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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有肉慎入][刀劍亂舞]溫度[燭被]

夜深,燭台切才出陣回來手入完畢,想說去見情人一面,於是偷偷地跑到他房間時,卻看到應該睡著的某被還精神奕奕地坐在床上,冷眼地看著他開門進來。

「這麼晚還未睡…是在等我嗎?」燭台切雖然不太想對方這麼晚都不睡,但心裡還是感到高興有人在等他門。

「才不是,你來幹嘛…」山姥切看上去不像是因為羞澀而說,反而好像是真心的。

「…山姥切君,你怎麼了?」這樣的他有點反常,平常即使有不滿也不會直接說出口,為什麼今晚會如此直白?

「什麼都沒有,你不走我走。」山姥切態度比平常強硬,說畢就起身往門口走去。

燭台切沒說什麼也沒阻止他,只是在山姥切打開門的瞬間就黑了臉。

「鎖了門啊…」燭台切微笑著地說。

「……什麼時候。」他轉過身望向燭台切,卻被對方一手攔住,逼到牆邊,簡單而言就是被壁咚了。

「一開始的時候啊。」

「我沒聽說過。」走不了只好別過臉躲開。

「不用跟你說吧..」於是燭台切都進取地把頭靠近。

受不了的山姥切只好默默地向下滑,可是對方也一同蹲下,還笑得愉快的,彷彿說著不會那麼輕易讓你逃的。

「……你滾開了。」

「怎樣的滾?」燭台切的手摸上他的脖子,邪笑著。

「這樣。」山姥切直接地伸手推開那靠太近的臉。

「   喔?」燭台切反手握著他主動伸過來的手,放到嘴邊輕親一下。

「你是白痴嗎?!」山姥切掙扎著想抽回手,可是對方很用力根本抽不回。

「你說什麼?」燭台切危險地笑了一下,手緊緊地握著,作勢要咬下去。

「   …你試試?」瞇起雙眼瞪著對方,山姥切難得地沒有掙扎,反而乖乖地待著。

「   挑釁嗎?」挑眉,燭台切用另一隻手鉗著對方的下巴,傾身吻上了那張倔強的嘴。

「嗚!放、嗯!嗯…」終於發現對方是認真的,他激烈地反抗著,還用另一隻手推著對方的肩膀,想把對方推開。

燭台切無視他的動作,趁著對方張口時順利地侵佔過去,靈巧的舌輕刮著內壁,不時與其起舞。他用手扶著山姥切的頭不讓人逃開,再一吋一吋的深吻過去。

山姥切完全招架不住對方突如其來的深吻,只可以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剛剛想要推開對方的手都漸漸變得無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山姥切君…」他粗喘著氣,不捨地稍稍離開了對方的唇,手禁不住的婆娑著柔軟的髮「還要鬧嗎?」

「   哈…呼………鬧的人…是你吧…」即使喘著氣,他還是倔強地瞪回去。

「別用這樣誘惑的眼神看著我….會很危險的…」燭台切意義不明的扯出了一個笑容。

「我才沒有…而且危險的…也不知道是誰呢」山姥切沒像平常一樣移開視線,反而冷笑了聲。

「這是出人意表的發言呢,這樣倔強的,是這張嘴嗎?」燭台切舔了一下唇,手指也不懷好意的點在對方的下唇上,不明意義的笑容更深了。

山姥切沒回話,而是張口一咬,用力地咬住對方的手指。

「嘶!」沒想到對方會有此舉動,燭台切被嚇了好一大跳,眼上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訝異。

「…有這麼痛嗎?」山姥切聽到對方吃痛的聲音才放開口,斜眼看了他一眼。

明明都帶了手套…

「痛啊…」一聽對方這樣說,燭台切故意地眨眼,將自己顯得可憐巴巴的,還將沾著水光的手指晃了晃,泛著水光的黑色手套配上故作可憐的樣子,根本就是在控訴主人惡意對待他的大型犬一樣。

「活該…」山姥切一眼看穿對方是在裝可憐,自己咬的力度有多大,他怎麼會不知道……都不想想昨晚做了什麼。

「山姥切君真沒同情心….」被看穿了也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反而很理所當然地指責著對方,雖然只是開玩笑的,可是他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要怎樣的處罰才好呢?」還故作煩惱的摸了摸下巴。

「處罰?…反了吧?」在燭台切反應過來前,他一手掩著他的眼睛,另一手扯掉他的領帶,再用整個人的重量把他壓倒在地上。

「呃?!」燭台切被嚇了好一大跳,完全反應不過來,可是很快就回復過來了:「山姥切君,想要對我做些什麼嗎?」

「…要先封住嘴還是眼睛呢?」順勢騎在對方身上,雙手拉了拉剛搶到手的領帶,面無表情地說著:「我要你為說我是仿製品的事後悔!」然後用領帶封住對方的嘴。

  「呃….」領帶蓋過了那道無奈的苦笑,這劇情走向超出了預期很多,燭台切伸手撫上那美麗的臉,眼中有著說不出的迷戀。

其實不管你是不是仿品,我也不在意的….

可惜對方好像沒看懂他的意思。

然而,燭台切的想法山姥切又怎麼會不知道。

他被對方的手撫上時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開始用領帶綁住他的口。

雖然…他知道對方從來也不在意自己是一把仿刀,也知道對方口上即使滿是耍壞的字句,內心還是小心地愛惜著自己,更知道在為一句夢話而生氣的自己很幼稚。

但…他就是想欺負一下他。

他才不想一直都是當被欺負的一方。

「…」他抓過燭台切的手拉到唇邊,把他一直帶著的手套脫掉,然後又是一咬。

但這次跟剛剛不一樣,山姥切咬了一下之後又輕輕地舔一口,就像在吃棒棒糖一樣。

外表故作鎮定,但微紅的臉頰還是出賣了他。

「?!」

驚訝得瞪大眼睛,在對方將他的手套脫掉時就已經想抽手了,無奈對方很用力…在不弄傷人的情況下根本做不到,只能默默地看著有被燒傷痕跡的手,在那美麗的臉龐下突顯著自身的醜陋….自慚形穢….

自己才是沒有資格留在他身邊的存在吧…

山姥切一直都在意自己是仿品的事,可是他並沒有留意到自身的美好。他,是他的刀匠的第一傑作…..

而自己卻是被大火無情地燒焦的遺棄品,即使重新活過來了…可身體卻帶著那些醜陋的痕跡…像是不停地提醒著自己,有多無能似的…

看著對方紅暇上臉,他沒有了以往的衝動,剩下的只是想逃離。

逃離這美麗的人兒….

山姥切偷瞄了對方一眼,沒想到他竟然眼神死掉地攤在地上,雖然平常不想被人注視,但此刻卻因為對方沒在看自己而有點寂寞。

…而且他這樣的反應顯得自己很白痴。

…是欺負過頭了吧?

捉住對方的手在把玩著,自己好像還是頭一次看到對方手套下的手的模樣。雖然被燒傷了,可是還是很好看的手,不過眼前這傢伙一定會很在意吧……  

「…還痛嗎?」

得不到回應。

也對,自己封住了他的嘴。於是他看一看對方,發現他有在看自己,看上去似乎很驚訝。

本來還沉溺於意識海中的燭台切,被一句問話拉回了現實。

『還痛嗎?』

當然不痛,都已經是多少年前的傷了,很想這樣回話,可是嘴還被封著…根本就開不了口呀。

不過就算能開口,也不知道要怎樣說….他並不想面對這些傷痕….

本來還驚訝著有人關心他…可是下一瞬卻又逃開了,別過臉,這樣不帥氣的樣子,不想讓人看見,不管那是什麼人也好。

伸出另一隻沒被把玩的手,重重地按了一下自己的臉,順道扯下了被山姥切綁上的領帶。

「夜深了,要休息了。」很平靜的說出了要離開的話,不敢去看對方的臉,所以他沒看到對方是怎樣的表情。

啊啊….這樣子根本就是一個膽小鬼…所以…快點讓我離開吧…

對方沒精打采的模樣令山姥切非常意外和不安。  

果然是很在意…

此刻山姥切的氣幾乎已經全消了,他反而想做點什麼讓他打起精神來。於是他拉起光忠的手,貼近自己的臉,在手腕處吻下去,還用力地吸吮,留下了一個吻痕。

他還是頭一次做這種事,害羞到幾乎要冒煙。

「…這是…那,藥、藥研說人類的…大動脈是在那裡…所以………」混亂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山姥切困擾地拉了拉頭上的被單遮住自己。

「不是…這樣…會比較好嗎?你好像好在意…那……」最後乾脆閉嘴不講話。

  手上的輕微刺痛感拉回了燭台切的視線,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人,以及聽著那亂七八糟的發言,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聲。

他知道,這是山姥切以自己的方式來安慰他。

真的是個溫柔的人啊….

「如果真的要這樣的話…請用吻痕把這些醜陋的痕跡都掩去吧…」如果是你的加持的話,搞不好真的會令這些痕跡變得美好也說不定呢。

扯出了一個很窩心的笑容,啊,有多久了….沒有人觸及心裡最黑暗的地方,如果對方沒被嚇退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

注視著那很可能會被自己羞得昏過去的人,燭台切是衷心的,由衷的迷戀著這美麗的第一傑作。

『請用吻痕把這些醜陋的痕跡都掩去吧…掩去吧…去吧』過熱的腦袋什麼都思考不了,山姥切的腦海中只是回盪著剛剛燭台切說的那句話。

「可…可能要花上一點時間…」他一邊說,一邊顫抖著地繼續剛剛的動作。

燭台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山姥切的唇很軟,帶著濕熱的觸感,一點一點的覆蓋上不平滑的皮肌,如火一般的刺熱,令他回想起當初被火舌吻遍全身的感覺,只是這回並沒有疼痛感,被心疼的舉動令他有流淚的衝動。

山姥切美麗的面臉龐跟他的手有著很大的對比,即使這是自己開口的要求….可還是禁不住覺得自己沾污了對方的美好。

「你並不需要這樣做……」想抽手,可又捨不得離開,燭台切覺得這感覺真的差透了。

感覺到對方想把手抽回去,卻又頓了一下,他不解地望向燭台切。  

「…果然我技巧很差…還想…」完全把對方的舉動誤解,他有點沮喪地低下頭。

看著自己的「傑作」他羞愧得無地自容,只差未挖個洞讓自己鑽進去。

明明一開始生氣的是自己,而且不是說要欺負他的嗎?為什麼又突然……

越想越不甘心,山姥切不想被對方小看,又拎起了他的手繼續種草莓。

不過目的已經不像剛剛那樣單純,還多了點…奮鬥心?

莫明地看著突然很努力的山姥切,燭台切深吸了一口氣,用沒被抓著的另一隻手鉗著對方的下巴,迫使對方停下來。

「山姥切…請不要再勉強自己了。」燭台切直視著對方不解且沮喪的神情「這噁心的傷痕…不管你怎樣努力也好…也是不會消失的…你的美好,並不適合面對這些東西」拑著下巴的手鬆開了,改成了撫弄對方的下唇,隔著手套的觸感並不完美,可是總比讓戀人接觸到傷痕來得好。

山姥切皺著眉頭,不滿地盯著對方,被拑著下巴的感覺很不好,但最不好的是他被拒絕了。

難得自己想努力一下卻被對方阻止了。

果然是……自己技術不夠好,讓對方難受了……

「我才不美好……」他緊緊地捉住那隻滿是傷痕的手「而且…這不是『這些東西』,是你…是你的手………」縱使對方覺得它再不好看,他都不會放手。

為他做料理,為他手入的是這雙手,一直愛惜地撫摸著他的也是這一雙手。

這一雙…他從來未感受過其溫度的手,永遠都只是隔著手套地觸碰他。

山姥切不想承認,但他真的覺得…難以忍耐,這樣半吊子的觸碰…

完全不足夠。

「…原來這雙手…是這麼溫暖的…」

燭台切覺得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左胸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溫暖,心臟急速地跳動。

「你這樣子…是在表白嗎?」自由的手勾住了對方的後頸,一用力就把對方按到自己的身上了,隔著手套,一下有一下沒的撥弄著身上的人的耳朵。

燭台切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淚快要流出來了,這不帥氣的樣子,不能讓他看到。

「嗯…」敏感的耳朵突然被觸碰,令山姥切忍不住發出了一下呻吟,本來就已經害羞到天際,現在幾乎沒法直視燭台切的臉。

可是今日他可是答應過自己不可以那麼容易就輸的!

「表白什麼的…明明就什麼都知道…」他細聲地說出這句,然後把對方沒帶手套的手拉到自己的臉龐,蹭了蹭:「要碰……就、就…就直接碰,用你的手……而不是隔著什麼…」

「你真的不是在表白嗎?」心情已經收拾好的燭切台回復了那游刃有餘的樣子,他深情地注視著山姥切,眼內有一絲難以察覺的脆弱。

「我這雙可不是什麼漂亮的手,跟完美更是扯不上關係..甚至可以說是醜陋的…這樣的我,你還要我的觸碰嗎?」將帶著手套的手伸到兩人能目及的地方。

從未讓人看過的地方,就在那漆黑的手套底下,他的不完美,他心底最不想讓人發現的醜陋。

因為覺得它們會沾污一切,所以一直都用手套將其隔絕,不論是做什麼都不讓它們直接觸碰到任何的東西。

而現在,他最愛的人說….

真的可以嗎?這種噁心的痕跡….竟是他的一部份…真的可以嗎?被人所接受….

這是連他自身都討厭的東西……

「它不醜陋呀…一點也不…」即使滿是傷痂,那都是你的手。

山姥切捉住那隻手,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把手套拿走。出現在他眼前的同樣是令人觸目驚心的燒傷痕跡。

一定…很痛…

山姥切就像想為他減輕痛楚似的,輕輕舔著他手上的傷痕。

「山姥切…國廣…」燭台切用雙手將對方的頭輕輕的固定著,直勾勾的看對對方漂亮的祖母綠眼眸,內心的溫暖已經滿滿地溢出了,好像被蠱惑了一樣,騰出一隻手,用食指輕點了一下自己的下唇,這樣美妙的滋味用來餵手上的傷痕真的是太浪費了….

「…你!」山姥切足足慢了一拍才驚覺剛剛對方做了什麼,他既羞又恥地想轉過頭卻又被對方捉住了而移動不能,只好緊緊地閉上雙眼,逃離對方的視線。

然而他並不知道,在自己滿面通紅的情況下,閉上眼睛的自己跟討吻沒什麼分別。

「嘿…」看著山姥切又急又羞的樣子,燭台切很不給面子的輕笑了出聲。

手又重新撫上了令他愛戀不矣的臉龐,淡金的短髮在澄黃的燈光下越發柔美,配上彤紅的雙頰,是何等的誘人,更何況山姥切的唇,因剛剛的作業而變得微腫….

真的…十分的懂得誘惑自己呢….

燭台切快速地伸手將身上的人兒抱緊,腰上一個使力就將情況倒轉了。

左手撑在對方的頭頂,右手繼續愛撫的動作,灸熱的體溫從手心傳來,令燭台切感到一絲的新鮮感。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山姥切「還是我上你下比較令人習慣…」

說罷,燭台切張嘴,含住了那紅透了的耳垂。

「嗯哈…等等!」在被推倒的瞬間回過神來,山姥切才發現主導權又被搶了過去,他想撐起身,但完全使不上力。

敏感的耳朵被對方含在口中,時而吸吮,時而舔弄,令人難為情的水聲在耳邊大作,即使他想躲也躲不了。

不對,我不可以逃

自己會一直被吃得死死就是因為自己總是逃避,這次至少要大膽地回應……

如此想著的山姥切把心一橫地伸手攬著對方的頸項,雙手開始笨拙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其實,他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燭台切震驚了,這小可愛今天是怎麼了?連連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

放過被舔弄得緋紅的耳垂,輕鬆地扣著其中一隻在他身上點火的手,十指交纏。

「你要做什麼?」輕輕的句子飄進了近在眼前的耳朵,噴出來的氣息惹得對方的身子抖了一下。

  「…不要小看我!」強裝出淡定的模樣,可是山姥切的聲音還是有點顫抖,他微微瞪了對方一眼。趁對邊露出訝異的表情時,一手把他的頭按下,吻住對方的同時,舌頭迅速地鑽了進去。

山姥切沒什麼主動跟人舌吻的經驗,唯有一邊在腦中回憶燭台切平常的做法,一邊進攻他的口腔。

燭台切很享受這難得的主動,很配合的沒有搶回主動權。

老實說,他很期待今天的山姥切還會帶給他什麼驚喜,所以他鬆開了緊扣的十指,轉而抱著對方的腰,撑在地上的前臂用力,讓兩人的位置又轉了過來,在轉身的期間兩人的唇舌還在相交,為這難得的吻帶來了些許刺激。

山姥切對對方的反應很意外,他原本還以為他會試圖把主導權搶回去,誰知他竟然亳無抵抗地任由自己,甚至翻身配合自己。

他訝異地鬆口抬頭,剛好對上燭台切看戲般的眼神。也不用對方開口,自己也已經知道他又被他小看了。

山姥切臉色一沉。

就看看你這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可以維持到什麼時候。

他也是個男人哦!

於是他再度傾身,這次他由對方的唇一直往下留下細碎的吻,由喉頭到鎖骨,然後一邊把衫鈕解開,一邊吻到對方的胸膛。

………比想像中還要結實,他還是第一次認真地觸摸燭台切的胸膛,畢竟以往一直是反過的。

「唔…」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悶吟,戀人主動在身上點火,還學著他過往對他所做的。

濕熱的舌頭在胸前起舞,不停地挑逗著他的感觀,燭台切的呼吸變得急速,如炬的目光也染上了情慾。

他實在不應該小看山姥切的。

雙手禁不往的往對方的腰上摸去,一邊愛撫,一邊緩緩向下,目標正是抵著他已經動情了的象徵的窄臀。

燭台切的手開始不安分,山姥切早就知道對方才不會乖乖地躺在地上讓自己亂來。

剛剛就不應該封口而是綁手!

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只好用另一個方法阻止燭台切。他隔著衣服撫上了對邊胸前的兩點,一邊用兩指輕輕揉捏著,另一邊用濕熱的舌頭在上面打轉;一邊輕輕地拉扯,另一邊就用牙輕輕地咬了幾下。

他滿意地聽到對方漏出口的悶哼聲,連身後的手都頓了一頓。

面對於加猛了的攻擊,燭台切又怎會不明白是戀人的不滿?

於是他也很配合的,直接將雙手舉高過頭頂以示投降。

「這樣子滿意了吧?」帶點玩笑意味的句子問了出口,又見山姥切投來了不滿的瞪視。

燭台切這點算是不明白了,他都如此的配合了,為什麼戀人還有不滿?

「……我沒弱得要你遷就我…」面對燭台切的舉手投降行為,山姥切覺得自己完全被對方小看了,彷彿他不配合,自己就沒辦法當上面似的。

對方反抗還比較有意思,現在把他弄得像一個耍任性的小孩子般,令他心裡很不味兒。

於是他不滿地再一次堵住燭台切的唇,還順勢抓著他的手,粗暴地用舌頭侵略他的口腔。

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一直揉弄著胸前那點開始變得堅挺起來的粉色。

被弄得一身是火的燭台切聽到了戀人的發言稍稍地反省了一下。

好吧,他真的不應該小看對方的,只是….這樣的程度令他很不滿足啊…

雙手被抓著,不代表他什麼都做不了,一直在配合的溫柔親吻是時候變得激烈了。

燭台切靈活的舌回應著對方,開始打起一場沒有結果的攻防戰…

而腳也沒有閒著,長腿擠進了戀人的雙腿間,大腿一下一下的揉壓著中心的堅挺。

時不時的挺腰,將兩人難耐的地方變得更加熾熱。

燭台切突如其來的進攻嚇了山姥切一跳,就在這個空隙他被燭台切的舌頭勾了進去。就在他努力跟對方的舌頭纏鬥時,身下又被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壓著,本來就腫脹起來的分身越來越難受。

「嗯…!」還不小心發出了聲音…

不過他是不會認輸的。

本來還有撥弄胸前那點粉紅的手往下移,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握著對方同樣腫脹起來的熾熱,隔著褲子上下來回地揉撫著。

「唔…」燭台切難耐地吟沉了一下,有點不滿的輕咬了對方的唇一下。

下身不停傳來的快感叫囂著想要更多,可是戀人好似並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使得燭台切的大腿也蹭磨得更起勁了。

兩人就像是在較勁著似的,誰也不讓誰,很快的,燭台切用另一條腿勾住了對方的腰,想用力將兩人的位置再次調轉。

山姥切感覺到腰部突然一沉,對方的腳勾著了自己並開始用力想把位調轉。

他不想輸,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也快到極限。

被身下的人不停連續地磨蹭,他心裡再想堅持,身體都開始不聽話,加上嘴上的調情,缺氧的感覺反而增加了快感。

想要抗衡卻一點力都使不上,讓對方很輕易地回到他上方的位置。

「嗯哈…」再一次的移動又刺激了已經脹痛難耐的下身,燭台切忍不住發出了聲音,更主動鬆開了口,然後大口地喘著氣。

「還鬧嗎?嗯?」用額頭抵著身下人兒的,一下有一下沒的舔著被吻腫了的唇,再輕啄了幾下。

雙手回復自由後第一條事就是鬆開對方的褲頭,把手探進去,很快就掌握著精神奕奕的小傢伙。

另一手則是由上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撫弄著山姥切敏感的腰。

「已經很難受了吧?」壞心的把氣息噴上了對方的頸項。

「呀!…哈哈…呼、我還沒…沒有…」分身突然被觸碰,已經敏感得快要發泄出來,山姥切還是勉強把那感覺壓了下去。

不可以…還不可以…

「…你…你不是、也很……難受嗎…哼…」顫抖著的手有點使不上力,但還是學著燭台切地撫上了他的分身。

「唔…」突然被攻擊的燭台切悶哼了一聲,他真的沒想到平時已經害羞到要將自己打包的山姥切會有主動的一天。

「你這樣我很為難。」感受著下身的快感,燭台切難耐地皺眉。

他快速地解開自己的褲頭,將難受了大半個晚上的東西釋放出來,然後一把將對方的衣物扯開,大手將兩人的火熱圈著,緩緩的律動。

肌膚與肌膚之間沒有任何的阻隔,手上些許凹凸不平的燒傷都變成了挑逗的存在。

燭台切粗喘著氣,一邊張口把山姥切外衣的鈕釦用牙咬開,最後看準目標,重重的吮上了鉗在白哲胸膛上的其中一顆粉櫻。

「啊哈!不、輕…輕一點…」已經快到臨界點的山姥切怎麼會受得了這種刺激,難得忍下了點的慾望在一瞬間就重新冒起,他感覺到自己已經不小心流出了一點…

「光…光忠、啊啊…慢…慢嗯!」被這樣攻擊下,他也再沒有餘力做些什麼,快感侵襲著他的腦袋,已經快什麼都思考不了。

好丟臉…想要當主動到最後還是什麼都做不成,而且還要向戀人求饒……

他忍不住用空出來的雙手擋著自己的臉。

「別擋著。」燭台切騰出一手撥開戀人想擋著那動人的表情的舉動「這個樣子…只有我能看,知道嗎?」輕輕地舔吻上山姥切的頸項,一邊聽著對方強忍著還即從唇齒間流出來的吟哦,像是洗禮著什麼神聖之物一般,而他的手上的速度並沒有慢下來,反而加重了力度。

感受著快要噴發的快意,燭台切在戀人的頸上吮出一朵紅花後又回到了令他沉溺的唇上。

「跟我..一起..唔….」急喘的燭台切重新吻上了山姥切,舌頭輕易的闖進了對方的領地,迫出了更多能激起他熱情的聲音。

  「哈…嗯唔…」呻吟的聲音都被吞進對方的肚子內,山姥切忙著應付對方的吻,一時間忘了要壓下那股快感,很快就隨著本能地噴發出來。

解放之後舒服得令他的意識有點渙散,他彷彿聽到對方責怪的話語,但很快他就感到一陣火熱的液體散落在他的小腹上。

「呼….呼….真不聽話..都說了要一起啊…」燭台切輕啄了幾下山姥切紅腫了的唇,略似撒嬌的用臉蹭了一下對方的額心。

脫掉自己的上衣將兩人身上的液體都擦走,忍著再次上湧的衝動,只是把還在癱軟的山姥切抱到一旁的床上。

想脫掉對方褲子時對上了他慌亂的眼神,燭台切難得的沒有作弄對方。

一把將被激情弄濕的褲子脫掉,他伸手撫上了山姥切還在潮紅的臉龐。

全裸的擠上了床,伸手將人環在自己的懷中,沒有再多的調情,輕巧的吻,落在光潔的額心。

「睡吧。」

難得,這把刀沒對自己作下一步的行動。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太累,還是因為怕自己太累而放過他。

不過剛好,山姥切其實也累得可以,他又不是慾求不滿的人,當然想把握這個機會入眠。

可是……

全祼地抱在一起睡根本睡不著呀!

由於幾乎是貼在一起,山姥切可以感覺到小光忠正活潑地一蹦一跳著,就像在訴說他主人還未滿足似的,令他非常尷尬。

「……燭…燭台切…」如果可以,他想先穿一下褲子再睡。

奈何身旁的戀人完全沒有反應,他微微看過去,竟然看到環住自己的人睡著了!

怎麼辦?!

山姥切輕輕地挪動身體,想讓自己不要貼著他,可是他一動,對方就抱得越緊,最後變成動彈不得狀態,而且比剛貼得更近了……

對方的鼻息有一下沒一下地呼到他的耳邊和頸項,他不禁縮了縮身體,然後困擾地瞪著閉上眼的人:

「嗯……混蛋……」細聲地罵了句,山姥切很糟糕地發現剛剛才渲泄過一次的分身,似乎又有再一次抬頭的跡象。

燭台切今日跟著主上砍了三隊的檢非違使,自然比平時累了點,本來見戀人也一臉倦容的才想放過他一馬,誰知道對方會如此的不安份,在自己的懷中像隻小兔子一樣扭來扭去,讓他不得不輕嘆一口氣。

他可是未曾滿足的啊…..

而且還被罵是混蛋,燭台切當然不爽了「怎麼了?」

如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對山姥切,缺少了平日的溫和微笑,這樣的燭台切看上去更帥氣,同時也更令人感覺陌生。

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醒了過來,山姥切完全沒留意到對方有點反常的態度,他只一心慶幸著終於可以脫離這個困境。

「那…那個燭台切…有點難受…」抱得有點緊…「…可以放開一點嗎?」

「為什麼?」眼瞇起了一些,有點危險的氣息跑出來了。

對於山姥切的要求,燭台切覺得不安,他將手臂再收緊一些。

果然是不完美的自己令他討厭了嗎?

這身傷痕….

已經是令人難受了嗎….

如果能毀掉就好了

「嗯……」感覺到對方又收緊了手臂,山姥切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呼吸有點……難受…」雖然這個都是事實,但他實在沒法把下身的情況說出來。

「抱歉,是我太用力了嗎?」聽到對方難受的聲音,燭台切連忙鬆手。

啊….果然…這樣的自己真的十分的不帥氣啊…

已經連抱緊你的資格也沒有了…是不是?

鬆手?為什麼鬆手了?

雖然不想貼太近,但也不想對方鬆開,而且山姥切終於開始發現他的情人有點不太對勁。

……果然因為自己是仿品,不能令他滿足嗎?

不對……他剛剛好像……

「燭…光忠…」山姥切眨了眨眼睛,紅著臉地望向眼前顯得有點煩躁的戀人,然後主動地抱住了他

「…要繼續嗎?」

「…….」對於山姥切的舉動,燭台切可謂驚呆了。

他聽錯了?

山姥切,那個害羞又不喜歡被注目的山姥切國廣,居然主動求歡?!

燭台切愣住了。

不對……他不該……不該再毀掉自己重視的人和事……

他強迫自己離開了床,抓過了一邊的外套披上。

「你累了,別勉強。」想扯出一個跟以前一樣的笑容,可是好像失敗了。

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再摸了一下戀人的頭頂「快休息吧,明天還要出陣。」

話畢,就打算轉身離開山姥切的房間了。

「光忠!」戀人突然起身離去,嚇得山姥切差點摔下床,他緊張地大叫。

為什麼自己已經主動迎上去,他還要走開?

那句夢話難道不是偶然?他心裡早就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因為他是仿品…

「……因為我是仿品嗎?」

果然由一開始會吸引到他就是因為自己的外表跟那個人很像。

然而仿品永遠都不會成為本科,他永遠當不了那個人。

「……果然玩厭了嗎?」

山姥切聲音有點哽咽,可是又哭不出來,也不想哭出來……

聽到了戀人欲泣然止的聲音,燭台切還是停下了腳步。

轉身看著山姥切無助地坐在床上的樣子,心中揪痛得利厲。

他一把將人拉到自己的懷中「我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你的身份,我承認,一開始會注意到你,是因為你的外表跟我家長兄很相似,但我始終都很明白,你就是你,並不是誰的仿品,你是你刀匠的第一傑作,是他的驕傲。」

輕輕的伸手抬起戀人的下巴,讓他直視著自己的眼「而且…我對你從來都認真,從來都不存在著『玩』這個詞。」居高臨下的看著山姥切。

「可是…你轉身了…」轉身了,離開了,拒絕了他。

山姥切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用什麼表情望住對方,他只是記得剛剛燭台切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有多難受。

「真的不是玩嗎?」

其實即使是玩,他也甘願,因為他是如此的愛戀著對方。

他從來都知道自己的價值,他知道自己有多珍貴,有多難得,隨時要比本科更有價值。

但,他始終是仿品,永遠得不到原創品才有的光芒。

「……像我這樣的仿品,真的可以站在你身旁嗎?」

然後他從燭台切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笑容。

原來…他還可以笑出來呀……

「是我…沒有資格在你的身邊呀….」燭台切痛心地將人撈進懷裡,強顏歡笑的樣子看到他好心痛啊…

燭台切的話令山姥切感到非常意外。

他怎麼從來都沒發現過對方有這樣的想法呢?是因為自己還不夠了解對方,還是自己太遲鈍呢?

腦海中忽然閃過幾個零碎的畫面,那全都是燭台切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悲傷眼神,一瞬即逝,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是他藏太深了…

他介意自己的傷,介意自己的不完美,於是在人前總是裝出帥氣可靠的一面來安撫心中的不安。

原來是這樣嗎?

他輕輕推開對方,離開了他的懷裡。對方顯得非常震驚,難得地動搖了。

他直勾勾地看著對方,眼裡已經再沒有迷惘,因為他懂了。

「對不起…一直沒有察覺你心裡的想法…可是,無論你是怎樣也好…我也一樣喜歡…」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地朝對方說:「我喜歡的是你,燭台切光忠,可以在我身邊的都只有你一人…」

燭台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雖然他們身為戀人,可是這樣直接的說話,山姥切是未曾開過口的。

因為害羞或是點其他什麼,以至於他將愛意都藏在心裡,燭台切本來也以為自己不介意的,可原來他只不過是自欺欺人。

「國廣……」輕喃著對方的名字,他有點不知道要說什麼。

一直以來的不安,隨著山姥切的表白隨風而逝,難得地,燭台切的笑容有一絲的侷促。

單膝壓上床,用額抵著對方的「你這樣叫我該怎樣呢?」

難得的在床上也想當一回體貼的情人,山姥切為什麼會如此的可愛啊……

這是山姥切流的覺悟,決定了就會一股勁兒地,正經百度地說出來。

然後…

「……你知道了就好…」

在那下衝動過去,回想起自己剛剛做過的事,才會開始害羞起來。

現在他臉紅得像蕃茄一樣,眼睛都不敢直視上方的情人,對方那溫柔得可以把他溶化的眼神,望得他非常的難為情。

不過,他不後悔。

因為他的心情真的好起來了,如果只是做這一點的事就可以讓他感到安心,那麼這樣就足夠。

「乞嚏!」…………

雖然天氣不冷,可是大半夜的,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一段時間,還是會感到冷的。

「山姥切?!」聽到戀人打了個小噴嚏,燭台切大為緊張「傻瓜,冷了也不會蓋被!」一把抓過旁邊的被子,將人團團包住,只露出小半張臉。

曲起手指,輕輕地鉗了一下對方紅通通的鼻子,略帶溺寵的說「快睡吧,明天還有日課啊。」

山姥切帶點抱怨的目光望向那緊張地把他包實的人。

…都不想想是誰害的…

把自己脫光的是他,半夜突然鬧脾氣跑掉的人也是他,一直搶自己被單去洗的都是他。

告白卻把自己包起來不是很沒誠意嗎?

「……還不是因為你……」

「是是,都是因為我。」像是對待小朋友一樣,輕輕拍了拍山姥切的頭頂「還不睡覺嗎?」笑盈盈的看著一臉『我很不滿』的山姥切,燭台切覺得心情十分的好。

啊啊~自己會有這樣奇怪的喜好,也怪山姥切平時都沒什麼表情啊,一定是這樣,所以才會更想惹得他露出更多不同的表情。

所以……

「我去收拾一下。」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燭台切就要離開床邊了。

故意的,惡意的,燭台切在看到臉色突變的戀人時,忍不住地加深了笑容。

  「噗..」還是沒忍住,噴笑了出聲,戀人的臉已經能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了。

燭台切連忙迎上去安撫一番。

「是我錯了。」態度十分的良好

「接下來你說怎樣就怎樣好嗎?」難得的,像個小朋友一樣,坐在床邊認錯。

只是山姥切裡還是十分不滿。

怎麼把我說成一個耍任性的小孩般。

還有什麼叫我想怎樣就怎樣,他到底在期待些什麼……

盯住他一會,山姥切看到燭台切眼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雖然對於他剛剛故意離開的事有點生氣,令他不想乖乖地按對方的意願去做,但……

想到他剛剛那模樣又忍不住心軟下來。

於是他什麼都沒說的,撥開被子,張開手環住他的頸項,把自己掛了上去。

燭台切愣了一下,還是伸手將被子撈過來,蓋住了戀人光裸的背部。

「小心冷到。」雖然這小傢伙主動是令人無比高興的一件事,可要是這樣而令他生病的話….是不能夠原諒自己的。

沒有扣上的上衣大開了一片,直接與掛在自己身上的人兒磨擦著,細嫩的肌膚觸感激起了剛剛未曾滿足的欲望,聞著戀人身上的氣息,連呼吸都變得急速了一些。

「你是故意的嗎?」瞇起眼眸,想了一下今晚的事情,燭台切覺得戀人根本就是一直在誘惑自己啊!!

用微微興奮的灸熱蹭磨了一下對方的,感覺到對方也一樣,這個認知,令燭台切了愉悅了些。

「怎麼……前陣子沒把你喂飽嗎?」如此直白的調情,山姥切簡直是想將頭埋到地下去了,可是在他面前的只有燭台切那厚實的胸膛和漂亮的鎖骨。

「就這樣的想要誘惑我嗎?」雙手到來了山姥切身後的山丘上了,不急不緩的揉搓著這能令他淪陷的美好,想起了什麼美味似的,燭台切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還未飽的人是你吧?」戀人的話激起了他莫名的鬥志。

總不可以被他吃死死的吧?

可是山姥切完全沒發現自己這句話有多危險。

對方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後方徘徊,他咬咬唇,努力地忍住不哼聲,更把臉死死地埋在對方胸口。

然而忍得住一邊,忍不了另一邊,似乎仍未滿足的分身又再一次微微地硬起來。

  「我是未飽啊…還餓著呢。」既然山姥切都主動開口了,不大方承認有點不好呢。

抱著要把人調侃死的燭台切低下頭,開始舔弄對方敏感的耳殼。

山姥切不想讓對方那麼稱心如意,面對燭台切的攻勢,他努力地忍耐著。

淫靡的水聲纏繞在他的耳邊,濕熱的感覺令他的臉開始發燙,手不自覺地更用力抱緊對方的頸。

「不舒服?」感受到懷中人的反應,燭台切的壞心又冒出來了。

他停下了所有挑逗的動作,只是將嘴湊緊對方的耳朵,輕輕地問。

  明知道對方是故意地問,山姥切試著稍稍平復自己的心跳,然後就像為了報復一樣,抬頭張口輕輕地咬了咬對方的喉核一下。

這一下咬得不重,可就好像打開了某個開關一樣,燭台切整個人都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你知道嗎…主上說過,在動物界咬喉核是想要交配的意思…」笑意很深的看進山姥切的眼裡。

「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休息的機會了。」所以,接下來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怪我。

邪魅的笑容令燭台切看上去比平日性感得多了。

山姥切還未理解到這句話的意思,眼前就突然一片天旋地轉,由坐著的姿勢變成躺著的姿勢。

燭台切理所當然地壓在自己上方,如捕捉到獵物似的,金色的眸子緊緊盯著他,性感地舔了舔上唇。

「…燭台切?」山姥切知道這次自己似乎玩出火了。

  「嗯?」簡單的一個音節,只不過是尾音部份向上揚了一點,整件事就變得無比的誘惑。

燭台切騎在他的腰上,目光內的欲望表露無違,體內的好戰因子全被山姥切此刻迷茫的樣子激發出來。

他拿過了山姥切放在附近的正裝備用飾帶,騎在他的腰上,慢慢的把玩著。

  「…等等…你想怎樣?」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山姥切不確定地問著對方,同時微微地挪動身體,試圖離對方遠一點,可是被他牢牢地騎住根本完全移動不了。

「覺不覺得這場景有點眼熟?」燭台切將繩子的一頭咬著,一邊輕輕地拉扯著另一頭。

手撫上山姥切有點驚慌的臉。

「你覺得…綁哪裡比較好?」鬆開繩子,手游走在山姥切的鎖骨及胸膛之間。

報應。

此時山姥切的腦海中只有這兩個字。

他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把這招活用在自己身上。

而且不是用自己的領帶而是飾帶………

「……光…光忠…」山姥切想了想,決定作出最後的掙扎「……就這樣可以嗎?」

「就這樣的意思是….?」裝作不明白戀人的要求,燭台切的手越發的挑逗。

不時撫過山姥切敏感的腰和胸,手指還像是要彈琴一樣在上頭一點一點著。

「嗯…呀……」山姥切有點受不了這樣的觸碰,他強行忍住聲音,皺著眉地望向在裝傻的戀人。

「你、你明知道的」然而面對如此指控,對方仍是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喔」的表情。

……沒辦法,山姥切唯有更直白地說:「可以……不…唔!呀!不…嗯嗯!」

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讓他順利說出口,燭台切竟然在這個時候加強了攻擊,山姥切一想說話都變呻吟聲,逼得他用雙手捂住嘴巴。

他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投訴。

「唔…國廣是讓我綁著手嗎?」燭台切一臉『真的沒你辦法』的樣子看著山姥切,還佯裝苦惱的臉看得人咬牙切齒的。

「在這雙完美的手上留下紅痕….」手指滑過山姥切的手腕,沒有說出口的話能讓人生出無數的幻想。

燭台切笑看著惱紅了臉的戀人,他覺得身體內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那個白痴都在說什麼了?!

山姥切拼命地搖頭。

看著笑得越來越色的燭台切,他覺得做什麼都阻止不了這個人。

「要搖就搖別的地方,如何?」挑眉向戀人以打商量的語氣問道,理所當然的又被瞪了。

「有話就說出口呀,你這樣送的媚眼….想好好地鍛練體力嗎?我可是十分的期待呢。」燭台切的手已經向下方滑下了,可是卻沒有再做什麼,他只是不停地以愛撫的方式逗弄著戀人大腿的內側。

「!!」深吸了一口氣,早就變得敏感的身體完全受不住這種刺激。

山姥切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又開始充血,燭台切的愛撫弄得他心癢癢的。

…好想去觸碰……

可是他的羞恥心不允許他這樣做,於是他只好更用力地捂住嘴巴,然後繼續瞪騎在他身上的人。

  「捂著嘴是不想跟我接吻的表現嗎?」燭台切說得很難過「連接吻都不想了…我還是不再騷擾你比較好吧?」說罷就想從床上下去了。

「…玩夠了未?」對方停下了動作令山姥切終於可以正常地說話。

但三番四次這樣玩,他也覺得實在是夠了,莫名的有點生氣。

  「我說過我對你可是百份百的真心。」聽到了戀人的不滿,燭台切也知道不是再逗弄對方的時候了。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繼續騎在對方的腰上,他不想發生被踢下床這種不帥氣的事。

面對山姥切果然還是強硬不起來呢。

明明本來就打算要迫得對方將平時藏在心底的情感都說出來。

雖然剛剛都已經算得上是主動求歡了,可是這種程度遠遠的不夠….好想看到對方被疼愛得哭著求饒的樣子啊….

因為太過滿足而哭叫出來的國廣….

光是想像,燭台切的衝動又挺了幾分了。

看著重新回來的人,山姥切的不滿都降低了。

…不過想一想,一開始是自己主動要對方繼續……可是剛剛一直躲又好想不太給面子………

山姥切微微的自責了一下,他對燭台切招了招手,讓他俯下身來,接著蜻蜓點水地吻了對方一下。

「……你如果真的想綁……就綁吧……雖然未必如你期待的那樣……」

稍稍想像了一下各種各樣的綁法….燭台切突然間覺得鼻子很脆弱。

不知道刀會不會噴鼻血?

「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可愛啊…..」話語中帶著濃化不開的溺寵,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背道而馳。

拚死按著將人綁成M字腿的想法,燭台切只是將戀人雙手綑到床頭架上去。

看著對方又羞又惱的表情,燭台切的手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在戀人白晰的身子上不停來回撫弄,這下可沒手捂著嘴了吧?

  糟了……他以為對方會不綁,沒想到他真的綁了,這下他連臉都遮不了,感覺好羞恥呀……

「唔……」對方的大手還不停在自己身上游走,他幾乎都是朝自己敏感的地方進攻,即使他想咬唇忍住還是偶有幾聲漏了出去。

「…燭、燭台切……啊……不…哈嗯……」他可以重新選過嗎?!

「我在。」看著戀人無助的樣子,燭台切笑瞇了眼,可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他很享受這難得的視覺盛宴。

雖然明天可能會被山姥切追砍,可是……到時候他還有體力再說吧。

燭台切輕啄了一下山姥切咬緊的唇。

「別咬出血了,我心疼。」

「我沒、呀……」

隨著燭台切的愛撫,山姥切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燙,白皙的肌膚染上了美麗的粉紅色。

他感覺到燭台切的眼神非常熾熱,比起發出聲音,他覺得這樣被人看著更加令他感到害羞。

這種羞恥的感覺加大了他身體的感覺,山姥切難耐地扭動了一下。

  「沒什麼?想說什麼?嗯?」燭台切的聲音開始變得低沉沙啞,情慾令他忍不住的開始舔吻起這具身子來。

他知道這對易害羞的他來說是一種衝激,可是,他就是想要勾出他更多的表情,更多的求愛。

唇落在精緻的鎖骨上,在附近的頸項上留下點點紅花,雙手也沒有閒下來,一手逗弄著一邊的粉櫻,另一手在臀側按壓著。

而下身則微微晃動,模仿著交合的動作,互相刺激著兩人再次燃起的熱情。

  身體越發滾燙,連連的刺激令山姥切的腦袋完全追不上,連僅存的一點理智都快要被磨掉。

明明……剛剛才發泄過一次,為什麼…為什麼………

「啊啊…不、燭……燭台…啊呀!燭台切……」酥麻的感覺漸漸傳遍全身,山姥切忍不住叫出戀人的名字。「不…不要看、嗯啊…」

「為什麼不要看?」微喘著的燭台切緩了下來,不再騎在山姥切的身上,而是將自己擠到對方的雙腿之間。

山姥切被這變動嚇了一跳,可是任憑他再努力,也不能併攏雙腿,反而增加了敏感的內側與燭台切的接觸。

「你這是催促嗎?」故意地曲解山姥切的意思,成功地又被戀人賞了一記瞪眼。

  「?!」在這個角度絕對會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被對方的舉動嚇到,可反而令下身更精神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比剛剛更熱,更想要釋放。

可是手被綁住完全動不了,加上燭台切剛好在那位置,對方的氣息令他更加難受。

「不要看……這樣……太羞人了……」

好想要對方幫忙,但他實在說不出口…

聽到了想聽的說話,燭台切的眼閃了一下,他傾身向前。

「跟我做這種事…很羞人嗎?…如果是把眼睛蒙起來話….會不會就不覺得羞了?」姆指滑過山姥切的眼下,語帶調侃的向戀人問道。

「?!」山姥切大驚「什、什麼?!」他還未綁夠嗎?

等等………也許真的會比較不害羞……

因為平常都是這樣呀…………

山姥切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望向燭台切,一臉認真地說:「也許…會?」

「…..」被一臉認真的戀人打敗了,燭台切伏在他的身上努力地平靜自己。

山姥切不解地看著身上的人,這又是什麼情況….?

可沒等腦子轉過來就聽到燭台切開口了。

「這樣的國廣…已經準備好跟我一起迎接日出了嗎?」看著隨著自己的話而臉色開始轉變的山姥切,燭台切沒有讓對方反悔的機會,長臂勾到了剛剛被戀人用來封口的領帶,緩緩地朝著對方的眼睛蓋過去。

還未理解到燭台切的意思,視線就被完全地遮蓋著。

此時,山姥切才發現事情跟他想像的有些出入。

手被綁住,眼被遮住,現在自己豈不是任人魚肉嗎?而且因為視線被奪去,身體其他的感官反而變得更加敏感起來,還越來越緊張。

而至於燭台切一觸碰他,他就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啊啊啊!」

  「!!!」被山姥切突如其來的慘叫嚇到彈起了,燭台切一把扯開了蒙著對方眼睛的領帶。

「怎麼了?我弄痛你了?」緊張地撫摸著戀人的臉,一邊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欸?…呃……沒、沒事…」頓了頓,山姥切平靜了下來之後,再說:「只是……稍微嚇到……」

看到對方擔心的表情,突然感到心頭一陣溫暖…

是那個人,我還需要怕什麼……

「我沒事…繼續吧…」

「繼續什麼,都被你嚇死了。」聽到戀人沒事的燭台切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接著用略為抱怨的視線看了一下已經軟掉的下身。

「……對不起……」

燭台切伸手摸了摸戀人的頭,本來就沒什麼精神的呆毛在此刻更是萎了似的。

順手解開了對方的手,將人環在懷中「別對我說對不起。」

因為不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覺得你是不對的。

「晚了,休息?」以山姥切的體力來說…應該已經很累了吧?

山姥切躊躇了一下,有點委屈地望了望燭台切:「不行…還不行…」

重獲自由的手再一次環住對方的脖子,可是沒敢望向對方:「還不行。」

「怎麼了?」沒搞懂對方的想法。

山姥切有點尷尬地望一望自己仍然精神奕奕的下身。

他不敢開口,但也不想自己來,因為他今夜鐵定在這裡睡,那麼跟在他面前…………

唯有…重燃他的欲望!

山姥切生出了奇怪的覺悟,他拉過燭台切的臉,一口吻住了他,又再次主動地把舌頭伸進去,心急地想要得到回應。

燭台切順著戀人的視線看到了什麼,可是沒等他有行動,山姥切的吻已經送上了,他配合地勾著那有點笨拙的小舌,吮吸著對方的甜美。

翻身重新將人壓在身下,騰出一手撫弄著山姥切平坦且有點肌肉的小腹,緩緩向下,輕輕的握住了對方的熱情,給予撫慰。

下身感覺到一陣溫暖,手不禁收緊了一下,山姥切沒因此放開口,反而更努力地吻住對方。

「嗯…嗯唔…」對方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套弄著,山姥切不自覺地發出了嗚咽聲。

就像要得到更多似的,他不禁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擺動著腰肢。

燭台切驚訝了,換著平日,山姥切應該已經嚷著不要,慢一點,別這樣…這些台詞了,可今天….

山姥切的主動很快就勾起了他未曾滿足的欲望,燭台切的手慢慢地揉搓起戀人的粉臀,在碰到那羞澀的穴口時,他停了下來。

迎上山姥切不解的目光,他緩緩的開口道「可以嗎?」

很普通的三個字,包含著他對他的愛惜及疼愛,也是因為今天的戀人似乎跟平日不同…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會傷了他。

山姥切沒回答,他聽得出戀人的猶豫和考量。

這個人總是為自己想,而他自己的事從來不放第一…

山姥切把頭埋在他的肩膀,蹭了兩下才細聲地說:「可以喔…」

只要是你…就沒問題…

果然…

「這樣的國廣…很犯規呀…」快速的重新將人綁起來「這樣的話,就當作是剛剛把我嚇得超不帥氣的懲罰了。」燭台切愉快地宣佈著。

也不理會對方黑掉了的臉,燭台切將對方的腿大大分開。

「如此美麗的景色…只有我能看啊…國廣。」

拜託順手把我的眼都重新遮上!

山姥切在心裡如此吶喊,可是他怎樣都說不出口,只好自行閉起雙眼當什麼都看不到。

「我、我才不美麗……一點也……」一邊說一邊想把腳合起來,可是對方的力氣很大,根本徒勞。

  看到對方的樣子就知道戀人是難為情了,燭台切輕笑了出聲,將一旁的領帶重新蒙著對方的眼,白晰的皮膚和漆黑的領帶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趁著戀人看不到,燭台切飛快地在人的唇上啄了一下,再低下頭,張口就把戀人的脆弱含進了口中。

靈巧的舌頭不停的撫弄柱身,而他的手他沒閒著,將山姥切的腿固定成M字的模樣,方便他的頭活動。

「哈啊!啊…啊呀……不…啊…」黑暗再次襲來,山姥切全身的感覺又變得敏銳起來。

即使看不到,他大概都知道自己現在是以什麼姿態展示在戀人前。

好害羞,好丟臉,卻什麼都做不到令山姥切感到非常難為情。

「啊啊…燭、光忠…啊不…呢…」彷彿除了叫喊就什麼都做不到,山姥切呼喚著戀人的名字,下身也快要迎來第二次噴發…

「國廣……」聽到戀人的呼叫,燭台切停下了口中的活動,欺身上前給對方一個深吻,手在床邊摸索著。

啊,有了,向青江借來的潤滑。

吻一路緩緩向下,下巴,頸項,鎖骨…一直到了不久前才被親吻過的粉櫻,燭台切舔上了另一邊的。

聽見戀人禁不住發出的聲音,燭台切加快了拆包裝的速度。

挖出了一塊淡黃的潤滑膏,一陣香氣隨之而來,像是花香又像是檀香的,一種清新又濃郁的氣味充斥在這房裡。

將手上的東西塗上戀人緊閉的穴口時,明顯的感到了對方的驚慌。

燭台切又一路輕吻回他的唇邊「沒事的,只是潤滑,不這樣你會痛。」

回想起以前未用潤滑時初進去,即使有用手指擴張也好,戀人還是會痛得臉色發白,那模樣可心疼得他不想做了,可是山姥切卻會要他做完….就因為對方會顧及自己的感受。

這樣的你,叫我如何放手?

感覺戀人的情緒安靜下來了,燭台切也沒有客氣,就著潤滑,很輕易的就能伸進一節指,一手輕搓著鉗在胸前的粉櫻,舌頭逗弄敏感的耳垂,手指在淺進穴口後輕壓四周的軟肉,好讓小口放鬆。

感受到來自戀人的安慰,山姥切努力地想令自己冷靜下來。

身體多處的地方被愛撫著,不知道是因為這樣還是那個潤滑的關係,

後穴似乎沒以前的那麼痛,而且感覺都沒以前那麼緊張。

「哈唔…」身體多處的地方被愛撫著,縱使前方失去了戀人的照顧,那想要發洩的感覺仍然持續著。快感隨著燭台切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強烈,後,方被插入的手指似乎又增加了。

不是隔著手套的感覺很新鮮,同時令山姥切感到更加害羞,但又莫名的想被觸碰更多。

「啊哈…光、光忠……啊呀…」而且比起以前,被矇住雙眼更夠膽叫出聲,可能因為除了聲音,他似乎就失去了跟外界接觸的方法。

「你這樣叫我怎樣忍啊…」難耐的在戀人的耳邊說了這句話後再加了一根手指,進進出出的模仿著交合的同作,同時兩指微微的用力張開,希望小穴能快點接受到他。

山姥切聽著戀人低沈而帶點沙啞的聲音,他知道對方正努力地忍耐著自己的衝動,因為他不想傷到自己,可是他又何嘗不是不忍心要他忍耐得這麼久呢?

很多事情他沒有說不代表他沒有這樣想過,只是礙於自己總是難為情而說不出口,假如今日不是對方先表露出那脆弱的一面,他大概有很多事情都做不出來吧。

「唔哈、啊啊…呼哈…光、光忠…啊…」對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手在小穴進進出出地擴充著,另一手在揉捏已經挺立起來的粉櫻,分散因為後方的動作而帶來的不適感。

小腹突然傳來了濕潤的觸感,他先是因為嚇到而顫抖了一下,後來那濕潤的感覺慢慢向下移動,最後在他的分身上停了下來…

「光、光忠?」

聽到了戀人的呼喚,可是燭台切並沒有回聲,他快忍到爆炸了,已經能承受三隻手指,可是這跟他的熱情還有一段的距離,所以他盡力讓戀人發洩出來,這樣對方就會放鬆多了。

舌頭嚐到了山姥切興奮的味道,他更用力的吮吸,就在對方要出來的一瞬間,他調整了身體,手指全數抽離山姥切的體內,換上了火熱的挺立抵在入口處,大手環著戀人的火熱,接替了舌頭的動作。

山姥切很快的就迎來了再次的高潮,同時燭台切亦緩緩的挺身,進入那個令他迷戀不矣的地方。

「啊啊!」儘管已經先擴充過,而且是在高潮過後,但突然被巨大的東西進入還是會感到疼痛。

幸好這不是第一次,山姥切清楚想要舒緩這陣痛楚只好盡量地放鬆自己,他大口地深呼吸著,希望可以快點適應身後的炙熱。

對方似乎都在等著他,雙手放在他的腰上,緩緩地進出著,好像因為怕傷到他而不敢大動作。

「呼啊…啊呀……可、可以……光忠……」

「不要誘惑我呀…笨蛋!」聽到戀人的答允,燭台切也忍不住的律動起來。

由一開始的緩緩抽動,到現在的用力擺腰,就好像想將自己整個埋到對方的身體裡面一樣,同時也是在尋找能讓山姥切舒服的那點。

對方的動作瞬間快速起來,又深又重,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彷彿想把一直累積下來的不滿足都一次過滿足回來似的。

「啊啊!啊哈…嗯啊,呀啊…」都顧不得自己的聲音有多淫蕩,他現在也只可以按照本能地大聲地呻吟著。

好像比以往都更要有快感了…是因為眼睛被蒙住的關係嗎?

「啊啊~~!」都未來得及細想這道問題,突然一陣電流般的感覺竄過他的背直衝到腦中,聲音不由得高昂了幾度。

「這樣的聲音…是要迫死誰呢?」知道撞對了點,燭台切再加重了腰上的力度,每一下都壓到花心,燭台切每次用力,山姥切都被撞得向後移一下,然後因為慣性的關係,又重重地撞回燭台切的熱情之中。

山姥切除了能叫出甜膩的聲音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可燭台切還不滿足。

他抓過了床上的枕頭墊到山姥切的腰下,讓他的臀部高高的抬起,方便他更深的佔有著身下的人。

大手亦不忘將圓潤的臂輕輕揉捏,讓穴口受壓,令兩人都有更深的快感。

「啊嗯…啊啊!光、啊啊…不,等、啊啊……」強烈的快感逼得山姥切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身體被對方肆意地舞動著,可是意外的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令他更深地感覺到自己對對方的重要。

啊…好想……觸碰他呀…

「光、光忠……啊啊!放、放…啊…」

燭台切鬆開了綁著對方雙手的飾帶,一把將人撈到身上,一手環著對方的腰,一手按著戀人的後腦,深深的吻上了那張嬌喘不矣的嘴。

讓山姥切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雖然這個體位他並不好使力,可是這樣的山姥切卻能將整個人的重量放在他的身上,讓他能更深入的研壓到那點,撞擊變得緩慢了,可是衝擊高了,刺激得穴內的軟肉緊緊地絞住燭台切的火熱。

為免被拋下,山姥切只可以緊緊地抱住燭台切,什麼都看不到的感覺很可怕,突然轉換體位更嚇了他一跳,可是對方的吻又一下子把他拉回來。

「嗯…唔哈……啊呀…唔嗯…」口被吻住,呻吟聲都變得含糊不清,隨著戀人的律動,身後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隨之以來的快感幾乎都要把他吞噬。

不停進攻他小穴的火熱似乎又大了一圈,而且好像快要……

「國廣…國廣!」燭台切解開了蒙著戀人雙眼的領帶,傾身將人重新壓回床上,把山姥切的腿放到自己的肩上。

山姥切的大腿被壓上在兩人的胸膛中間,隨著燭台切用力的衝激,胸前的粉櫻不停的磨擦著,產生絲絲的快感。

被再度抬高的臂更是方便燭台切的使力,一下又一下既深又用力的撞擊,刺激著兩人的最後防線。

「國廣…我愛你。」說罷,燭台切將戀人的腿分得更開,熱情越發的熾烈。

「啊啊!哈、光忠、啊!」山姥切幾乎都要瘋掉,他無目的地叫住戀人的名字,眼淚不知道因為痛楚還是激烈的感情而滑落。

他皺著眉,即使遮住視線的領帶已經被拿掉,可是眼前還是因為淚水變得一片模糊。

「光忠、光、輕……輕一點……啊啊!」感覺快要受不了,一直努力忍住不說的一句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不過,根本沒有人會理會。

對方只專心在最後一次的衝刺上,企圖把兩人都帶上另一個高峰。

燭台切伸手將戀人的淚抹去,失去壓制的腿也滑落到他的腰際。

「噓…別哭了,我心疼。」可是他的動作並沒有緩下來的意思,每一下都重壓在山姥切的敏感點上,想要對方只用後面來高潮的意思很明白了。

青江說了,只用後方高潮的快感可是比平常的厲害的多了,所以,燭台切強忍著想解放的欲望,大汗淋漓的在對方的身上製造出難以承受的風暴。

「即、即使、啊啊……你這樣、、啊呀!啊!這樣說也、啊!沒…啊啊!!」覺得戀人的要求很無理,都把自己弄成這樣還不讓人哭,淚水就是不自覺地流出來,他可以怎樣?!

明明已經發洩過兩次,分身還是再一次站起來了,而且因為對方凌厲的攻勢,很快就要去到臨界點。

「啊呀!不、光忠……輕…啊啊!不、不行!啊」

燭台切再次吻上了戀人,他也快到了,可是並不能解放到他的體內….

緩下了速度,讓自己有個冷靜的機會,可深度卻沒變,兩人的下身緊緊地連接在一起,毫無縫隙的。

惡意的微微轉動下身,給予對方更強烈的刺激,可沒想到山姥切的內壁也重重的絞緊了他。

「哼嗯…啊!」

快到了,山姥切感覺到戀人猶豫了,於是他不自覺地夾緊了後方,沒想到反而給予了對方另一種刺激。

要命!燭台切被戀人的內壁緊緊的絞著,就嫍像有許多的小嘴在吮啜他一樣,一時之間沒忍得住,熱情就這樣散落在山姥切的體內。

同時也感受到小腹發胸膛上濺上了星點的熾熱。

他一邊喘息,一邊懊惱地環抱著山姥切。

竟然被夾射了….這樣不帥氣的樣子還要被愛人經歷到…啊…好受創!!

完全不知道燭台切的想法,山姥切因為第三度的高潮而脫力,腦袋一片空白地靠在戀人肩上,還不自覺地蹭了蹭對方。

「光忠……」輕喚了戀人的名字「…舒……舒服嗎……」他從來都沒問過這樣的問題,基於害羞,他說到最尾幾乎是氣音來。

「舒服過頭了….」還是很懊惱的聲音。

「?」舒服過頭了?

山姥切不太理解對方的話,但可以聽得出他並不太高興的語調……

不會是自己太沒用了吧?

「…不夠?」

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的燭台切望向山姥切,然後以驚訝的語氣問「你剛剛說什麼?」

是再來一次的意思嗎?

這是不是表示他對剛剛的不滿意?

果然…被夾出來這種不帥氣的事,是不能被原諒的….

想到這,燭台切剛恢復精神的眼眸,又暗了下去了。

「……我…是不是……滿足不到你………」沒留意到燭台切突然轉變的眼神,山姥切害羞地低著頭問道。

雖然身體快不行,可是如果對方想再來一次………也不是不行了……

「……如果你…還不夠……可以再來一次………不過,我可能會昏倒……明天記得幫我請假。」自己在說什麼了………

燭台切瞪大眼看著一臉羞澀的戀人。

這傻瓜在說什麼呀,怎麼會滿足不到我,我明明就被夾….

啊!!快讓我忘記這不帥氣的瞬間吧!!!!

燭台切伸手抬起戀人的臉,輕輕的吻上了令他沉溺的眼「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總覺得…你語氣聽上去不太…不太高興…」假如不是因為還未滿足,山姥切實在想不到還可以有什麼原因。

「那…那是因為…」這回輪到燭台切說不出口了,那原因實在是太….

每每回想到都有種想將自己刀解的衝動啊….

「因為?」不解地望向戀人懊惱的模樣,山姥切更確定自己的想法「果然仿品是永遠比不上真品…」

  「不是這樣的!」燭台切緊張地抱緊戀人,他將頭埋在山姥切的頸項間,考慮了一下,比起戀人不安的心情,這種不帥氣的事也變得沒這樣重要了….

「那是…因為太舒服…而被你絞得射出來了…啊啊,如此不帥氣的我,果然還是……」說不下去了。

這樣的自己,會再一次被遺棄吧?

就似當初伊達主公所做的一樣…….

這倒是他沒想過的理由,山姥切突然覺得因為這樣而感到懊惱的戀人很可愛,而同時的一種莫名的成功感浮上了心頭。

「…原來…我可以令你忍不住呀…」說著,他摸了摸燭台切的頭「…可以當成我贏了你一次嗎?」

  「勝負什麼的…在我將心遺落在你身上的那刻起,就注定了我永遠是你的戰俘了。」抬頭,滿佈傷痕的手輕扣著山姥切的下巴,深情又專注的目光,直勾勾的看進總人的眼眸裡。

「……我又沒當過你是俘虜…」不知道是難為情還是什麼,山姥切的回答有點意味不明。

被情人熾熱的視線看的有點不好意思,奈何下巴被固定著,只好把視線移開,臉上多了兩片紅暈。

看到戀人這欲語還休的羞澀神情,還埋在對方體內的熱情又有復蘇的跡象。

「唔!……光忠…」同樣感覺到對方的分身似乎又開始硬起來,山姥切顯得有點困擾。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別誘惑我呀…國廣。」燭台切很是苦惱。

身體叫囂著狠狠地將人辦了,可是理智卻清楚戀人的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再來一次很大機會會對他造成傷害。

按著山姥切的頭,燭台切欺身就是一記深吻,同時慢慢地抽出自己。

趁著戀人還因為那吻而喘息的時間,燭台切已經基本穿好了衣服,拎過房間內大量的被單將山姥切包裹起來。

確定沒有露出多餘的肌膚後,一把將人抱起,舉步向大澡堂的方向出發。

被大量的被單包裹著,又被戀人抱住,山姥切感受著這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安下心來的同時疲倦感襲來,眼皮開始變得有點重,都快睜不開來。

「光…忠…」想睡……

看到戀人睏極了的樣子,剎是可愛,燭台切低頭給了他一個溫暖的笑容。

「睡吧,你累了。」

這樣的寶貝…叫人怎捨得放手?

「可是…又要麻煩你…」雖說總是把人操得累趴的燭台切不對,可是山姥切有感自己的體力都有待鍛煉……

不然他朝那天真的可以反攻,自己沒那個體力實在丟臉。

對於戀人的說話,燭台切只是挑眉,直到將人放進注滿了熱水的木澡桶裡才開口。

「國廣要是還有體力的話,我們再來一場,如何?」

果然是轉地點呀…

山姥切在心裡想著。

可是……

泡在熱水裡,睡意更濃,他靠在木桶邊,想要回應戀人,可是眼已經累到睜不開了,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睡去的戀人,燭台切只能笑著搖頭。

輕啄了了一下被吻腫了的唇,動手清理留在山姥切體內的東西了。

「嗯…唔…」即使睡著還是感覺到身後的不適感,山姥切無意識地細細呻吟了幾聲,還扭動了一下。

「真想辦了你…」燭台切的手指不停地在穴內扣動著,雖說是在清理,可是感受著那熾人的內壁,他的欲望已經這這地挺立著了。

看到穴口流出了白色的液體,燭台切覺得忍不下去了。

他也坐進了大澡桶,抱著熟睡了的山姥切,讓人面對著自己坐到大腿上,任由熱水包裹著兩人。

看著對方微腫的嘴唇,燭台切的目光閃了閃,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定似的。

調整好山姥切的位置,確定了對方不會嗆水後,燭台切帶著戀人的手,輕握著抗奮了的火熱,一下一下的,回想剛剛山姥切被迫出了生理淚水的畫面以及喘息。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兩人在泡的水也開始變涼了,燭台切才迎來了今晚最後的解放,還沉溺在餘韻當中的他禁不住的在山姥切沒在水中的地方,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快快地將兩人都打理好,燭台切才發現戀人的手心都被磨紅了,又是心疼的一吻。

「啊….這下該糟了。」因為心急到這樣清理,所以都沒帶乾淨的衣服過來。

燭台切稍稍頭痛了一下,沒辦法之下,他拿過了之前一直放在澡堂外面的內番服給山姥切穿好。

自己的衣服穿在戀人的身上讓他看上去更加嬌小,微濕的金髮貼著臉,睡熟的跟天使一樣,而平日總是萎著的呆毛此刻竟然精神了點。

燭台切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那順應主人呼吸而一愣一愣的呆毛,眼上忍不住的染上了笑意。

拿過沒被弄髒的被單將下身包好,重新抱起戀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他可沒忘記山姥切的房間,可是一片狼藉的呀….

山姥切有點困擾。

……其實自從知道歌仙會偷偷趁他睡覺時把他的被單拿去洗之後,山姥切變得異常淺睡,很容易就會醒過來,這是連燭台切都不知道的事。

所以在澡堂的時候,他已經醒了過來,只是憑著手上的觸感和耳邊的喘息聲,他已經知道這個並不是清醒的好時機。

果然……還是不夠呀……  

心裡當然明白戀人不勉強他再來一次是因為愛惜,但還是有點內疚,於是即使手痛了也沒哼聲。

感覺到自己被抱起來,以為要回房間,偷偷睜開一隻眼看才發現路有點不一樣。

這不是去燭台切房間的路嗎?!

這一下嚇得山姥切渾身抖了抖   。

「醒了?」燭台切在對方抖震了一下時就察覺了,可他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大方地勾開了自己的房門,將戀人帶進了這個他初次到來的領域。

「嗯…」回答得有點心虛,為了掩飾,山姥切故意帶開話題:「這裡是…你的房間?」

自己也是第一次進來,一向都是對方來自己的房間……因為各種原因…

  「有意見?」燭台切將人輕輕的放到黑色的大床上,有點好笑的問道。

他還想去誰的房間呀….

雙手撑在山姥切的身側,將人困了在自身和床上,笑意盈盈的看著對方。

燭台切很滿意戀人穿著自己的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樣子。

不解地看著對方的笑容,山姥切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穿著戀人的內番服。

剛剛專心裝睡都沒發現到,現在突然感到有點難為情,而且下身的觸感……

內、內褲呢?

在認知到這個事實時,山姥切整個人都紅了起來。

「在想什麼?」燭台切走到了一邊的櫃子,還給山姥切一些空間,順道換上睡覺的衣服。

下意識的想帶回手套,可看到還半躺在他床上的山姥切,將帶到一半的手套又放下了。

山姥切只是在意自己沒有穿內褲的問題,被對方問到,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沒、沒什麼…」胡亂地說了個答案,腦裡卻忍不住不停地在想像。

假如不是穿燭台切的衣服就沒事呀……

山姥切羞得把自己抱起來,剛好一陣熟悉的味道傳進他的鼻子裡。

啊……是燭台切的味道………

還不由得地吸了兩下,完全忘記了房內還有另一個人存在。

燭台切不知好氣還是好笑,明明本人就在這裡,可是戀人卻專心在服裝的上面。

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山姥切的面前,傾身「要不要讓你徹底的染上我的味道?」

被突然靠近的燭台切嚇了一跳,山姥切連忙往後靠,可是一個不小心,失了重心就整個人躺了在床上。

「我能把這當成是邀請嗎?」燭台切半開玩笑地問道。

單膝跪上了床,看著就要壓到山姥切的身上。

「…我才沒有…」半死目地盯住壓截上方的戀人,山姥切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認真還是只是想逗自己。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對方有那麼渴求

  「真是可惜。」吻了一下戀人的鼻子,躺到旁邊的空位上。

伸手將人攬到懷中,手輕輕拍著對方的背脊,好像哄嬰兒一樣。

山姥切有點訝異,不過想想也是,即使再想要,畢竟對方都是剛出陣回來,人身的體力始終有極限的。

他乖乖地靠在燭台切的懷裡,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一下一下溫柔的安撫,睡意很快就再度湧上。

眼簾半垂,快要睡著時,他突然發現對方手上的動作停下了,抬頭看上去,剛好看到戀人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著了。

果然…很累呢……

山姥切看著戀人的臉,輕輕地吻了上去。

光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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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後記:

今日是4/8,就是燭被的日子呀!當然要出文了w

這是我跟晞晴在面書蓋樓一起生出來的文喔~

沒想到會蓋出一棟20000字的樓…導致這篇有點(?)長

中間加了點潤飾,希望看上去會順暢一點

謝謝看到這裡的各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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