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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男同人-生病就是好福利 燭x女審

#警告

#寫手文渣注意

#燭x   女審   甜白傻

#私設暱稱有

#各種OOC不負責

#不喜者請按右上小x離開   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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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這個世界有如果的話,那就真是太好了。

    燭台切覺得,如果自己早知道有這一天,他一定打死也不會陪鶴丸瘋,大冷天的把池塘的厚冰面打破,然後潛下去抓魚。

    說什麼冰湖出的魚熬湯最滋補。

    潛了老半天魚影也沒看到半個!

    本來想著自己的本體是刀應該不怕冷,而水這個嘛,只要好好做事後護理就不會有問題。

    可是他們現在是人身,不單單只是得到軀體,而是真真正正的化身為人,會有人類該有的飢餓感、疲勞感、欲望,以及理所當然的也會生病。

    於是,他和作死的鶴丸就華麗地重感冒了。

    噢!不,要更正一點,重感冒的就只有燭台切一個,而鶴丸,雖然他也有打噴嚏,可是能跑能跳,跟渾身無力只能躺床的光忠很大對比。

    「光,不要這表情嘛,想想看這也是一個很新鮮的體驗啊。」鶴丸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向躺在被褥中的燭台切安慰道。

    「……」因為發燒連帶嗓子也啞了的燭台切只能賞鶴丸一記眼刀以示自己的不滿,可惜對方完全感受不了。

    真是見鬼的體驗!

    暈眩的感覺帶著刺痛感由腦內傳出,渾身沒力的連手臂都舉不起來,最要命的是他明明已經冷得發抖了,藥研還說他頭太燙要用冰枕降溫。

    嗓子還乾得像火燒一樣發不出聲音,想要點水喝也不行,真的好得不能再好了。

    「好像是一軍出陣回來了,我去看看,藥研也說了病是不能靠手入痊癒的,光你就好好休息吧。」說罷,鶴丸就留下了難受但說不出口的燭台切出門了。

    燭台切困難地咽了咽口水,喉嚨傳來的刺痛感使得他皺起了眉,額上的冰枕繼續盡責地替使用者降溫,濕冷的感覺令他更難受。

    這種不帥氣的狀況要什麼時候才能停……

    想著想著,燭台切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歡迎回來喔,今天的仗很難打嗎?真是嚇了我一跳。」鶴丸剛到前廳就見到一軍們進屋子了,隊裡武力值最高的太郎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鶴丸有點不敢想像其他的人會如何的狼狽。

    可是事情並不如鶴丸所想。

    「沒有,只是今天去的地方有點窄,太郎的刀身太長,卡住了才會受這樣重的傷。」一名身穿巫女服的少女也跟著進了門,放下了手上的弓箭,沒好氣地向鶴丸解釋道。

    要不是這死鶴在出陣前來跟自己說他病了,她也不用臨時拉太郎去不適合的地方出陣。

    「鶴爺不是不舒服所以要留守本丸嗎?身體好了?」今劍和五虎退的小身驅擠到了少女身前,不解地看著鶴丸。

    「咳咳!其實本來就沒什麼大事啊……」鶴丸想辨解,可是在一期和審神者的瞪眼下,聲音漸漸地少了下去。

    「主上你覺不覺得鶴丸有點欠教訓?」一期的臉有點黑,明明身為病號,不好好留在房間休息出來吹風做什麼,沒看到外面在飄雪嗎?

    「是有點……」可是我怎麼覺得會被教訓的是一期你呢…….審神者在心裡補上沒說出口的想法。

    「我餓了。」本來走在隊伍最後面的山姥切見他們沒有意思進門,便開口了。

    眾人的視線即時『颯!颯!颯!』的落在他的身上,他不自在地把蓋在頭上的破布拉下了些,同時紅著臉但有點兇巴巴的說:「不要看著我!」

    「哈哈,對呢,大家都累了,太郎也在吃飯後再去手入室吧。」審神者看著害羞的山姥切,有點不厚道地笑了,可還是有好好地安排眾人。

    「說起吃飯,為什麼不見光忠出來接我們?」一邊跟大家走到去飯堂,審神者一邊想著,今天好像都沒見到光忠的身影。

    「咦?主上妳不知道嗎?」一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我?我該知道什麼嗎?」審神者面露不解,回頭看著一期。

    「呃……」看來主上不知道病了的不止鶴丸一個,不過也不能怪她,本丸本來就多事忙,而且今天的近侍也不是燭台切。

    猶豫著要不要讓審神者知道燭台切也病倒了的一期露出了困擾的神色。

    心疼自家哥哥的五虎退走到了審神者的面前,拉了拉她的長裙褲,確定得到了主上的注意後才怯生生地開口說:「燭台切哥哥他也病了,昨天去玩水的不止鶴爺爺一個。」

    眾人的心裡『咯』了一聲,心說鶴丸這次事件大條了。

    他們都知道審神者有多喜愛燭台切,說是迷戀也不為過,不知道主上看到了燭台切那半死不活的樣子,鶴丸會不會倒著被埋到植物區裡……

    「小虎你剛剛說什麼了?我沒聽楚。」審神者面帶笑意地俯身,看似無害地摸了摸五虎退的頭,以作鼓勵。

    「主上,我們還是先吃──」一期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審神者瞪回去了。

    「小虎乖,快說。」審神者對他笑了笑,可惜剛剛的瞪眼太可怕了,五虎退已被嚇得退回去抱著一期哥的大腿,活像被欺負的小可憐。

    「得!我就知道我長得嚇人,你們去吃飯吧。」審神者直起了腰,有點自暴自棄的拋下了這麼一句話,就在眾人的注視下向手入室的方向走去。

    「那走吧。」首先發話的是山姥切,一早出陣回來已經餓扁了,雖然今天的飯不是出自燭台切的手,可是有得吃總比沒有好。

    於是,他領著兩個小朋友,也不理會剩下的人就向飯堂方向出發了。

    「現在……怎麼辦?」一期有點擔心地看向鶴丸,發現對方的臉色也不太好。本來就已經偏白的肌膚現在看上去好像有點變青了。

    「我也不知道啊,依小丫頭的脾氣應該不會怎樣吧?」鶴丸的話有點自我安慰的意味,可惜的是他也說得極沒底氣,甚至有點心虛。

    「也是呢,主上一直都很溫和的,就是偶爾會太害羞而炸毛。」一期想了想,這也不能怪她的,聽主上說她在現世是一個很平凡的高中生,連男生也不多見,一下子要她跟一大群男人生活,當然會不習慣。

    「對對對!小丫頭最多就是瞪眼,才不會怎麼呢。」聽了一期的話後鶴丸豁然開朗,隨即又被一期潑了一盆冷水。

    「可是出事的是燭台切。」別的人他不知道,可是主上對燭台切的心思,大概就只有他們主上一人還以為沒人知道。

    他還記得有一次青江拿藥研新試出來的藥給燭台切吃了,害得對方差點在大廳跳脫衣舞,氣得主上的臉一紅一青的,幸好眾人把燭台切壓住了,沒讓他真的脫光,事情才沒有鬧大,可是事後青江被沒收了所有收藏品,心疼了他好一陣子。

    鶴丸沉默了。

    「沒關係的。」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在當背景板的太郎開口了。

    「真的?」鶴丸又回復了活力。

    「因為不只是燭台切,你隨便動一把刀都會出事。」拋下了這句話,太郎也緩慢地向食堂移動。

    活像威脅的說話成功嚇到了兩人。

    「那現在......」鶴丸的臉色都怏變透明了。

    「逃吧?暫時別讓主上見到你。」不然不知道會不會將你拿去掃馬糞......一期在心裡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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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神者急急地走到了手入室,可是竟只見藥研在裡頭,不知道在搗弄些什麼,一室藥香。

    「唷,大將,不舒服嗎?」藥研停下手上在忙的東西,托了一下眼鏡向審神者問道。

    沒想到手入室只有藥研一個在的審神者愣了愣。

    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神情,藥研也知道她在找什麼了,於是善解人意的主動開口:「燭台切君在自己的房間,早上試過了,手入並不能令感冒好起來,大概是因為這裡的靈力並不是治病用的關係。」說著就把手上的碗遞給審神者。

    「我、我、我又不是來找人的,只、只不過是跟你說一聲,等一下太郎要手入而已。」審神者的臉有點紅,被說中心事的她十分的緊張,連說話也不能好好的說了。

    「是嗎?」藥研似笑非笑的看著審神者。

      大將不會還以為她一直都將對燭台切的心思收藏得好好吧?藥研覺得有點好笑,整個本丸,就連燭台切君都知道了,也一直給予暗示,不知道是說大將過份單純好,還是過份遲鈍好了,一直都沒看懂,看得其他的刀搖頭直說,幸好她喜歡的不是自己,不然有哪天憋死了都不知是什麼回事。

    也虧燭台切君能一直忍到現在……

    「當、當然啊,我也不知道光忠生病了。」被望得有點頭皮發麻的審神者接過了碗,嘴硬地回道。

    「那現在妳知道了?」藥研指了指那碗再說:「那是的特調的藥,是能加速血液運行的,我看書看到了上面寫著感冒發汗後就會好,可是燭台切君不能出陣,又不能做運動,所以我試試用藥令他熱起來,說不定就好了。」

    藥研直勾勾地盯著審神者看,使得她有種『藥研說的並不是藥而是她』的怪異感覺。

    可是這個感覺很快就被另一個問題取締了:「怎麼的血液運行加速?」審神者不解,聽著好像很正常,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隱隱約約就是覺得有點不靠譜?

    「簡單來說那碗就是你們現世說的興奮劑,總之他熱起來發汗就好了,好了,我也要先準備太郎桑手入的東西了,其他的刀也被安排了工作,所以燭台切君就拜託妳了,大將。」藥研邊說邊把審神者推出了手入室。

    「等等、等等,藥研!」審神者有點慌亂的喊著身後的藥研,可是對方沒沒有打算理會她,只是說了一句『一切都拜託大將了』就走開了,留下了端著藥的審神者呆站在走廊。

    「真是的……」審神者無奈地看著藥碗,心裡十分的矛盾。

    一方面很想去照顧光忠,可是一方面又覺得獨自跟光忠相處十分的緊張。

    腦內很自動地補上了一幅光忠大開衣襟滿身是汗的虛弱喘息圖,平時總是充滿力量的肌肉上佈著一屠密汗,沙啞底沉的聲音像呻吟一般流出,使她的臉『轟』一下就紅透了。

    這是什麼鬼?快從我的腦中滾出去!

    審神者罵了一句『真的是太色了!』就舉步向著燭台切的房間走去。

    因為要方便長期當近侍的原固,燭台切的房間跟審神者的房間很接近,都在本丸的最深處,所以當審神者走到了的時候,臉上的潮紅已經退了很多,即使等下被問為什麼會臉紅也能說是走來喘的。

    端著碗,站在房門外深呼吸了好幾次,心理建設也做得七七八八了,審神者才伸手去拉門。

    「光忠,我要進來了喔。」審神者朗聲道,可是房內卻沒有傳來回應。

    奇怪了,難不成是睡了?審神者想了想,決定還是進去,畢竟光忠是病人,要多多休息才是。

    「打擾了。」說著,審神者就拉開了障子,放眼看去,滿滿的燭台切氣息,房間整體偏暗,藏青和暗紫色的的櫃子上放著滿滿的小本子,最裡頭的案台上亮著一小盞燭光,就像是光忠的獨眼一樣,在幽暗的環境下特別的惹人注視,而旁邊的就是光忠的本體,靜靜地被放在刀架上。

    「要死了!」審神者很快就看到了睡在中間的燭台切本人,慘白的臉上氾著不自然的暗紅,額上的冰枕融化了弄濕了他的髮以及底下的枕頭,照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碎刀。

    審神者一個箭步就跪到了燭台切的身側,把碗放一邊後抬手撫上了對方的額,手心傳來燙人的熱度,嚇得審神者立即縮回手來。

    「怎麼辦……」審神者不安地絞著雙手,她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了,光忠根本不是睡著,而是昏了過去。

    她本能的想去找藥研,可是又想到對方說了今天沒人有空照顧光忠,她咬了咬下唇,決定先將冰枕弄走。

    審神者不知道光忠的備用品在哪,所以她只好回去拿她的過來,幸好他倆的房屋相隔不遠,回去時還順道快速地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以及拿了些水和糖果。

    她不知道光忠會不會這樣,可是想到自己生病時總是會想吃甜的讓嘴沒那麼淡,她就拿了些過去了。

    「光忠?」審神者在近案台那邊的空位置鋪好了新的被褥,試探地叫了還在昏迷的燭台切一聲,發現對方沒有回應就動手想將他移到乾爽的被褥來。

    可是說得容易做的難,審神者是位少女,雖然在現世女生中算高了,可是比起燭台切來說還是矮了一小半,再加上對方渾身的肌肉,沉得沒辦法,連拖也拖不動。

    努力了好一陣子的審神者選擇放棄。

    她微喘著氣,很是苦惱地看著昏迷了的燭台切。

    算了,先把人弄乾再說!

    想到這,她又跑出去打了一盆冰水和兩條毛巾進來,將盆子放一邊就跪坐到燭台切的頭側。

    雖說她沒力氣搬起他整個人,可只是移動一顆頭還是夠力的。

    她小心翼翼地將燭台切的頭枕到自己的大腿上,沒有讓她害羞的時間,就拿起了一條乾毛巾,輕輕地將被冰枕弄濕了的頭抹乾。

    「可千萬不要碎刀啊……」

    燭台切說不上來現在是什麼感覺,他的身體很沉,意識也昏昏暈暈的,他感到了有人進來了他的領域,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他連眼皮也睜不開。

    直到一陣熟識的幽香以及聲音傳來,他才放了心。

    是他的主上。

    說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到他的房間來,可惜了他並不能履行他在腦中想過了千萬遍的畫面。

    而且還讓她看到自己如此不帥氣的一面。

    他感覺到她離開了又進來了好幾遍,也感到了她想把自己拉起來,但他就是半分力都出不了來,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直到一陣溫暖撫上了他的額,身體的不適感快速地消散開去。

    纖若無骨的,大概是主上的手,真不知道這雙手是如何能射出凌厲的破魔箭……

    他感到了頭上冰冷的濕氣慢慢被擦乾,他的力氣也恢復了些,將力量都集中到眼上,終於能睜開一點點的縫隙了。

    唔?角度怎麼有點怪?睜眼看到的並不是天花板,而是主上的上半身。

    「你醒了?」審神者的表情有些慌亂,而他的後腦也感到一陣異動。

    感受到下方的柔軟,難不成他現在枕了在他主上的大腿上?

    「你感覺怎麼了?」審神者強迫自己不要再像毛毛蟲一樣動來動去,免得使光忠更不舒服,而其結果就是她僵直了在原地。

    就連燭台切也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緊張。

    明明平時就連對視都做不到,可現在連膝枕都出動了,還真是難為她了。

    想到這燭台切不自主地笑了。

    「有好點了嗎?要喝點水嗎?」審神者看到燭台切的笑容差點就要被電暈了,她快快壓了一下快要跳出來的心臟,然後開口,好讓自己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天啊!光忠明明已經病得很重了,為什麼還是電力十足的樣子啊?

    「……」燭台切試著開口,可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換來的就只是喉間的刺痛,他唯有慢慢地眨一下眼,希望審神者能看懂他的意思。

    幸好,平時沒有少偷看燭台切的審神者十分了解對方的小動作,看到對方又向她放電,她呆了一下,隨即想到了這才不是拋媚眼!

    審神者拿過了水杯,緩緩地將水倒到對方的口中……

    「咳咳!咳咳咳咳……」躺著的燭台切突然被灌了一嘴的水,雖然速度並不快,可是現在他的姿勢並不適合吞嚥,水一下子的嗆進了氣管,使得他劇烈地咳嗽起來。

    「光忠!」審神者也是被嚇得夠嗆的,她使勁地扶起對方,讓他的身子靠直,這才止住了咳嗽。

    感受著背上傳來的柔軟,燭台切感覺身上的力氣回來了些,而疼感這回事嘛……靠在審神者身上後就已經消退了,就好像他早上的難受都是假的一樣。

    大概是因為兩人的身體接觸著,所以審神者的靈力能直接進入他的身體,從而『治療』著他的病。

    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燭台切覺得再過一會兒就能完全好起來了。

    「對不起,你還好嗎?」看著剛剛還是紅的臉色因為嗆水的關係變得微微發青,她就感到一陣害怕。

    「沒事的,請不要擔心。」得到了審神者和水的滋潤,燭台切的嗓子也能發聲了,首先做得就是安撫審神者。

    看到她擔心到沒什麼血色的臉,他就一陣心痛,可惜的是力氣還未完全恢復,他不能反抱著對方來安慰她。

    「嗯……對了,光忠先喝藥吧。」說著,審神者就伸手要去拿碗了,幸好剛剛沒把碗放遠,不然照她現在大半個身子都被光忠靠著又是正坐的情況下是拿不到藥的。

    審神者將碗放到燭台切的手中,她可不想見到自己喂藥喂出一條屍體來啊……

    「主上,我沒力。」感覺到審神者想抽手,燭台切想也沒想的就開口裝弱,剛剛咳出來的沙啞正好配合他現在『虛弱』的情況。

    審神者不疑有他,她是親眼看到光忠從昏迷中醒來的,她也不知道原來刀劍男士們只要吸收審神者的靈力就能好起來,畢竟之前也沒有人生病,而受傷了也是去手入室的……所以她就握著燭台切的手,使力幫忙扶著碗,好讓他能順利喝藥。

    真乖……大手趁著對方不為意反過來包裹著她的,感到對方的手一抽,可很快又停下來了,大概是怕打擾到他喝藥,所以強迫自己不能抽手吧?

    白碗擋住了燭台切的大半張臉,正好方便他用餘光打量審神者。

    兩朵彤雲飛上了審神者的臉頰,因為害羞的關係,對方的頭一直都壓得低低的,就好像把要把頭埋到他的肩上似的,而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緊張的原因,一直微微的發抖,背上也感到了急速的心跳。

    光忠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

    從他來到了這個本丸也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他也追求了她大半數的日子,各刀都從看好事的目光變成了看好戲的目光,而她還未反應過來他在追求她……

    明明她是喜歡他的,為什麼一直都看不懂他的明示暗示呢?

    每每想到這,燭台切都特別想扒開她的瓜子腦袋,看看裡頭是裝了什麼八股春秋,讓她的聰明都花在公事上了。

    喝完了藥,光忠舔了一下唇瓣,把碗還給了審神者。

    「光忠要不要再睡一下?」審神者將碗放到一邊去,雙手扶著對方的臂,想把他塞回被褥裡。

    她沒有忘記藥研說的,這藥是主要令光忠發汗,汗發出來了就會好。

    「妳陪我?」燭台切問得有點不懷好意,句末微微向上揚的語調就像是蠱惑一樣,惹得審神者的臉都快要冒煙了。

    「你、你、你還小嗎?快點睡,我、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你能吃的。」說罷,審神者極速地抄起了空碗,就離開了光忠的房間了。

    看著審神者像兔子一樣飛奔出去的身影,燭台切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像妖怪,怎麼每次審神者都會落荒而逃。

    明明就只是輕輕地逗了她一下啊……

    因為審神者靈力的關係,燭台切覺得已經好多了,可是難得的機會,他不想過放。

    反正他現在是『病人』,審神者不照顧他就太沒同情心了。

    於是,某人正躺在被褥中看著由審神者房間帶過來的物品,腦子閃過了一種又一種的想法。

    各種活色生香的不和諧畫面塞滿了他的腦海。

    燭台切抬手抹了把臉,有點不解為什麼自己會變得如此的…….

    「唔……」捂著臉低吟了一聲,他將自己的反應歸咎於他的主上太磨人的關係上。

    這個想法滑過了心頭,燭台切也發現自己有點不對勁了,怎麼這樣多汗?身體還不是一般的燥熱。

    燭台切努力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卻發現身體越來越熱了,汗珠佈滿了全身,身上的薄浴衣吸滿了汗水,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壯健的軀體勾勒出來,唇瓣微微的張開,想要吸入更多冰涼的空氣。

    該死的是那碗藥!

    燭台切很快就記起這跟上次青江給他喝了之後醜態百出的藥的反應很相像,都是先是發熱,再來就會神智不清……

    上次是差點在大家面前脫衣,那這次是什麼……?

    燭台切不敢想,他手上一個用力就把厚被掀開,涼氣一下子襲來,使得他燥熱的身體稍稍地得到緩解。

    可是還不夠,一陣陣衝動從體內傳來,迫得他很想做些什麼來令這陣異樣平服,很想出陣,只要揮刀殺敵就好了,只要揮刀!

    心動不如立即行動,燭台切正想起來時卻被一陣驚呼打斷。

    「光忠!」

    原來是審神者,她剛剛去廚房拿了些烏冬回來,就看到燭台切衣衫不整地躺著,連出門前幫他蓋著的被也被掀到一邊去了,就是剛剛掀被時的動作太大,順帶把自己的衣襟都扯開了。

    「是不是很不舒服?」審神者快速地將東西放下,跪到對方的身側,抬手就撫上被汗打濕了的額。

    「好涼…好舒服…」燭台切大手一抓,一把將審神者的手包裹著,拉到臉頰貼著,幸福的表情就好像一個快要在沙漠渴死的人得到了綠洲一樣。

    看得審神者一臉不捨的。

    「我來幫你更舒服好嗎?」審神者將自己的另一隻手都貼了上去,冰涼的手緩和了滾燙的體溫,燭台切的意識也冷靜了下來,雖然衝動還在,可是已經沒了剛剛那種不能控制的感覺了。

    燭台切點了點頭,他很好奇審神者口中說的更舒服,是怎麼的舉動。

    不等燭台切有更多的想法,審神者行動了。

    她伸出沒被光忠拉著的那隻手,緩緩地向他的胸前伸去。

    燭台切感覺到微涼的氣息在胸前拂過,然後就是衣襟被拉緊的勾勒感。

    燭台切睜眼,只見審神者皺著眉把他的衣襟拉好,確定沒露出太多肌肉,就抽手到一旁的水盆,擰了一條微濕的冷毛巾,敷在他的額上。

    燭台切頓時哭笑不得。

    這就是令他更舒服的方法?

    雖然這樣是令他的燥熱緩解了些,可是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主上……」燭台切將嗓子壓了一下,發出來的聲音低沈又沙啞,像低音大提琴一般的音色,逗弄著人的耳朵,他很滿意的看到審神者慌張的神情及以不自由的紅了臉。

    「怎麼了?」審神者深呼吸了一下,以自以為冷靜平穩的聲音去回應燭台切。

    「身上還是難受。」說著還伸手去拉開才被審神者裹好的衣襟。

    「不行!」審神者被光忠這舉動嚇得魂都快飛掉了,趕快伸手按著對方那不安份的手。

    燭台切當然不會放棄這大好的機會了,他反手一握,就把審神者的手壓了在他的胸膛上。

    「!!」審神者想抽手,可是兩者的力量差距是何等的大,她只能使勁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主上…難受……」燭台切看到她的紅臉就覺得身上一陣舒爽,更何況她竟然直視著他,放在平日的時間,她大概一注意到他的目光就跑掉了。

    「哪裡難受?」審神者雖然很想飛奔出這個令她感到異常不安的環境,可是她卻放心不下這個男人。

    這個由初見就已經進駐了她的心的男人。

    「全身都是汗…..上主能幫我更衣嗎?」燭台切很了解眼前這女生的弱點,她從來都不習慣跟異性接觸,更加受不了他故意壓低聲線跟她說話。

    以前的好幾次都讓她逃掉了,這次讓他抓著手,可不能讓妳再逃了……主上。

    審神者聽到那沙啞低沉的聲音,身子像是通了電一樣,流過了一陣忍不住的戰慄。

    她猜她一定是紅了臉了……

    「主上?」燭台切見對方沒回應就再開口催促。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審神者只能用沉默來應對。

    燭台切不滿對方的反應:「身上的汗…很難受……」他總是知道對方的弱點在哪,這不,審神者用沒被抓緊的手拿起了新的毛巾,幫他擦汗了嗎?

    雖然地方有點不對,可是有總比沒有好。

    審神者並不知道燭台切的彎彎腸腸,繼續小心翼翼地幫他擦去臉上的汗水:「還難受嗎?」

    「濕了的衣服貼在身上,難受。」燭台切像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似的,一直都將話題繞在更衣上。

    「要不,我回避一下你先更衣?」審神者想出了一個比較折衷的方法。

    「主上你忍心要一個渾身沒力的病人自己動手?」燭台切臉不紅氣不喘的反問回去。

    「……」審神者又沉默了。

    她好像不認識這個光忠一樣。

    那個好好先生呢?為什麼病了一回變成了流氓啊???是不是剛剛燒壞腦子了???

    「主上……」

    又來了又來了,審神者的內心經過了一番天人交戰,一咬牙,死就死吧!不就只是換個衣服啊!男神主動脫光讓她看!誰怕誰?

    「你的備用衣服在哪?」審神者自以為平常的說出這句話,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其實是一臉視死如歸的悲壯樣子。

    只是換個衣服啊….有必要這副要把我刀解了的樣子嗎?燭台切哭笑不得,可還是抬手指了她身後的一個衣櫃。

    得到了指示的審神者立即走去拿衣物了。

    終於能喘一口氣了……在光忠身邊果然很大的壓力。

    審神者站了在衣櫃前裝模作樣地找衣物,可實際上卻是在拖時間。

    燭台切看著她的舉動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小可愛是以為這樣就能逃得掉了嗎?

    不可以的,主上……我是不會讓你再逃的了。

    燭台切輕手輕腳地來到不知道魂游到哪的審神者身後,雙手撐了在她的兩側,妥妥地壁咚了她。

    「在想什麼?」嘴湊到審神者的耳邊,以極曖昧的以及挑逗的聲線開口。

    「嚇!光忠?」審神者被嚇得整隻彈跳了一下,一轉身,唇上擦過了一絲灸熱。

    剛剛的是什麼?!

    「妳是故意的嗎?」燭台切空出了一手,輕輕地拑住對方的下巴,一字一字緩緩的流出。

    「什麼?」審神者的注意力全盤放了在光忠的靠近上,她根本反應不過來對方在問什麼。

    「妳,真的不是故意的嗎?」燭台切再把問題多說一次,他決定了,她再這樣呆下去就別怪自已做些什麼來嚇著她了。

    「故意什麼?」茫然,審神者的表情無辜得令人想狠狠地欺負她一把。

    「故意勾引我。」邪魅的笑令審神者驚醒,她留意到自己的位置是多麼的不妙。

    「我沒──」『轟』的一聲,赤霞染盡了她的臉,連著耳朵、頸項,沒被衣物蓋著的地方,全透出誘人的粉色。

    要命!

    燭台切的眼眸閃過了一陣慾望,沒讓她把話說完,薄唇就覆上了她的。

    雙唇緊貼的一剎那,審神者聽著燭台切的嘆息,瞪大著眼,腦子一片空白。

    現在……是什麼情況……

    光忠……是在親她嗎?

    審神者很努力地想看清楚是不是,可是任她如何看也只看到光忠高挺的鼻子。

    燭台切不滿審神者的跑神,輕輕地咬了一下對方的唇,隨後舌頭猛地攻進了她的領土。

    意想不到的舌吻把審神者狠狠地嚇了一把。

    她雙手用力地推著燭台切,可是漸漸的無力,只能揪著他的衣襟,融化了在他的吻技之中。

    「呼吸。」燭台切稍稍的退開,又好氣又好笑地對氣都忘了換的審神者說道。

    「光光光光光忠。」審神者狠吸了一口氣,然後驚呼出聲。

    他們真的是…真的….真的親了嗎???

    還是說只是她的腦洞開太大,今天又跟光忠相處得太久,所以產生了幻覺?

    「主。」燭台切一手扣緊她的腰,將兩人的身子貼得密不可分:「不要再逃了。」

    審神者的腦子還是轉不過來。

    逃什麼?

    「妳是我的。」燭台切撫上了審神者的臉,目光如炬,無比真誠的對她說。

    「我──」審神者也想說些什麼,可是被燭台切打斷。

    撫臉的手改為婆娑著她被吻腫了的下唇,手指像是威脅她開口就會伸入其中一樣,迫使得她不得不抿緊唇。

    「我知道,妳是喜愛我的,是不?」燭台切溫柔的微笑,奇異的安撫了緊張了一整天的審神者。

    她咽了咽口水,認真的點了頭。

    燭台切的笑意更重了,他展開雙臂,將人擁入懷中。

    終於等到了……

    「我的主,我也是。」

    他要收回前言,要是早知道生病能讓她正視自己的話,他一定會早點跟鶴丸去『破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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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走向了XDDDD

燭台切光忠最高~~~~

有同好的歡迎勾搭(揮爪

最後~

希望大家會喜歡我的作品~(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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