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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才

換上書生裝的沐水林跟著進入軍營。

「將軍。」出身如死的兄弟們看著書生沐水林存在。

「他是沐沐。」燿武邒介紹給兄弟們認識「軍營不歡迎女兒身,這點我比誰清楚。」

「大哥,你的意思是他是大嫂?」

「佛祖賜予我的姻緣,沐沐。」燿武邒回應這幫好兄弟「我會教他習武,你們不要小看他。」

「他洗澡怎麼辦,我們這些老粗習慣他皮細臉薄。」光是露出來的手指勻稱白皙。

「跟在先生學醫到書信,練武的事我親自來。」燿武邒說著「我們吃什麼他吃什麼沒有分別。」

「那就好。」兄弟們聽得安心下來。「大哥好好休息。」

燿武邒帶著沐沐去野林里摘水果,爬樹,認識有用的草藥,近日在教他舞劍,夜裡跟著老師讀書。

「大哥,家裡有事?」看著多時日沒有回到天朝的燿武邒,那群人真不知道有出什麼主意。

「要我們回去禮佛及讓沐沐爲佛祖獻舞,真是夠了找我麻煩。」燿武邒將信給沐沐看「讀給他們聽沒關係。」

沐水林看得有些害怕,他清楚自己的嗓音不是粗獷,盡可能壓低回單音,在夫君眼神安撫下他用他原有的嗓音,清脆地將信件讀完,他們的表情讓他害怕躲在夫君身後。

「沒事。」燿武邒輕撫著沐沐的肩,讓他不要這麼害怕。「師傅麻煩跟我回府裡一趟。」

「是。」師傅知道需要回都城將草藥補齊。領著沐沐去填寫清單。

「沐沐是男是女?」他們的耳朵出問題嗎!

「男得。」燿武邒回應兄弟們「拿生不出孩子做文章,要我休了他再娶。」

「是哪裡出錯,怎麼會是男得?」

「恩賜良緣。」燿武邒說著手裡拿著沐沐抄寫清秀漂亮。「畫卷選個有經商頭腦的千金,送來是這個沐沐。」

「大哥,你故意的。」

「良緣。」燿武邒重聲一遍「禮佛獻舞又是在找我麻煩,那群沒事做士代夫之子。」拿著小刀射向羊皮地圖的一點。

「是的大哥。」在場的人看著目標點,盛世下的腐敗收盡眼裡。

「我們先攻,不要打草驚蛇。」燿武邒要他們穩住。

沐沐跟著師傅和夫君到最近的城門去採購草藥及布品,他看著染坊裡的用料,再三討價還價,拿到一批碎布連夜割成條狀一圈圈收好,看著路邊的荒地能採多少算多少,現在下田的人夠多,倉庫存量夠久沒有在多想想災難發生。

燿武邒彎下腰跟著沐沐一起採,被路人恥笑那些根本沒有市價,他們理所當然一袋袋收起來。

「不花一毛錢。」沐沐雙手沾滿泥卻累得開心,燿武邒坐在樹蔭下休息,共享著一壺清水。

師傅看著市集裡歡笑「戰事邊線,太鬆懈了。」

「是啊!」燿武邒嘴角笑著回應,隨手做出草笛教著沐沐吹響聲音。「沐沐好學上進,比那些士大夫之子強上太多。」

「紙上談兵。」師傅指著烏雲他們該離開,不讓乾燥的草藥布品打濕。

「將軍,你回來了。」總管看著遠行而來的車輛。「師傅。」騾子拉著一台貨車上面的布品和乾草藥。

「家裡有什麼事嗎?」燿武邒看著臉色慌張地總管「直接說無妨。」

總管只好拿出朝廷寄來的書信,這件事他不好說,皇上下金牌要將軍回朝。

燿武邒將信看完「沒事,我和夫人會一同上京禮佛,幫我們準備行李隨時都可以出發。」

總管聽得鬆口氣「先生,安排房間,請跟我來。」

燿武邒讓書生跟著他到書房去,這樣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當將軍回府卻不見將軍夫人出來迎接這點讓人起疑。「夫人虔誠禮佛,不要打擾她。」特別交代總管。

師傅點頭後請總管帶路藥草及布料放置在倉庫裡,老天待燿武邒不薄,多日的陣雨讓生機勃勃,卻沒有淋濕他們的庫存品,師傅和將軍分道而行。

「將軍,夫人。」總管看著天氣晴朗宜遠行,將夫人的行李及將軍的駿馬配置好。

「夫人有請。」燿武邒掀開馬車的簾子,讓女裝的沐水林上車。「不要累著。」

「謝,夫君。」

總管第一次聽到夫人的聲音,燿武邒確定好行李,俐落地上馬交代。「總管家裡麻煩你了。」調馬頭往上京方向前進。「喝。」

「他們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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