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功能「收藏作家」上線啦!
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三章 劉曉柚以為準備充裕的任務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此時客廳響起催促居民去應門的電鈴聲,其實我家的電鈴聲音本來不是這樣子的。

但是似乎此刻似乎是反映著使用者的心情,煩躁衍生的憤怒表現的一覽無遺,雖然還看不到那個人的臉就是了。

「來了!」

我邊發出回應的聲音邊從房間內的地板上連跑帶跳的衝了下去。

叮咚、叮咚、叮咚的聲音並沒有因此而停歇,反而更加急促了起來。

門外的使用者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呼喊,反而家急促的猛按著那無辜的門鈴。

但是讓我更納悶的是,這個時候家裡竟然連一個人也沒有。平常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文葉,這個時候不知道消失去哪了。

「別再按了,很吵耶!」

我使出全力的拉開那有點重量的鐵門,接著朝著不管是誰的就是一陣嘶吼。

「嗯嘛、終於來開了啊。」

當門開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一位一臉不屑的少女,跺著腳用非常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怎麼?我家的門鈴跟妳有仇啊?」

相對的我也抬高了氣勢,轉過側身用斜眼看她。

「虐待它剛好而已。誰叫你們要排擠我。」

「那妳就別來啊。」

看著一臉氣鼓鼓的劉曉柚,我同樣沒好氣地回嘴。

因為我也是平白無故的受罪的,這時候誰還忍得住好聲好氣的說話。

但是會出現這個場面還得歸咎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文一同學!』

在好不容易花點時間將一些東西準備好之後,正打算關燈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窗外出現一個呼喊著我的名字的聲音。

由於聲音聽起來相當耳熟,也猜得到是何方人物,所以我就直接撥開窗簾將窗戶打開。

「幹嘛!」

出現在我對面的是我的鄰居兼同學尹敏君。此時她一樣穿著睡衣趴在窗戶邊上對著我招手。

「接著喔!」

這時候她突然對著我先展示出手上的東西,是一個魚尾夾夾著一張對摺好幾次的紙張,然後就直接朝著我丟了過來。

『我的社群帳號!oneislove』

「??突然給我這個幹嘛?」

「用這個。」

正當我還搞不清楚她要幹什麼的時候,她突然拿起手機對著我揮舞。

「好。」

我對她點點頭之後,便關上窗戶拉上窗簾,接著就從桌上拿起手機躺到床上去。

將視窗開到加入好友的介面,輸入尹敏君的帳號,接著就直接點開聊天視窗了。

「這麼晚了還要幹嘛?」

『就想要跟你聊一下天再睡。』

「無聊。說正經的。」

『你會覺得我主動參加演講比賽會很奇怪嗎?』

「廢話!」

『怎麼說?』

「連話都還不太會說的人,就想挑戰最難的語文項目不是很奇怪嗎?」

『我不是不會說話,只是』

「只是什麼?」

『還不是很習慣中文而已』

「那就是還不太會說。」

『是這樣嗎?』

「是、那如果沒事的話我要睡了。」

『對了、有一件事情忘記跟你說。』

「那就快說吧。」

『我有找曉柚明天一起去你家。』

「喂!」

我沒有用手機傳出訊息,而是用我的喉嚨直接喊了出來。

因為我們只是在隔壁而已,所以尹敏君應該是聽得到的。

『怎麼了?』

「你找她做什麼,只會幫倒忙而已。」

『會嗎?想說多一個人幫忙想主意可能會好一點。』

「算了,我要睡了,剩下的明天再說。」

將最後的內容傳送出去後,我就直接將手機螢幕關掉,接著就把它放在床頭櫃上接上充電器,之後就拉上棉被躺平在床上。

現在想起來有點後悔沒叫尹敏君叫眼前這個傢伙別來的。

「幹嘛還不讓我進去啊?」

「你都不怕我家還有其他人喔?」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對她的種種行為提出質疑。

如果剛剛文葉在家的話,劉曉柚剛剛的行為一定會嚇到她的。

「我剛來的路上有遇到你媽,她告訴我現在你在家就只有你在裡面而已。」

算我失策!其實經過昨天下午以及昨天晚上的事情後,我就要有心理準備的才對。

「當事人都還沒出現,妳在急什麼?」

這時候我才回答她剛剛的問題。

無視她接下來的反應,我從口袋拿出手機,按回到昨天跟尹敏君的聊天畫面,然後按下網路通話的按鈕,接著將手機上的擴音功能打開。

「等等、文一你在打給誰?」

我這突然的舉動讓劉曉柚一臉驚訝的看著我的手機。

難道我看起像是要報警的嗎?不過面對她這種無理取鬧的人,報警的確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還有誰?」

我並沒有直接回答她,不過這應該是心智年齡三歲以上至未失智老人都明白吧?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喂,文一同學?』

當嘟嘟聲消失的時候,手機傳來了對方主人的聲音。

「那個、那傢伙已經到我家了。」

『好的、我馬上過去。』

在聽到她回答後,我就直接掛上電話了。

「講我的名字有那麼困難嗎?」

這時候劉曉柚突然出奇不易的用力拍打我的背部。

「痛!突然忘記妳的名字。」

雖然我沒有直接還手,但是我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但是這拒聽起來應該會讓劉曉柚哭笑不得。

不過就在我這句話一出之後,我突然然意識到我接下來不知道要怎麼圓這句話了。

「你失智喔!」

「誰知道。可能在那瞬間這樣吧。」

就在我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嘴中,隔壁的鐵門突然打開了。

「曉柚、還沒九點的說,妳就已經到了啊。」

「!!!」

雖然尹敏君是在跟她打招呼,但是劉曉柚卻像是中邪般的楞在原地。

看到她的樣子之後,我突然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所以在還沒想好對策之前,還是先轉過身去。

「曉柚同學?妳怎麼了?」

看著劉曉柚瞪著兩眼發直,尹敏君先是輕聲呼喚對方的名字,然後伸出右手在對方面前來回晃動,希望可以吸引到劉曉柚已經木然的神經。

「原來你們住在隔壁?」

經過幾秒之後,劉曉柚終於回過神了,轉頭用依舊茫然的眼神看向尹敏君。

「是啊。」

尹敏君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我怎麼完全不知道。」

「我沒跟你說過嗎?」

尹敏君一就一臉矇然的回答,像是在她的記憶中這段是直接跳過似的。

「完全沒有。還有、楓文一!你竟然也沒跟我說。」

正當我要轉身走進屋內時,劉曉柚突然大聲地吼住我。

「你又沒問,而且妳神經病啊?我沒事講人家住在哪裡要幹嘛?」

當然我也不甘示弱地回應。

而且我本來就很不喜歡當事人不在時,硬是要去扯人家的私事。

「妳們在不進來的話,我要關門了。」

此時我已經在他們兩個不知不覺中走到門後了。

「好啦!」

「嗯。」

這個時候劉曉柚和尹敏君兩個人才意識到自己還站在門外。

走到通往上面樓層的樓梯口時,我繞到旁邊打開廚房的內的電燈。

「妳們先上去我的房間,我拿一下東西在上去。」

「好。」

「好。」

這時跟在我後面的兩然竟然同時應聲。

「啊!」

「啊!」

接著又因為意外的巧合而彼此驚訝的看著對方。

而我像是逃避看見接下來發展的快步走進廚房。

當我拿好飲料、杯子和零食後在走出來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不在那個位置了。

『原來、曉柚同學你們認識、那麼久了。』

『是啊。』

『那他以前、是怎麼樣子?』

當我將手搭上房間門把時,突然聽見已經在裡面的兩人之間的對話,讓我在這瞬間有股想回頭的衝動。劉曉柚那個長舌婦還真喜歡到處說別人的事情。

不過我也就在門前停頓個約三十秒鐘的時間,然後還是硬著頭皮的把門打開,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先做個三次深呼吸。

「久等了。」

「你也知道讓我們等很久啊!」

劉曉柚毫不客氣的對我回嘴。

「你還真夠沒禮貌。」

「對你剛好而已。」

對於她這種無禮之徒我已經無話可說了,難道說是當人不要臉的時候,其他人真的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了啦!好了啦!我們開始吧。」

就在我們倆個對峙的僵持不下時,一旁的尹敏君終於開口終止這沒意義的爭吵。

「這是我昨天晚上寫一點簡單的開頭,妳先試著說說看。」

停止那無謂的爭吵後我走向書桌,從上面拿起一張原本用東西壓著的紙張,然後將它平放在已經坐在矮桌旁的倆人面前。

「喔!」

「妳竟然這麼認真喔。」

身為本日的主角的尹敏君看到紙張後,先是忍不住地發出一聲驚呼聲。而剛剛一直跟我一言一句的劉曉柚,一臉像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就非常普通的開場白而已,妳先仔細的把它看完,之後想改的話還是可以改的。然後我們先把每次的練習都錄影起來,之後再回頭看哪裡是需要改進的。」

我並沒有再去直接的回應劉曉柚的話,直接接續下去把我想講的話說完,並稍微指向在櫃子旁邊的手機架。

而我們現在最直接需要面對的就是尹敏君的基礎說話能力,在沒有專業的訓練以及足夠的時間之下,對於既定目標進行不斷的反覆練習,直到完整通順為止,是目前可行性最高的方式。

「好的、妳們等我一下。」

尹敏君拿起稿子,專注地從頭開始看起。

「……」

就在我們在等待尹敏君把我寫的開場白看完的時候,劉曉柚突然燜不吭聲的盯著我看。

「幹嘛?」

起初我並不把她當作一回事,但是經過十幾秒之後,她那個針對性的眼神還是沒有從我身上移開。但是一直被盯著看真的非常奇怪,乙種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感覺。

「沒事。」

劉曉似乎也終於知道這樣非常不妥的把視線移開。

「……」

她那用沉重的音調回答的沒事,讓我覺得她根本非常有事。

但是我已經懶得再繼續跟她爆發無聊的爭執了,所以就換我保持沉默地盯著她看。

「……」

「……」

「好了。」

就在我們兩個在用眼神彼此較勁的時候,尹敏君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的將手上的稿紙放在桌上。看樣子這個對她來說還是蠻吃力的。

「那就開始第一次的測試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站起來將已經放在架上的手機打開錄影模式,並調正好錄影角度。對準已經站起來準備好的尹敏君。

「開始。」

『各位評審老師、各位參賽同學、大家好,在這百花齊放之後、意猶未盡的季節裡,我們迎接、了一年一度的語文競賽,我是二年二班的、尹敏君,今天要演講、的題目是《給十年後的我一封信》。』

緩慢的聲音中充滿著不確定感。在平靜無波的語調中,讓時間走動的速度變得更加緩慢了。

「停。」

我做出結束的手勢。

在尹敏君這段開場白的內容說完之後,我先是喊了一聲停之後,順勢地將手機錄影終止,然後將手機取下拿到矮桌上,重複撥放剛剛錄製的影片。

「怎麼樣?」

尹敏君緊張的看著我。

一樣從站在牆邊重新回到矮桌旁的尹敏君,當她把稿紙平放在桌上後,劈頭就是直接詢問我們的感想。

「……」

「……」

這時候不知道怎麼樣,平常都是嘰哩瓜啦的講個不停的劉曉柚,這時候竟然選擇跟我這個平時就沒什麼話的人一樣的保持沉默。

「到底是如何?妳們都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在一片寂靜之後,尹敏君著急地看著我和劉曉柚。

看著我和劉曉柚倆人一語不發的對望著,尹敏君再次的發出催促的詢問。從她的聲音和表情可以感覺出來她心裡的緊張感。

原本對評論的這種事情,我應該還算很有把握的,但是就在個個時候,突然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說起才好。

劉曉柚應該也是跟我一樣面臨類似的問題。

「還是妳先說吧。」

已經詞窮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我,將雙手撐在桌面的壓低自己的姿勢,從已經被雙掌遮住臉的縫隙中,低聲地流出我此刻最想說的話。

讓別人先說或讓先來,這一項都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最好用的招數。當然這是要有人可以靠的時候。

「那個敏君啊,妳那個……這是開場白,所以不能講的這麼慢啦。」

講話結巴似乎是會傳染的樣子,這時候劉曉柚也開始跟著吞吞吐吐地起來。語氣中像是盡可能地閃多那個最重要的地方。

但是那個最重要的地方,很快地就被她本人攤在陽光下了。

「是不是很差?」

尹敏君一個不是很確定的口吻,低聲地對著劉曉柚詢問。

「也不是啦!就是妳可以稍微再加快一點,然後那個……」

「那個?什麼?」

無視劉曉柚痛苦掙扎的樣子,尹敏君還是順著她的話繼續追問下去。

「呃……就……我也不太會說啦!」

劉曉柚吱吱嗚嗚的左閃右躲,最後就直接訪氣的終止這個話題。

「妳就直接說吧。」

但是尹敏君依舊沒有放棄,繼續追問下去。

「嗯、啊、文一!還是你來說吧!」

經過這最後無意義的掙扎,劉曉柚終於忍不住了,將我拖出來擋在前面。

「文一同學,你覺得呢?」

劉曉柚這招果真奏效了,尹敏君果真轉移目標到我身上了。不過就在她剛剛幫我爭取短暫的時間裡,我已經再把剛剛的錄影影片再看過一次了。同時也整理好我腦中的思緒。

「的確,剛剛講的很爛。」

「喂、楓文一!」

劉曉柚突然拉住我的手臂。

當我開頭一句真心話出來之後,劉曉柚馬上喊住我的名字,試圖打斷我繼續要說下去的內容。

但是,用不到她阻止,我自己也還沒想好要說什麼。

「曉柚同學、沒關係的。不過、難道、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嗎?」

聽到我直白的評斷後,尹敏君的語調中沒有絲毫的火氣。

在阻止劉曉柚的行為後,接著才語帶沮喪地看向我。

「天賦這種東西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剛剛的那段只要修正幾個地方就可以了。」

不過我還是回復到平常的那個我,不確定的事情我是不會說,我只說我確定沒錯的事情。

也不會對於別人的能力妄加猜測。

「那麼、是哪裡、需要修正呢?」

尹敏君還是輕聲的對著我詢問。

而一旁的劉曉柚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別過頭去喝她的飲料,表現好像現在已經沒有她的事的樣子。既然想當陪襯就當個像樣一點的,不然就乾脆別來。不過我現在並沒有餘裕去說她。

「首先、『各位評審老師、各位參賽同學大家好。』的部分必須一次說完,中間不能有任何的停頓。然後在『各位』的地方要加重語氣。像是『各位評審老師、各位參賽同學大家好。』的這個樣子。」

我最後親自示範一次給尹敏君看。

演講是說話藝術的標準樣板,而演講技巧的好壞,某種程度也可以用來評定一個人是否有能力把話說好的標準。

「好的,我試試看。」

聽完我這麼說之後,尹敏君就像是被注入能量似的回過神來了。

「嗯,我再次錄影一下。」

我再次的走向一旁的手機架,將手機轉換回錄影模式對著尹敏君。

『各位評審老師、各位參賽同學大家好,在這、掰發七方之後、哦一優未盡的季節裡。』

「停。」

這次我就毫不猶豫的在尹敏君要繼續念下去的時候,我直接出聲打斷她的動作。

「之後這個不分因為有完整的詞語,所以必須發音正確以及在中間做一個必要的停頓。像是『在這百花齊放之後、而意猶未盡的季節裡』這樣。」

我再次的示範一次給她看。在成語的發音部分還特意加重一點語調,強調了字語的發音。

「百花齊放和意猶未盡嗎?」

尹敏君覆誦一次我剛剛的內容。

「嗯。」

再確認字字發音都正確之後,我輕輕的點點頭。

這時候我終於發現我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忘記在重要的字旁邊標上拼音。

因為我應該要了解到她雖然在國外還會看中文的書,但是那些通常都是簡單的會話讀本,而且看得懂意思跟會念出那個音是兩回事。

這就好像東方人再讀英文一樣,用死背的方式雖然可以再看到的時候知道它得意思,但是不代表就能完整讀出他發音。

『各位評審老師、各位參賽同學大家好,在這百花齊放之後、意猶未盡的季節裡。』

在一次的深呼吸之後,她的視線在次的聚焦在我的身上。

「勉強。喂、妳覺得呢?」

在反覆看著錄影內容之後,一樣簡短的言論從我口中出現。

不過之後我突然把球丟向一直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劉曉柚。別想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的。

「我嗎?我也這麼認為。」

劉曉柚像是隨意的附和道。

「算了、當我沒問。」

但是聽到她的回答之後,我當下並沒有任何的火氣,反而有一點後悔的感覺。

因為會想問她的意見是我自己的問題。不過本來就沒指望能從她嘴裡得到什麼有用的評論就是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也是很認真地聽。」

不過就在我這話一出,當下就引來了劉曉柚激動的抗議。

「喔,是喔。那我們繼續。」

我隨便的敷衍道。

我完全不理會她的抗議,若無其事地把視線轉向尹敏君。

之後就再次的拿起手機走向手機架,接著繼續反覆的練習同一段開場白。

『各位評審老師、各位參賽同學大家好,在這百花齊放之後、意猶未盡的季節裡,我們迎、了一年一度的語文競賽,我是二年二班的尹敏君,今天要演講的題目是《給十年後的我一封信》。最後非常感謝各位評審老師耐心地聆聽,我的演講就到這邊結束了,謝謝大家。』

「如何?」

「等等、我再看一次影片。」

在完整的練習一次之後,已經開始有點疲憊的尹敏君轉頭看向我這邊,詢問我對這次結果的意見。不過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她,反而是拿著手機反覆地拉著影片的進度條,來回反覆看著每個細節。

「呼!」

當我長吐一口氣之後,將手機放在桌上後,尹敏君在次的探過頭來詢問答案。

但是我還是沒有馬上回答,先是做一次深呼吸緩和因為長時間緊繃的神經,然後才開口講述我心裡的意見。

「開場和結束基本上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本文撰寫了,接下來的文章要用妳自己的口吻來寫,這方面我也幫不了妳。」

我簡單的再次說明演講比賽的規則。

在國中生的演講比賽中,如果寫得太中規中矩的話,會因為讓評審老師覺得太過生硬,反而效果會大打折扣。

「沒關係,文一同學,謝謝你。」

「那個、可以吃午餐了嗎?我餓了。」

正當尹敏君還在沉溺成功的喜悅之餘,一直坐在旁邊悶不吭聲的劉曉柚,此時終於忍不住身體的飢餓開口詢問了。

但是她是最沒資格喊餓的,完全沒有貢獻的人竟然也敢跟著討飯吃。

不過在我們不知不覺中,室內的溫度也因為外面高掛的太陽不斷照射的關係,讓原本因為還是二月天而有點冷的天氣上升了幾度。

「十二點三十五分了,的確已經過了午餐時間了。」

我抬頭看像書桌上的時鐘,時間似乎在我們專注的時候跑得特別的快。不過身體的疲勞感似乎不是這麼認為,已經昏沉的腦袋彷彿在訴說著時間是非常踏實的經過。

「那有打算要吃什麼嗎?」

這時候應該是最累的尹敏君也感覺到飢餓了,跟著劉曉柚的視線一起看著盞起來伸懶腰的我。

「下去廚房看看吧,我想我媽在出門前應該有留一些可以直接吃的東西吧。」

以一個正常的大人來看,應該不會放心讓三個國中生在家裡自己開伙吧?雖然我不太認為我媽算是個正常大人。

「嗯。下去看看吧。」

「希望了。」

「……」

相比尹敏君還是跟平常沒兩樣,劉曉柚明明都沒在做事的,反而現在是叫得最大聲的。

不過這句話我並沒有直接說出口,因為現在影經很累了,不像在跟她發生任何的爭吵。

「文一、怎麼了?」

「沒事。」

不過這傢伙像是會讀心術似的,直接看穿我內心的想法。但是我還是裝作什麼也沒有的樣子搖搖頭。因為我這個時候在跟這個瘋子吵架的話,我就是神經病了。

回書本頁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