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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與_斯德哥爾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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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時,妳連哭泣的能力也失去。

哪時,妳連傷心的情緒也喪失。

哪時,妳開始不會抱著自己哭。

哪時。

哪時——妳喪失了一切的能力,像是個人偶沒有任何感知的活著。

哪時!

每天早上總是有個長相溫文儒雅的男人到妳的房間打開妳的窗戶,在妳的額間烙下一吻。

「早安。」看似溫柔的男人,正是把妳困於此的罪魁禍首,他傾盡身上的溫柔對待妳,卻抵死不肯讓妳看一次世界之外的景色。

一次又一次的逃跑,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還記得他曾經告訴妳「畫家最後把蝴蝶抓進瓶子裡,因為他害怕以後再也看不到這抹色彩。」

妳曾以為許墨的話只是一席玩笑,妳曾以為溫文儒雅的許墨是最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說得好,越是靠近自己的人越是心懷不軌。最後一次逃跑失敗之後,妳再也不想抵抗,或許在城堡裡當一輩子的公主也不是壞事。

逐漸妳適應起這樣的生活,一開始許墨對於妳這樣放棄抵抗的行為感到訝異。過了好一段時間,他知道妳放棄之後,便成為剛才的樣子。

「醫生、早安。」妳對著眼前對妳毫無招架力的男人慵懶一笑。

「醫生。」

「醫生喜歡我嗎?」

「喜歡。」一場配合妳而說出的話,許墨至始至終都不懂的愛是什麼,但是他喜歡有妳的日子,他的每一分呼吸是為了妳的存在而存在。

「醫生——」

「乖。」流淌在他眼裡的寵溺是他這輩子以來第一次出現的感情。

「醫、醫生。」討好;柔弱;乖巧,變化多端的妳,在許墨的眼裡是再好不過的實驗體,他可以成天看著妳鬼斧神工般精緻的五官;一節節纖細又修長的手指;如紙片般瘦弱的身材。偶爾從床上解開銬在妳四肢既沈重又漆黑的手銬,把妳抱進他的懷裡,在妳的耳旁流露一絲絲的低語「我來幫妳檢查一下嗯?要是小姑娘受了傷我會心疼。」淺弱的呼吸噴灑在妳的耳旁,泛紅的耳殼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妳又踩入他為妳精心打造的網子。

嘻嘻——你以為我會反駁嗎,提起滿是傷痕的雙手套在他的肩上,雙腿跨在他修長的雙腿旁,頭靠頭輕聲的說「醫生、今天要檢查哪裡。」骨節分明從手指從妳的臉頰婆娑至妳的脖子。

「從這裡如何?」他的臉埋在妳雪白的脖子,斑駁的紅點是他賜予妳的禮物。為妳雪白又傷痕累累的軀殼所增添的色彩。

「醫生說的都好,是、吧?」妳的手漸漸往下,指尖流落在他的胸膛,一顆顆的鈕扣被妳解開,指尖宛若舞者在他的身上跳耀,又似小孩的在他的乳尖上玩耍。

「我更喜歡這裡。」他噙起一抹微笑,是惡魔低語後幻化而出的表情,他拉著妳手到衣襬下的野獸。

——如何都好,是醫生的話怎麼被對待我都心甘情願。

「我想也是。醫生的禮物拆的太慢了,還是只有我太急躁。」妳一不做二不休的脫了許墨的褲子和他的底褲。手指如蛇般的爬上他的那處,將自己的手圍成圓形,在他的那處上下的移動。另一隻手在另一處游移,又撥弄他脆弱的鈴口。果不其然聽到他一絲的抽氣聲,好、好喜歡醫生。

「這就是催促我的方式嗯?」流連在妳雪白胸部的手往下探去。手指在妳敏感的腰部揉捏,一時間身體的電流往幽谷裡匯集而去。無法抑止的酥麻感讓妳更是期待待會的事情。許墨的手指伸向妳的幽谷,微弱開合的幽谷像是為了迎接惡徒而做的準備,兩指在幽谷裡拓展,明明可以輕易的捉到我的敏感點,他卻無論如何也不做。此刻妳正覺得自己落入得不到舒緩的慾望深淵,下一秒又被送上雲霄般的被解放,宛若雲霄飛車的刺激感滿足了妳的慾望。他一下一下的抽送,毫不憐香惜玉的壓著妳的敏感點。

「嗯——許、許墨。」這是妳高潮前的前兆,妳曾說過每個字甚至是名字都有它特別的存在,而當妳叫了他的名字時,是依賴;是眷戀亦是無限的繾綣。妳彎起一如新月的身子迎接高潮的釋放,而許墨的動作從來沒有停過,即便他是一個把妳拘禁在這裡的始作俑者妳還是想好好呵護他。妳坐在他的身上,他抬起妳的腰,趁著妳坐下的時候又不經意的往上一頂。充斥著鼻音的呻吟和妳主動的姿態讓許墨,更是歡心。

「別、許⋯⋯許墨。」

「噓。」許墨的動作放大了妳的呻吟,充斥在整個房裡,此刻的房間並不如夜晚的冷冽卻比早上熾熱的溫度還燙人。他加深了抽送的力道,恨不得在妳的身上留下他印記,他把濁白射在妳的幽谷,宛若冬季,在雪下的幽谷。

「今天的檢查結果還是一如往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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