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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還是你。-04

04

一起床便從窗外看到阿閔在門外等我的迅速地盥洗後便衝了出去,很怕被老媽看見有個男生在等自己女兒上課的情形。

見我慌慌張張地衝出家門口,阿閔拎著早餐的笑著說:「早啊。」見我快速地坐上車好奇的問:「幹嘛慌慌張張?」

「你想見未來岳母嗎,很可怕的,是一個婚姻失敗對愛情絕望的熟女,我們快閃吧。」亂七八糟的介紹後無非就是希望阿閔快點離開。

「你的早餐。」阿閔將早餐遞給我。

接過早餐,戴上安全帽,我坐上阿閔的機車說:「氣消了?」

阿閔聳聳肩的問:「什麼?」發動機車騎了起來。

「怎麼那麼好,來載我?」

阿閔反問的:「是你不喜歡我來載你吧!」

我邊吃起早餐的說:「也不是不喜歡,是覺得我可以自己上課。」

「那就好好坐著。」阿閔速度加快的不多問。

「其實明明我家離學校就那麼近,你多等我真的沒必要。」我打從心裡那麼覺得。

沒有回話的,阿閔就這麼騎著,如果說阿閔最厲害的地方,那麼我想就是總是能不著痕跡的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爭執。

不到15分鐘的車程便看到校門口的,阿閔讓我在一旁下車的騎去停車,畢竟高中生騎車還是不合法的。

小秋剛好經過的跟我打了聲招呼,知道我在等阿閔停車便陪我聊了起來。

我打趣的問:「昨天開心嗎?」

小秋輕推了我一把的說:「故意這樣問…」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你怎麼不單獨約阿寬出去?」

小秋搖頭地說:「我試過了,他都說有事,除了打球。」

「哈,交給我,我一定要讓跟你單獨出去,到時別漏氣。」我可是拿定了那三面金牌。

「你呢,跟阿閔約會都去哪?」小秋好奇的問。

「唔…」突然我被問倒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的確,我好像真得很少跟阿閔出去約會,一直以來只喜歡陷在自己喜歡的事情裡,不是運動就是窩在家裡的,而阿閔除了上課外的假日幾乎也是都去打工,我曾問過阿閔為什麼要打工,阿閔只回一句家庭因素我便沒有多問,我太了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所以我不逼著阿閔讓我知道。

突然出現的一旁的阿閔插進話題的說:「可見我有多可憐。」

見阿閔故作可憐的樣子,我急忙辯解地說:「最好是啦!」怎麼可以讓阿閔一再的陷害我。

小秋大笑起來的說:「哈哈,原來你們也不是很幸福嘛。」

揮了揮手,我說:「阿閔,你現在是要輸給別人看是嗎?」又是一副不想輸的狀況。

「啊!我沒有喔!」佯裝無辜的不斷否認。

「我決定了!生日我們來約會!」我突然理智線斷掉的說。

「啊!」阿閔與小秋異口同聲的

「小秋、阿閔,我,阿寬。」自得其樂地打著如意算盤。

微微挑著眉,阿閔問:「為什麼又有阿寬。」

「因為小秋喜歡阿寬啊。」很理所當然。

「但阿寬會答應我們嗎?」小秋突然洩氣的說。

「交給我吧。」邪笑了起來,並轉過頭鄧著阿閔的說:「你別管我喔。」別想壞我好事。

一樣拿我沒辦法的阿閔只好順著我的說:「你生日你最大!」

大笑了起來,我們邊討論邊往校們口走了進去,真想馬上見到阿寬。

一看到個子不高的阿寬我便衝了上去的說:「烤肉要嗎?」

「不要。」很直接得回答著。

「為什麼?」又纏起纏功。

「理由?」

抱起阿寬我說:「我生日。」出其不備。

「喔,好。」

鬆開懷抱,我有點傻了的問:「怎麼那麼簡單就答應我了。」

跟在後面的阿閔火都快噴出來的說:「你都抱上去了,還不夠嗎?」

怕被掃到颱風尾的阿寬說:「時間、地點在跟我說吧。」阿寬說完便走進教室,留下我一個人面對阿閔。

我很意外地愣在原地地看著阿寬的背影,照理說應該還要再糾纏著一下子才會被我說服的卻聽到生日就馬上答應我,難道生日對他來說是弱點,我記在心裡得想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搞不好下次小秋生日就一舉達線的收伏阿寬這個男朋友。

拉起我的手阿閔問:「這一次又是?」明顯有很大的怒意。

答非所問的,我說:「我怎麼了嗎。」雖然心虛但卻又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的心情。

阿閔忍住脾氣的問:「為什麼要抱阿寬?」

停了一下,我說:「因為,我覺得生日是一個溫暖的節日,所以我不自覺的就抱起了阿寬,這樣你相信嗎?」

也停了一下,阿閔說:「那…也顧慮一下我得心情。」

「你要為了這個跟我吵架?」我冷處理得問起阿閔。

「你明知道我是不會跟你吵架的,幹麼故意這樣說。」阿閔有點挫敗的低著頭。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我得理不饒人逼問著阿閔。

但阿閔還是沉默的低著頭的好似在道歉,道歉著自己對我的不信任。

這感覺不是我要的,我自知理虧地說:「對不起。」是我太過於自我,是我的錯,真心地向阿閔道歉。

不知道怎麼面對的我獨自走離現場,阿閔卻沒有追過來,我知道過於自我讓阿閔不開心是我得錯,但其實我卻不知道為什麼阿閔要生氣,難道我真得做錯了什麼嗎,我有那麼讓阿閔覺得不能信任的行為嗎,這令我很沮喪,感情裡不就是應該互信嗎,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那彼此還剩下什麼來維護這看似偉大卻微弱到不行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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