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念大學時,大家都說必修三學分:課業、社團與愛情。課業不用說,儘管分數不是最高,但是心理學是我有興趣跑來唸的;社團則是託室友的福待過話劇社及美術社,在即將畢業的那一年還讓我等到手語社;不過,愛情我就總是慢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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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自己的心從欣賞這個朋友變成喜歡上他以後的日子,因為他有女朋友,而我又很不愛彼此關係有可能變糟,選擇了不正對喜歡他這份心情,一路裝瞎下去。不過裝瞎的過程實在不大好過,看到兩個人恩恩愛愛我只能自己活該內傷;看到他一個人時會趁機親近,不過那些偷來的幸福也就只能自己高興一下下,這種行為,我自己都覺得白癡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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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因為愛情從來就不是我生活的必要元素吧,10多年了,從我察覺自己的心意到我自認這段感情已經轉變,前前後後加起來日子也實在不算短。不過,感情就是這樣吧,就算旁人再怎麼揮灑浪漫的美麗光環,正主兒若是沒有感覺了,即使是為了自我保護或其他什麼連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思緒而不斷地合理化自己的情感,那也是個人抉擇,不是嗎?而且,就現在的我來說,我是真的覺得我跟他的緣分只是為了牽引我這世回到親愛的師長身邊學習而存在的,不然,那些年的那一堆陰錯陽差,我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解釋。想當年,在社會心理學教到愛情那一章時,我可是努力地在愛情三元素的圖上一直不斷分析我對他的感情,可頂多就是只有一點點的激情(Passion),和自認不算少的親密(Intimacy),而承諾(Commitment),始終未曾有過,無論是我對他,或是他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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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現在看著他寫給我的、或是我寫在日記上的字字句句,心頭已不再如當年如此地激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暖的心緒,我跟他,就是朋友,也是一起學習的佛眷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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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差,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不動,時間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