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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上 R15 電愛《はやく帰って来いよ》

問完話,確認自己的推斷正確後,土御門元春沒有理會雙腿已經被打斷,只能在地上匍匐前進,苦苦求饒的男子,他看了眼手機中上層的指示後,沒有遲疑的扣動了板機。

一個組織的威脅、一個人的性命,如此容易的從世上徹底被抹煞。

連他都不耐煩的開始計算,從接到這次的任務至今自己究竟殺了多少人了,他蹲在屍體旁,翻開手機向成員和上層匯報工作進度,以及等待下一個環節的指令。

看來上面的意思是,先等海源光貴那邊的潛入有所結果,再來安排下一步的指示,此次的任務還未告一段落。

他有些疲憊的嘆了口氣,離海源結束應該還要一點時間,他便看起了手機裡的簡訊,又失蹤將近兩個禮拜,那人依舊維持著每天至少傳一則訊息給自己,未接來電也顯示著兩通來自上條當麻的電話。

土御門元春不禁苦笑著,然後鬼使神差的按下了撥號鍵,明明任務中音信全無是自己的準則才對,將那些應當守護的日常拋之腦後,他才能安心的把所有最骯髒的底牌都攤出來。

此時已是深夜兩點,他沒抱持多大的期待,反正是意料之外的事,對方沒接也好,土御門元春一向不喜歡打破自己的原則。

可惜兩聲忙音之後,電話便迅速的接通了。

什麼嘛!那人還沒睡啊?

「唷!阿上,好久不見喵!」

只聽見電話那頭沉靜了許久,一聲嘆息之後才有了回覆。

「你總算打來了,也就是說⋯⋯工作結束了?」

沒有暴跳如雷、沒有怨聲載道,上條當麻依然是無奈的詢問著,如果那人能大罵甚至是打一頓自己,或許彼此都會輕鬆點吧?

然而對方始終如一,小心翼翼的問著,深怕話語觸及兩人都會疼痛的傷口。

「是啊!任務結束了⋯⋯我也想這樣說,但遺憾的是,我是在工作中偷偷打給你的。」

上條只給了一句不鹹不淡的回應。

「是嗎⋯⋯」

他蜷縮在角落,望著漆黑只有幾盞街燈點亮的街道,今天是沒有月亮的朔月。

雖然土御門開始會在臨走前替自己留下紙條,他依舊放不下心,依舊會眺望窗外很久很久,這好像已經成了常態。

從對方消失到今天已經滿兩個禮拜了,上條當麻感覺自己中了毒、發了瘋,他竟然該死的想念那個人。

狀態糟到,說起對方的名字聲音都會不住顫抖的程度,偏偏那人還在這種時候打來,他用肩膀夾著手機繼續和對方通話,嘴巴死死咬著握成拳的手,避免甜膩的呻吟傳入手機,被土御門聽見。

是怎麼了,感覺有些怪異的土御門,細細聆聽著毫無回應的手機裡,對方那邊的聲音。

幾聲低低的喘息就像是一把火,徹底燃起了他的慾望,他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了。

「阿上,你在幹嘛?」

那人玩味的句子,傳進上條的耳裡,令他炸紅了臉,就知道瞞不過對方,只有自己變成這副模樣,真是遜斃了。

「在打手槍啦!」

他自暴自棄的向土御門坦承,與其撒謊讓等等的處境更窘迫,不如大方承認好了。

「在哪裡?」

上條鬆開咬著的手,回去接著手機,反正沒必要遮掩了,乾脆把對方也搞到像自己這樣難堪好了,他望著無人的街道,凝視著上次把受傷的土御門扛回家的小巷,心想著對方真的沒有騙自己,還沒回來啊⋯⋯

「嗯⋯⋯在陽台⋯⋯」

輕輕的哼聲傳進耳裡,土御門只覺得不只耳朵,連心尖都一陣酥麻,他環顧了四周,這裡還真不是做這種事的好地方啊!

就算是他再變態,果然在屍體旁邊,還是有些太惡劣了,他只好無奈的繼續令對方羞恥的對話。

「哈哈哈!那不是隨便就被人看光了,沒想到阿上這麼色喵!」

「是啊!如果你現在走到宿舍的小巷,能看得一清二楚呢!」

沒想到對方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句,土御門感覺自己的喉嚨發緊,因情慾而有些口乾舌燥,他推了下墨鏡試圖稍微冷靜下來。

「這是在邀請我嗎?但是,很不巧,我是真的抽不開身⋯⋯」

他望著自己的掌心,細想無數次撫上那人的身體,對方在他身下歡愉、流淚的樣子。

耍性子時,上條當麻從不甘漸漸到被土御門元春徹底佔有時的神情,每一幕都是那麼令人留戀。

「告訴我,你想著什麼在做這種事⋯⋯」

他期待著,能從對方的口中,聽到自己設想的答案,如果真的聽見了,土御門元春無法保證能壓下自己迫切的慾望,好想現在就見到上條,而不是透過這種憋腳的方式,他憤恨的想著。

聽到土御門的聲音因為過度壓抑變得粗啞低沉,好像平日做愛時在身側戲謔的耳語,惹得上條一陣顫慄,不行!他覺得自己絕對是被對方影響了,竟然變得和土御門一樣變態。

「嗚⋯⋯嗯⋯⋯想著,你用手幫我⋯⋯」

因為難為情而變得有些軟嚅的聲音,在腦中炸開,懶懶的呻吟夾雜著甜美的換氣聲,土御門有一瞬間想要拋下沒做完的任務直奔那人家裡,他才剛起身,便又無力的跌坐回去,該死!半途而廢只會讓之後的處境變得更艱難。

上條回想著土御門對自己做過的變態事,模仿著那人溫暖的大手,握著兩人的硬挺緊貼在一塊,從搏動的肉柱愛撫至頂端,勾勒著邊緣及鈴口,每一個動作都吊人胃口的緩慢,來回的撫著,再用指尖挑弄最下面的囊袋,每次都要弄到上條耐不住的挺腰,才願意加快速度,給予人甘美到失神的高潮。

通常結束之後,土御門還會再給他一個纏綿的親吻,舌頭糾纏著,頭部被那人扣著深深侵入口內摩擦黏膜和每一個角落,其實上條比起那種事,更喜歡對方這樣色情又溫柔的深吻。

細想著兩人做過的種種,上條的腦袋越來越奇怪,聲音也越發難以控制,真的好想和土御門接吻喔⋯⋯

「哈⋯⋯嗯⋯⋯土御門⋯⋯」

聽著電話那頭的少年,已經無法再用調侃的語氣和人一搭一唱,只是任由思念和情慾支配,不斷喊著自己的名字,失去控制的聲音下流又可愛,實在太過有畫面感,土御門元春覺得自己褲子裡的東西脹痛的厲害。

他瞄一眼隔壁死不瞑目,雙腿以詭異姿勢彎曲,滿頭殷紅的男人,慾望總算是消散了不少。

「嗯,我在⋯⋯」

即便知道此時無法陪在那人身邊,他還是回了這句話。

兩人的距離好像忽然被拉近,上條當麻有種土御門就在面前,一如往常寵溺的注視著自己的感覺,讓他不禁更加興奮,手中的速度配合著身體的需求加快了起來。

「嗚⋯⋯嗯⋯⋯土御門,我好像快要⋯⋯」

聽著愛人渴求著自己,聲聲喚著自己的名字準備達到浪峰,土御門元春真是一刻都無法再忍了,他克制著因情慾而愈加嘶啞的嗓音,溫柔的回覆那人。

「嗯,去吧,當麻。」

不是平日作為友人時常喊的暱稱,而是少有的,更為親密的稱呼,屬於自己的名字⋯⋯

就算無法看見電話另一頭,那人的表情,他還是清楚的知道,土御門現在肯定感到十分的不耐煩吧?

緊緊皺著眉頭,用引以為傲的理性不斷壓抑著燥熱的身體,絕對不像電話傳出來的聲音這樣冷靜。

與此同時上條攀上了高潮,太狡猾了吧!

在這種時候叫名字⋯⋯

這人急欲隱藏的情緒,在輕聲叫喚著他名字時,便已經露出馬腳,那微微的顫抖不可能逃過上條的耳際,還是一樣的不坦率。

他的眼淚不禁在到達的那一刻奪眶而出。

既然彼此的心意是相通的,那由上條當麻先開口,又有何不可,有何不同?

「哈⋯⋯啊⋯⋯哈⋯⋯嗯⋯⋯土御門你快點回來⋯⋯」

一陣讓人酥到骨子裡的呻吟結束後,便是對方帶著哭腔膩人的請求,土御門一不小心鬆開了手中的電話,心臟像是被鈍器重擊一樣的疼,卻有種甜到心裡發慌的感覺,他趕緊拾回弄掉的手機,對方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有些傷腦筋的扶著額,大笑出聲,怎麼辦?不趕快結束任務回去的話,感覺會很糟糕呢⋯⋯

心裡的焦灼逐漸凝聚成一股狠戾,他靜靜待著,下一步指示的到來。

總算海源光貴那邊有了不錯的成果,組織是時候趁勝追擊,將對方一網打盡了。

那麼就盡快解決盡快回去吧!可不能讓人等太久呢⋯⋯

上條當麻因為過於害羞,講完了那句話便急急忙忙掛了手機,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瞥一眼躺在旁邊的手機冷哼一聲。

土御門那傢伙,想讓人喊他的名字,等他能平安回來再說吧!

又弄得渾身是傷的話,上條當麻可饒不了他⋯⋯

就這樣,打完電話沒幾天,土御門元春果然就回來了,不過這可苦了那群組織的成員,看著下手越發陰狠的土御門,他們幾個人背脊發涼的提高了工作效率,硬生生將還要一禮拜才能完結的任務,在這兩天就了結了。

然而被一回來就精神百倍的土御門折磨到完全下不了床的上條當麻當然不會知道,他甚至起了想把死活抱著自己不肯撒手的那人給踹回去工作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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