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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CH2_這樣的藉口搞不好可以行。

「阿阿,藥研,你快幫她換個藥,好多傷口又開始冒血了!」

加州清光好像終於恢復了理智,在看到進來的人之後,趕忙把他拉了進來。

「…大將?您醒了阿,請讓我來幫您處理傷口。」被稱作是藥研的少年踮著腳、臉上揚起慈祥的微笑,從加州清光的肩膀後看見了正坐在床鋪上的我。

說著他就走到我的面前蹲跪了下來,把原先纏在我身上的繃帶一個一個解開。

「那—我去讓燭台切準備膳食喔,這裡交給你了,藥研」加州清光丟下這句話就快步的離去。

藥研藤四郎。

阿,又是這樣,不知道為什麼又知道他的名字了。

他是一個看起來比加州清光還要年幼的少年,但身上散發出的賀洛蒙氣場卻是強壓加州清光,聲音也是比想像來的要成熟,簡言之就是小大人。

頭上頂著深灰紫色的中分髮,穿著黑色襯衫配同顏色的吊帶褲,而其中令人最在意的是他的短褲,緊包著兩條細嫩、纖細的腿,這裡的小孩都穿這樣嗎?

「大將?您怎麼了?要是會痛的話請跟我說,要準備上藥了喔。」我被突然出聲的藥研嚇的回了神,這才發現我好像一直盯著他、一直盯著腿。

他用纖細但有力的雙手,靈活的做著消毒、塗抹、包紮的動作。

看樣子應該是類似醫生的角色?

隨著上藥的部位移動,他已經到了我的背後,我順著他的指示把衣服解開,讓背後全部露出,而雙手則抓著胸前的衣物以免滑落。

可能是因為看不見背後的狀況,我的感官敏銳度都上了一個層次。

而且,不管怎麼說,這可是我第一次把裸背給暴露給陌生男人看的情景喔。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聽他的話。說脫就脫。

能聽見衣物摩擦的聲音,能感覺到他淡淡的氣息噴灑在我裸露出的脖子上,能想像的到他正直盯著我無絲褂的皮膚。

阿阿,等一下。

不行阿,我不能對純潔的少年產生這樣的遐想。

對有著這樣想法的自己,我在心裡靜靜的搧了幾個大巴掌。

雖然這樣的克制自己,卻還是在每一次他碰觸到肌膚時,忍不住顫了幾下。

「我…我睡了多久阿…」因為受不了這樣的自己,所以先打破了房間的安靜空氣。同時,我也把左手放到了脖子和肩膀間的位置、悄悄捏著自己的肉,想著這樣能不能稍微減少藥研過度靠近造成的雞皮疙瘩。

「阿,請不要亂動,大將,接下來要為您的手進行包紮了。」他卻無預警的抓住我的手,往他的方向拉。

「唔…」我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但還是順從的把手交給他。

因為角度的關係,又重新回到了和他面對面的角度,而在我的手心中,從他戴著的皮手套傳來了已經有些熟悉的溫暖。

完蛋了,我的臉肯定已經燒透了吧,少年阿,我的心已經重傷了喔。

這種會令人心跳停止的事情請不要再做了。

「從今天凌晨昏迷到現在已經接近正午了。本來因為傷勢嚴重的關係,您已經比預計時間還醒的早很多了。」藥研仔細的湊近了我的手,用很熟練的手法塗上了藥膏。

所以我只睡了一個晚上。

還好沒有太久,不然以穿越的初始階段來說,一開始就昏迷一個星期之類的可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所謂「系統」的存在呢?

穿越之後的主角,通常會獲得在該世界所需要的一切知識,例如姓名、和周遭人物的關係。

而到現在我連這個身體的資訊都還完全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卻是加州清光跟藥研藤四郎這兩個名字。

但這兩個名字浮現在我腦中時,不像是系統提示音,而像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舉個例子來說,就是我知道衣服叫做衣服一樣。

「我身上的傷嚴重嗎?你知道是誰弄傷我的嗎?」我抬起頭試著要對上藥研的眼睛。

阿等等—

我怎麼就直接把想問的事情問出口了阿。

明明不知道眼前的少年能不能信任,要是他們發現我不是所謂的「審神者」,應該會把我趕出去吧。

「…」他聽見我的問話之後,抬起頭看向我、眼神突然暗了下來。

就這樣看著我的眼睛,一句話也不說,沉穩的深紫色瞳孔裡閃過了很多情緒。

「呃…我的意思是…」完了,剛剛那句話就是我的遺言了嗎,請給我換一句話的機會。

我把眼神從他那裡移開之後,試著想要找一些別的話題來搪塞過去。

「大將」藥研的聲音突然傳進我的耳裡,一抬眼之後才看見放大了好幾倍的臉。

他一隻手掀起了我稍微被細汗沾黏的瀏海,下一秒就把自己的額頭貼上了我的額頭。

些許涼意的接觸讓我的腦子像被電流通過一樣,又清醒又混亂的。

欸?是用美男計來處死我嗎?這樣的話,我就勉強接受吧。

「沒有發燒阿…那是怎麼了啊…」在我已經準備好迎接天國的時候他又出聲了。

剛剛那個突然的行動,好像是為了測量我的體溫。

再次張開眼,他又回到了原本的距離,把手撐在下巴、歪著頭在思考些什麼。

我就算沒發燒也會被你弄的燃燒起來阿。

「主人,我幫您把午飯端來了,現在方便嗎?」阿,又有人來了。

「請…請進。」我瞥了一眼還在思考的藥研,像門外喊著。

我這樣回應應該可以吧。

雖然這些人好像都是我的下屬,但少發點言才不會鑄成大錯。

紙門又再一次被唰的打開了。但這次進來的不只一個人。

除了加州清光外,有一個端著滿滿食物的、像是剛才出聲的男人,還有一個站在旁邊…看起來像是快要哭了?的男人。

「那,治療就先到這裡吧,傷口恢復的很快,已經可以起身活動了,但不能做大幅度的動作。」藥研開始收拾剛才拿出的藥箱、器具。

確實,剛剛那些滲血的傷口,都已經處理完了。

「您能回來本丸,大家都很開心喔」端著食物的男人,把小桌子放到了我的面前,整理上面的餐具。

阿,這位就是燭台切光忠,剛才清光說要去叫的那位吧。

是一個明顯比清光他們歲數還要大的成熟男人,有著深藍色的頭髮、還有右眼上的眼罩,渾身都散發出居家好男人的氣質。

「…是嗎?抱歉讓你們擔心了。」他說「回來本丸」,所以我之前並沒有待在這裡,是昨晚才回來的?

那在我穿越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又為什麼滿身是傷的回到這裡?

感覺攤上了很大的事情阿。

這些困擾的問題突然盤鋸在我的腦海中,讓我不自覺的揉了幾下太陽穴。

「主人!都是我等保護不周,才會讓您身陷敵營,請您降罪,嚴懲我等!」我還來不及整理剛接收到的情報,突然就有人跪到了我的身邊、把頭深深的叩在地板。

他跪下的力道還不輕,我都聽見了地下的木板被他的力道弄得好大一聲。

他是剛剛站在燭台切旁邊那個眼泛淚光的男人。

壓切長谷部。

一頭中分的棕髮、穿著紫色調的運動服,看起來是個非常重主的人。

「我沒事啦!你先起來、別跪著。」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我上前想把他拉起來。

「阿,長谷部,大將好像失憶了。」藥研收拾好藥箱之後走了過來。

欸?!

等等阿藥研,所以這就是你剛才思考之後得到的結論嗎。

「失憶了嗎?怪不得她的行為有點奇怪啊…」一直站在一旁的加州清光點著頭、贊同藥研的說法。

嗯?

這樣的藉口搞不好可以行。

反正我也沒有這副身體原來的記憶,就當作失憶了反而可以方便的避開他們懷疑。

但這也代表在我穿越來之前,這副身體發生了連他們都認為有可能會失憶的「重大創傷」。

「真的是這樣嗎?主人,您忘記我們了嗎?」長谷部猛地抬頭起來看著我,讓我反射性的往後挪了點身體。

「呃嗯…我確實什麼也不記得了,能告訴我這裡的事情嗎?搞不好我會想起來一些」我都實話實說了。

話說,失憶這個藉口也太好用了吧!

完全可以靠失憶來獲得更多資訊。

「沒想到…真的…全忘了嗎…」長谷部聽到我的回答之後,又低下了頭,好像聽見了一些哽咽的聲響傳出來。

同時,房間內的氣氛也因為我的自白而降到了冰點,每個人都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別這樣阿,這樣我很愧疚阿。

看來「審神者」這個人,真的是他們很重要的存在阿。

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盡快找到被傳送過來的原因,盡快讓這身體的主人回到他們身邊。

「咕——」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

我的肚子竟然在這種時候叫了起來。

真的完全不會讀空氣啊!

「呵呵,看來主人已經餓肚子了呢,關於沉重的話題就等用餐完再來細說吧。」燭台切光忠用手稍微掩了掩自己的笑聲,重新把午飯端到我的前面。

「謝謝你…」我的臉迅速燒上一層火紅,低著頭感謝他。

「也只好這樣了,那我們先行告退,稍候再來幫您收拾餐具。」壓切長谷部從地上站了起來,把手放到左胸前,深深向我鞠了躬。

「大將,待會見了。」

「用餐愉快。」

「要是有什麼事再喊我喔!我在外邊待著」

其它人也依序向我行禮之後就離開了。

除了加州清光,他打完招呼後好像就坐在門外了,是負責照顧我的職位吧?

而在房間內,突然襲來的安靜,讓我有點不習慣。

審神者真是個很有福氣的人阿,有這麼多關心他的人在身旁,重點是顏值也都超出水平很多。

如果可以一直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也不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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