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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靈搗蛋題:萬聖服裝

在十月三十一號,是曙雪高中的重要活動,學生佈置教室外觀、穿著萬聖服裝、準備一堆糖果來慶祝萬聖節。

活動一個月前,開始會準備動手佈置的物品,還有想要穿的萬聖服裝,甚至有人在開學後不久動手自己做衣服,為了要和別人不一樣。

在活動前的假日,就讀曙雪高中的詩音手提袋子正要前往學弟春的家,她口袋已經放好手機,準備一看到他要來拍滿滿的照片。

按下門鈴等著開門的人,詩音聽見門開聲,聽到學弟的聲音,看到他的模樣,詩音開心叫:「春!」

春穿著淺藍色襯衫,下身穿牛仔褲來開門,他露出天使般的微笑開心迎接詩音,讓詩音覺得幸福飛上天。

她默默拿出手機,跳到拍照模式,鏡頭對準眼前的人,手指正要按下螢幕,出現紫髮的人瞪著她。

「穗!」

「不準拍春。」穗的雙手遮住鏡頭,禁止拍照。

穗是與詩音同年紀,是春的竹馬,很保護春的鄰居哥哥,也讓詩音拍照會受到阻礙。

詩音望著春能幫她說話,但春一臉笑咪咪,穗一臉狠瞪,她失望把手機收起來。

三人聚集在春家,是因為前幾日聊天說到萬聖服裝,彼此都不知道對方要扮演什麼,因此約好放假在春家舉行服裝儀式,看看對方穿什麼。

「春和穗,到底穿扮什麼?」詩音很好奇他們會穿什麼樣的衣服。

「詩音要扮演什麼呢?」春露出招牌微笑回問。

「你們才是要穿什麼?」穗看著他們。

「……」

沒有人願意先說,彼此看著對方。

「我們一起說,好嗎?」詩音拍手提案。

「好。」

三個人屏氣凝神,互相對看,詩音開始倒數:「三二一。」

「野狼。」

「吸血鬼。」

「魔女!」

「欸?」穗和詩音一同往春看。

「野狼?」詩音問。

「恩。」

「吃肉的野狼?」穗再問。

「恩。」

兩人不敢置信看著春,他要扮成野狼,他們開始想像春穿野狼的服裝,毛茸茸的狼耳、尾巴,裝很兇狠的表情大聲說:『我要吃掉你!』

一說完,怕瑟瑟縮起來,看起來是個草食性的野狼。

「吃草的野狼。」詩音和穗想像完畢互相對方得到結論。

春笑笑看著詩音和穗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

「穗扮吸血鬼,很適合。」春笑咪咪說著。

「扮幽靈準備的道具很簡單,只要一塊白布剪兩個洞露出眼睛,卻沒有新奇感,全身蓋住讓人不知道是誰;有人推薦扮木乃伊,一般要包上繃帶,甚至還要露出上半身再包,我沒有辦法;野狼要戴上獸耳和毛茸茸的尾巴,這不適合我;魔法師是不錯的選擇,可是身邊的人已經有人扮就放棄角色;吸血鬼也是許多人扮,它不僅全身包緊,還有披風,露出獠牙,看起來滿帥氣。」穗說了一連串扮萬聖節角色的緣由。

詩音想像穗扮幽靈,全身白布覆上去,露出兩隻眼睛眨眼的模樣很可愛。

扮成木乃伊的穗,上半身沒有穿衣服用繃帶綁上半身,其中沒有綁繃帶的肌膚露出來,極性感。

狼人的穗懊惱盯著尾巴,耳朵垂下,心情不是很愉快,尾巴揮動顯示不滿。

戴上尖帽子、手上拿掃搜,另一隻手上的魔法棒揮動,穗對準眼前的人:『敢動春,給我消失!』

「啊…」詩音的想像到此停止。

「詩音扮魔女的樣子,一定很可愛。」春笑著說稱讚的話,一點臉紅都沒有。

「春真的是…」穗嘆氣。

「我想過扮惡魔。」

穗盯著詩音全身,散發的氣息和惡魔不符合,他搖頭:「妳扮惡魔,只會降低惡魔的性感。」

「…輕靈也說不適合我。」詩音習慣穗對她的評論,但還是會不滿,她瞪著穗。

穗感受到詩音的視線:「幹麻?」

「沒有。」詩音撇頭。

「我們來換裝吧!」春插入兩人之間。

詩音到了浴室,把門關上,把袋子裡的服裝拿出來,脫下身上的衣物,換上白色直線條上衣、橘與黑交織的短裙、套上橘底黑直線長襪、黑色的鞋,她拿出南瓜外表的小提籃,戴上橘色尖頭帽,看中鏡中的自己吐舌頭:「再加上這個,完美。」

春和穗在客廳換,春脫掉衣服,露出少太陽的白肌膚,套上深咖啡色上衣、深咖啡色的長褲、白色的鞋,手上拿著三角形的棕色狼耳,他照著小鏡子要夾起來,拿起狼耳夾在頭髮兩邊,尾巴拿在手中,往後身把狼尾要夾在屁股附近,卻頻頻弄不好。

穗很快把衣服褲子脫掉換上白色襯衫、西裝褲、黑色皮鞋、披上黑色披風,再戴上吸血鬼必要的白色獠牙,搭配邪魅一笑的表情。

注意到春在跟尾巴爭鬥,穗走到春後方,拿走尾巴蹲下來幫他,尾巴對準腰,把衣服抓成一球,在尾巴上的夾子夾住,怕會掉下來再用東西綁起來固定,用衣服蓋起來這住。

「謝謝。」春微笑道謝。

穗站起身,看見夾在頭髮的狼耳有些歪,他無奈嘆氣:「春,耳朵帶歪了。」

「哪邊呢?」春看著鏡中。

「我幫你,不要動。」穗幫春喬耳朵,觸碰春的頭髮,小心翼翼把夾子往頭髮裡,深怕夾到春的頭皮,夾子夾好後,他放開退後。

春看著鏡中的自己,頭上有毛茸茸的狼耳:「嘿嘿。」

稍早之前,換好萬聖服裝的詩音,提著南瓜小籃子走到客廳外,露出一顆頭看著客廳裡的情景,她想要偷看兩人正在做什麼,看見春在努力弄尾巴,一旁穿好在整理儀容的穗看見自動蹲下身幫春弄好狼尾。

此時,詩音拿出放在袋子的手機,點選相機,把聲音關靜音,鏡頭對準蹲下的穗幫春弄尾巴,直接按下按鈕,拍下他們的照片。

詩音連續拍照,換成穗起身喬春的狼耳,角度的關係只能看見一半的春和穗的背影,只能靠著腦補來想像他們的對話,她一邊想像一邊拍照留存紀念。

『真是的,你連這個都弄不好。』穗幫著春調整狼耳朵,已經習慣春的迷糊。

『對不起…』春露出難過的神情。

『所以,沒有我在還是不行。』穗弄好耳朵,他拍拍春的頭,再摸狼耳示意弄好。

『穗。』春對穗笑著:『謝謝。』

『唔…只是一件小事。』穗看到春的笑容愣一下,趕緊掩飾表情說。

想像完畢的詩音抱著手機,心懷感激:「謝謝招待。」

「詩音。」春出聲叫在走廊的詩音。

詩音趕緊把手機丟進袋子中,緩緩走進客廳,把南瓜小提籃提到手上

俏皮對他們說:「不給糖就搗蛋!」

春摸著身上的口袋,摸到裡頭是空的,走到家中零食櫃翻翻也是空,眼睛眨眼望著詩音:「家裡已經沒有零食,改天去買補給妳。」

看著春的模樣,加上狼耳和狼尾,詩音心癢癢:「沒有糖就搗蛋!」

詩音想要撲上春,雙手正打開,眼睛瞥到穗,停止動作,自然走到春的面前:「我要搗蛋!」

說完,詩音直接雙手搓揉春的狼耳,一臉開心摸:「嗯…果然有硬度。」

摸完往尾巴從頭摸到尾,她一臉復雜:「比想像中來的不柔軟,有點粗糙。」

「是便宜的尾巴。」便宜貨因此不是用到很好的材料。

詩音一直摸著春的狼耳和尾巴,不時摸春的臉蛋:「春真的很可愛呢!」

一旁的穗看著他們抱來抱去、摸來摸去,心中不是滋味,從披風中掏出兩罐飲品直接放在南瓜小提籃中:「這代替糖果,一瓶我的、另一瓶是春的。」

感覺到小提籃有重量,詩音放開春,往小提籃中拿出看,是一罐蕃茄汁。

「他們說扮演角色要融入角色,吸血鬼除了有獠牙,最喜歡的是新鮮的血液,沒有血,可以用蕃茄汁代替。」穗從披風中再拿出一罐蕃茄汁,又從裡頭拿高腳杯,拉環拉起來,鋁罐的口流出紅色液體至透明的高腳杯。

「他們…?」是指誰?

「我可是吃素的吸血鬼。」穗帥氣單手握高腳杯的底部,稍微揚起下巴,把它放在嘴邊,輕微張口,一口氣喝下。

詩音立刻拿手機,拍下這刻模樣,她站在穗面前拍完,又馬上走到他的旁邊拍側面。

「喔~穗好帥!」春亮星星眼,雙手拍掌。

「……」回覆理想的穗,他默默把高腳杯放回桌上,把手抵住手機的鏡頭,發出聲音:「不準拍!刪掉照片!」

「……剛才的照片是難為可貴,刪掉就再也看不到,春。」詩音對著春說。

春苦惱望著穗:「穗,剛才的樣子很好看,想要照片來留念。」

「穗…」詩音也盯著穗,眼睛透出『拜託』。

承受不了兩人的『拜託』,穗敗陣下來:「真是,好啦。」

春和詩音互相眨眼,表示成功,穗無奈兩人。

詩音把手機放在桌上,回頭看見春盯著她上下,她疑惑怎麼了。

「詩音,很可愛。」春用招牌笑容稱讚。

「謝、謝…春。」對於春天然殺攻擊,即使相處一段時間,詩音還是受到攻擊。

詩音把小提籃中的蕃茄汁拿出來放在春的眼前來掩飾紅暈:「來喝蕃茄汁。」

「好。」春溫和笑著接過。

穗在後方抿嘴笑。

「穗,詩音的魔女裝很好看吧!」春拉開拉環問穗。

沒有想到話題會到他身上,穗往詩音凝視,魔女服裝穿在她身上不會不合適,他看完扭頭小小聲講:「好看。」

「嗯?穗說了什麼?」春喝了幾口蕃茄汁。

「…好看。」穗說了比剛才大聲。

「沒有看著對方說很失禮。」春又喝了一口。

穗轉向詩音,盯著她的臉認真說:「好看。」

「謝謝…」詩音接過他的稱讚,臉不自覺紅起來,她趕緊把蕃茄汁喝下肚。

穗臉上也浮出紅暈,扭過頭不去看詩音,他走到春的旁邊,看見的是喝著蕃茄汁的春正在燦笑。

穗想喝蕃茄汁,拿剛才開的鋁罐,裡頭沒有重量,剛才倒進高腳杯中一口氣喝完沒有得喝。

注意到穗的春,把他喝過的蕃茄汁遞於穗的唇邊:「要喝嗎?」

穗愣一下,幾秒後拿走蕃茄汁,嘴巴碰鋁罐開口,喝下蕃茄汁。

沒有看見這幕的詩音正埋頭喝蕃茄汁,當她知道錯過後,憤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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