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舌尖，於箭頭上游移。他臉上的表情因為不堪而扭曲，可是卻更加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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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我忍不住輕喚他的名字，聲音因為壓抑而沙啞。「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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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這樣一說，他小心翼翼的舌尖飛快地退開了箭，牽連的一道唾液，被早毫不留情地用手背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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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討厭舔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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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喜歡舔箭啊！」早爆氣地吼道，滿臉屈辱。那眼神，簡直是在催促我蹂躪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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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是愉快的，抽開早嘴邊的那支箭，我接著含住。上頭早的味道如我想像的，甜。「你說誰喜歡？大概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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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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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瘋了，因為你而瘋了。」隨手拋開了箭，我衝向早。早因為支撐不住我的衝撞而往後倒，倒在我的床鋪上。我沒打算讓他起來，以八成的重量坐在他腹部，他反抗、掙扎的神情美得絕無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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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讓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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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麼？你應該明白的啊，說好了要射你。你忘記了嗎？忘記也沒關係，我再提醒你一次，現在才正開始。」我嘴角的肌肉向上揚起，抓過一旁收攏床幔的繫帶，繫帶繞住了早的雙手手腕，再緊縛於床頭的雕花縫隙。那雕花的材質是上古紅檜，特別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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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跨坐在早的腹上，他失控的吼叫，不斷要我鬆綁。但我怎麼可能放開他？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他了！「早，你省省力氣吧，別叫壞了嗓子。」我以寬大的手掌輕捏住他的頸子，指腹再順著他頸子的線條，挑開了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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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膚色略白，不過因為此刻正惱的關係，倒讓他過於白皙的身子泛起一片惑人的淺紅。「早，你的胸口長得極美。讓我看看你其他的地方吧，讓我看看，射在你哪裡才不會讓你痛？」我感覺到自己惡質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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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看！不准！」早大吼著，他奮力在我身下掙扎，可是他每一寸蠕動、每一個扭腰，無一不刺激著我貼在他腹上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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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我聲音沉了，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直到他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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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別咬我耳朵！你這喪心病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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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說不咬就不咬。」我順著他的話停止囓咬，轉而吸吮。頸側、肩頭、鎖骨與他敞開的衣襟下，那一雙挺立的嫩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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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早弓起了身子，不氣餒地持續扭動。他就是不放棄掙扎。可這樣也好，他還有力氣掙扎，我就能繼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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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手！不，你住口！唔！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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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乳尖被我的舌頭刺激得硬了，可愛地呻吟不斷從他的口中溢出。當然他有更多話是在咒我，但我充耳不聞，只聽我想聽的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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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對我做什麼！你不如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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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眼眶都是屈辱的淚水，而我說：「我怎麼捨的殺你？說好要射你的，也才說了，這只是開始啊。」我的話語才落，我又抽了另一條繫帶，是繫著早那勁瘦腰身的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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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越發驚慌，他似乎察覺我要對他做的事，他的掙扎更強了。我用他的衣帶繞住他的左腳踝，再用我的衣帶繞住他的右腳踝，並分別綁在床尾的兩側，迫使早的雙腿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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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混帳！停手！你這喪盡天良的禽獸！」早不斷咒罵。為了保護他的嗓子，我撕了他的單衣，再把單衣的碎片塞進他嘴裡。這是一種預防勝於治療的概念，要是讓早從現在開始就罵個不停，待我結束之後，早大概也就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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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住了早的手腳、塞住了早的嘴，基本上也算是準備好了。我抹掉早的眼淚，以我生平最柔和的聲音對他說：「我保證，我絕對待你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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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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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似乎在頂嘴，但此刻我不想聽。因為我撥完他的上衣，正忙著往底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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