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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我的殺手男友

「影,這次的任務比以往來的更加危險,自己小心......」一位戴著面具蒙了半張臉的男子語氣帶著擔心的說著,他是凌晨儒的老師也是他的養父,10年前就是男子在大街上將他帶回組織並培訓的「放心吧。你哪次見我失手了?」凌晨儒語氣帶著滿滿的自信,男子身為他的老師當然相信他的實力,但又身為他的養父也還是會擔心「即使這次我回不來了......不還有渙在嗎?他的能力也是一流的。」凌晨儒笑著說道,他也知道這次的任務危險,甚至可以說是凶多吉少,但為甚麼呢?因為這次的任務是組織刻意安排的,為了除掉他,他的能力太強對上頭來說是個隱患所以上頭才會出此下策。

臨走前,他對男子說了句【謝謝,保重。若有來世......我還要做您的兒子。】說完後輕輕地笑了下便走出了大門。

到了任務地點,果不其然組織選了他最不擅長的廣場,所謂暗器自然就是敵明我暗,這才能將暗器的傷害提到最高,組織這麼做果然是想置他於死地啊「影,你輝煌的日子也不過如此,你始終是組織的眼中釘。」聲音是從頂樓傳來的,抬頭看去是個女人,是前線組的”暝”看來組織對付他還是費盡了心力啊……居然調動前線組的人「呦?我就沒見過妳張著嘴能好好說話,原來妳說起話來還挺酸?」他揚起了一絲嘴角諷刺地笑著說,只見那女人瞬間滿臉通紅破口大罵「死到臨頭還有心情調侃老娘,看老娘做了你!」語畢女人便從樓頂跳了下來,沒錯跳下來,前線組又稱魔攻組,只要是前線組的人都有異能。

女人迅速地出現在凌晨儒的眼前,一把利刃從他的腹部刺去,但那女人的速度始終沒他快,因此他輕輕一閃便閃過了,可誰知道突然從他的身後又來了一刀,他措不及防的挨了這一刀,不過幸虧沒刺中要害否則他可能真的就要命喪於此了,接連的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十個,越來越多人現身這些都是受命來殺他的,眼看被刺中的傷口血流不止不能再拖,他只好開始逃竄,曾身為組織頂尖暗殺高手的他如今卻淪落到被組織追殺的地步,實在是可笑……

終於跑著跑著跑到他沒有力氣再跑了,他躲在暗巷裡的角落眼皮越來越沉重,一眨……一眨……一眨……他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等到他再次醒來四周的環境變了,全身上下開始傳來劇烈的陣痛,他緊皺著眉頭想從床上起來,手在身邊四處找支撐點時碰到了另一個人的手「是誰……?」他艱難的開口問道「你還是先別動吧。待會傷口又裂開了。」墨羽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眼前這人是他在下班回家路途中的小巷遇見的,當時差點以為人死了要報警,可不知為何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到了家裡,且連帶著這位傷痕累累的男人,他也顧不上害怕,見對方還有細微呼吸聲便趕緊拿了醫藥箱來幫人處理傷口,又幫對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所幸平時他衣服都買大一號,否則還真就尷尬了。

「我叫墨羽,你這身傷是怎麼了?需要替你報警嗎?」墨羽一臉擔心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因為在處理傷口的時候他發現了多處的槍傷及刀傷,且還有更多各式各樣的疤痕,他從未遇過一個人身上有這麼多大大小小的傷,對方似乎經歷了不少生死的瞬間「不用了,少管閒事。」凌晨儒語氣冷漠的說著,對陌生人保持警惕,這是他身為一個殺手的基本要領,雖然他眼前的這位男子看著並不像會對他造成生命危險的存在,但他想正常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這麼熱心,肯拖著一位將死之人回家醫治,何況這個人受的傷是那麼的不尋常「我也不想管你,誰知道發生了怪事,昨晚那一瞬間你和我都到了這裡。」墨羽聳了聳肩,昨晚可給他嚇的夠嗆,到剛才被對方弄醒前他都還認為自己在作夢,可誰曾想這一切並不是他在作夢,而是真實發生的,這也讓他大大刷新了對這個世界的看法,興許異能者是真實存在的?

「你說什麼?!一瞬間你我都出現在這?」這下遭了,要是對方把這件事傳出去組織必然會查到這來,眼前這人……留不得!他得儘快想個辦法把人除掉才行,即使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為了自保他只能這麼做「嗯,就還挺神奇的。好了,你別動,我再幫你換一次藥。」語畢,墨羽又拿起了醫藥箱,在幫對方拆繃帶的同時又有了驚人的發現,對方的傷竟然已經好了大半,這恢復能力真的是正常人嗎?他愣愣地看著那道傷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默默的重新上藥,再用新的紗布及繃帶纏上「嚇到了?我承認我不是普通人。」凌晨儒淡淡的說著,看著對方剛才被自己自癒能力給嚇到的樣子他的嘴角莫名的微微上揚,畢竟從這點看,他可以確認對方不是組織派來的人,且構不成對自己的傷害「我並不好奇你是什麼人,只希望你好起來之後儘快離開我家。」說完後墨羽便離開了房間,在他心裡他已經給對方貼上了危險的標記,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已經對他產生了興趣。

然而,為何說凌晨儒對墨羽起了興致呢?因為他有個極為外掛的身分【地獄之神】,這外掛身分的外掛技能就是他能在任何時間將自己的人與魂強制分離,身體成了空殼,則靈魂能在體外的5米內自由活動,他因失血過量暈過去的當時他也發動了這項能力,本是想以靈魂體在附近探查組織的行動,並以此消耗等待身體自癒的時間,然而他看見墨羽剛好經過又將兩人轉移到墨羽的家,充其量遇見墨羽只是個意外,在到墨羽家後他又再次強制分離了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就這樣看著對方守了自己一夜,這是在他養父之後他第一次遇到對他那麼好的人。

凌晨儒在墨羽家待了一週,他的傷全好了,然而經過了一星期的相處時間他倆也好上了「你的傷應該全好了吧?那是不是可以走了?」見對方傷勢痊癒墨羽立馬下了逐客令,為了這位傷患他足足請了一週的假沒去上班,沒上班等於零收入他都要吃土了還得顧上另一張嘴,終於讓他給等到對方痊癒的這天了他現在恨不得對方趕緊從自己眼前消失「你這態度轉的也太快了吧……轉眼就要趕我走。」凌晨儒一臉"你這人良心何在?"的表情,但很顯然是完全沒用的,因為在一週前他們就是這麼約定的傷一好立馬走人,現在他傷好了人家下了逐客令他沒到理繼續賴在人家家裡不走「這是早就說好的,沒得商量趕緊走。」墨羽一邊整理著後天上班必須用到的東西,一邊趕人離開,完全沒閒時間去顧及對方的表情,在他收拾好抬起頭看向對方的位置時人早已消失無蹤。

在凌晨儒消失後的一個星期裡,墨羽過的十分安逸回到了還沒遇見凌晨儒的日子,直到他在遇見對方已經是三個月後,且又是那個滿身是血的樣子,不過他看對方身上並沒有傷痕那應該就不是他自己的血吧「你這是又怎麼了……?」墨羽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他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可說是又驚又愣「喂!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他嚇到了,他看著對方眼裡的空洞,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能讓對方變成這個樣子「……。」然而,凌晨儒一個問題都沒回答,搖搖晃晃的走向墨羽便直接倒在人家身上「啊,欸喂喂喂,怎麼還暈倒了啊。」凌晨儒突然暈了過去又讓墨羽嚇了一大跳,怎麼好像遇上對方自己就沒好事的樣子……無奈之下墨羽只能將人扛進家裡,並幫對方把儀容整理乾淨在扛到床上去躺好。

然而奇怪的是,這次凌晨儒昏睡了四五天都沒醒,這讓墨羽開始有點擔心了,在腦海裡做了好幾次的掙扎最後才下定決心請自己的醫師好友過來,他著急地等了半個鐘頭終於等到了人「啊衍,你快幫他看看,都睡五天了。」墨羽著急地將人拽上樓去「你別急啦,肯定沒事的。」被稱呼為啊衍的男子帶著無奈的表情及語氣跟著對方上樓,到了房間後他看著昏睡在床上的男人愣了愣,他不可思議的看了墨羽一眼,想著對方是哪來的勇氣把這種狠角色放進家裡的,隨後便轉頭跟對方說「放心吧,他沒事,估計在幾個小時後就醒了。」說完便拖著人下樓,他勢必要問清楚這兩個人是如何認識的,而墨羽到底知不知道那人是什麼身分。

「羽,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知道他的身分嗎?」顧衍一臉【孩子,你惹上大麻煩了。】的表情看著墨羽,而墨羽則是一臉矇的看著對方,很顯然他不知道凌晨儒的身分,他只知道他遇上這人就沒好事「我跟他第一次認識是三個月前,那時候我下班……。」墨羽一五一十的將相遇那天的場景告訴對方,最後又問道「啊衍,看你的表情……他很危險嗎?」聽見這問題,顧衍都快昏過去了,光是他倆一同轉移到家裡很不正常了,眼前這傢伙是沒有危機意識嗎?還第二次放人進來「羽,他的身分……咱惹不起。記得你剛回國我告訴過你的組織嗎?他是裡面的頂尖殺手。」顧衍皺著眉頭解釋凌晨儒的來歷,並勸告墨羽別和那個男人走的太進,要是哪天被那個組織盯上了可就麻煩了,而墨羽聽完後只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注意就送走了顧衍,他緩緩地走上樓進到了凌晨儒所在的房間,他靜靜的看著男人的睡顏,他的確曾懷疑過對方的真實身分,說實在顧衍告訴他對方的真實身分後他也確實感受到了對方的危險性,但他卻意外的不害怕。

同顧衍所說,凌晨儒的確在顧衍離開的三小時後醒來,墨羽見他睜開眼睛也是又驚又喜「你終於醒啦,睡了這麼久,嚇死我了。」墨羽立馬從凳子上彈了起來走向對方,他完全忽視了顧衍給他的忠告「你也知道了我的真實身分,還有什麼好怕的?我沒那麼容易死。」凌晨儒坐起身子,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樑,身體昏睡的時間太長導致他現在整個人有些不舒服「所以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甚麼全身是血的出現在我家門口。」墨羽好奇的問,他這人只要開始好奇一件事就絕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他也不管對方到底願不願意告訴自己「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可見凌晨儒不想回答他的問題,然而墨羽卻不打算放過對方還想繼續問,當他對上對方的眼睛時才發現凌晨儒的眼眶已經紅了。

「行吧……那我不問了。」看著對方的樣子他也不忍心再繼續追問下去,這件事肯定對凌晨儒來說是一種傷害,因為他知道對方不是那種會輕易掉淚的人,但也在這個時候墨羽產生了想陪著對方的想法,因此他輕輕的將人抱在懷裡溫柔的安撫著對方的情緒「你在做什麼……離我遠點。」凌晨儒出言制止對方的動作,但身體卻並未反抗可見現在的他確實需要人的陪伴「一切都會過去的,我陪著你渡過。」墨羽的這一句話徹底擊潰了凌晨儒的內心,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緩緩的伸手抱住了對方的腰想索取更多的溫暖及安慰,他告訴墨羽他的養父死了,被組織以【私藏背叛組織罪犯】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處死了,他在這世上沒有了任何的依靠,而墨羽則是靜靜的抱著他,偶爾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對方這個樣子令他心疼不已,更是讓他暗自定了決心做對方的依靠。

等凌晨儒哭累了,他才鬆手並輕輕的抹去對方臉上的淚痕「哭累了吧?先去洗把臉,我去做飯。」他輕輕的笑了笑,下意識的在對方額頭上落了一個吻,而凌晨儒則是哭的失神並愣愣的點了點頭,墨羽回以對方一個微笑便下了樓到廚房去做飯,凌晨儒在梳洗完後也下了樓,他默默的看著對方在廚房裡做飯的背影緩緩的走了過去從背後將人抱住並將頭輕輕靠在對方的肩上「嗯?你下來啦,到餐桌那坐著等吧。」墨羽對對方的動作不以為意,只是讓對方到餐桌那等自己,不過對方就像沒聽見自己說的話似的就這麼一直抱著,墨羽停下了手邊的動作無奈地轉身面向對方,下一秒便突然被吻住了,這一吻讓他直接楞住了。

「你,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墨羽驚恐的看著凌晨儒,細緻的臉龐染上了一點紅暈,直勾勾的盯著凌晨儒看,然而凌晨儒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迫不及待的又吻了上去,一手摟著墨羽的腰,一手輕輕的按在他的後腦為了不讓對方逃離自己的吻「呼……唔嗯……」墨羽被吻的快喘不過氣來,一雙手無力的推著對方厚實的胸膛,但他這個模樣似乎更勾起了對方的慾望。

只見凌晨儒吻著吻著就吻到了墨羽的脖子上去,並在脖頸間落下了無數的記號,那雙大手不安分地鑽進了人兒的衣服裡肆意的撫摸著那滑嫩的肌膚「我不想吃飯,只想吃你。」語畢便不等對方回應便一把將人抱起回到房間去,他輕輕將懷裡的人兒放到床上並把對方的衣服全脫了,由上而下的掃視了一遍對方的身材露出了個滿意的笑容。

「我,欸……你。」墨羽這下真的被整矇了,怎麼一瞬間他就到床上了?下一秒衣服還被全脫了,他緊張的拉上了一邊的棉被蓋到自己的身上,頓時之間他後悔沒和上次一樣直接把人趕走,瞧瞧現在貞操都要不保了「你發什麼毛病啊,把我衣服脫了幹嘛。」墨羽老臉一紅,就算是想比身材也不是這麼比的啊,不過,孩子你還是太單純了,比身材有可能脫的一件不剩嗎?

「我說了啊,我想吃你。」凌晨儒微微的笑了笑便緩緩將自己的重量壓到對方身上,他正在思考從哪裡吃起,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沒有結論,反正整個人都是他的了還管什麼先後順序,他輕輕吻上了對方粉嫩的雙唇,唇舌侵略著那甜膩的口腔,越吻越深直到倆人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還不願鬆口,那雙不安分的手若有似無的撫摸著對方因劇烈反抗而擺動起的細腰「唔……呼嗯……」墨羽緊緊的皺著眉頭,他發現自己越是反抗對方的手就摟的越緊,終於他被吻到快喘不過氣掙扎又掙不開,於是他便狠狠的咬了對方一口,對方吃痛才終於把嘴鬆開,而他自己則是像缺氧般的大口喘氣,此刻的他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眼角閃爍著淚光一臉害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無疑的又更加挑起了對方想侵占他的慾望。

然而,凌晨儒被咬了那一口非但沒有動怒,反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他舔了舔自己被咬傷的嘴唇他最愛的就是會反抗的獵物,因為這樣操起來才更有趣「原來還是純情的小處男啊。」他帶著玩味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墨羽看彷彿要把人給盯穿似的,隨後便拉下了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反過來將對方的雙手給綁到床頭上不讓對方掙脫,綁好後他便開始肆意的撫上人兒光滑的肌膚,不用一會就摸便了對方身上的所有敏感帶,可見他平時也沒少幹這檔事,看著對方被自己的挑弄而呻吟聲連連讓他很是滿意,還沒開始正事就已經是這模樣了那真正開始了的時候還得了「哈啊……唔~你,你放開我……嗯……」墨羽滿臉通紅地扭動著自己的細腰想掙脫對方的束腹,奈何對方連手都給他綁了這下是真的逃不了了,現在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對方挑弄的不成人樣「你,你能不能……溫柔點,我怕疼……」似乎是已經認命的向對方求饒希望對方能對自己溫柔一點,那一臉的委屈也很難讓人不答應。

「知道了,我會小力一點的。」語畢便吻上了對方的鎖骨,一手摟著腰,一手慢慢地摸到了人兒的玉莖「呀?深藏不漏啊,想不到還挺……男人的。」凌晨儒調侃似的笑著說道,握著玉莖的那隻手慢慢的上下嚕動,不僅如此他還直接上嘴含住了那玉莖,並用自己的舌頭肆意的舔弄,很快的他便感受到了對方越發腫脹的那股炙熱「哈啊……你,你別這樣……嗯~唔……」墨羽紅著臉想掙扎,努力的想將雙腿給夾緊以此制止對方的挑弄,可他的身體卻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稍微張了張腿想讓對方給自己更多快感,而不知在何時就已經掙脫開來的雙手輕輕抓上了對方的髮絲,興許是因為對方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因此現在他變的完全不反抗,而是想繼續做下去,終於在對方的不斷挑弄下他第一次的高潮了,且將自己滿滿的精液射進了對方嘴裡,墨羽害羞的撇過頭喘著氣不敢再和對方對視,而凌晨儒則是故意當著他的面將滿嘴的白濁吞了下去「身為處男卻能支撐這麼久的你真不錯。」凌晨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雙唇並接著出言調戲被自己挑弄到失神的小可愛「啊餒,接下來是擴張。時間過得這麼快嗎?」凌晨儒歪了歪頭擺出一副困擾的樣子,他還是有點不滿足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對方,因此他決定先把擴張的事情放到一邊並繼續吻上了對方的雙唇,唇舌再次侵入對方的口腔,並在裡頭胡亂的攪弄著,墨羽緊緊的皺著眉頭承受著這個另自己窒息的吻,口水慢慢的從嘴角邊溢出,順著精緻的臉龐往下流,在快喘不過氣來的瞬間對方才終於鬆口。

「這吻技真不行。」凌晨儒淺淺的笑著,過後便在一瞬間把眼前嬌羞的人兒180度翻了個面,讓對方的屁股高高翹起對著自己「我,你……我還沒準備好!」墨羽整個臉都紅透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和男人做這種事的一天,然而凌晨儒卻不再管對方到底說了些什麼便緩緩將自己的一根手指深入了對方的後庭「唔~嗯哈……疼……」墨羽皺起了眉頭疼的落下了淚水,真的太疼了……可後穴裡的異物並沒有想放過他的意思不停的抽插著「哈阿……唔唔~你,你慢點……」這個瞬間另墨羽感到極其羞恥,被如此挑逗自己竟然還越來越興奮了,慢慢的他開始享受起了後穴傳來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就在他正感到不滿足時後方的人兒又突然塞進了第三跟手指「唔啊……!」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墨羽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被突如其來的第三跟手指弄得第二次高潮並癱倒在了床上「你,你個渾蛋……哈啊……呼……」墨羽大口喘著粗氣艱難的咒罵著對方,正當他以為已經結束了終於可以休息了便想閉上雙眼,可他迎來的卻是凌晨儒高昂已久的炙熱「嗯昂……!我,你……唔嗯~怎,怎麼還有……哈唔~」瞬間墨羽的精神全回來了,不禁懷疑對方這是想把自己操的多徹底才甘願,他都已經洩了兩次了還不死心「你舒服完了當然該我啊。」凌晨儒挑了挑眉輕笑道,語畢便開始緩緩擺動自己的腰身三淺一深的抽插了起來,緩慢的速度似乎是想讓對方習慣自己的尺寸,畢竟這和手指是不一樣的「唔哈……你別,嗯昂~太多了……」面對對方精湛的床技墨羽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真的招惹到了不得了的人,可也因為這樣他變得越來越興奮,本來早已癱軟的玉莖又再次高亢了起來,嘴巴上說著拒絕的話心裡卻想要更多「你看起來很享受嘛。」凌晨儒看著對方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頂撞的力道越來越大,每一次的深入都狠狠的撞向對方的敏感帶,空蕩的屋子裡迴盪著兩人熱烈歡愛的聲響,身體的碰撞聲、墨羽的呻吟聲「呼昂……別……唔嗯~哈啊……」墨羽一手死死的抓著一旁的被單,一手不由自主的覆上了自己半勃的玉莖並緩緩的套弄了起來,可他始終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他並沒有那個能力承受這種雙重快感,而凌晨儒看著對方的模樣又再次揚起了嘴角,使壞般的讓人轉過身面對自己並吻上對方的雙唇,一手輕摟著腰一手挑弄起對方閒置已久的乳尖「唔~嗯昂……呼啊……」因為被吻著的關係墨羽所有的呻吟聲全吐進了凌晨儒的嘴裡,身前和身後的刺激終於讓他忍不住又一次的高潮了,緊接著凌晨儒在幾次的全力頂撞後也將自己精液射進了對方的後穴「唔……!呼嗯……你……會負責的,對吧?」墨羽全身癱軟的倒在凌晨儒的懷裡一臉嬌羞地看著對方,說來也奇怪他並不討厭和對方做這種事的感覺,這反而讓他感到安心他好像……喜歡上對方了。

「我會的。」凌晨儒一臉寵溺的看著懷裡早已累癱的人兒,緩緩湊到耳邊語氣輕柔的笑著說,語畢便輕輕的在對方額頭上落下了個吻,他緩緩地將自己的玉莖從人兒的後庭取了出來「唔……我好……」還沒說完整的一句話墨羽便睡了過去,看來是真被操累了,凌晨儒微微的笑了笑輕輕將人抱進浴室簡單的梳洗了一便在小心翼翼的抱著人回床上躺著並拉上被子幫對方蓋好,自己則是坐在床邊靜靜的守著對方、看著對方的睡顏,這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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