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早咬著下唇，一臉經過反覆遲疑與相對矛盾的豁出去了，他說：「你射吧，速戰速決！但真的，求你別讓我太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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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如同被草原上雄獅抓住的弱小羌羚，絕望的眼裡閃動著淚光，讓我心癢難耐。我吞了吞垂涎的唾沫，右掌搭上他的肩，允諾道：「我不會讓你太難受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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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他略慘地笑笑，「我除了相信之外，還能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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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唉呀，這一臉憂鬱的樣子，我真忍不住想要餓虎撲羊啊！可這事千萬不能躁進！我要一點一點的品味早。最好的東西要留到最後吃，這是我的一概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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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怎麼辦，只管放輕鬆吧。太緊張對你是不會有幫助的。」我禁不住輕捏他的肩膀，微微顫抖的樣子好迷人啊。我盯著他頸子與衣領的交界，自覺目光都發直了。可我還記的要告訴他這麼一句：「早，你要我別讓你難受，我會儘量做到。不過你說要速戰速決嘛，很抱歉我無法聽從，我只能盡可能對你溫柔一點。」我勾起唇角，右掌沿著他的肩線，移往他裸露出皮膚的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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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掌下的他的咽喉，有緊張的吞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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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不要緊張的嗎？」我的手指輕搔著他的後頸，在他髮量濃密的後腦杓摩娑。好半响，我往後退了一步，抽出箭筒裡的箭；早一臉驚懼的看著我，眼裡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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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輕鬆。」我對早說，並拿著箭朝他接近。我把箭尖指向他，並小心別露出過於邪佞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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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發抖，他的雙腿如初生的小鹿般無力。他跌作於地，但我很快地將他攙起，將他半拖半拉地，弄上了床。我讓他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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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尖還是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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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緊張嗎？還是你覺得我想對你做什麼？甚至是，你期待我對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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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望著箭尖，表情從沉痛到不得不認命的閉上雙眼，他語氣裡有些不屈，他說：「我只知道你想方設法的要折磨我、凌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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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凌遲你嗎？真是個好主意啊。」我順著他的話說，他一顫，不肯再開口。「早？我要開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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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閉雙眼，緊繃身體，貌似這個空間與他無關地，想要無視我，但他緊握床幔的手洩漏他的不安。我先從那裡開始下手。我一隻隻扳開他緊握成拳頭的手指，救回我的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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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是很重要的，若是被早捏壞了，要更換是有些麻煩。」我對他說，並扣住他的手掌，讓他抓握箭身前端。「捉這個吧，這箭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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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做什麼？」早似乎耐心用盡，不甘於無法痛快地過去，還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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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也不想，只想做一些讓你哭的事情。但相信我，我不會讓你痛。」捏住了他精緻臉皮下的顎骨，使他張開了嘴。這舉動使他發出一聲悶哼，對我來說幾乎是甜膩的悶哼。他就連悶哼都像是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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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早因為下巴被我捏著，口齒不清地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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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捏著他顎骨，另一手也不閒著，扣住了他握著箭身的腕，把箭頭往他的嘴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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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恐的表情精彩萬分，可我只是存心嚇他，無意弄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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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舌頭伸出來，你舔舔我那箭頭上的味道──動作要輕，要慢，畢竟那箭還是很利的。」我小聲叮囑。「快點開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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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催促，讓早不得不開始舔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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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戰戰兢兢地舔著我的箭，粉紅色的舌尖與箭頭的金屬之間，有銀色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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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而下望著坐臥在床邊的早，攏著眉頭舔弄著我的箭，我心情愉快。我知道等待的果實是甜美的。再等等吧，我對著自己丹田之下那股炙熱的氣息說，再等一等，早會被我攻下的，遲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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