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就想,你這個能力也未免太貪心,如果可以成功,不知道會有甚麼副作用,結果原來是連怎麼用都不知道啊!」白於記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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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是來教我怎麼用的。」我有點無言的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白於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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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超能力者。好吧!我現在也有超能力了,但是我的超能力使用起來很簡單啊!就是摸著別人,想著要給他創造一個能力就行了。」白於記說完,便開始認真的替我想。他一邊思考一邊問:「你當初想到要這個能力的時候,到底在想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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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如果可以使用全部的能力,這樣不是更強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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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以前有一個族長想要給自己無敵的能力,結果發生了甚麼事情嗎?」白於記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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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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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能力這輩子只能用三次。」白於記說:「而且他在書人儀式結束後,測試能力就用掉了這輩子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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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喔……。」我聽到這位前輩的悲慘故事,實在有些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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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人的能力是很可怕,但是並不是無敵的。隨便亂設能力,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白於記說完,馬上轉口:「別閒聊了,你先想想到底要怎麼使用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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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一代族長的能力就像是一件可以穿代的裝甲?這樣想的話,是不是也更符合你取的名稱?」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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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的名稱就是這個意思啊!」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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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話,我應該要先知道,歷代族長有甚麼能力吧?然後我才能夠『穿上』這些『裝甲』才對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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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喔,所以你一個族長的能力都不知道?」白於記又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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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接著說:「你的能力是『偽造書人』,上一代的族長是『光電駭客』。」我說出了我唯二知道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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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欸,我還真沒有想過,如果你使用『偽造書人』的能力,會發生甚麼事情?如果跟我的能力完全一樣的話,我的能力不就可悲到笑了嗎?」白於記問道。不過他問歸問,我也不覺得他會期待我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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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試試看?」我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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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行啊!我倒要看看你的能力會不會直接讓我哭出來。」白於記說完,馬上問我:「問題是,你知道怎麼使用你的能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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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想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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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於記聳聳肩,說:「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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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接著開始集中精神。雖然是要集中精神,但是該怎麼做,我其實還是沒有什麼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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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想著偽造書人的能力嗎?可是我也不太清楚這個能力的詳細資訊啊!或者我應該要……想像有一件衣服,穿上了就可以給別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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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也太容易了。」白於記突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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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轉過去看著白於記,他只是回了我一個眼神,意思多半是要我自己看一看。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正發著微弱的白色光芒,就好像我穿著一件白色的外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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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嗎?雖然看得出來差別,可是我感覺不到什麼差異欸!」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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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給我一個能力。」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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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能力?」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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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都可以。」白於記雖然嘴上說隨便,但還是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鐘。「不然給我一個瞬間移動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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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喔!」我說完之後,把手放在白於記的肩膀上。「所以我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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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要給我能力,一個瞬間移動的能力。」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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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用想的。雖然方便,但感覺也真的有點不踏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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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有用了喔!」白於記說話的同時,我身上的白色外套逐漸變成了一團白色亮光,纏到了白於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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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來瞬間移動。」白於記才剛說完話,人已經消失在原地,並出現在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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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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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於記訝異的轉過身,似乎想要抱怨什麼,但我卻聽不清楚他說什麼。他說的太小聲了,而且有點模糊不清;看來我有必要叫他在講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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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啊!我扶著自己的頭,並把自己的撐了起來。我坐在空地旁的木頭走廊上,看著剛才用來練習能力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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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什麼時候躺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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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完全不會覺得不公平了。」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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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循著聲音轉過頭去,恰好看到白於記遞給我一瓶水。我接了過來,一邊喝水,一邊聽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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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不知道你用『偽造書人』的時候,創造的能力是只能使用一次,還是因為你昏倒了,所以才只能用那麼一次。」白於記說:「但可以肯定,儘管你也可以使用『偽造書人』,你創造的能力並不是永久的,甚至可以說非常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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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使用能力就會昏倒?」我有點疲累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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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可能。」白於記說:「我合理推斷,是你使用能力需要耗費對等的體力。創造能力太強,所以你才會累到昏倒。喔對了,你昏倒後,我也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你使用『三次無敵』會怎麼樣呢?是你也只能用三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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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叫我別嘗試吧?」我對白於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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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白於記點點頭,說:「因為我覺得你會直接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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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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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怎麼辦?感覺我根本沒有辦法使用我的能力欸!」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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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於記伸出三跟手指頭,對我說:「現在有三點要做。第一,你以後要勤練體力。第二,我們要嘗試一些比較弱,但是效果也比較弱的能力。第三,我們要確認你的能力對於體力的消耗,到底是甚麼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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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前兩個我都懂,也很認同,但是第三個是甚麼意思,我不太懂。」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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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力需要付出代價是很常見的,但是通常有三種機制,第一種是隨著你越熟練,代價越付越少;第二種也很類似,就是越熟練能力,同樣代價下得到的報酬越高;最後一種最慘,就是能力就是那樣,無法改變。」白於記說完,冷冷的對我說:「你最好祈禱你不是最後一種。既然你的能力需要消耗體力,你應該也要鍛鍊氣,畢竟氣可以明顯提升一個人的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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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我年紀太大,已經來不及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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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於記點點頭,說:「是已經來不及成大氣了啊!但是多少有點幫助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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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對白於記的話感到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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