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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

不小心咬破嘴唇的時候,可以嘗到血的味道。

鹹鹹的,有點腥。

可不可以說,有點像眼淚的味道?

可是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流過眼淚了。

幾乎像是心乾涸了,擠不出一點水氣。

這能不能算是孤獨,和恐懼,和失落的味道。

可是我都還沒說,你怎麼就懂了?

當你離開的時候,我咬破了無數次嘴唇,卻嘗不到一滴淚。

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被故意傷害的──那體無完膚的唇瓣和心。

「我發誓我真的是不小心」。

是吧,誰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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