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功能「收藏作家」上線啦!
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三章:再次掀起波瀾。

「小歌...想到那時剛撿到你時...小小的...好可愛...沒想到...這麼快就長大了...長成一位亭...亭玉立的...的姑娘...」老爺子閉著眼睛回想初遇月歌的的事。

「爺...月歌還想繼續當您的小歌...」月歌握住老爺子的手說。

「爺也知道小歌...喜歡楊公子...爺可能看不到...小歌穿新娘服的樣子...」老爺子深感遺憾的說。

「不會的...老爺子一定會看到月歌穿新娘服的...看!」致紅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新娘服。

「小歌...就圓爺的一個願望...」老爺子笑著說。

「什麼願望?小歌替爺完成...」月歌說。

「爺希望...小歌和楊公子成親...小歌能幸福...」老爺子對兩人說。

過了一會兒,月歌換上新娘服,致紅小心翼翼扶老爺子坐上大位,老爺子坐好後,致紅走到月歌身旁,對天行禮、對長輩行禮、兩人對拜,儀式完成,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

「好...好...這樣...爺可安心...」說完,老爺子面帶笑容緩緩闔上眼睛。

月歌和致紅察覺到老爺子異狀趕緊跑到他身旁喚他,可是老爺子都沒反應,月歌和致紅明白,老爺子已歸西了......

夜晚,五宅之里家,歐陽真一人在房中望著天上皎潔的月亮,但那皎潔的月亮卻漸漸被烏雲遮住,歐陽真的身體也越來越不適,她迅速站起想奪門而出找豔仙,可還未到門口就倒地,再爬起時,就已是千年女殤附體了,千年女殤踏著無聲腳步來到豔仙房門窺視,豔仙還未就寢,正在研究壓制千年女殤的方法。

「本后的敵人...」千年女殤一步步逼近豔仙,想置她於死地。

正出手時,豔仙控制住她,兩人面對面對戰,「千年女殤,沒想到敬然無法鎮住你!」豔仙對她說。

「就憑一個小小的平安符就要鎮住本后,李豔仙,你太小看本后。」千年女殤加大力量。

「當年你的出沒,使我娘不在了!為了替我娘報仇,我要除掉你!」豔仙說出事實的真相。

「當年是李玉娘不自量力來與本后對抗,死了那一條命已經便宜了她,如今你這女兒也要上路?」千年女殤笑著問。

「不了,這玉就來治你吧!」說完,豔仙將玉珮戴在千年女殤身上。

「李豔仙!你這卑鄙之人!」語畢,千年女殤一陣痛苦哀嚎,便退離歐陽真之身。

「這玉可是治千年女殤威力,看你如何出來作怪。」說完,她將歐陽真扶上床休息。

這時,秋遙趕到李家豔仙房來查看,「三姐...你怎麼了?為何房中弄得如此大的聲響?」秋遙慌張的說,又注意到豔仙床上的歐陽真,「難道千年女殤又現身?」秋遙問,豔仙點頭。

「我沒事,歐陽真看來不是很好...」豔仙看向歐陽真,「可有三姐在,四弟不必擔心,回房休息吧。」豔仙向秋遙保證,秋遙也點頭並回房休息。

豔仙坐到床緣看著歐陽真的睡容,「小小的身子還能撐千年女殤幾年、幾月還是幾天呢?」

一早,後花園出現一人身影苦練鞭子,這時,侑柔經過花園有意思的笑了下,從小蔚手中拿的腱鞘中拔出劍跳下去和他對決。

「尹侑柔!你又是來對決是吧?」伍敬邊鬥邊說。

「正是,想看我夫君本事何在!」侑柔笑著對伍敬說。

「那就不客氣了!我不會手下留情!」伍敬也不畏懼,伍敬便揮起鞭子和侑柔比武。

大廳中,致紅和月歌回到五宅,崇尚冷靜的喝口茶水,坐在對面的豔仙則惡狠狠瞪著月歌。

「我已和月歌定終生了。」致紅開門見山,他這句話令豔仙更怒。

「那好,月歌便是五宅二夫人了。」崇尚笑著說。

「我不同意!一個無身份地位的麥麵女就這樣成了五宅二夫人,太隨便了!」豔仙生氣的站起。

「豔仙!」致紅喚了她。

「一個賣麵女真是太自以為是。」說完,她踏著高跟鞋離開。

「豔仙!」致紅又喚了她。

「好了,別喊了,反正月歌現在是五宅二夫人了。」崇尚阻止致紅,對兩人說。

這時的花園,伍敬和侑柔還在對決,突然,伍敬打飛了侑柔手上的劍,那劍飛向小蔚,伍敬靈機一動衝了過去抱住她替她擋那劍,小蔚瞬間心動了。

「沒受傷嗎?」伍敬放開在懷裡的小蔚。

「小蔚沒事...感謝五爺相救...」小蔚害羞的不敢和伍敬對視。

「小蔚!沒事吧?」侑柔撿起劍後詢問小蔚。

「小姐,我沒事,別擔心...」小蔚微微對侑柔一笑。

「沒事就好...走吧,先休息吧。」侑柔對小蔚說,「誒!冒失鬼!身手不錯啊!」侑柔對伍敬說,伍敬點個頭。

就在兩人離開之時,小蔚回頭看著伍敬,和伍敬對視又害羞錯開眼神轉過頭。

山上,秋遙專心採著草藥,歐陽真在一旁協助他。

「秋遙...」歐陽真喚了他。

「怎麼了?」秋遙回她。

「昨天我是不是又給豔仙姐惹禍了?」歐陽真握緊胸前的玉佩問。

秋遙停下動作,轉向她說:「沒有...只是你身體有點虛弱...」秋遙對她一笑。

「這樣啊...」歐陽真低下頭說。

突然,有一支箭射向歐陽真,秋遙察覺到並迅速握住那暗箭,歐陽真嚇到跌倒在地。

「歐陽小姐,還好嗎?」秋遙扶起歐陽真,歐陽真遙頭。

「公子好身手!識相的話將歐陽真交出!」黑衣人在樹上出現。

「你該不會是襲擊歐陽世家之人!」秋遙問。

「正是,公子,我們不浪費時間,快將歐陽真交出!」黑衣人道。

「主使你們之人是何人?」秋遙問他。

「我們不能說!」黑衣人道,「早已沒耐心了!」黑衣人跳下樹逼近秋遙兩人,一瞬間,秋遙和歐陽真周圍被黑衣人佈滿。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秋遙更加嚴厲的問。

「現在該在意的是你的命吧!」黑衣人道。

黑衣人舉起劍向兩人方向揮去,「小心!」秋遙將歐陽真快速拉到自己身後,自己卻被劍傷到手臂。

「我已經瞄準好致命的方位了,別躲了。」黑衣人再次擺好姿勢說。

「我葉秋遙就算死也會守她到最後!」秋遙依舊擋在歐陽真前說,歐陽真聽見秋遙堅決的話突然覺得心動了下。

「真是不自量力!看招!」黑衣人又再次將劍揮向兩人,「啊!」可劍還未砍下就被別人打飛。

秋遙和歐陽真看向搭救之人,秋遙吃驚地看著那人走到面前。

「還不快走!」那人對黑衣人說。

「下次一定會讓歐陽真跟我們走!」黑衣人說完,便一個接著一個離開。

待黑衣人離開後,秋遙走到那人面前,「幼魂姐...」秋遙喚了她。

「是當時撞我的姐姐...」歐陽真也走到她面前。

「是那時的妹妹啊,真不好意思了。」幼魂對歐陽真說,幼魂看向秋遙說:「好久不見了...秋遙。」

「幼魂姐搭救,令秋遙無顏接受。」秋遙壓緊傷口。

「你該接受,不是你對不起我、更不是你傷我。」幼魂笑著說,「還有,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有緣再見,秋遙。」幼魂說完,便離開了。

歐陽真看著幼魂離去的方向又意外撿到一物,「這是......」歐陽真對這物感到震驚。

突然,身後傳出聲響,歐陽真轉過頭看見秋遙倒地不起,她跑到秋遙身邊緊張喚著他。

夜晚,歐陽真坐在床緣照顧著因失血過多昏迷的秋遙,歐陽真看著自己握在手中的玉佩,那玉佩正是今日撿到之物,歐陽真眉頭深鎖、眼眶泛淚對昏迷的秋遙說:「對不起...我知道...傷你之人是誰了...對不起...」她將手中的玉佩握得更緊,低下頭痛哭著。

歐陽真的一滴眼淚就這樣滴在秋遙的手背上。

而這時的楊家,月歌憂鬱的坐在梳妝台前,突然,有一雙手搭在月歌肩上,月歌從梳妝台的鏡子看著致紅。

「怎麼了?眉頭如此深鎖著?」致紅將臉靠在月歌的臉旁。

「楊大哥...我真的不該成二夫人...一個賣麵女真的太自以為是了...」月歌失落的說。

「月歌...崇尚都認定妳是五宅二夫人,那妳就是,妳也是我的妻子,別在憂愁了,好嗎?」致紅對月歌微笑著說。

「可是...」

「別可是了,我知道你在意豔仙的話,別在意...你是我楊致紅的妻子,一輩子都是。」致紅微笑著說,月歌看致紅想盡辦法安慰自己,月歌也不捨讓致紅為難,也勉強一笑讓致紅安心。

今夜,豔仙的房間特別暗,這或許是豔仙現在的心情,此時,她的臉頰上流下一滴滴心碎的淚水,沒想到多年的愛慕之心卻殘酷的被結束了。

一早,昏迷的秋遙醒了,他緩緩坐起,突然,手背有種被東西滴到的感覺,正當走往大廳時,發現桌上有一封信,他拿起看著,突然眉頭深鎖,一步併成兩步走到大廳問著守衛長工:「昨夜歐陽小姐離開五宅?」

「是...」長工說。

「你怎麼讓她走了啊!」秋遙對長工說,說完衝出大門。

此時,歐陽真漫無目的走在街上,這時,歐陽真走進一間破宅休息,她又拿出那玉佩看著,一人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是你要抓我呢?」

「妹妹?」突然有人喚了歐陽真,歐陽真抬起頭不敢置信瞪大雙眼。

「幼魂姐姐?你怎麼會在這?」歐陽真問。

只見幼魂走到歐陽真旁蹲下說:「這我家,你才是,你怎麼會在這?」

「我離開五宅了...」歐陽真回答她。

「為什麼要離開?」幼魂又問她。

「我知道是何人襲擊家人和傷了秋遙...」歐陽真說。

「是誰?」幼魂看向她。

歐陽真將玉佩給幼魂看,然後又說:「是他...歐陽軒...」

「歐陽軒?他是......」幼魂接過玉佩問。

「是我兄長...沒想到竟然是他...」歐陽真將雙膝抱緊。

「你兄長?為什麼?」幼魂撫著那玉佩說。

「十年前兄長因為被爹發現用槍殺人,爹當時一怒之下和兄長斷絕關係,將他逐出歐陽家......」歐陽真說出十年前的往事。

「你喜歡你哥哥嗎?」幼魂將玉佩還給她。

「喜歡,這玉佩是娘送他的,那時溫柔的哥哥我喜歡...可他卻殺了爹、娘,又想抓走我...」歐陽真接過玉佩說。

「你哥哥還活著,我很羨慕...」幼魂笑著對她說。

「難道幼魂姐姐也有哥哥...?」歐陽真轉過頭問。

「有啊...是我唯一的親人...」幼魂神情漸漸轉為憂傷,歐陽真默默地聽著,「你一定不敢置信,這破宅之前很熱鬧的,卻在一夜之間被大火燒掉,裡面的人也被燒死了...」幼魂環視四周。

「幼魂姐姐...」歐陽真看著她。

「我哥哥也死在那場大火之中...我被救到五宅...原本要成五宅大夫人...卻被“他”陷害離開五宅並摔到山崖之下。」幼魂也說了往事。

「他?」歐陽真對那個“他”感到好奇。

「紀崇尚。」幼魂一字一字唸出那人的名字。

五宅,後花園,小蔚坐在涼亭中將摘來的花做成花圈,這時,伍敬也來涼亭,小蔚只專注於做花圈並沒有注意到伍敬,直到伍敬坐到自己對面才注意到嚇得把花圈收起來。

「別收了,那花圈很美。」伍敬拿起桌上剩餘的小花。

「謝...謝謝五爺稱讚...」小蔚緊張到口吃,也緩緩拿出花圈。

「今日為何不見你家小姐?」伍敬問。

「小姐回娘家了...」小蔚說。

「為何妳沒陪她回去?」伍敬又問。

「小姐說小蔚可不必前去,讓我在家休息。」小蔚說。

「所以你便在這做花圈?」伍敬看向她。

「是...是...」小蔚對突如其來的對視感到慌張。

「好吧,那我在這陪你吧。」說完,伍敬拿出一本書看著,小蔚高興笑了一下便繼續做花圈。

深山,山寨之中,此處為黑衣人聚集之地,有一黑衣男子倚在樹上,神情憂愁著。

「軒!饅頭吃不?」另一黑衣男子喚了他。

「吃,謝了。」那倚在樹上的男子正是歐陽軒,歐陽真的兄長。

「在這想啥呢?」那黑衣男子道。

「領首買進了一些軍槍,說是讓手下們容易狩獵,實質上是為了方便捉歐陽真。」歐陽軒分析著事情。

「本來就是,對了,那歐陽真跟你有關係嗎?不然這姓氏要同性也是不容易的。」黑衣男子吃著饅頭問。

歐陽軒看向遠方說:「那人啊...我不認識。」

「好吧。」那黑衣男子不在意的吃著饅頭。

五宅,紀家。

「大爺,您身上披的那件軍西裝外套,要不手下拿下去洗洗。」長工對崇尚說。

「不用。」崇尚回應極為冷淡。

「大爺,為何不脫下那西裝外套?」長工已規勸他很多次了。

「不關你的事,退下吧。」崇尚依舊冷淡。

「是...」長工也只好退下了。

長工退下後,便剩崇尚一人,崇尚從軍西裝外套的口袋中拿出手帕,那刺著“魂”字的手帕,他緩緩撫著那手帕,崇尚看著那神情有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

“崇尚,我做了手帕,你覺得要刺什麼字呢?”

“看你自己。”

“就告訴我嘛~要刺什麼字?”

“我說了看你自己!你很吵,別煩我!”

“對不起...我就刺魂吧~”

“......”

「你那時失望的神情...我根本忘不了...」崇尚望著那手帕自言自語著,「我對不起你...幼魂...」

回書本頁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