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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世界瀕臨危機之後第15次的國家探勘

炎夏之時,同齡的孩子們正享受平凡的悠閒時光,然而只有某部分的學生回到校園,這時最後一次回到學校,格外的有點不捨,為了任務,這點大概小事不算什麼,走上平常的紅磚道,一旁的行道樹葉枯黃許多,看了政府的教正器又要調整,路的盡頭,是全國最大官方建築—GTL植苗軍校,也是我的高中生涯的最後場所,校門口站著全校最兇的教官—陳志銘,很難想像他那皮笑肉不笑的大臉是怎麼說服政府官員來實施他所謂的「愛的教育」,

「早啊,光頭。」

「早,曉曄士兵,希望這是我最後聽到你那帶有善意的諷刺!」

「不會,等下就知道了⋯」

光頭,是科系同學替他私取的綽號,真正敢這樣叫的大概只有我,畢竟對於[優良學生]要加以保護,走進8小時沒見的校園,感覺挺糟的,先到川堂報到後,就窩到體育館的後門無聊去,衝鋒科的學弟學妹準時上午7點整時開始他們的晨跑20圈訓練,不過跑個幾圈後就都撲在地上磨皮,

「都訓練幾次了,體力還是差到幾點⋯」

一個拍擊打著我的後腦,一頭熟悉的深藍出現在眼前,肩上背著淺色的學校書包,今天的第一餐正握在他手上,

「你⋯挺閒的嘛。」

「怎麼?第一次出城窮緊張幹嘛,不過2星期而已,植物也不是沒看過,沒想到小霸王隆成竟然會有害怕的一天喔~~」

「那是過去式。」

打開了早餐的紙袋,放的是學校旁早餐店裡最搶手的起司火腿三明治,遞給他早餐錢後,便大快朵頤著早餐,林隆成,國中時期和我同班的好朋友,當時的他是學校裡最能打架的好手,在畢業前,以擦邊的方式上到GTL植苗軍校,

「明明才剛升上高二而已,沒想到這麼輕鬆就能出城了⋯感覺沒什麼成就⋯」

「少炫耀了,你以為軍校這麼好念喔,你都不知道多少人從我們這科刷下來嗎?這次補考可是難爆了好嗎!」

「就結果還不是上來了。」

「你只不過要讓我當你的跑腿小弟而已⋯」

「對啊~畢竟我的早餐午餐都你包辦的。」

隆成坐上旁的石階,陪著我閒聊,消除他的緊張感,2年前,我們約定要報效國家,如今到了出城的這一刻,特別的沒有實感,是我們有別於他人?畢竟這間學校的學生血液中流淌著世界最為珍貴的疫苗,數年前,當人類世界瀕於毀滅邊緣之後,開始重建之路,但人們之間開始流傳著一種無治之症,死植病,人們意外的不感到恐慌,因爲發病期間感染者們都保持清醒且平靜的心情,不但沒有造成患者痛苦,而且都在沉睡時逝去,悲傷的則是周圍的親人們,感染途徑至今都尚未明白,發病人都出其不意,大部份都毫無關聯可言,直到後來研發出活體疫苗,但只能種植在某些人們上,人選也只能是15歲至20歲的青年們,加上受到「育種者」的威脅,政府創立現在的GTL植苗軍校,培育我們合格的活體疫苗,並引領我們對抗育種者,定期抽取血液來製作疫苗,施打在死植病患者身上,延緩他們生命逝去,

「究竟⋯世界為何會變成這樣呢?」

「大概是為了報復人類吧?」隆成望著天藍的白雲,

「真是這樣就好了。」

現今的世界,少數的人們開始建造新的國家,台灣是離島小國中唯一幸存的國家,美國、英國、法國、俄羅斯等少許的國家有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城牆,基本上佔地都不過原本領土的一半,台灣的新國界,大約只有南投縣全部和半個台中縣,目前的新台灣建造了第一所得疫苗研究所兼軍校,目前的執政者似乎比以前更會治理社會,難怪現在的科技使台灣登上了不錯的國際地位,雖然使用非人工科技的地方只有政府、醫院和GTL植苗軍校以外,基本的生活和代步工具依然是依靠現有僅存的腳踏車和動物,但離開台灣的方法依照目前資源的缺乏,還是未能製造出離開的機具,畢竟離開了也無處可去,最先還原的是通訊設備,最後政府放棄了離開台灣的想法,將一切資源投入在通訊上,這是人們在分散四處後尋找同樣遭遇的人並保持聯絡來慰藉心靈的唯一出路,當各地還未出現育種者前,至少大家是這麼想的,

「報告,請參與第15屆植院遠征考察隊士兵們至訓練場報到,報告完畢。」

「啊⋯這麼快就要走啦?」

「終於要告別校園生活了⋯」

「才兩星期好嗎?你當我們要住外面喔。」

「只有能遠離學校什麼都好吧。」

隆成背起書包伸出手要拉住我,起身後拍拍屁股上的塵灰,和他一同走向訓練場,

「欸,話說回來,你妹那邊怎樣?她不是超反對的嗎?」

「拜託,怎麼說屬近戰科的我怎麼會對一個醫療科的唯命是從啊!更何況她是我妹兼學妹,而且我的醫療成績還比她高,她的話是有什麼影響可言?」

「我突然很同情你妹妺了。」

「幹嘛?」

「沒什麼⋯」

隆成斜眼看著我,好像我說的不對似的,來到訓練場,有著50名左右的學生正聚集排隊,中間鋪上一條紅地毯,彰顯大場合排場,只能說學校閒著也是閒著,道別了隆成後,才走去自己的隊伍裡,雖都屬近戰科,分組後卻沒有在同一隊,果然成績還是差太多,這時我注意到隊伍裡有個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曉曄同學嗎?沒想到會和你在同一組,真是巧遇~」

「少在那裝熟,輸家,今天還沒刷牙吧,嘴巴臭死人了。」

「這種事不用你多管,這裏是由我領頭!給我排好!」

「這種事可不是你決定的,是成績決定的。」

「哼!你以為這次你還能僥倖贏過我嗎!這一次我要踩著你的頭,叫你唯命是從,給我等著。」

「我倒是挺想看的~」

王新仁,從入學那天他樣樣都和我比較,只因爲他覺得穿著藍白拖鞋來上第一天課的我,根本不適合這裏,當然,他也是讓我看的很不順眼,身為資訊科的他,和他同組根本就像帶個警報擴音器,於是我決定到隊伍後方,以防我的耳朵聾了,站在隊伍的最後,陸續的看見學生從後頭湧進,看來又好長一段時間要等待,

「請問?」

「什麼?」

前頭的女孩轉頭看向我,她帶著細框眼鏡,清澈的銀色大眼,櫻色般的小脣,及胸的淡色紫髮,耳邊挑染一條銀白細髮,完全的美人胚子,

「你還好嗎?」

「啊⋯對不起,剛才失神了,請問妳有什麼事嗎?」

「我只是想問,請問您是那位近戰科裡的狙擊王子嗎?」

「哈?」

「你不知道嗎?」

「我該知道嗎?」

「之前發生過一起教官與學生的爭執,狙擊科的學生因為不滿軍官要求拒絕超過600尺的狙擊,因為軍官自身無法狙擊那麼遠的距離,於是他便出面制止這場爭執,為了平息狙擊科同學的不滿,身爲近戰科的他決定親自示範,他隨便拿起一把槍,只有看一眼,就打穿1000尺的目標頭部,然後說了一句:[身為近戰科的我,都打的比規定的還遠,各位是不是該檢討自己,而不是降低別人的標準呢?]真的是超帥的!聽說他還在其他科裡創下難以抹滅的紀錄呢!」

她興奮的程度已經不是衝動能比擬的,沒認真聽的大概不知道在說什麼,畢竟她講話的速度快到我耳朵都打結了,那滿臉期待著我答案的少女眼睛閃亮亮的發光,

「呃⋯我大概知道妳說的?是誰吧⋯」

其實我心裡早就知道,那件大約是一個月前的事,我因為翹課被光頭抓到,當他領著我要去訓話時剛好路過射擊場,當時的新手軍官因為還沒適應教學,第一天就要求學生擊破600尺外目標10個,當時因為太多學生失誤,當場全班被訓了很久,直到有人提出示範要求,運氣不好的是,軍官他也只有擊斃目標2個,當場遭學生痛批,光頭就上去解圍,

「同學們,這是基於為你們好所以才嚴格,把目標提高。」

「這種是連你們都不會,憑什麼叫我們做!」

正當場面即將火爆,光頭揪住想偷跑的我,說要讓我示範一次,交換條件是他可以睜之眼閉隻眼當做今天沒發生什麼事,只要我能平息這場風波,於是我以[近戰科]的名義動槍示範,剛開始他們都嘲笑光頭傻了,在旁等著看戲,光頭則是揉揉眼睛催促我開始,

「那⋯我示範嘍。」

「快點⋯快點。」

那時我ㄧ腳踩上狙擊槍,摘掉上頭的望遠鏡,只留下校準器,一站著的姿勢預備射擊,

「那家夥傻啦?沒望遠鏡能看個傻啊?」

「狙擊要才趴地啊,外行的!」

「是嗎?因為我必較習慣這樣。」我偷笑著說,

我趴在地上,稍微對下目標後,扣下板機,槍擊的劇烈和彈殼的清脆在所有人耳邊響起,這時,目標板正在往回轉,400、500⋯目標板上都未出現破洞,正當過了800尺的目標板還是沒有破洞,全狙擊科的學生大笑,光頭嘆了嘆氣,新的軍官更是低頭不已,我只是有點難為情的笑著,直到最後的ㄧ快目標板回到大家眼前時,除了光頭外他們大吃一驚,因為我打穿了距離1000尺的目標而且爆頭,那次挺幸運的,因為我瞄準的是800尺的目標,只是剛好打偏ㄧ邊,光頭搖搖頭似乎感嘆著今天我的僥倖,我露出邪笑對全狙擊科的說道:[你們這幫傢伙,連個近戰科打的距離都不到,還想撈便宜喔,連自己的專攻都不到,回家再練吧!」

把槍丟給軍官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之後沒多久,狙擊科的那群傢伙已經能打倒900尺20個目標板了,然後跟我們近戰科結下樑柱,那陣子學校都在傳是誰,只有近戰科的同學對我窮追猛打只因為我害他們追不到狙擊科的妹,

「所以你知道他誰嗎!」

「呃⋯這個嗎⋯」

「少在那胡扯了,那傢伙怎麼可能是那種高級貨色,在怎麼說,像我這種人才可能是狙擊王子好嗎!」

「他媽的去吃你的屎!」

「沒禮貌!」

他那煩人的性格真希望兩星期結束帶去看下精神科,別過頭來,用很模糊的方式矇混過少女的提問,這才讓她喪失興致,

「是這樣啊⋯不過還真是有幸認識近戰科的同學,我的名字是張洳心,是狙擊科的學生。」

「妳好,我是暮曉曄,請多指教。」

「你好啊!我是醫療科的呦!」一名紅色長髮的女性一把抓著我的頭就往她那豐潤的胸裡塞,雖然沒有辦法呼吸,但這只能說那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這身有幸被這雄偉又柔軟的雙峰如此對待,現在去死都甘願,

「卉慈,別這樣,人家才剛來啊~」

「這是大福利欸,對帥。哥。的。」

「姐姐別這樣,這樣的死法很丟臉的⋯」

講到這,叫姐姐的女生才放過我的頭,那瞬間我感覺到人間極品正在遠離我,心裡衝刺著淡淡憂傷,恢復呼吸後,才發現眼前站著兩個同個模子刻出來的巨乳美人,還好剛才我沒死⋯

「左邊這位是曾卉慈,而右邊這位是曾卉妍,兩位是雙胞胎,一樣是醫療科的學生,分辨的方式是頭上的呆毛喔。」

「我是卉慈!」,「我是卉妍。」

「姐姐有一搓,妹妹有兩搓是嗎?」

「「是的!」」

「她們倆位在醫療科裡是包紮最快的好手呢。」

「「超快的呦!」」

那兩個一拍即合的雙胞美人,天真的樣子真不是我能想像的,認識完對方後就有轉頭面向前方,隊伍裡有6名成員,看來只差1名而已,後方的人群似乎散的差不多,

「同學,請問這是第三小隊嗎?」

「呃⋯大概吧?」

站在我眼前的同學,只有178的我,他足足高出我10公分左右,抬頭看著他,藍澈瞳孔流出疑問,人畜無害的柔情從中表現,

「這不是小培嗎?」

「是卉妍嗎?原來有熟人啊~」

卉妍開心的笑著,墊腳尖想摸摸他的頭髮,那男同學輕柔的微笑,稍微彎腰來方便她的撫摸,真是閃瞎人的情侶,卉慈在旁拍拍我的肩,適意我要習慣,

「他是以前和我個訓練班的朋友,名字是吳欽培,他現在是防衛科的。」

「你好,請指教。」

聽了卉妍一番介紹,仔細端祥他才發現,他的體型不是ㄧ般人的體型,肩膀比男性還寬點,從表面看就看的出他的身體基礎很扎實且耐衝擊,因該能輕易抱起三個人,防衛科的果然結實,

「各位士兵,請歸隊!」

光頭站上前方的主席台,手裏拿了疊紙,大概是隊伍人員成績,為了確保我們能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發揮出最大功效,至入校以來總和成績來編排人員位置是無可辯駁的,其中包含3年來的各種實戰與學習成績,還有品信評價,在那之前開始ㄧ長串的出征無聊演講和注意事項,於是我偷偷窩著膝蓋打盹,

「現在請今年度第一名士兵出場祝恭賀詞。」

這時光頭突然出現在我這組隊伍後方,朝我踢了一腳,剛打盹的精氣都痛苦哀嚎著,

「喂,衣服拉好,過來。」

「好啦⋯」

「什麼?怎麼教官找你?」我沒回話,一起身就向中央的地毯走去,

「呃⋯學年第一名的人?」

廣播生在旁看著教官,想確認今年的情況,每年,在差不多的時間,會進行類似聚餐的表揚大會,上台的學生幾乎都是擁有特殊的殊榮或表現,但最近的三年,學年成績第一和實戰成果第一的得獎人卻都缺席,基本上頒獎時,並不會告知得獎者姓名,是有教官或軍官來宣揚事蹟才會提起,當然我從來都上過那樣的台面,因爲沒什麼興趣,

「啊啊,是我。」右手向著主席台的廣播生揮手示意,

「那傢伙是誰啊?」「他衣服怎麼沒穿好?」「是不是搞錯了。」

地毯兩側的學生嘰咋的呢喃,而我只是來回張望尋找隆成的身影,轉了兩圈就看見隆成在右側最邊邊的隊伍中,看到後才滿臉笑容的上至主席台,吵鬧的聲音浮上檯面,同學們疑惑的望著台上的我,一旁的教官和軍官群卻不為所動,

「啊啊,恩,我呢⋯就是今年的學年第一名沒有搞錯,去年、前年也是我,成績和實戰,挺意外的吧?喔對了,那個⋯近戰科要替我作證,今天我有上台領獎,記得跟我妹說,還有就是祝大家好運,小心步伐,免得一去不回,我會在歸隊前一天等你們,慢烏龜。」

頓時間,台下鴉雀無聲,光頭蓋著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嘴型,其他軍官瞪大眼睛直看著我,

「幹!耍什麼威啊!」「他媽的。作弊啦!」「少吹牛啦!」「混帳!滾下台啦!」「是自己多強啊!」

台下群情激憤,手邊的東西都要丟上主席台邊,軍官感緊維持秩序,只有近戰科的學生們埋頭嘆氣,等下主席台,路過的學生個個面目猙獰的狠狠瞪我,回到隊裡王新仁更是一手揪著袖子,爆發的心情全寫上臉,五官全揪在一塊,但一下子又恢復平靜,看來形象比心情重要,這下子我會忍不住想多看他那好笑的生氣臉,反而後頭的三名女性眼眶中閃出鋒利的光芒,

「呃⋯好的,祝賀詞也說完的話,請⋯呃⋯各隊隊長上前領取各600cc的針筒型抽取器,抽完血液後,請繳交回至主席台前方的實驗員手上。」

人群中站起一個個學生,向前領取抽取器,爲了應因之後疫苗缺失先進行提前抽血的動作,抽完血後,全員換上新的運動服以及發配武器和乾糧,聽說為了方便行動政府替我們精心設計的輕型運動服,除了輕以外,有更多都藏納空間,靴子的抓地力也提升許多,各人武器分配基本上每人都有求生匕首兩把、特殊手槍兩把、疫苗子彈彈夾三個、口糧和巧克力各兩包、水一瓶,團隊發配武器上,鍋碗器具、繩子六條、求救信號彈ㄧ枚,科屬分配也因科別需求所配備,最後是每人各10支玻璃試管,上頭標注著取建議取樣水源或植物,

「各位士兵領取好裝備,至西側側門進行各隊的路線規劃。」

西側側門是進行考察時才會開的鐵牆門之一,由於西側是危險的上尚未探勘地區,基本上只開啟過ㄧ兩次,需要靠著電腦操作才能打開,為了讓日後的我們有向外重新開墾的機會和預留的大鐵門,政府在城牆上建上厚重的鐵強門,東南西北各ㄧ座,也有軍人看守和定期清理,其中只有兩座東門和南門會開啟外,北門與西門機會沒開啟過,聽說是當時災情慘重,起初並不打算進行勘察,這次是第一次,集合的過程中,大約計算考查隊伍大約有15個小隊,參加人數大約90人,比兩年前的人數高出許多,但能回來的又有多少呢?當各隊都拿到方向地圖後,鐵牆門緩緩向兩側開啟,迎面撲來的是瀰漫的霧氣和潮濕,接著是巨大跟深綠色樹根和青苔覆蓋牆外世界,巨大枝葉在上方遮擋住大部半光源,使得視線昏暗,在一根根樹根只有摸不清的黑暗,樹林的深處似乎有著無數視線正盯著我們瞧,

「呵嗯,各位士兵在過程中可能會發生突發意外,希望各位多觀察周遭情況,上課時也有宣導要團隊合作,不可單獨行動,當發生無法現場處理情況時,請發射信號彈請求支援,大門會在兩星期後再次開啟,時間約三天,聽清楚沒!」

「是!長官!」

「各位,預祝考察順利,ㄧ路平安。出發!」

各組小隊在語閉後,蜂湧衝出大門,朝著地圖方向前進,在身後的光頭和軍官們用敬禮的手勢目送我們的消失在樹林中,大門漸漸闔上,在那最後的縫隙時,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光頭他憂愁、不捨的神情。

「我們要去哪?」

「距離舊嘉義還有數公里⋯」

「我不認為你能當第三隊的隊長。」

「犧牲是必要的!」

「危險!」

「手⋯手⋯不見了⋯」

「教官說的團隊合作那個字聽不懂啊!」

「今天就先這樣吧。」

次回。其實第一次碰到植物生吞這件事是個蠻特別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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