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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烂桃花

姚姑娘不得不说,她从来没有想过,第一次当面见到老祖宗托给她的那个弟弟,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肖鸾东就是老祖宗的儿子,那个她答应了要护到他成人的私生子。

      但她明明记得听肖何如说过,不到十八岁,那孩子是不会出现在人前的,为什么现在会作为齐禾德的礼物出现在她的车上?到底他披了层外皮偷偷溜进来的,还是就以那身份当真想要在全堂会把所有人都认识一通了?

      这震惊让她缓了一瞬的神,错过了肖鸾东挑开她背后搭扣的手指。

      副驾驶上坐着的年轻管家终究还是稚嫩,没有像他身边的司机一样就当后座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纹丝不动,在肖鸾东把他的主人压倒在后座上的那一刻就按开了安全带,在拿枪瞄准肖鸾东脑袋之前被司机不动声色地于胳膊上戳了一针,在肖鸾东那双形状漂亮的杏核眼雾蒙蒙地看过来之前已经重新倒回了自己的位置。深藏功与名的司机先生通过前视镜对着少主谦卑地低头后立即敲碎了那镜头,敲完戴上墨镜继续平稳地开车,一点磕绊都不停。

      于是方才那差点擦着肖鸾东太阳穴走火的枪也啪嗒一声滑到了后座下,连神情都没变的少年一脸不感兴趣地转回头去,在姚姑娘微微颤抖的眼皮上亲了一亲,亲得毫无感情。他的嘴唇很柔软,但也很冷,像是之前就含了一块冰块在口腔里一直慢慢融化,冻得他的唇齿间微微泄出来的全都是寒气。

      姚姑娘垂着长长眼睫抖了抖,真有心把那胡闹的大男孩儿掀开揍他一顿,已经伸出手按住他背后准备刺下去了,然而肖鸾东看起来显然并没有这样的自觉,他俯下身贴了贴姚姑娘脸颊时眼神清明,仿佛一点情欲也无,然而他重新抬头时那冰凉的东西已经留在了姚姑娘锁骨上,因为离开了他的控制而缓缓下滑,直滑到了她洋装连衣裙的胸口继续往下坠了坠。

      今天应该穿得更严实一点的。

      这种时候贺知姚心中突然莫名生出了无用的后悔来。

      但那不是因为那还是初春寒气料峭吗?受某些人观念影响长大的姚姑娘如今也还是会在连衣裙外加上披肩的保守派。什么地方能露,什么地方不能露,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然而在一个想要扒了她衣服的毛头小子面前,穿多少又有什么用?

      他看起来确实还年少,十六七岁少年人的脸蛋儿再粗糙也粗糙不到哪里去。因为靠得太近,眼睛太亮仿佛能照清他嘴唇上细微的绒毛。明明这个大男孩儿已经在很认真地按住她解开她的衣服了,她却还是有种难以置信的错觉。

      她被老祖宗收养的时候自己还是个瘦弱如稻草般的娃娃,成日里惶恐于老祖宗毫无条件和原则的宠爱中,每夜每夜,咬着自己的指甲躺在床上都在想着要如何报答老祖宗的恩情。

      小女孩儿长得一日美貌过一日,曾经有人以为她是老祖宗一时兴起培养的干女儿,被堵上嘴拖出去杀鸡儆猴后这猜测才平息下去。然而很多人还是不明白老祖宗在想什么,既然不是留给自己的,那为什么要对这个小女孩这么好呢?他们想不明白,但也知道这不是他们该问的事了,从此就把她当成贺家的小姐来看待。

      然而这事其实贺知姚本人也不明白。她抱着这样的不安长到十五岁,因为老祖宗身体如风中烛火般孱弱下去而差点遗忘,却又在某一日被老祖宗叫到床头,抚摸着她的额头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老祖宗藏了一个私生子在外头。

      除了她常见的肖何如和老头子两个人外,没人知道那孩子在何处。十五岁的姚姑娘跪在他的床旁,用额头蹭了蹭老祖宗已经很难动弹的手,含泪发誓要保存这个秘密直到那男孩长大成人到能继承贺家的基业为止。她甚至都没问过那男孩叫什么,在哪里,如何才能找到他。

      老祖宗在同辈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之后,还能岿然屹立在道上当一个人人敬重也不敢招惹的老祖宗,某方面来说正是因为他没有孩子,没有传人,也没有任何打算当龙头。他的那些旁支后嗣远远没有老祖宗收养的姚姑娘得宠,而姚姑娘从小到大都没有像一个传人一样真正地学过那些更深入的东西。他养姚姑娘更像是养一个与他作伴的小孙女,自己首先杜绝了任何让她被人利用的可能。因此她才安全。

      一个才十岁的小男孩,如果因为她的失误而被人发现的话,几乎不可能在老祖宗病重的前提下活下去。因而她不能对任何人提及,也不能像肖何如说的那样,在老祖宗死后就立即逃出国外去。老祖宗护了她那么多年,她总要把这些还给她的那位素未蒙面的弟弟再走。

      贺知姚怀抱着这样的秘密在老祖宗去世后把贺家抢到手里。

      她答应了要守着贺家直到那个孩子回到贺家为止。

      ······

      孩子?

      去他爸爸的孩子。

      在她的印象里那应该还是个笑容甜蜜蜜脸蛋圆圆的小婴儿,然而那个孩子已经成功地将他那个怎么也不能算是小东西的玩意儿插到了贺知姚的腿间,勃勃地发热,精力旺盛。带扣清脆的碰撞声已经远去了,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到姚姑娘的眼睛里,让她像被毛毛虫咬了一下无奈地闭上眼睛。谁让那里已经生硬地探进了一点,连用手指或是什么东西润滑一下都没有,就这么乱七八糟地胡乱闯了进去。

      我不吃亏。姚姑娘给自己洗脑。我吃亏什么?不过就是跟着小孩子胡闹一次,等他和全堂会那些人见了面之后就不会有闲心来照顾他的姐姐了。等他把那些事都处理完我早就跑了。

      操,我都忘了我还是他姐姐了。

      姚姑娘恍然想起当初有个修女在给一个班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们上课时委婉带过的话头。那时大家都在叽叽咕咕地笑,没人告诉她在笑什么,因为她们向来不跟她说话。因为那位端庄冷肃的修女对她们一视同仁地严厉,她向来还是很喜欢她的,然而下课后她去问的时候,修女却拒绝了她。那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

      真他妈的疼。贺知姚无法自控地发了抖,从心脏连着骨肉延伸到手指尖的颤抖,然而另一边那个有一双女孩般漂亮的杏核眼的少年还在继续推进,冰凉的嘴唇在她锁骨处打转,从那凹陷处,慢慢咬住乳尖,在唇齿间细细打磨,仿佛通往她身体的内部,疼,又无法忍耐地痒,指甲深深地掐入他修长背脊,没掐到多少肉,反而在抓到他肩胛骨的时候因为那里太过尖锐无处攀爬而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肖鸾东插了一半进去才知道停下,很好心地帮她把滑落下去的披肩扶起来,仔仔细细地盖住她刚刚露出来的肩头和肩头以下的部分,用眼神检阅了一遍没有错漏之处,才扶着自己的凶器继续向前挺进了一点,发现那里却始终是没能完全容纳他,皱着眉头去舔了舔姚姑娘抿得紧紧的嘴唇。

      因为不想看见贺知姚的眼神,所以他蒙住了她的眼睛,用她藏在连衣裙下专门拴住裙摆的绸缎。

      肖何如带过这个替他在明面上应付牛鬼蛇神的女孩子照片回去。那照片还是贺知姚十六岁毕业时拍的,摄像师与旁人品位不同,挑的黑白镜头,照出来的是浓墨泼出来般明丽的姑娘。只有黑白两色的照片上,她戴着大大的礼帽,礼帽下是银色的小鱼发卡,扎着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眼睛明亮,笑容也明亮,像春和景明时那些小孩吹出来的气泡泡,好像没有颜色,但眨眨眼睛就变了个样。

      人尽皆知贺家现在的当家人是贺知姚,众人口中的姚姑娘。很多人想娶她,也并不是贪图她贺家小姐的名声,单纯因为她是教养良好名分也纯正的帮里小姐,何况长得也漂亮。

      漂亮是漂亮的。

      二十三岁的年轻姑娘,眉目还一如当年那黑白相片上一样,鲜活又明丽,干干净净,满头乌黑长发被他认认真真地解开了发辫散开在她身下,像是又一床新垫子,柔软而绵密,沾湿了黏在她的脸颊上,好像也不坏。

      明明他掌控下的这具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抵抗了,因为他在掰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将专门为她造出来的那个漂亮的小炸弹挂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开玩笑地告诉她,如果反抗就会拉下导火索,然后大家一起死——这玩笑其实很烂,肖鸾东都没想过她会真的相信。不过这也不坏,挣扎哭泣的女人太烦了,所以他才一次都没有用过。但她听了之后确实没再动,连肖鸾东研究她柔软洁白的胸口时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唯有不可抑制的起伏,非常安静,非常好。

      这个人是他那个死了六年的死鬼老爹留给他的,履行义务而已,他有什么错吗?

      不过就是正常人会做的事而已。

      正常人会一日三餐规律作息,会用脑子思考问题,会遵守人生存至今达成的某些约定。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和那个早就没了的死鬼父亲给他留下的妻子做些好事是正常的,正确的,毋庸置疑的。

      虽然他也并没有特别喜欢贺知姚,毕竟她是老祖宗留下的人。

      不想听见她的声音。

      也不想看见她的眼睛。

      有点想要就这么咬在她的脖子上,将那甜美的血肉撕裂。然而珍惜食物是正常人的本能,他还知道贺知姚只有一个,不能就这么被他操死在车上。

      十七岁的少年人有点不耐烦地俯下身去,张开了他锐利的白牙,随即重重地冲撞下去——

     

      “我他妈让你停了吗。”肖鸾东披着衬衫冷静地抬头,眼睛里仍然是安静地闪烁着的微光,好似柔弱又可欺。

      少年心性浮躁,他不过来了两次就不再继续了,转而把光裸着动弹不得的贺知姚揽起放到自己怀里,很无聊地摸着她的脊背。聪明的一学就会的少年人在发现她腰侧十分敏感一摸就会夹紧双腿后颇觉有趣地抓住了这弱点,性器还放在她那紧窒的甬道里,完全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大抵是觉得鲜血混着精液从她裙摆下淌出来的痕迹太难看,他下意识地觉得堵住会更合自己的心意。

      做完两次之后贺知姚也终于发现带在她脖子上的那个小玩意儿是不会突然炸裂的了,然而这时候要动手早就晚了。十七岁的少年早就随着自己的心意把她的骨架拆开从里到外地吃完了,她私下里训练过的能夹断人脖子的腿从足踝到大腿根部动弹不得,明显是腿筋被拉伤了,不是休息一下就能恢复得好的。这完全要归功于肖鸾东在狭窄的空间内非要把她的双腿折来折去,从腰间到肩头甚至压过头顶的恶趣味尝试。虽然她也因为被抓住了敏感的地方被拖着做了下去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然而一旦热潮平息下来,那安静无害的少年人脸孔就靠在她的颈侧呼吸的时候,还是有种莫名的羞愧从胸腔一直向上冲到眼眶里。

      她还趴在肖鸾东的肩上,顶端已经红肿起来的洁白胸房还落在他手里,整个人就像是主动地挂在他的性器上,只靠那玩意儿的抽插而赋予生命力一样,除了努力让那些曾经有些暗暗讨厌的长长头发遮住一部分身体之外,别的什么也不能做了。

      “姚姑娘需要休息,”司机先生说。他没回头,墨镜也仍然扶在鼻梁上,神态也仍然十分恭敬,然而却是确实违背了肖鸾东的命令,提前到达了他吩咐下去的地方,“克制是一种美德,体谅他人也是。”

      肖鸾东微微翘了翘嘴角,将肩上挂着的漂亮姑娘往下按了按,借着这姿势插得深入下去,在她完全出自本能的震颤中慢慢抚摩着她长发间露出来的颈项,把第三回的分量在她身体里发泄完毕,看着她的腿在后座上几乎支撑不住才好心地拉了一把,重新把人用她刚刚被脱下来的连衣裙和披肩包裹起来。

      头发太长太浓密了,没那个经验的少年人扎不起来。

      衣服他还是可以帮忙的,刚刚亲手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的露肩连衣裙,裙摆宽大,把边沿都一点一点翻出来能够遮住她脚踝上不小心留下的牙印,至于肩膀上的血迹和痕迹就稍稍难一些,但还有披肩,只要把她的长长头发都捧起来,仔细扣上象牙白的纽扣就能完成了。

      于是躺在他膝盖上的,就还是那个明亮的美丽的干干净净的姚姑娘了。

      除了她那湿漉漉的一捧长发,看起来还有些柔婉过头之外。

      至于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自己的种,那有什么必要去处理呢,能怀上也无所谓,怀不上更方便,肖鸾东更习惯看着她想要夹紧腿不让那些湿润液体弄脏其他地方的挣扎,光是透过她那宽大的裙摆就能想象得出来那里现在是一番什么景象。然而除了他之外什么人都不会知道,因为贺知姚自己也拼命想要隐瞒,这就更有意思了。

      把这样的一个刚刚承受过男人的漂亮姑娘放在街头,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可惜不行。

      十七岁的少年微微眯起了眼睛,往她牙关里塞了颗药进去。尽管从脸上到衬衫里都还挂着没有干透的汗水,他的手指仍然冰凉。这样的温度能让人本能地产生畏惧,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命令去做。

      姚姑娘醒来是在温暖的床榻之上。

      她差点以为只是自己二十三岁还没有选定一个对象所以压抑过度做了个噩梦了,因为她的身体还是温暖的,全身上下在对面的窗帘下渗透出的阳光养护下暖洋洋到骨子里去。被子也暖洋洋,柔软得像羽毛,轻飘飘地裹在她的肩上。如果她现在起床的话,应该还能看到床头放着的新鲜的花枝,是新鲜到能滴下露水来的娇嫩。

      然而她试图抬起手去象征性地挡一挡那光线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做梦。

      这明亮的阁楼,不是姚姑娘在贺家大宅的房间。

      而她从来不外宿。

      有脚步声踏着楼梯板传来,站在她视线最终端的是个有着一双让她十分熟悉的眼睛的年轻人。

      年轻人,年轻人的修长的眼睛,明亮又坚定,藏着不可熄灭的火焰。

      池如镜。

不知道在哪里写作者的话所以就在这里备注了!

五章之内没有肉了!没有!!我尽力了!!!

顺便求一下评论?单机真的有点寂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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