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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情人節-燭審-賀文-刀男同人

#警告

#寫手文渣注意

#燭x   女審   甜白傻

#私設暱稱有

#接著情人節那篇的後續(分開來看也可以)(賣廣告

#各種OOC不負責

#不喜者請按右上小x離開   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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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本丸的氣氛十分的壓抑。

    剛剛安排好日課,正在吃早餐的審神者是這樣的感受到。

    「長谷部……。」審神者欲言又止的看向今天的近侍,壓切長谷部。

    「請問有什麼能為主上效勞嗎?」聽到主上的喚名,長谷部以最快的速度放下早餐,轉向審神者跪坐著。

    「呃……你不覺得,今天的本丸怪怪的嗎?」審神者還是敵不過心裡的困擾,向他發問了。

    「主上的意思是?」長谷部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本丸的運作,可是他並沒有想出來有哪裡怪的地方。

    「氣氛。」審神者一臉認真的看向長谷部。

    長谷部豁然開朗,原來主上是說這個嗎?

    看到長谷部的神情,審神者知道他清楚本丸發生了什麼事,她禁不住催促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

    「咳,其實主上,這並不是今天才開始的了。」

    「咦?」審神者大驚,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好好地正視過這個本丸嗎?

    審神者稍微地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從光忠來了之後……真的好像一直圍著他轉,除了例行公事外,並沒有再多做什麼了。

    「對不起……」審神者帶有歉意的目光看得長谷部一陣心驚。

    「請不要對我等道歉,主上不論做什麼也是正確的,就算主上說太陽是從晚上升起,我,壓切長谷部,一定也會將太陽打到由晚上出現,以完成主命的!」長谷部激昂的話語引來了食堂其他人的側目。

    「那是沒可能的事,主命笨蛋。」一如以往的毒舌,正正是出自在旁吃飯的加洲清光,他鄙夷的用斜眼看了長谷部一眼。

    「不會的,只要是主命,我壓切長谷部一定能完成的!」長谷部一臉不滿的瞪著清光看,而一旁的大和守安定沒被長谷部嚇到了,只是默默地說了一句。

    「跑題了吧。」

    「咳,的確是呢……」被長谷部嚇到由正坐變成跌坐的審神者終於找到發言的機會了。

    「啊!主上您沒事吧?」驚見審神者受到驚嚇,長谷部快速地將人扶起,然後再跪到了一邊。

    「我…沒事,所以,大家是不是都對我這位審神者不滿?畢竟…我並沒有好好地注視過你們。」審神者拉了拉巫女服的衣袖,略不安地掃視了眾人一遍。

    「小丫頭不用擔心冷落了我們什麼的。」三日月微笑著喝了一口茶再說:「每一把刀都有他們不同的生活方式,現在的生活我們都很滿意。」

    看到眾人都笑著點頭了,審神者才將不安的心情壓下,從而再想到了:「那這壓抑的氣氛又是什麼回事啊……?」

    既然大家沒不滿,這氣氛也不至於這樣啊,感覺上怨氣十足,要不是這裡喪腐神眾多,她都快要以為有枉死鬼的出現了。

    「妳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一直都在專心聽的大俱俐伽羅也加入了話題。

    「不知道啊……」審神者一陣迷妄。

    為什麼大家都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那妳知道這氣氛由什麼時候開始的?」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大俱俐伽羅繼續發問。

    「不就…今天早上?」審神者有點不確定,她好像之前也隱隱覺得本丸有點不妥了,可是她又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妥,直到今天早上發報完日課後才明顯的感受到那壓抑的怨氣。

    聽到了這個答案,大俱俐伽羅很不給面子的向審神者翻了一記白眼就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她了。

    「呵呵,其實,這氣氛由小丫頭妳送出巧克力給燭台切那天就開始了喔。」三日月笑著說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嘎?」審神者慌亂的看著在座的人,難不成有人不想她跟光忠在一起?

    「別亂想,是燭台切那傢伙的不滿。」長谷部看不過去審神者難受的樣子,開口安撫道。

    「光忠……?」審神者又變回了一臉的迷妄。

    光忠有什麼不滿到有怨氣?難道他並不喜歡自己?可是那天他明明就……

    想到了那天燭台切吻上了自己的畫面,審神者的臉『轟』的一聲變紅了,而其他人看到了這反應,就知道他們家主上想起了不得了的東西,紛紛不懷好意的開口調侃。

  「主上是想到什麼羞人的畫面嗎?」清光首先發問。

    「呵呵呵!對呢,老人家我聽說了,那巧克力的成份可是大有來頭的啊。」

    「主上?燭台切那傢伙對您做出了禽獸的事了嗎?!」

    「所以妳到底跟光忠做了什麼,那天晚上他回來之後就一直都不滿了。」

    大定七嘴八舌的發言,不過可能是大俱俐伽羅太少說出這樣長的一句,所以大家都將焦點放到他身上了。

    大俱俐伽羅默因地掃視了眾人一次,然後毫無壓力地繼續喝茶,弄得剛剛好像不是他在說話一樣。

  「對啊對啊!那天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就……」審神者表示被一眾喪腐神圍著壓力十分大!

    再次想到那個吻,還有燙人的熱度,以及身體不自主的戰抖……

    審神者閉著眼大吼了一句:「我不小心把光忠變回了本體!」

    世界回歸了寧靜。

    「妳說…那天燭台切吃了妳的巧克力,然後妳把他變回了本體?」清光略不可置信的試探道。

    審神者慌張地點頭。

    「噗,難怪那傢伙會不滿啊。」安定十分不厚度的噴笑出來。

    「是說,燭台切為什麼會被你變回本體啊?」三日月問出了重點。

    「……」臉紅得跟蕃茄一樣的審神者將頭搖了搖,表示自己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那換個問題,妳將他變回了本體之後呢?」

    「我回房去了,然後一直在準備前些日子的報告會的東西,一直到前晚完成了報告才有空休息……」說起來還是很哀怨的,明明那天才表白了,可是接下來的日子居然忙得連見他一面的時間也沒有。

    「怪不得會不滿呀。」眾人道。

    「?」審神者還是一頭霧水。

    「咳,主上您記得昨天是什麼日子嗎?」長谷部很嚴肅地問。

    「星期二啊。」審神者回答得十分乾脆。

    眾人倒。

    「那你知道最近有什麼特別義意的日子嗎?」長谷部再問。

    「三月十五,小海的生日啊~」審神者回答得更歡快。

    「小海是誰?」長谷部扶額。

    「啊……你們不知道呢,那是現世一部動畫的角色,我很喜歡她的喔。」

    「……」長谷部很想雙手掩面。

    「有什麼問題嗎?」審神者看著眾人一臉怪異的表情,她覺得她好像真的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主上……三月十四是白色情人節。」長谷部放棄了,他決定直接跟他的主上說出答案。

    「啊……好像是呢……」審神者也想起來了,因為不是女生要做主動,所以她完全忘記了這個由男生回禮以確定關係的日子。

    說起來,她好像安排了光忠帶最的遠征隊伍,昨天早上出發,今天晚上才能回來……

    「咳,主上我們不打擾您了。」長谷部見審神者如此的煩惱,他只好將東西都收拾好,然後還她一個安靜的地方。

    審神者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連大家都離開了也沒有注意到,一直在想著光忠的事,直到食堂的門被拉開,她才發現自己整整坐了一天,腳也麻得不能動彈。

    抬頭看到那個在人前總是一絲不苟的男人,審神者想也沒想就動身迎上去,無奈腳麻得太厲害,她才用力,腿上傳來了蝕骨的刺痛感,抽空了她所有的力量。

    「啊!」眼看快要跟塌塌米玩親親樂了,身子卻被撈進一個寬厚的胸膛。

    一陣熟悉的氣息傳襲來,可是沒等她有害羞的時間,對方已經將她放開,並且與她保持了三步以上的距離。

    審神者愕然,她向燭台切投去了一個不解的眼神。

    「請主上小心。」可是對方卻好像沒看到她的疑問一樣,而的確,燭台切的目光並沒有看向她。

    審神者的心揪痛了一下。

    好不容易用一個月的時間忙完了整年的大會報告,可是光忠已經不想見到她了嗎?

    「光忠……」不自覺的,審神者叫出了那個令她想念不矣的名字。

    「請問是有什麼吩咐嗎?」燭台切把臉轉過來了,可是目光卻是穿透了審神者,落在她身後的燭火上。

    「沒有……」審神者下意識的回答了。

    本來叫他,也不需要什麼理由的,不是嗎?

    「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去跟近侍交付一下今天的成果了。」說著燭台切就要轉身出去。

    「等一下!」腿終於能使力的審神者站了起來,喝止了燭台切的離開。

    她趁著對方的身形一滯,快速地撲向了燭台切,從後抱住了他,並把臉埋到對方的背上。

    「主上!」感覺到背上一暖,燭台切眸色閃過了一陣煩躁。

    「不要走。」悶在背上的話語雖然很模糊,可是並沒有難以聽出的地步。

    「請放開我,主上。」燭台切的手想弄開審神者,可是又在快要碰到她時停住,不知道是不是怕用力過猛而弄傷了她,還是什麼,總之他只開口向審神者說道。

    「不放!」審神者激動地大吼,什麼羞恥心的全都滾邊去,她的光忠要離開她了,她好不容易才成功表白的成果……

    「唉。」燭台切感到了背上的衣料傳來了少許濕意,他無奈地嘆息。

    「光忠不要走……」審神者像是一個快要被母親遺棄的小孩一樣,除了無助的哭喊和抱緊身前的人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主上,請先放開我。」聽著這幽幽語句的燭台切放柔了聲線,哄著他心念念的少女。

    「不放!不放!不放!光忠……對不起、對不起…別不要我……」審神者對於放開這個詞語十分的敏感,不理會對方是什麼意思,她又是一陣哭喊,手上再用力了幾分。

    「主上,乖。」燭台切更是無奈,他抬手輕拍了審神者幾下,希望對方能冷靜下來。

    他大概知道為什麼審神者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可是真的誤會大了,燭台切苦笑了一下。

    自從那天吻上了對方,然後在快要成其好事時被拒絕的審神者變回了本體,還要避而不見了整整一個月之後,他一直以為對方是討厭自己的觸碰。

    再加上在白色情人節,這個由男生回禮以確定兩人關係的重要日子,竟然被派去出征的舉動來看,他以為審神者是不要他這個本命了。

    所以才會用冷漠去面對她,畢竟,被甩這個不帥氣的情況是不能被人發現的。

    可是現下審神者如此激動的反應,他完全相信剛剛在前廳長谷部對他的解釋了。

    『主上她是一個極度害羞的人,而且她的忘性太大了,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去完成上頭的工作,你能指望她記得什麼是白色情人節嗎?』

    感受到背後的人還沒有冷靜下來的意願,燭台切再嘆了一口氣,手上使力將人由背後環著轉成了擁入懷中。

    「不要哭了,好嗎?」燭台切輕吻了審神者的頭頂,聲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光忠別不要我……」審神者再次無視掉燭台切的說話,她真的十分的害怕,害怕光忠不喜歡她。

    「我不會不要妳的,不要哭了,好嗎?」燭台切想抬起審神者的臉,可是對方卻將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堵得死死的,讓他無從下手。

    「嗚…嗚…」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燭台切的保證,審神者雖然還在哭,可是已經沒有再說其他的話了。

    燭台切看著懷中的小女生,雙手死命的揪著他的西裝衣料,用力的手指節都氾白了,看得他好生不捨。

    他再次用力地嘆了一口氣,一手環住了審神者的腰,一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背,希望這樣能安撫她的情緒。

    燭台切低下了頭,將嘴靠近了對方的耳朵,輕輕地將請求送入了她的耳中:「不要哭了好嗎?」

    審神者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氣嚇到了,在燭台切的懷中重重地抖了一下,耳朵不自主的紅了,加上哭了這樣久,整個人都昏昏暈暈的,只是難過的心情還在,她悶悶地搖了搖頭。

    燭台切看到對方都已經害羞得羞紅了耳穀,就知道她的心情已經冷靜下來,而且還難得地使了一下小性子,惹得他也想使壞一下。

    「妳再哭我就要吻妳了喔。」燭台切說罷,就在審神者的耳殼上輕咬了一下,嚇得她馬上停下了不敢哭了,手上更是推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審神者用自以為很兇的表情瞪視著燭台切,卻不知道這雙被淚水洗禮過的眼眸在此刻是多麼的風情萬種,看得燭台切的心一陣癢癢的,就好像有一羽毛滑過了心頭般。

    心癢,難耐。

    「主上是討厭我的吻嗎?」燭台切佯裝難過的向審神者問道。

    「不是!」心情才平靜下來的審神者被這個問題和光忠難過的神情嚇到了,她急忙地撲回了燭台切的懷中,慌張地解釋道:「我不討厭光忠!不論是什麼事也好也不可能會討厭光忠的!」

    「真的嗎?」完全沒想到今天的審神者會如此的乖巧,將平時不會說出口的心思都告訴他了。

    看來剛剛真的將她嚇得不輕呢……

    不過一想到過去的一個月自己也不好過時,燭台切覺得自己可以再惡劣一些。

    他一把將審神者打橫抱起,無視了對方的驚呼,大步地朝著寢室進發。

    「光忠?」審神者不安地看著那個把她放在大床上的男人。

    「主上不是說不論我做什麼妳都不會討厭我的嗎?」燭台切一手將外套脫掉,一邊鬆開了衣襟,一邊挑著眉向審神者問道,當中挑逗的意味非常的重。

    「我我我我的確是這樣說了。」審神者直勾勾地看著燭台切的臉,現在的他衣襟大開,視線只要向下一點點,就能清楚地看到對方漂亮的鎖骨,以及結實的胸肌。

    充滿了力量的肌肉漂亮得像藝術品一樣,壁壘分明的身體沒有半點的多餘的脂肪,流暢的線條讓人想變成他身上的水珠,貼著隆起的胸肌滑到腹肌再順著人魚線......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

    「那就是了。」將皮帶隨手一扔,燭台切就是這衣衫不整的模樣,單膝壓上了審神者的床上,嚇得對方退到了角落。

    燭台切的目光閃過了一絲的笑意,伸手一拉就將審神者由角落拉到了床的中央,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人壓到自己的身下。

    單手將審神者的雙手扣到對方的頭頂,她的身下是柔軟的床,這樣子並不會壓痛她,可是不代表審神者受得了這樣的姿勢。

    燭台切騎在她的身上,兩人的下身緊緊相連,源源不斷的熱氣隔著衣料傳了過來,審神者想扭身,可是又怕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雖然這樣也沒差了,可是有反應和沒反應還是差很遠的,所以,最終,她只能不安地乾笑出聲:「光忠是想跟我手合嗎?」

    裝傻是她唯一能做的,雖然未經人事,可是作為現代女性的她很明白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姿勢啊!!!

    「裝傻嗎?」燭台切居高臨下的看著審神者爆紅的小臉,而下身則是輕輕地往前一頂,這是對她裝傻的小教訓。

    「啊……」沒想到對方有此舉動,一陣悸動流過了全身,審神者一時沒忍住,一聲驚慌的輕吟流出了。

    「主上是在誘惑我嗎?」燭台切揚起了一道邪魅的笑容,俯身,兩人的上身也無縫的貼合在一起了,他十分滿意的感受到審神者的左胸傳來了急速的心跳,以及依舊滿臉通紅的樣子。

    這表示她並不害怕他。

    「我沒有……」審神者輕輕地說,她不敢用力說話,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只要她動作大一點,唇瓣就會擦過男人的。

    「真的沒有嗎?」燭台切舔吻著審神者的耳朵,一邊聽著對方忍耐的輕吟,一邊在心中努力地忍著將人撲倒的念頭。

    他只是很在意上次審神者的拒絕,他想要一點一點的令他的主上習慣兩人的親蜜。

    「沒有了……」審神者的聲音快要哭出來了。

    「主上如果不想的話,可以將我變回本體啊。」燭台切繼續在她的耳邊噴氣。

    審神者快要崩潰了,她就知道光忠一直記著她拒絕了他,還將他變回本體一事!

    男人如此小氣可一點都不帥氣啊!!!

    雖然心中是這樣大吼著,可是審神者也明白那次的舉動一定是為他帶來了不好的影響,所以她是不會再這樣做的了。

    還有,兩人都已經確定關係了,走到最後一步也是時間上的問題。

    上一次是自己被嚇到了,所以才會不小心將光忠變回去了,而這次……

    審神者鼓起勇氣正視著男人如燭般的目光:「我沒有在誘惑光忠,可是如果這是光忠所希望的,可以喔。」

    燭台切不可置信地瞪大著眼。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像是看穿了燭台切的驚訝,審神者深吸了一口氣,堅定地開口:「我說,可以喔。」

    確定了對方並沒有在開玩笑,雖然還是有點勉強,可是卻是無比認真的允諾,燭台切在對方的注視下,將頭埋到了她的頸項間。

    「光忠?」審神者又迷糊了,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聽到了對方的呼喚,燭台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上湧的衝動給壓下,用力地深吻了她一下以後就鬆開了對對方的鉗制,轉而將人環抱著。

    「睡覺。」燭台切笑意盈盈地輕吻了一下審神者的額,愉悅地催促著對方休息。

    「光忠?」審神者愣了愣:「不是要……那個嗎?」略不好意思的,她還是將問題問出了。

    「傻瓜。」燭台切再吻了她光潔的額心一下:「本來就沒想過要做到底,只是想跟妳親密一些。」

    「?」審神者呆呆地看著他。

    「不想妳勉強,本來真的只是打算一步步讓妳習慣我們的關係。」

    「真的嗎?」審神者略帶質疑的目光惹起了燭台切的玩心。

    「要是妳不想睡,我們就繼續吧。」燭台切作勢要解開對方的衣服。

    「沒有沒有!我累得很!」審神者立馬側過身去,背對著燭台切。

    看到她如受驚兔子的樣子,燭台切又是一陣輕笑,他半撐起身,注視著她清秀的容顏,抬手輕拍著她的背,希望能讓她快點入睡。

    得知她忙了整整一個月,他也是很心疼的。

    「光忠……」審神者輕輕的開口了。

    「我在。」燭台切馬上將上身靠過去。

    「沒更衣我睡不著。」審神者絞了一下手中的布料,沒看到燭台切那咬牙切齒的樣子。

    他的主上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對她的綺念,她卻要他幫他更衣?

    稍稍想了一下懷中人兒的銅體,又一陣衝動上湧。

    「一是睡覺,一是繼續剛剛的事!」燭台切在審神者的頸上吮出一朵紅花,之後惡狠狠地對她威脅道。

    「!!!」審神者一把將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我睡覺!現在就!」

    嗚嗚!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山姥切君為什麼這樣喜歡被單了!!!

    真的十分的有安全感啊!!!

    燭台切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那個將自己死死包著的審神者,在她頭部的位置重重的吻了一記之後就離開了她的寢室。

    只是那句道晚安卻久久繞在了審神者的耳邊,伴她入眠。

    『要夢到我啊……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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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的賀文XDDDD

奇怪的文出現了!!!

不知道為什麼會寫成這樣子(掩面

沒有開車啊~

覺得翻車了的同學你們都太不純潔了(被打

最後~

希望大家會喜歡我的作品~(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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