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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GGAd+Ad水仙]三角關係(雙性鄧+產子)(中)

      他們的婚禮殿堂壟罩在金色的光輝,空氣是暖洋洋的,氣氛是令人歡快的,阿不思覺得這一切美到只能說是不切實際。

      他腳踏高跟鞋,站在綿長至走道盡頭的紅毯上,接吻時卻還需丈夫彎下腰肢。

      蓋勒特.葛林戴華德,他現今的丈夫。英俊、得體、事業有成,儘管年紀只比博知維小不了兩、三歲,阿不思仍是對葛林戴華德一見傾心。

      他們度過了一次美好的洞房花燭夜。葛林戴華德徹底把他打開了,那動作之輕柔,讓阿不思直把自己全盤交出。

      他每一處骨髓都化作棉絮,在月光餘燼下化為虛無,阿不思像一灘水,乖巧地任人擺布。他渾身都是最柔軟的地方,只要葛林戴華德想,他每一處都願意為他敞開。

      巨龍直搗深穴,強勢又不失溫柔地佔據新領地。皺褶被全數撐開,阿不思有幾秒暫停了呼吸。

      脹脹的,但不會很痛。他都不知自己有這麼大能耐,巨物把他塞得滿滿當當,他想伸手去碰一碰。

      他太溼了,過去從來沒這麼溼過。粗壯把他的水都堵在裡面,肉壁怎樣也不肯鬆口,葛林戴華德卻開始移動。

      他麼能在新婚丈夫面前表現得這麼淫蕩。阿不思摀住自己的嘴,不讓嬌吟和喘息有一絲機會逃竄。

      「叫出來吧,親愛的。」葛林戴華德親吻他,撫慰過他粉櫻色的稚嫩乳尖,「別藏著你可愛的聲音了。」

      阿不思徹底把自己交了出去。

 

      小人兒爬上了床。

      他抱著一粒軟枕,把原本床位上的枕頭丟上椅子,換成了手上的。

      雖然阿不思不想承認,但那顆枕頭上沾有阿爾的奶香,而他喜歡那種味道。事實上,過去幾個月他都是在這種甜香下入睡,忽然斷了反會讓他不甚自在。

      他為什麼像是需要戒奶呢?阿不思抱著枕頭賭氣地想。

      葛林戴華德收起睡前小冊,脫下鼻樑上的金絲框眼鏡。他也是需要戴眼鏡的年紀了,阿不思看著他。他趴在柔軟的床上,小孩在他平扁扁的小肚子裡。

      葛林戴華德的眼鏡很好看,那是阿不思挑的,金絲半圓形鏡框。那應該不能算是嫁妝之一,只能說是他送給未來丈夫的禮物,他那時總說自己老時也要配一副一樣的。

      喔……他忘記誇讚他丈夫戴起眼鏡很好看了。好吧,葛林戴華德戴眼鏡時的樣子也很迷人。

      他用腳勾了勾丈夫的睡袍,「不做嗎?」

      葛林戴華德已經蓋好被褥,對著他笑,「你不累嗎?也不生我的氣?」

      「要說氣還是有的,」他瞪了葛林戴華德一眼,圓亮亮的大眼睛半點沒有殺傷力,「你把我和阿爾關在一起就算了,怎麼可以還逼我們……!」

      他嘟起了嘴,如果阿爾在的話一定會親他的。

      葛林戴華德順著他的頭髮,大手把他頭皮按摩得很舒適,「但事實證明效果拔萃不是?看看你和阿爾現在好成什麼樣子。一心想和阿爾一起睡,都不願爬到我的床上了。」

      「才沒有。」阿不思翻身起床,白腿一跨坐在葛林戴華德腰上。他用嘴把睡袍撩到胸下,素白底褲裡包覆著尚未長成的粉嫩陰莖,卵囊與小穴隔著一層棉料在腰肢上摩擦點火。他四個月沒得到丈夫溫存了,現下小傢伙們都有點迫不及待。

      他明明該休息的。吃胖一點,把屁股和腿根的肉再增多一些,有肉感摸起來會舒服得多,但他實在是等不及了。葛林戴華德把他翻身按在身下,手多次勾起他腿根的鬆緊帶又放開,彈回皮膚上面發出悶悶的啪啪響,「怎麼,下面癢了?」

      阿不思張大嘴巴欲還口,但又惦在家裡良好的教養不敢口出粗俗,只好把一張小臉都憋紅了。葛林戴華德笑了一笑,阿不思頓時覺得心裡不平衡,平平都是貴族出生,葛林戴華德為何就能如此口出俗言呢。

      他主動迎了上去,在丈夫鎖骨留下一排齒痕。

 

      葛林戴華德正把阿爾壓在牆壁上面操。

      阿爾的裙襬被撩到腰際,白長襪的吊帶被葛林戴華德有一下沒一下地拉開彈回,清脆的啪啪聲,就像他那晚的小內褲。或許這是葛林戴華德的小趣味,阿不思想。嫁入越久他就越能得知那人不為人知的小惡趣。

      這不是他頭一回見到類似畫面,但時至今日他也不會怒而離開或指著阿爾破口大罵。

      他現在覺得阿爾的屁股很可愛。這是正常的嗎?沒幾個月前他還把阿爾視作不共戴天之敵呢。阿不思從花瓶架旁現身,一步步朝兩人走近。

      一步。阿爾的臀瓣被拍打成嫩紅色,他不只一次摸過那裡,知道那兒的手感比乍看之下還要妙不可言;兩步。葛林戴華德注意到他,拉開一點與阿爾間的距離,阿不思勾起微笑,示意他不需停下動作;三步。阿爾也發現他了,他的吊帶襪內側全被淫水浸了個透,內褲在滋潤下早被澆成半透明,套在兩膝之間被折磨變形。

      葛林戴華德還是退開了,他擁吻住小妻子,將濕漉漉的屌壓在嫩妻肚子上。阿爾隻身攀附牆面,沒人攙扶眼見就要滑到地上。

      他的鞋子被脫掉了,絲襪裡的腳底板蜷曲在一起,兩隻鞋子正好落在走道兩側。地毯令他不必感受冰冷,阿爾轉頭看兩人卿卿我我,阿不思的腳尖在地上胡亂磨蹭。

      小孩兒身高要比他矮上一些,但腿同樣修長。阿不思此時背對著他,臀上的裙料被葛林戴華德壓出大推皺褶,整個人差點就要被男人懸空抱在懷裡。

      阿不思太小了,看起來就像是溫室裡的小巧花苞,再輕微的波折都可以讓他從莖萼上掉下來。

      他們總算停止接吻。葛林戴華德扶起了他,阿不思雙頰通紅靠在丈夫懷裡喘氣。

      「別穿鞋了吧。」阿不思說,他用魔法把兩隻鞋子扔地更遠。

      阿爾還暈呼呼的,連續性的雌穴高潮讓他還有點難以走路。葛林戴華德橫抱起他,讓他的小穴沿途滴水;阿不思把花瓶架拓寬,並把花瓶帶花變成了厚實的軟墊和柱狀靠枕,讓丈夫把情人安置其上。

      他的溼穴被操爛了,一戳開就滴答滴答吐出大量蜜水,一張一縮挑明還沒吃飽。阿不思舔了一下,痙攣讓漫天淫水濺透他的舌頭乃至鼻尖,整個世界頓然腥靡,他甚至還沒伸到裡面。

      他把阿爾的內褲脫掉,看它變形成這樣,阿爾應該也不需要再穿了。葛林戴華德伸進他的下襬,雙手翻攪他的陰核和花穴,阿不思緊急下撐住阿爾的膝蓋,他的龜頭正在承受厚繭的凌遲。

      葛林戴華德把他揉溼後又把小白內褲從中撕成粉碎,半勃的嫩莖和小穴一樣在滴水,阿不思紅著眼往後看去,得到的卻是對方一句「這樣才公平,阿不思。」。

      阿爾看到他肚子上有一塊溼漬,是他和葛林戴華德接吻時留下的,混合兩個不同個體的體液。阿不思被勒令趴到阿爾身上,頭抵在兩團柔軟胸脯之間,他想也不想的咬上那塊布料。

      長裙被掀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先鑽入在他乾緊的小洞。阿不思抽了一口涼氣,葛林戴華德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在我把你操硬之前不許給我有任何動作,你們兩個都一樣。」

      他抹了阿爾的滑液到阿不思屁股上,小穴乖乖吃了進去,方便丈夫的入侵。他一手把白皙的臀肉拉開來,露出殷紅的穴口。

      阿不思在他每回戳刺時都要重重喘息,讓葛林戴華德直想延後他的拓張工程,看小嬌妻能硬撐到什麼地步。阿爾的性器壓在阿不思衣料裝飾下,同被他染溼的那一塊地方,它比阿不思的粗些長些,卻遠比阿不思的陰莖要聽話,未得到主人首肯前不會輕易射出。

      阿不思每喘一次就得把阿爾的衣領咬下一些,他不是故意的,卻已經讓阿爾的乳頭乳暈隱隱若現。葛林戴華德幹了進去,大小可人兒們同時發出驚呼,阿不思把阿爾領口整個咬掉了,兩球乳房被他撞得前後晃蕩,阿不思更是整張臉被埋在其中。

      大波大波淫水被噴濺在地,阿不思腿軟不已,是葛林戴華德托住他的恥骨硬把他撐起來;津液被抹在阿爾胸骨上,阿不思止不住的浪叫,他感受到葛林戴華德覆在他的背上把他圈得結結實實,陰莖很快在快感中全硬。

      好暖,好脹,他被夾在兩具肉體中間動彈不得。阿爾的身體好軟,溫柔地包覆著他;男人的粗大來回貫穿著,將他的腸道餵得飽飽足足。

      陰莖在涼氣中彈動,龜頭時不時滴出幾滴蜜露。他想讓阿爾碰碰他、用嘴吸他的肉棒。

      「蓋爾……蓋勒特……!」

      葛林戴華德吻著他的脖子,手伸進解開的衣扣搓弄他的酥乳,酸澀的乳頭高高翹起,像他空虛的陰莖一般充血腫硬。

      「阿爾,摸摸他的陰莖,告訴我他全硬了嗎。」

      阿爾把他的臉撐起,聽話地探至阿不思胯下。修長的手指圈住阿不思,刮除他浸滿柱身的前液;指甲輕搔青筋脈絡,又去戳弄挑逗他的精囊,甚至故意對其用力一掐。

      阿不思大吼一聲,報復性地咬了回去。

      作為懲處,葛林戴華德退了半步,在阿不思屁股上重重掌摑。痛與麻被瞬間集中在他那半邊臀肉上,火辣辣的疼如烈火燒灼他的屁股,留下一個鮮紅五指印。

      葛林戴華德是公平的,他絕不會只打阿不思而放阿爾不守規矩。他抬起阿爾一條腿,卻是用同等力道打了阿爾五下。

      「你年紀比他大,更應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

      阿爾哭叫得直點頭,阿不思卻覺得他下身溼滑得讓他快靠不住。他主動用臀瓣磨蹭丈夫,咬緊還在小穴裡的半根東西。

      阿爾沒再說話,卻是努力把雙腿撐到最開。他用上了手,指尖在腿肉上留下壓痕。

      葛林戴華德把阿不思往後拉,順勢將慾望滑出阿不思後庭。他撥扯阿爾的左邊會陰——被他剛掌出的新鮮印子就在不遠處——向阿不思展示阿爾被拉開的、流著淚的瑰麗色雌穴。

      「你知道要怎麼做,親愛的。」他說,目光對著阿不思下半身。

      阿不思了然。他當然知道,他接近他們就是為了想這麼做。

      他解下裙子,任憑它坍落在地上。自己的小穴也激動地流水,阿不思抹了抹卻只流出更多,他貼在阿爾身上,將龜頭放進了軟唇內部。

      雷電般的衝擊捲上莖柱和脊椎,阿不思不自覺又前進了一寸。

      阿爾含著他,滑溜的肉瓣像要吸食他的花蜜,溼熱與柔軟覆在他的淺溝。鈴口背叛了他,由著阿爾的蠱惑吐露出晶珠般前液,若非用手抓住,他恐在第一時間就射出來了。阿不思緩緩鬆手,轉而搭在阿爾兩邊髖骨上,屁股朝後高高翹起,等待丈夫下一波入侵。

      葛林戴華德插入他滴水的溼穴,阿不思受力也填滿了阿爾,高亢呻吟此起彼落,遠遠蓋過肉體碰撞聲。大手摸上他的胸腹,輾轉他還掐不出乳水來的嫩尖,葛林戴華德又轉而去掐阿爾的乳房,把軟肉又擰又壓擠出汁水。

      他餵阿不思喝了下去,又掐出更多來抹在阿爾臉上。葛林戴華德嚐了一口,絲絲淡甜。

      他沒有冷落阿爾的陰莖。手指一勾,憑空出現的黑寬絲綢包捲了莖柱,隨著呼吸一縮一放,像極他們倆的小溼穴。

      葛林戴華德吻著阿不思,將小人兒的淚液全數吻去。小妻子快要射了,他讓他先忍住,又叫他去按摩阿爾的花核。

      他也摸上阿不思的,小妻子瞬間被他激起顫慄。兩位美人在接吻,葛林戴華德把阿不思下半身整個支起,阿不思只能把重心全往阿爾身上放。

      他們不知道是誰先射精,只知道他們都把被插入的那人射得滿滿當當。阿爾的精液噴濺在阿不思小腹甚至胸膛上,粉櫻色乳頭被掛上奶白小晶珠。

      他讓阿爾含住了它——或者該說是葛林戴華德,阿不思壓根無力動彈——紐滑的軟舌在品嘗一顆最美味的糖果,酸甜陶醉。阿爾吃得愛不釋手,又吸又舔把那一大塊皮膚都舔溼了,還不分輕重地上牙咬。

      乳頭在他齒尖就像彈牙的軟糖,那口感說多好又有多好,還能聽到阿不思可愛的哭著呀呀叫。葛林戴華德隔開了他卻沒阻止他環在阿不思腰上的手,洞裡各種體液不斷往外流,他大概知道葛林戴華德要幹什麼。

      男屋主變出四根玉柱,不算太粗,甚至比葛林戴華德蓬勃的陰莖要細一點。柱體光滑沒一絲細痕,碧綠的色澤很是溫潤,他分別塞滿兩位愛人的兩個小洞,要他們夾緊別讓液體流出來了。

      「也不准讓這東西掉出來,」他說,同時恢復著兩位愛人的衣裝,除了內褲,「哪怕只有一個人,那怕只露出來一寸,你們兩個日後都得受懲。」

      葛林戴華德等他們休息夠了才把他們領回房間。

 

      阿不思起的晚了,等他趕到餐廳時桌面上只剩下飯後甜點,而阿爾正在餵食他的寶寶。

      ——喔,「他們的」寶寶。是時候把自己算進其中一員了,阿不思想。

      葛林戴華德放下晚報,讓廚房幫他把餐食重新加熱。他看著阿留斯,心道他在阿爾肚子裡時應該要更小一點,小小的——但總歸還是很大,把阿爾的下腹部都撐到鼓鼓脹脹。

      他看過阿爾孕期的照片,還有葛林戴華德的記憶。那時還沒有他,他們兩人看起來非常幸福,阿爾沐浴在母愛光輝中,圓挺挺的腹中是他與葛林戴華德愛的小生命。

      莫名的,阿不思胸口有些刺痛。

      「怎麼了?」阿爾將他神智喚回,擔憂地望著他。阿不思搖了搖頭,眼睛太久沒眨有些乾澀,阿爾對他微笑,阿留斯的寶寶湯匙還被他拿在手上,「為什麼不坐下?還一直看著阿瑞,你也想餵餵看他嗎?」

      阿爾把湯匙給他,阿不思不好推卻,從小碗挖了一勺南瓜泥放到阿留斯嘴邊,「為什麼是你親自在餵?」他看了看在旁候著的乳母,「我以為這是乳母的工作。」

      「通常是,」阿爾說,「但我偶爾也會想自己餵一餵他,我怕他被別人餵久了就不親我了。」

      葛林戴華德在座位上笑了。

      「他從來就只在我逼著他時餵過阿瑞一次,唯一的一次。其他時候——在阿瑞斷奶前——他沒跟兒子搶口糧就不錯了。」阿爾刻意壓低聲音,但很明顯他就是說給葛林戴華德聽的。他抵在阿不思胸前,笑聲很是清脆,「但我想等我倆都生產完後,這應該也用不著我擔心了。」

      「阿不思,回到餐桌上,下人要上菜了。」葛林戴華德叫喚他。阿不思坐進了阿留斯隔壁。

      自從他們被放出來,葛林戴華德終於如願以償坐回了主位,不必再夾在他們兩人中間。阿不思的胃口很好——被餓過那麼一頓後基本上誰的胃口都可以很好——多喝了一碗湯,吃光了餐點,對著自己的芒果布丁狼吞虎嚥,同時眼睛還盯著丈夫的那份。

      葛林戴華德把自己被挖了一口的甜點也遞過去,寵溺地叫阿不思吃慢一點。

      阿不思有股錯覺。他看了看中年的丈夫,又看了看被餵飯的阿留斯和阿爾。

      他吃空了那杯芒果布丁,接連吃起葛林戴華德給他的。

      他覺得自己不像是那兩人的伴侶,此時此刻倒像是他們共有的長子。

      阿不思咬都不咬直接嚥了下去。

 

      還是沒長大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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