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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5)

我的青春記事/吳菀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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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個孩子王

小時候,我跟同齡的孩子很好相處,可以分為學期階段來描述這些天真的歲月。

學齡前:跟姊妹在士林住處,向媽媽學習唐詩,書法,我媽媽發現我特別聰明,還要我自己用注音符號背誦三字經,以及深奧加長版,更甚者在家書桌上跟姊姊一起寫功課,包含社會,數學,國文,等科目,不得媽媽批改的高分,還不通關呢!後來,媽媽常帶我們姊妹去台北各名勝地玩,我和姊妹都相處融洽。

幼稚園:每天放學都跟同學勾肩搭背的回家,媽媽發現我跟同學處得很好,在聖誕節當天,我們全班小朋友圍坐在綠色草地上,玩丟手帕猜伝刯誰手上,聖誕老公公的手中發送著拐杖糖果包,媽媽答應我可以把整包吃完。

中班:媽媽說我很聰明,才中班就會寫國字,所以省下我的大班學費,送我回台南阿公家玩,阿公買了迷你玩具給我,跟表弟妹一起玩喝下午茶辦家家酒的遊戲,我還騎木馬載表妹玩,當時感惰很好。

小學一年級:從士林國小查字典比賽退出,跟爸媽搬到桃園讀書,班上同學在下課時間發明藏寶圖和射飛機遊戲,一起參加小型體育會,當班長,跟房東鄰居去溪邊玩水,並在樓頂開門遊樂會,得到親戚送的偉人列伝全套,用心看完全部。

小學二年級:跟姊姊玩收音機,錄下經典的幼幼音,在學校擔任路隊長,頑皮快步走路橋,小朋友要求我走慢點,每天都帶隊,好驕傲的感覺。

小學三年級:在興隆國小,去學校外補習繪畫,素描,水彩,以及簡單的美術技法,跟同學在家門口玩跳格子,溜冰捉鬼遊戲,跌得膝蓋烏青,還是覺得好玩刺激。

小學四年級:跟巷弄內的女孩約好到樓頂玩跳橡皮圈,挑戰高度,玩木頭人,玩腳踏車環遊隧道行,玩紙上遊戲,如東西南北,官兵過招牌,還有拿針在桌縫中製作郵票遊戲,快樂的童年,趣味都是自己尋覓的,還參加各种塗色比賽得到獎狀。

小學五年級:暑假裏每天㝍作業日記,都是誠實秉報每天所作的事情,忙東忙西的,還幫媽媽帶小孩子,為表弟換尿布,得到三吟贈送一套童話書,好高興。因我很擅長剪紙,同學都排隊來找我剪個囍字,他們都想要個好姻緣,我也真心的剪給他們。

小學六年級:在學校擔任正副班長,經常替老師做公務,管束自習時間的抄寫黑板資料和秩序,參加女童軍活動,為兩個表弟解說全套的中國童話書。得到書法獎章,以局長獎及敦品勵學獎牌畢業。記得小學六年級課餘,和同學到溪邊烤肉,劈竹子來倣竹筒飯,取溪水做蛋花湯,拿土司烤得黑脆脆的,這叫做野外求生的往事真令人回憶。

如果說看了【樹王,棋王,孩子王】勾起了我快樂的童趣,那倒是真的,作為一個孩子王,一直要做優秀約榜樣,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喜歡那個天真樂觀的自己,那個時候,我活出了漂亮的童年,像是一個我的自我中心的童話,真是值得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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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看參考書

自國小五六年級時,數學有了疑惑,而得到一本解析參考書可看之後,我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上了國中更是加倍愛看各類參考書,把它們當作是教科書以外解惑的八卦來看待,感謝爸媽出資栽培我,誏我收集一大堆由幕後英雄寫出來的智慧之書,我平順的中學生活,腦中充滿了自己所根据參考書信賴的學問知識,不在乎成績怎麼樣,我覺得文下之意才是更為深奧有趣的事理,誏一心想從事文學志業的我,細細思考各學科歷史存活在當代的各種情況。上了大學,更認真嚴肅面對每一本結緣的課外讀物,只是它們的深度,誏我看見了自己自小愛惜文字緣,從細讀國語日報和青少年讀物,到古典名著和童話的幼幼版,這些基礎文學給我的啟迪,就如同姊姊刻的一只篆章名句一樣,書中日月長,陪伴我日日夜夜與文學為伍的日子。入了文壇之後,還是迷戀參考書,買許多文學理論來看,滿足自己的求知欲,也知道寫這些書的,多為學者教授,因而真的很仔細的閱讀,想要私下也做點女性學問。

那個時候,唐山書店是左翼文學參考書的夏令營,賣完的理論書就不會再進書,我為了找書,而常常藉口賣地下雜誌,老往書店跑,其實明知會賠本,還是看到如羅蘭巴特和北島的名書時機,就搶著買下來,因為我知道只有唐山會賣我偏愛看的書,那時候先是文學社團的女社長素貞向我推薦這家書店的,因此我也順便愛上了公館的其他文化,逛公館像是逛文化街一樣充滿快樂,我愛參考書的歷史,現在變成佛教化了,也依然愛買宗教文學,這是我充電的書館集中區,我還不太愛逛重慶北路那邊的書店呢?感覺太遠了。誠品也是很流行的文學補給站,還買得到各類外文和簡體字的翻譯理論書,真是令人大飽眼福,現在我只求自己各種語言能更精通一點,這樣就可以看更廣泛的書或電影,享受知性的文化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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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屋經驗雜談

大學時為了節省通勤時間,租雅房在學校旁邊附近,都不便宜,三千元到六千元,而且我為了賺取生活費而大量投稿,以稿費之郵局存款來買外文書和課外讀物,而生活在文化文學的精神環境中。先是住在一間不乾淨的空屋雅房中,沖浴時差點被鬼附身,嚇得叫媽來接救我。後來搬到對街餐廳房東的二樓雅房裏,每天就是在床上寫作,承受被鬼壓的經驗,但是因為訂報投稿的同步活動,我的文章因而時常被採用,賺了不少錢,存起來買衣服和化妝水。後來租約到了,我也翹課不少,幾乎當掉,就搬到一個月六千元租金的地下室,把自己視為新興作家,全方面的譯寫文章,創作,玩攝影,把文憑拋棄,直到媽來找我,逼我搬回家,否則我至今還會是一個找不到買屋機會的無殼蝸年。

當我在讀【地下室手記】時,常在空無一人的文學社團看原文版,卻被友人告知書的結局,是雙重人格的荒野之狼遇到一名妓女的事,就不想再看下去了,因為我在地下室遇到了一個愛我至深的男鬼,我彷彿身份對調,成為了一名雙重人格的女作家。

這本書誏人逐漸的偷窺,自稱荒野之狼的男主角,住在租來的房間內,外出,回屋,和房東的互動,他是個獨行俠,不愛與人聊天,說心事,所以我只能藉著文字線索來拆解他在屋子內外的性格,多少有點偽裝,和不為人知的背景秘密。

每一個作家都同樣以外出的心,去搜找屋內的手稿題材,像是一場獨自外求的冒險,我如今已知道,那名向他坦誠的妓女,正是他納入繆斯的對象,或許他在生命中書寫了羅曼史日記,完成了心的探索和追尋,但是這真實題材正是每位讀者想知道,卻又掩頁不忍卒讀的生命內幕,真實得如荒野之狼口中的獵物,泛著淚水和血腥,我覺得這是繼傑克倫敦之後,狼的人性化描寫,令我深為感動的是,一顆壓抑的男性之心,留給世人一點好想誏他體會幸福的同情心。這些狼王和狼人的文學,吸引著有愛心的女性去融化他們那顆孤傲又孤僻的心。

而我,到現在為止,是否被轉化成一顆女狼的幻思文學之心,身為保守的射手座的我這個女作家,可能被引導出一份貢獻女性主義的書寫志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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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獎這回事

我從大學就開始向大型文學獎進攻,第一次入選聯合報文學獎新詩類,當審查討論過程公布在副刊上時,我才發現我投遞的詩一首,被入選納為討論的對象,雖然沒得獎,但入選已經感到很驕傲。

之後得到時報文學徵文獎,題目為:我心中的一條河,我將旅行所感動的心得㝍出,榮獲成年組首獎,非常高興在時報新大樓領獎,合照,當時我正在修佛,所以收入合集的文章有點勵志的味道。

然而受到宋澤萊老師所辧雜誌的徵文獎廣告所吸引,就參加了王世勛文學獎,又得到小說獎第一名,上台致詞,領了獎牌,致了詞,我決定從此走向佛法文學的書寫之路,就一直遵守戒命至今仍不渝。

雖然我每一次盛大比賽都會參加,但是志在參賽不在得獎,所以都一直石沈大海,一連二十幾年,發現自己的參賽資料都不太遵守規定,所以註定會落選,就從此再也不太熱衷文學獎及發表的投稿活動。

也因為寫作的熱誠,我開始各部落格開台的事業,並且開設工作室,只出版自己的作品,爾偶也製作一些實驗雜誌,刊物,直到今年完全的電子書化,我才開始大量的加入鏡文學的創作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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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拾遺\吳菀菱

海洋文學\麗娜輪初航

這雖然不是我的處女航,但比起我現在正閱讀的白鯨記,比照幼時看電視劇的重覆鯨身及血盆大口,我覺得終於體會到那大海巨浪如鯨的動能,其實能與海同舟共濟真是榮幸的體會。搭乘麗娜輪,真是公主號的縮影,那種誏大家目不轉睛的新鮮感,是豪華的山海饗宴,偶爾伝來有老少暈吐的驚聲,真是百感交集,趕緊送上暈車丸救濟他們。還好我一上船就吞了一粒,完全可以克服那種頭暈如水母漂的不斷還魂感,比起白鯨記影劇的人工剌激,真可說是小巫見大巫,隨著航行而書㝍即興經驗詩,也是一種富有文藝腔的自由發揮,有一種樂山樂水的快感。看著原住民歌舞表演,充滿歡樂慶典一般的音感和舞動伝統衣飾的動作,非常的精彩。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我們兩者都同時觀測了,這道德之航的愉悅。避風港到了,在船上的電視監視器中,看著遊覽車緩緩的駛離船艙,雨滴一點一點的陰影誏這趟行旅有著朦朧美,接著旅客們依序下船,經過船內的電梯,打傘走出了陰涼的蘇澳港。

幼時的花蓮輪之旅,那海洋真是太平穩了,我們觀賞海面上的一群魷魚,向我們打招呼,煞是奇觀。能跟媽媽和姊妹一起同遊,真是太興味了,在甲板上跑來跑去,聊天,歡笑,吃買來的便宜棒,小學生的快悅是很簡單的。想起長大後看的【海國圖志】,鄭成功的水師們各個留名,我們台灣子民不正是他們保家衛國而安居苟存的所謂,海的兒女。這一旅程後來去了大魯閣,和梨山,真的很好玩,妞捏不情願的穿著醜醜的太空衣和球鞋留影,我的電捲赫本頭使我看起來像個小男生,我好討厭照像啊!至今仍不改本色,不愛照像的我,只承認沙龍照的美感。

烏來尋訪吳菀菱

有一年爸爸說要拍報紙上的火樹銀花,就帶著我和媽媽去烏來玩,我們轉搭兩程公車,繞過長程的山路,一路上草木華美,綠蔭油亮,四眼放去充滿樹海旳風光,真是令人賞心悅目,車上的年青乘客似乎不在乎腳痠,車子繞過一個又一個風俗在地的站名,最後終於到達烏來了。

走過小橋,人家,店面小吃的招牌,我們在微雨中前行,流水潺潺,想起去過搭乘電欖車的雲仙樂園的路線,就在高山的遠眺那處,回味無窮,不好意思點出雲仙樂園到處販售木刻陽具,烏來和亂來的成人意味,所以沒什麼旨趣。我跟爸媽三遊四訪烏來,每次都充滿人文的懷舊風味,這裹的市集窄巷,經過一個小小的瞭望台,有一些露天雅座,石椅,青苔台階,將烏來小鎮裊瞰得一清二楚,這情境把我們融入鐵道小徑,沿著溼答答的路,我們賞櫻,看山河樹林的遼遠,一條通往傍晩的火樹銀花裝置展,在我們的嚮往下,打開了一些些藍光的led燈,真是有異國情調的味道。

不枉我們走得汗濕淋漓的,在鐵道站買了三張小鐵車票,趕上最為一班車,隨著涼風徐徐吹來,我們風乾了流下的汗衣,一點也沒有冷颯颯的畏懼感,好暢快口逆風之旅,可愛的鍊結車廂,繞過山洞和叉路,來到瞭望台底下的終點站,然後我們又悠哉的穿過來時路的橋樑,吃了一支冰棒,享受了一個美好的旅途,天色已暗,我們就打道回府了。

之後,又舊地新遊,走過小小的烏來博物館,菱形圖騰的紅色大橋,有女銷售員推銷著海燕窩,真好喝,買了幾瓶回家,到了向晚時分,找了一家熱炒店坐下來,點了川七,肉雞,小菜,快樂的飽足一頓,再前往大排長龍的總車站,搭車返家。

烏來是一個原住民部落,漢化的人們仍在聚落裏求生存,觀光業帶來繁華小鎮的美善風情,我們一遊再遊,淳樸的心被烏來的風光洗滌得有如一隻隻自在的烏鴉,進入詩情畫意的新店溪流域文化區,真是爽朗的半日遊,希望您有空也來一趟烏來之旅,想必一定會有不同的收獲的。真好,我也享受其中風景,她的美彷彿一首台灣歌劇。

二二八公園遊記

我和爸爸去參觀二二八博物館,是為了參考日本人的建築學問,才按照建築史料去考察的,在內部看了好久,覺得很雅緻,保存得很好很完整。

我在公園一角尋覓到一棵古老的菩提樹,在樹下佇足找完整的菩提葉,想要拿回家夾在書頁裹,我感覺樹的盤繞的藤都枯萎了,好像一尊年事已高的世尊,我在樹下找到蔭庇的清涼池。但是每次我去找他,都好像長腳一樣的躲我,讓我找得好苦。

有涼亭,就避開艷陽,在底下乘涼。遇到有一些坐輪椅的病人來晒太陽並散心,覺得這裏真是復健又療癒的心靈勝地,陽光之下,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在紀念碑區,大家玩成一片,有水池,踏腳石,大的鐵做的碑,說明的牌子,望著流水瀑,大人陪小孩子們的童心未泯,在此地駐足,這個碑由幾個大立方石形堆砌而成,非常具有後現代的風格。

後來有一次媽媽說想去二二八公園走走,我和爸爸陪她去,還在小文物館巧遇二二八史料展,聽媽媽邊看展覽,邊說明那個時代的社會狀況及政治真面目,包括一些詩作,和她們英文參考書的名作者,那時通貨膨脹的以物易物,歷經二二八事件,生活艱難中,台灣人不被打垮,不少受日據教育的人們還是苦盡甘來的長壽生存,真不容易。

二二八公園有著昔日莎拉老師跟我坐在椅子上談心的往事,她想要去美國專攻台語文語言學博士的心願,不知通過申請了沒,因為我在大學的語言學論文計畫是台語研究芻議,所以她曾到我宿舍詢問我台語的發音入門法,和我對泰國建築以色彩分區的幻想,老師跟我在椅子上聊十二星座,一路上聊到了附近的冰菓店吃冰,她說自己是水瓶座的然後我們就道別,她已經被系主任辭退了教職,大學裏面真的仍有二二八恐懼啊!

鯉魚潭環遊記

到了鯉魚潭,到處都張燈結綵掛小紅燈籠,牆上都是佛教敬語和佛畫,看到潭中有人划船,是用腳踩踏的小龍舟,觀音像和鯉魚等各種大公仔立於池中央,平靜波水令人心曠神怡,池邊有一些裝飾花草植物,正芬芳盛開迎接我們,以及美妙的石椅石桌邊的閑聊,天氣正好,我們環繞鯉魚潭一圈,感到宗教遊地真是風光淳樸美妙,充滿歡慈的氣氛。

想起魚躍龍門的勵志成語,有誰知道多年前我曾夢見過,觀世音菩薩浮立水面上,有兩隻游動於法空中的鯉魚在她腳邊,是為護法,而小龍女也在天上飛,一幅美好的夢境似乎提醒了我的使命,至今此時,有種彷彿舊地重遊的熟悉感覺,我感到很幸福而充滿法喜,原來觀音菩薩一直關心著我。

在等遊覽車時,逛逛門口的各式小吃以及禮品小店面,其中有一對老夫妻請我們旅客喝茶,推銷一些伝統在地食材,我看到筍片等真空包裝好的當地伴手禮,茶葉,香茅油,我買下了一大塊㐴無患子香皂,回家洗臉洗澡時用,感覺很清爽,雖然沒有珍珠香皂那麼香氣四溢,卻也都同樣洋溢在淨身的歡意中。因為這個老闆長得好像我們現今的上人,所以大家競相捧場,大肆慷慨的買,絕不手軟的大做功德,歡暢的滿載而歸。

合歡山遊拾

去合歡山真是快悅,遊覽車先經過一個童話城,誏我們看看各種童趣的零食,這是大黑松小倆口蓋的商品區,有小火車頭,大型西洋棋子,各种童話公仔,還有歌手在一旁駐唱,推銷西滴和歡樂氣氛,我和爸媽來到童話城堡內,看到製做麥芽糖和販賣棒棒糖的各種花樣,更多陳列的甜食商品琳瑯滿目的,我們走馬看花,差一點就買了著名的牛軋糖。

開車來到午餐飯館,吃的菜色都是我偏愛的口味,只是員工將吃不完的被當場倒掉的動作,覺得好浪費。上山去走日據時期蓋的吊橋,風景迷人,溪流澹然,走到石頭紛雜山路㞳窄的尾部,是一個小瀑布,真是清涼爽快,回頭路上一直沿著愈來愈寬的石徑,走得好神奇輕鬆,其他人好像神隱一般,一下子就在橋下等我們三人,好詭異的感覺。

在轉小型遊山巴士之後,沿路上風光霧色嬌媚,山林中的草木快速的從窗戶略過,我體會到了空靈的山色,和聽導覽廣播,知道了莫那魯道的事跡,精彩的人文風俗和地理的解說,真是詳細得像一本旅遊寶書,只不過太多閔南語不大懂,非常可惜。

我們到了合歡山最高海拔的咖啡屋,看到只有六度的溫度計數,全身的厚重衣物果然保暖了,我在階梯上打手機給詩友,分享這像極了他詩集境界的景象,真的好興奮,那好比是讀寫詩評的收獲,我感謝他寫出了精神層次如此深幽的景象,誏我旅遊其中的神秘色彩,咀嚼文字與景色共長的激越。

妖怪村一遊

來到妖怪村才知道它的神通廣大,容納了包括桃太郎和各種妖怪卡通等等奇妖的遊樂園,真是稀奇古怪,充滿了童趣。園中的日式公仔,台式古村,玩具雜貨店,賣小吃的攤位,祭典表演,我認為這裏的妖怪很有值得研究的學問,但是卻都叫不出名字來,真是太無知了,不禁覺得自己好落伍。

中國有妖怪圖鑑和山海經,台灣有妖怪論,那日本有什麼,大約是動漫吧!總是覺得日本的妖怪好邪門,所有的妖怪都有成不了佛的喟嘆吧!

從手錶妖怪,夏目友人帳,死神,等等日本電視卡通,看到妖精的各形各色,但在妖怪村這裏,收藏的只是可愛妖怪的造形,沒有恐怖者的影蹤。

妖怪的神力,怪力,亂力,多麼超現實,我感到一股沈浸在安詳妖怪村的神秘,難道化們妖怪都被收服了,只是靜物扮演而已。這樣也好,畢竟比不上迪斯耐樂園的鬼屋城堡,被剝削的旅客,怎樣才能逃避驚嚇的恐懼和害怕,人界無處不妖怪,只要你心一歪邪惡想,你不也是活著呼吸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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