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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還是你。-03

03

一連下了好幾天的雨,在雨傘下我凝視著紛紛細雨在看台坐了下來,望向操場旁的籃球場的方向,我看到阿寬與與小秋和別班級的同學依然打著籃球。

「還不回家?」阿閔見我坐了下來的問。

「嗯,你先走吧,不是還要打工,看著雨不大,等等要跑一下,剛好今天也有帶體育服來換。」

蹲了下來,阿閔問:「練跑好幾天了,是想感冒?」

笑起來我回:「是想身體健康所以更該跑,不然我專攻跳高怎麼不去練跳高。」

「這天氣…」

搶起話我說:「我很常這種天氣比賽!再說了,這雨真的不大。」站起來我輕推了阿閔再說:「你快去打工啦,快遲到了吧。」

見我開始動起來暖身又一副趕人的臉色,阿閔只好依著我的先走了。

待暖身好後,我便開始跑了起來,比起一大早一堆人一起練習,更喜歡下了課當別人都回家的一個人練跑,這樣能讓我更專注地享受春天這舒服的溫度,最好是剛好是有點下雨清涼。

不知跑了多久與圈數的我漸漸將速度慢了下來,準備回家的調息呼吸走了起來。

小秋往我這走了過得喊:「小瑜,一起吃晚餐嗎?」比了比在他後頭的阿寬。

「不了,你們去吃吧。」誰想當電燈泡。

迅速的跑到我一旁,小秋小聲的說:「我從沒跟阿寬單獨約會過。」拉了拉我的衣角。

「所以我在成全你呀。」這都不懂…

「不行啦,有人陪就可以,單獨好像就會被拒絕的感覺。」見我不願意的樣子繼續鼓吹:「你不是說要幫我?」

「唔…」雖然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好像是沒有退路的只好答應了,便一起走向正在收拾的阿寬。

「要吃什麼?」看來就是要我充當媒婆的意思就是了。

「牛肉麵好了。」沒有特別想吃的隨口說了一聲,但一說完肚子也開始餓了。

點了頭阿寬說:「好喔,帶你們去一家加麵加湯不用加錢的店。」真的一副大家都是好同學的表情。

異口同聲的我與小秋都說「我知道!」隨後大家都大笑了起來。

看來愛運動的高中生都很怕吃不飽就是了,哪家加麵加湯不用錢大家都會知道。

一到牛肉麵店我便難以抵擋誘惑地的大喊:「牛肉麵大碗!」看著招牌得我向老闆娘興奮地轉過頭問:「你們呢?」

「大碗加一。」阿寬很快速得回答。

「小碗…」小秋很不好意思的說。

「你…小碗」我訝異的問小秋。

小秋迅速地拉我衣角,我瞬間意識到原來是少女情懷的不再追問的找位置坐了下來。

愛情啊…原來真的偉大,明明很餓的卻要顧得形象得點小碗,真是辛苦了小秋,想了想自己好像倒從來沒有在阿閔前顧慮這個的憋笑了出來。

「笑什麼?」小秋緊張得問。

「沒有沒有,只是突然想到我在阿閔前都沒什麼形象,跟你們沒關係的。」我哪敢在阿寬在時亂說話,馬上轉移話題的問阿寬:「你要答應我什麼,我已經想到了!」

「唔…最好是還沒比賽就討禮物。」阿寬聳肩的說。

「因為我一定會有有三面金牌呀。」笑嘻嘻地回答。

阿寬看向小秋的問:「他怎麼那麼有自信。」

小秋認真的想了一下說:「跳高、二百公尺、還有四百接力,真的會有三面喔的贏面喔!」

吃起剛端上來的牛肉麵,阿寬不管地說:「等你三面拿到我面前再說,現在都不算。」不想理我的吃了起來。

笑了起來,覺得自己好像大獲全勝的有了好心情的也吃起了麵。

「小秋,你呢,應有兩面金吧?」小秋報的項目比我比一項,但應該也是十拿九穩吧。

「你也要跟我賭嗎?」小秋像是被感染了氛圍一樣,眼神裡充滿著賭意。

「我們賭不好玩,阿寬你跟小秋也賭吧?」我提議著阿寬再次淪陷。

「跟你一個賭就好虧了,還要跟小秋賭。」阿寬不吃虧的個性真的跟我非常地像,精明的算計著。

「阿寬,聽說你是因為我是跳高選手才覺得我應該很適合打籃球?」我決定要親耳聽到這個好笑的消息。

「對呀,你跳那麼高,彈跳力應該很強吧。」深信不疑。

「阿寬,你真的誤會了,跳高跟彈跳力是兩回事。」我憋著笑地解釋著。

「那你現在跳給我看。」

「我也想跳,但現在場地不適合,反正你就選被打賭打輸吧。」毫不客氣地笑著這兩個單細胞動物。

一回到家後就接起了阿閔的電話:「HIHI。」

電話那頭阿閔說:「什麼事那麼高興?」

跟阿閔聊起了剛跟小秋還有阿寬的一起用晚餐的事,感覺自己會大獲全勝的好心情。

電話那頭阿閔停頓了一下後才問:「你們一起出去怎麼沒跟我說…」顯然有點落寞。

「你不是在打工,況且我沒手機,沒辦法跟你說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覺得有點好笑的回答。

「恩,也是。」依然落寞的聲音又說:「那開心就好。」欲言又止。

「你打工不是還沒下班,先去忙吧。」感覺阿閔心情不是很好,但一向不會安慰人的我只好說:「要加油喔!下班再跟我說一聲吧,如果太累了,或我睡著了就不用了。」想去沖個澡的好好休息。

「恩,好。」阿閔簡單得掛掉電話。

有時我會懷念起以前還沒在一起時的時光,那時那麼的自然、沒有顧忌,現在雖然沒有爭吵過,但總是覺得好像多了一種不能讓阿閔不開心的責任在的感覺,好不懂。

剛認識的時候,我們互看不順眼,阿閔是較文靜心思細膩的靜物男孩,雖然我也喜歡看書當個靜物女孩,但運動一下子就能吸引住我全部的注意力使我淪陷下去。

但當時還是朋友時我們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秘密,就兩個人整天為了課業上的組別作業吵架,或一起去看分析最近有哪天好玩的、輕鬆的生活樂趣,如果兩個人能那麼快樂那交往一定會更快樂的,曾經我那麼以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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