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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一章-起點

正所謂進入學校,不先與別人組隊後一定會陷入一個慘劇,我一直以為不會重複以前的事過活,進入學校後我的確有遇到第一位我的恩人,但我卻慢慢將他不經意遺忘拋棄。

「我需要別人幫忙,有沒有人來………………」恐懼從睡夢中把我叫醒,這時已經是新的早晨來臨,一個夢結束後的新開始。

我是宇介,從國中畢業後經歷一個長期暑假,之後知道要去的學校。今天,是我面臨人生中第一次離比較遠的學校,看著陌生的接送校車,上車看到一群人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未知的人事物讓我恐懼,情緒也非常不安定。

「冷氣有一點開太強了一點!好冷喔!」我內心想著,校車座位上冷氣下寒冷的風讓我顫抖,實際上並不是冷氣的問題,而是我的身體緊張到停不下顫抖,我試著安定著情緒向窗外看去。

一路上,風景超越我腦海中的畫面非常漂亮,沉默看著窗外的我,慢慢看著外面靠著窗旁睡著了。

微微的光越來越強,校車上的吵鬧聲也慢慢出現,我張開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那是一個陌生的校園,瞬間湧起的害怕,讓我萌生想要馬上回家的念頭。

「到了嗎?好想繼續睡覺,我到底要去哪?」我自言自語找路,看著周圍一片我不熟悉的環境也讓我醒了,慢慢開始有一些著急。

「同學!你是在哪一班?找路嗎?」一個響亮的聲音從耳後方傳來,那是看起有一些兇的人,臉上親切的笑容卻像救命的燈火,照亮求助人的心。

「我不知道我現在位置在哪?我是今天剛來的新生,我不太熟悉這裡。」我拿著看不太懂的位置圖,疑惑指著集合地點的指引圖。

「我知道!跟著我走!不要走丟了。」他走得很快,也注意我有沒有不見,就這樣到了教室,裡面都是不熟的陌生人。

「我也是這班上的新生,請多指教!」他笑著伸出手與我握手,我道謝完後回伸出手,這也是我從新學校認識的第一個人。

「班上整理完後,請馬上到外面的操場集合,現在要開始進行開學典禮。」學校廣播器播放著訊息,班上臨時選出一個代理班長,我們雙方連名子也都來不及問,只能趕緊聽好指令排隊去集合。

一連串的可怕演講和說明,我們在那大太陽下身上不停流失水分,放回來教室休息時已經是中午,迎接高中職第一次的午餐時間和午休時間,才能讓我們有體力應付之後的急救訓練。

「我現在還沒自我介紹,我是你們之後三年的班導,我叫任重。」午休吃飯時,班導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電話和名子,那嚴肅的神情和說話方式,那是將會成為我們心中最敬畏的存在。

「看起來挺嚴格的。」

「看這情況要不要考慮先轉學,這老師應該不好應付。」

「接下來感覺不太好過了,早知道我不填這間學校了。」

「能不能是女導師,就是那種很正的那種。」

旁邊吃飯的一小群人討論著前方這一位導師,心裡滿是不甘願,不停出現一些聲浪,前方的班導卻毫無反應吃著飯,就這樣一直到中午休息的時間。

「噹!噹!噹!噹!」鐘聲響起,把熟睡的我們從夢中挖起,這是準備下午訓練的開始。

聽著解說不太耐煩,又有著一點想睡覺的心情,慵懶看著指導人員的操作過程,途中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

「喔!原來是這樣,那這個……………」一個男生一直在旁點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精神,不停又瘋狂發問著。

「等一下就由你來示範吧!」指導人員指著他,他一臉不願意退到後面。

「我不會!先讓別人先吧!」拒絕過後,指導人員讓我們依序座號出來示範,他突然又跑到前面看著別人示範。

「你…………」指導人員臉上無奈看著他,他故意不將眼神和他對到。

「開始!」開始了急救訓練,他在旁不停地呻吟,經過幾個後,指導人員受不了將他叫回去了後面坐。

「還真是一個變態!」指導人員搖著頭說著,當下一個開始時,他還是在後面呻吟,但對象全都是女性,到了男生都是一片寂靜。

經過訓練後,我們帶著疲倦的身體迎接最後的放學,這時已經是完全放鬆的狀態。

「聽好了!等一下我們要先打掃,打掃完後才能休息。」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出,班導站在講台前,讓人陷入絕望。

分工完後,我擦著玻璃,看到剛剛在呻吟的那個人感覺沒分到工作。拿著掃地用具卻沒有在動,站在那和別班人聊天休息。

「那位同學!請過來一下,為什麼別人在清掃,你卻在這聊天說話?」班導銳利的眼神看著他。

「我有掃啊!我現在不正在清掃。」他滿臉不愉悅,拿著掃把掃了幾下地。

「你這什麼態度!你跟我到教官室來一趟。」他就這樣消失在我們眼前,之後也不曾見到這個人,像夢境一樣。

放學後,校車的車別我尋找著,看見那很熱情幫我的人跟我說了位置,我們互相道別後,我坐在校車上很快就入睡,回家結束開學的旅程。

日復一日,時間總是會改變一些事情,讓這一些原本的東西摧毀,迎來全新的生活方式。

「唉!你之前還記得那個入學進來的人嗎?」我被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

「別亂嚇人啊!」我回應著,問話這人是頓晏。入學時幫我找到教室的人,現在已經熟了不少。

「喔!抱歉!抱歉!   」他一手把掃把丟在地上,摸著頭道歉。

「只是,最近你好像有一點心不在焉,打掃的時候好像不太對勁。」我眼神飄移到別處,沒有很專注聽他說話。

「喂!喂!你到底怎麼了!感覺有些事情?」頓晏追問著,我很想説,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唉!沒事!」我只能默默不答,我知道對於我來說很難開口。

「好吧!你不想說沒關係,我不強迫你。」他轉身離開繼續掃地,這一刻鐘聲也停止這鬱悶氣氛,準備回去上課。

「唉!誰想跟他一組?」

「不要吧!我不要!我們這一組剛好也滿了。」

「不要吵!現在進行分組,剩下的人站起來補其餘組缺額。」

「這個比較好!還是你要選另一個?」

「好啦!他應該也會做一些事情,選他!」

「選好了沒?」

「好了!好了!真是沒辦法啊!」各式各樣的嘴臉,浮現種種無奈和不願。

「我不想!我也不要!都給我走開,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不小心脫口而出的一番話,在一個安靜的數學課堂中驚醒。

「拜託!不要了!」一句話說完,兩行眼淚從眼眶流出,我當下無法反應和抑制淚水。

「宇介!宇介!」一隻手搖曳著我,淚水讓我看不清周遭的一切,只記得不想要看見這些東西。

「任重老師!怎麼辦?」老師趕緊和一位同學將我送去保健室,一起觀察情況。

「這情況我看過,他完全沒有自我意識,目前用潛意識假醒著,讓他休息一下觀察情況。」保健老師一邊寫著自己的東西,一邊說著情況。

「我問一下,您怎麼這麼了解這種情況?」任重老師好奇問了,聽說他與全部老師幾乎都很熟,只有少數神秘的老師不太熟悉。

「我以前就有這情況,只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別人有發生這情況,放心!不會有太大的狀況。」任重老師離開後,寂靜占領著這裡,直到我假醒過來。

「唉!怎麼了?我怎麼了?」躺在保健室床上,我回過神看到在旁的同學。

「喔!你醒了!你這狀態有點久,害我擔心我能不能準時下班。」保健老師轉頭看向我,停止電腦打字的動作。

「我………………到底?」話都說不清楚,完全失去了之後的記憶。

「嘿!嘿!不要緊張,你現在慢慢回想就行了,不用太勉強自己。」保健老師走過來坐在我前方椅子,拿了一份資料給我。

「拿去看看吧!這是我之前所做的一小點研究,看不懂就算了,只是讓你明白你的身體怎麼了。」身在一旁同學看著我,似乎也放心了起來。

「這下子有一點晚了,我順便一起載你們走吧!你可以順便認識一下新的同學。」我此時一眼或一句都沒有看或說,只是靜靜地坐著。

「啊!對了!謝謝那位同學吧!他和班導送你過來也挺辛苦的,記得好好道謝一下吧!」保健老師轉身離開,走向停車場準備開車。

「我……………………………」我默默開口講出第一個字,頭腦卻一片空白,無法接著說完。

「不用緊張,我是翼翰!你知道就好了。」他體諒著現在我的情況,走到保健室門口等我出去。

「同學們,走囉!」保健老師按喇叭催促著我們,一路中我們三人慢慢聊開了,最後平安到家,惡夢卻才正要開始。

「我回來了!」走進大門同時,一種巨大的壓力緊逼而來,是無法迴避的氣氛。

「你回來囉!嗯!坐下吧!」爺爺對我說著,示意讓我坐好。

「怎麼了!?」我環視著,每一個人臉上卻充滿著敵意,也是意味著金錢上的糾紛。

在這長久的問題,除了我兩個姐姐外,爸、媽、爺爺、奶奶為學費問題而爭吵,途中原本擬訂好的生涯計畫也因此亂套,可是問題遠遠不只這些。

「說好的一開始不是這樣,我現在沒能力付錢,我當初為了女兒離職,目前我沒有工作和收入,我怎麼付學費?」媽媽打破短暫的寧靜,嘶吼出來內心的不滿,臉上滿滿無奈和憤怒。

「妳還有臉跟我說?我從小把他拉拔長大,妳有付過任何一毛錢嗎?」奶奶回擊著,被金錢包圍的氣氛下,完全沒有緩和下來,不停發生無意義的爭執。

「不要吵了,付一付不就沒事了嘛!」爺爺在旁滅火,實際金錢掌控權是在於奶奶,爺爺的錢也是在管理之下。

「不要讀了!本來要去另一間學校,因為你們一直大吵後讀這間了,現在卻還在吵這個問題?」爸爸也跳出來說話,爸爸在做工程類型的工作,是不穩定收入而無法幫忙。

「哼!當初沒有能力就不要生那麼多,到時候禍害到我們。」奶奶不留情面說完就走,這也是常常發生的事情,之前也是發生一些很扯的事情。

「不讓我和大姐參加外公的喪禮、不停咒罵我媽媽、我媽早期很賺錢的時候要他付東付西、叫爸爸不工作花我媽的錢、歧視外公、外婆的行為....................等。」想著這些事情,一切太過於執著錢,一次又一次酸言酸語,襲擊著疲倦的心靈,讓今晚一如往常難以入眠。

「你以後要賺錢給我啊!不然我真是從出生就白養你了。」奶奶透露著明顯的語意,在那之前,我一直在房間聽她說以前的事情。

「嗯....................」我走了出去,心情有一些憤怒而上樓找了我媽。

「你怎麼啦!?感覺不怎麼開心。」媽媽問著我,我在她房間裡玩耍休息。

「不用妳管,沒事情啦!」我語帶不悅回答,那時我才正聽完一連串的故事。

「我是你媽媽!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快說吧!」媽媽逼問著,此時,情緒也到達了臨界點。

「你不用管那麼多,你又沒有養我。」憤怒說了重傷人的話,我跑了下樓在我的房間內,思考著剛剛我脫口而出的話。

「對不起!我不該將這事情隱瞞,我只是不想計較太多,我沒有告訴你真相。」媽媽在房裡哭著,只是此刻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天真以為事情都不是騙人的。

「你做什麼?你不知道之前的費用都是媽付的嗎?」我看著二姐,她衝進我的房間裡,語帶不悅告訴我事情真相。

「我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只是傻傻相信奶奶說的話。」聊完之後,走上樓上的房間外,門外聽見那哭泣的聲音,自責情緒不斷攻擊著我的內心。

我不敢走進門,甚至連一步都不敢往前,因為我傻傻相信奶奶的話,傷害了自己的媽媽。這一刻的自己連我都無法原諒,何況是媽媽的心裡受的傷害。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只是以為是…………」我鼓起勇氣走了進去,為了不看見臉低著頭說話,我很害怕看見那悲傷的臉。

「也怪我自己,當初以為你都知道,而如果你要好好照顧奶奶就算了,沒想到卻會傷害到我自己。」媽媽擦拭著眼淚,那臉上慢慢又浮現了笑容和對奶奶的憤怒,而我從低著頭的眼角餘光看到。

陽光照了進來,刺眼到眼有一點張不開來,現在早已經是漫長黑夜後的早晨,這夢卻常常出現,不知道在哪一天結束,而這事情從國小後到現在高中。

「哼!看來是我對的處罰,真後悔當初說的話。」我自言自語著,這樣的後悔和話語也重複了好幾次,就在每一次夢醒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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