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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月April的秘密:「那些都是騙人的,其實我最討厭。」

「My   name   is   April,what   is   your   names?」

聞言,我抬頭看向說話的林雨瑤,有些不解。

「My……My   name   is   Forever。」

儘管不解我還是照做了——因為想起方才英文老師說,上高中後就很少用到英文名字了,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同學的英文名字,所以這節課讓我們用英文名字來和大家打招呼,其實我覺得有些意義不明,但礙於我很滿意自己的英文名字,所以我還是照做了。

「永遠?好特別的名字。」

林雨瑤說,而我也回了一句:「謝謝,我覺得妳的英文名字也很特別,我喜歡。」

四月,April。

這名字真的很美。

「但為什麼妳會叫做四月?」我疑惑。

「嗯……因為我很喜歡四月啊。」她說。

「啊哈哈,我也曾經想過要改名為March呢,這樣我們就一個四月,一個三月了。」

我笑道,而她也笑了。

「那麼,Forever同學,請多多指教!」

她向我伸出手。

「嗯,April,請多多指教!」

我握起她的手。

「Hello,Forever、April!My   name   is   Sophia,she   is   sky。」

此時,林雅詩也牽著李伊靜的手走來,指著她說道。

「這樣妳們就不用再說一次了,對吧?」

林雅詩淘氣的說,李伊靜笑了。

我們四人就此開始談天,直讓我有種錯覺。

回到……「那個時候」的錯覺。

「鈴颯,要不要一起去海邊?伊靜她說想去看海。」

雅詩問我,而我點點頭。

「我、我也要去!」

有一個聲音響起,我望向四周,沒有任何人。

「好。」只見雅詩微笑著,「我們一起去。」

「喂,梁鈴颯,妳今天已經睡掉第三節課了。」

雅詩的話還猶在耳畔,但眼前情景卻和上一幕不同。

「怎麼?還在做夢啊?」

聞言,我揉揉眼睛,原來剛剛那是夢。

說得也是,在現實生活中哪會有人的說話聲出現,卻沒看見人啊。

「嗯,在做夢。」我說,一個有些真實的夢。

「還真誠實。」方才叫醒我的張胤玟讚許道。

「下一節是國文,老師很嚴,勸妳別睡。」

他口中突然蹦出這麼一個好心的提醒,而我疑惑的望向他。

「可是你平常不都是在睡嗎?」

從以前就這樣了不是嗎。

「才不是。」他的聲音突然放得很輕,「明明是妳改變我的。」

他說的話讓我想起那天他的那句「妳真的不熟悉了嗎」。

總覺得,越是貼近從前的話題,他在我面前的樣子就越是不一樣。

「欸欸,聽說啊,那個林雨瑤之前和隔壁班轉來的那個帥哥交往過,笑死我了,說什麼愛得水深火熱,結果還不是拜在我的石榴裙下。」

趁著上課的前五分鐘,我趕忙去了一趟廁所,卻連帶聽見了練凜香在說閒話。

「啊哈哈,就是啊,區區一個林雨瑤,怎麼配得上人家江燦臻。」

「就是說嘛!配我這樣的美女還差不多。」

李筑音和練凜香你來我往的高談闊論了起來,我聽得非常不爽。

「妳們夠了沒?」我走出廁間,跳出來替羽瑤說話。

「喔?居然是梁鈴颯啊?就憑妳,才沒有資格管我們。」

練凜香昂頭,以藐視的眼光看著我。

「……她有。」

林雅詩突然出現在我身後,這樣說道。

「至少她不會這樣子抹黑別人。」

至少。

我在心裡默唸多遍。

「喔,是嗎?我可一點都不覺得。」

說完,練凜香跑得倒是快,一溜煙就和李筑音溜走了。

而我向雅詩道謝,她解救了我。

真可笑,明明是我想為雨瑤出一口氣的。

「對了,那些練凜香說的,妳信嗎?」

在回教室的途中,我這樣問雅詩。

「或許他們交往過是真的。」她說,「但我不相信他們沒有深愛過對方。」

她的回答很令我滿意。

「就是說嘛,而且居然在廁所裡說那種話,要是被張胤玟抓到還不被扁死。」

我想起那天張胤玟進女廁解救我和雨瑤的事,心有戚戚焉的說道。

「但我想……」

雅詩突然垂眸,陷入了深思。

「或許,練凜香是故意說給雅詩聽的。」

她說,我突然覺得雅詩的推理能力變強了。

「妳是說,雨瑤那時有可能在廁所?」

我問,她點頭。

總之,女人在想什麼,我們永遠不會知道——縱使我也是個女人。

「靠,你很吵欸。」

林雅詩極不矜持的罵了句髒話,我見狀看向誘發她罵人的張胤玟。

「怎樣?我想事情時習慣拿筆敲桌子嘛。」

這是哪門子的習慣?我翻了翻白眼,以示傻眼。

「好嘛,所以說我還是想不通除了接近鈴颯,還有什麼促使她們討厭雨瑤的理由。」

張胤玟表示無解,我複議。

「嗯,我也是。」

我舉手,同時嘆了口氣。

「真的很難弄懂女人心吶!」

最終,我下了這麼一個結論。

「什麼嘛,那我們討論的意義何在。」

張胤玟兩手一攤,頹廢的趴在桌上。

「有啊,意義在於讓自己心累。」

嗯,的確心累,我怎麼想也想不到為何練凜香如此討厭我。

「白癡才會做這種事呢!」

張胤玟不悅的望向我,而我只是笑著對他說:

「那你真不愧是白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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