖了搖頭,後來在大娘的解釋下我才明白了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我們在這個世界住了兩個月都沒有發現回去的辦法,但一個小東西卻在我的身體裡扎根發芽了。

        這天我在家裡整理東西的時候,突然一陣暈眩倒在了地上,聽到聲響的崑西驚慌的沖了進來,趕忙抱起我,隨後我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黑暗中醒來:“崑西,我怎麼了?”

      崑西陰沉著臉坐在一旁:“你有寶寶了,如果不是我······”說著還狠狠的咬住了嘴。

        寶寶這兩個字像是驚雷一般在我耳朵裡炸開,掀開被子我詫異的看著小腹,手忍不住附上,這裡居然會有一個孩子真不敢置信。

        崑西悄悄的觀察著伊德的臉色:“如果你不喜歡這個孩子,我可以讓大祭司······”後面的話他沒繼續說,但我也明白了,我淡淡的搖了搖頭。

      一個月後本來以為不會結束的雙月就要結束了,如果再結束的這天再次跳入湖心就會回到原本的時空,可是我卻猶豫了,可是我回去了這個孩子還會在嗎?於是我決定留了下來。

        時間的流逝並未在崑西的臉上刻下痕跡,但我卻已經老去,身體破敗不堪手上的皮多了許多褶皺,是啊五十四年了,我也已經變成了一個老人,但我也沒有辦法再回到那個世界了吧,想著便睡著了。

        “大爺爺,二爺爺睡著了嗎?”一個小孩趴在床邊問道。

        “是啊,他睡著了。”崑西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顫抖道,他不能告訴小孩二爺爺去了很遠的地方。

        是夜,崑西推著伊德走出了房門看著頭頂的雙月,低下身輕輕的吻了吻伊德的額頭,然後將他抱起緩緩的走入了湖心。

        誰也不知道原本住在森林深處的一對老夫夫去了哪,只知道他們似乎在雙月的最後一天不見了,什麼都留下了,就是人不見了。

        從夢中醒來,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是玖夜的小屋:“我這是回來了?”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看來,小少爺睡了一個好覺啊!”玖夜調笑道。

      “咳咳,佔了你的床是我的不對。”正當自己以為那只是一場夢的時候,手腕上落下的一個手鏈勾起了自己的回憶。

      我抱著手鏈笑著哭道:“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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