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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

「餒,如果要在生與死之間選擇,你會選哪一個呢?」

自稱看的見未來的她,雙手交叉撐著下巴,正經八百地注視著我,雖說我根本不相信她所謂的看得到未來,但我還是乖乖的聽她發問。

「這根本就不用選吧,人注定是要死的不是嗎?」

應該說,只要是生物,就一定會迎來死亡的那一天。

「嗯亨,說的也是呢,死是一定的嘛,哈哈。」

彷彿知道我會怎麼答覆,她揮了揮手,就像在說「啊啊,果然是這樣啊,真沒趣。」,接著又擺出了剛才嚴肅的樣子。

「那換個問題吧,如果我很快就會消失,你又剛好遇到一個不錯的女生,你會選擇誰呢?」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雖是掛著微笑,但是我卻看見她眼神裡,帶著哀傷和無助的神情。

「......」

我面色凝重的看著她。

「怎麼啦?怎麼不回答了?」

「......」

「餒,說、說點什麼啊......」

由於我的沉默,她忍不住焦急起來,所有不好的想像全都出現腦海裡,那些負面情緒湧出也讓她的眼淚逐漸潰堤。

「傻瓜。」

我伸出手將她湧入懷裡。

「妳明知道我的回答。」

「嗚嗚嗚......我、我會怕啊......我好怕、好怕你離開我,我不要這樣啊,   嗚嗚嗚......」

她生氣捶了幾下我的胸膛,眼淚終於完全崩潰了,房間哭內頓時充滿了她的哭聲,我輕撫著她的頭髮就這樣放任她哭。

最後,她哭累了,直接睡在我的懷裡,就像孩子一樣。

即使妳剩下的時間不多,我也不會拋棄妳的,因為在最初選擇妳的時候,我就已經許下誓言,要陪伴妳到最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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