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身酒氣的大叔,在大街上亂走亂叫,「怎樣……我是生意失敗啊……怎樣啦……」他手中還拿著一瓶半空的酒,腳步浮浮地走著,街上的付個人都避開了他,避免被他撞到後拿來發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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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我生意失敗……找不到工作……不行喔……」酒語是每個人的內心說話,照說話來看,他應該是一個失業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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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是一個生意失敗的人,就更難的找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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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一個公車站,跌坐在長椅上,本同是坐在長椅上的人,都怕了這個酒醉大叔,紛紛站了起來迴避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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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喝酒的人有罪嗎……就是有你們這些戴著有色眼鏡的人……生活才這麼的難過……」那個大叔向著在他身邊的人大叫大喝,使得本來在這裡等候公車的人都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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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是這樣……走啊……」看來酒意而慢慢變成了睡意,那個大叔,睡倒在那長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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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大叔睜開眼睛,已經是幾個小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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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你還好吧。」在這一把溫柔的女聲下,那個大叔睜開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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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的,是一個溫柔的笑容,以及一雙有水靈靈眼睛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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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是在等公車的吧。」那個女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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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坐了起來,拍了拍那沉痛得很的頭,「是是是,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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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那女生回以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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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還是很濃的大叔,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而且他也好似不是很清醒,聽到那女生的聲音,只是點頭道,「嗯……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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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跌跌撞撞地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這是怎麼公車啊,車上只有我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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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個人,我不是嗎,眼睛看不見就去醫院換過能用的眼角膜啊。」坐在公車最後的一個男生,站了起來不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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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逸樂,說話不用這樣的毒吧。」那女生一臉的不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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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逸樂則還以顏色地說,「我這樣黑你看不到而看到她,啊,我知道了,是因為她心寬體胖,目標大才看得到她吧,甜妞,都跟然說過要減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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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胖!我才四十多公斤哎!」甜妞被逸樂這樣的一說,大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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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這小倆口的對罵,那個大叔原本模糊的頭腦,也開始清醒過來,他看看這公車,甚新的,但是卻沒有一個指定的路線圖,在看著窗外,都只是看到漆黑一片,有時就跟過幾棵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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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問了一句,「請問這公車是去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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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對罵著的甜妞跟逸樂,根本沒有聽到這位大叔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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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這公車會到他想去的地方。」在司機位的吉叔,笑說道:「不過你想下車的話,也可以在下一站下車,下一站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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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是那裡?」那個大叔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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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醉金迷到了。」隨著吉叔的說話,公車停了下來,「喂,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到站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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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吉叔說話的甜妞和逸樂,現時才從吵罵中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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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了啦,還不快點過去做事。」逸樂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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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囂張喔,等我回來你就知道。」甜妞不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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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叔,下了車,看著眼前的那所大酒店,這大酒店盡是豪華,出入的都是那些達官貴人,身上沒有幾個錢的都進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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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叔站在這大酒店前,滿是感觸,「我以前……常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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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這大酒店的某一個門口,走出了幾個人,而其中一個走在最前頭,樣子最神氣的一個,「那個人不就是!」那個人就是幾年前的大叔,幾年前還是在做大生意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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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看著幾年前的他,呆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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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認不到自己嗎?」甜妞站在大叔的身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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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認不出啊,你看那時多麼光鮮啊,現在的你那麼的頹廢啊。」逸樂也站在大叔的身旁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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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甜妞一直對逸樂比著不要說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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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看了看自己,從頭到腳,衣衫襤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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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送著以前的自己,上了一輛名貴房車,「好了,公司的事就明晚再說吧。」以前的自己對著跟在身後的兩個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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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兩個人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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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樂看到那以前的大叔,「看,多神氣。」他又看了看現在的大叔,「看,多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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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臭逸樂,你夠了沒有啊。」甜妞生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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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嘛,不是嗎,人總是會變的啊,變好,變壞,都是不停在轉變啊,那有人一生都好,只是遇到瓶頸就頹了下來,好嗎?相反,那有人一生都壞,看好一點不可以嗎?」逸樂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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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來你是那化妝品公司的老闆嗎,厲害哩。」回到公車上,那大叔跟甜妞說著以前的事及為何公司會倒閉,而當甜妞那大叔是某化妝品公司的老闆後,更頓時眼前為之一亮,「那間化妝品公司的化妝品我也有用過我,那麼我下次去你公司買化妝品時,可以給我打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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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甜妞的這一句,那大叔呆了下來,在旁的逸樂也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大罵著甜妞說:「妳真的是天生的笨啊!他的公司倒了啊!怎有可能會有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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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逸樂這樣的大罵,甜妞露出一副要哭的模樣,走到吉叔的那邊,「吉叔吉叔,逸樂他罵我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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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叔聽到甜妞的說話後,只是笑了笑,「那妳剛才的說話也真的是有點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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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樂坐到那大叔的身旁,「喂,大叔,你也甚有商業頭腦喔,知道女人錢容易賺,不錯不錯,找日好好的坐下來,一起談談生意大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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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聽到逸樂的說話後,只是笑了笑,「小子,你不知道了,一門生意的開始是多麼的辛苦啊,我那時也是拚命的到處找客人,我試過啊,一天走破三雙的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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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樂聽到大叔這句話後,點了點頭,「就是啊,為何你那時這麼有勁的在工作,但現時則拿著酒在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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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逸樂的說話後,那大叔漸漸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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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叔,下一站是甚麼站。」逸樂此時大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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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喔,一夫當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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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當關?」那大叔聽到吉叔的話後,一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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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到站,下了車,那大叔到了一條大街上,他看著天上,那頂頭的大太陽相當的曬,「明明是晚上的時份,為何……」他往人生公車那邊看過去,「算了,是我酒醉未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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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遮了遮那陽光,看著不遠處的一個人,「那是……」大叔看著的,是三十出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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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他,拿著自己的商品,一家一家公司找客,他很記得這一天,因為這一天,是太擁有自己的第一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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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汗淋漓的自己,穿著的襯衫都已經濕透了,但還是快步的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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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那時候很高興吧,找到第一個客人。」甜妞站到大叔的身旁,然後遞出紙巾,「你流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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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看到遞紙巾給他的甜妞,才發覺自己正在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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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接過紙巾,大叔看了看三十歲出頭的自己,「那時候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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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好啊,這麼曬,你是笨蛋嗎。」逸樂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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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嗎,雖然曬,但是那時候的感覺,真的很好,斗大的汗的臉上滑到下巴,再由下巴滴到衣上,那大叔很久也沒有試過了,這幾年,只是坐在有空調的地方,坐到整個人都好似懶了起來,那會像三十歲出頭的自己一樣,親手的找客,享受這樣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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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這麼的努力,以後也可以的。」甜妞微笑著對著那大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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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也老了……」大叔看了看三十歲出頭的自己,「沒有了那份衝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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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啊,老了,但你有的是經驗啊,不做生意,可以打工啊。」逸樂說著說著,擦了擦臉上的汗,「好了,這裡這麼熱,不如上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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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大叔坐在本來的位置上,看著剛才帶上車的酒,「你們不知道的了,每次見工,那些人看到我是生意失敗的,都會挖苦我,說我們沒有這麼多錢請你啊,大老闆,每次聽到這些,都好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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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當他們開玩笑不就好了。」逸樂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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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也太壞了嘛,要是我,我也會不高興。」甜妞一臉委屈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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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妳一定不會有這樣的一天。」逸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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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沒有試過找工作,但是總是找不到。」大叔煩惱的抱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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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叔從到後鏡裡望到那大叔後,說著:「每個人都有逆境和順境,就如剛剛逸樂說的一樣,那有人一輩子的好,那有人一輩子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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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可以怎樣?」大叔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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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應該學會好時居安思危,壞時往好的方向看。」吉叔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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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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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當現時是個考驗,盡力的過了它,還記得你初踏社會時,是怎樣的一個人嗎?」吉叔說著說著,在他身後那顯示下一站的牌子慢慢呈現出四個字,「初生之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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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停下來,車門隨後打開,那大叔走出公車外,看到的是一間買滷肉飯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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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剛才吉叔說的話,回想起剛從大學畢業的自己,而正正地,那時的自己,正坐在滷肉飯店內,一邊吃著滷肉飯,一邊處理著一些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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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那時的你,應該是最有衝勁的吧。」逸樂在大叔的身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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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這個時候,我是在計劃著自己的生意大計,雖然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但也想在自己年青時,有自己的一番事業。」那大叔應慨地說:「還記的那時候,有一個跟我現在年齡差不多的大叔,來指點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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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甜妞微笑了一下,「那位大叔,會不會是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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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那大叔聽到後,怔了怔,想了想,他記得那一個時候,那位大叔是在放新聞的時候出現的,而他現在處於的這個時間,也正正是放新聞的時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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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要不要跟以前的你說說話?」甜娃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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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可以嗎?」大叔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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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有得到批准就可以了。」甜妞說完後,手一揚起,放到那大叔的眉心處,指尖輕輕的放在上面,「除了你的身份跟以後發生的事不能說外,你大可以跟以前的自己暢所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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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戰戰兢兢地走進那買滷肉飯的店,往青年時的自己那邊走過去,「小子,在處埋著自己的生意吧。」青年時的自己被突如其來的話音嚇了一嚇,轉個頭,呆了呆地看著以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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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我不是想搶你的生意,只是看到一個想做生意的人,給他一點提點吧了。」那大叔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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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做生意的嗎?」青年時的自己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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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年青的時候,也像你這樣,常常都為了計劃自己的生意,連吃飯的錢也會省下來。」大叔說著說著,坐到青年時的自己身旁,「讓我看看,喔,化妝品的生意,對嘛,女人的錢是最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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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時的自己聽到大叔的說話後,面露歡顏,覺得找到一個知音人,興奮地說:「是啊,看來大叔的生意頭腦也很靈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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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青年時的自己說著:「雖然容易賺,但也有他的風險啊,要小心不要把生意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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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甚麼怕的啊,凡事都要試一試,我才原想老了坐在時想起往時,有著遺憾呢。」青年時的自己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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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失敗也不要緊?」大叔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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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人一輩子的好,那有人一輩子的壞啊。」青年時的自己的話一出,重重地打了進大叔的心深處,原來,自己以前是這樣想的,為何現在,卻為了這些事而煩惱著,是人大了,自己的心也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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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撫心自問,當年那份雄心壯志,到底去到那裡,那年的樂天思想,到了那裡去,他看了看青年時的自己,臉上那一份的堅定,恩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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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人,你一定可以的。」他沉穩地旨拍了拍青年時自己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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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成你貴言。」青年時的自己回以一個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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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公車,那大叔的醉意也消失得七七八八,他看著窗外,那風景不再是只得棵大樹,是一個綠色的大草原,現是更不是夜晚,而是一個正漸漸初昇的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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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美麗啊。」甜妞沉醉著窗外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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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黑夜總會完結,逆境總有出路。」吉叔說著:「喝完這半瓶酒,就不要再用酒精麻醉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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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看著身旁那瓶酒,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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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這麼美的日出,公車走進一條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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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那時激勵我做生意的,竟然是生意失敗的自己。」大叔除除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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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妞聽到後,拍了拍那大叔的肩膀說:「但是,以前的你,鼓勵了失意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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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點了點頭,「嗯,原來,我一直都忘了,我曾經是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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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剛才見到自己,還叫他做化妝品生意,你也知道會失敗啊,為何不叫他做別的。」逸樂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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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有阻止他,但也沒有慫恿他,我只是給以前的自己,一顆做生意的心吧了,更何況,這些事不由我管,可能做別的,會更早失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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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叔聽到他的說話後,恩惠地笑了笑,「看來,你已經知道怎樣去看了,回復原來的你,感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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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深味吸了一口,「感覺良好。」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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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這程公車也要到終點站了,終點站,逆境自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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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公車早已走出了這條隧道,停在那大叔的家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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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站了起來,看了看甜妞﹑逸樂跟吉叔,「你們到底是甚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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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叔聽到那大叔這樣的一問後,回答說:「我們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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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拿起了大叔放在椅上的酒瓶,「喂,不要留下行李喔,我們可不會送回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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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笑著接過了那瓶酒,然後看著甜妞,「謝謝妳的開解,還有,妳的笑容,是我看過最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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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妞聽到那大叔的說話後高興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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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那大叔正要踏出人生公車時,吉叔問了那大叔一句:「大叔,你覺得現在,你那瓶酒,是半空還是半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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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看了看手中的那瓶酒,知道吉叔這問題的用意,笑著回答,「半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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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真的知道要怎樣看待以後的人生了。」吉叔回以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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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那大叔的手機隨即的響起,他連忙地拿出電話,「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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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請問是林一樹先生嗎,我們是xx公司打來的,你前幾天我們公司面試,已經通過了,我們想請你來我們公司談一談合約的問題,請問你那個時候可以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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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是……」大叔聽到這通電話後,開心非常,他立時轉身,想告訴這件事給生妞﹑逸樂和吉叔,但是當你看到,那空空如也的大路,才知道,人生公車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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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那公司約好時間後,掛了線,看著遠方,那剛才人生公車駛過的路,說著:「謝謝你們,給了我一個逆境自強的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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