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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 (完) 與警司的相遇,聯合的決心。

      當時還只是個普通的書呆子,雖然讀進了很不錯的大學,但卻連一個朋友也交不上,無論是社交的技巧還是什麼,這些都讓他避而遠之,但他十分嚮往能夠擁有一個值得他去爭取的朋友與夢想。

      因為只是一個書呆子,常常做錯了某些事卻還不清楚自己犯了什麼錯,隻字片語都不闇人事,說出的話經常會讓人誤會或感到不悅,所以也經常成為被霸凌的對象。

      當然了,他也有試圖反抗他們的行為,但是在暴力的攻擊底下卻是連一點用處都沒有,這些場景,嵐也全都看在眼裡。

      除了一般的學業學習外,他喜歡觀察周圍的人事物,然後用自己的價值觀和理論來思考周圍的事,他覺得這個世界的青少年逐漸偏離了正道,世界的價值觀與世界的發展越來越令人擔憂。

      某一天,他待在大門旁在調查著周圍的人他們的行動與表情時,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人與普查的現象,很多人都愛打扮自己,尤其是在大學的生活中,而且似乎很多人認為大學是一個交友、把妹,人際關係互動頻繁的場所。

      不過這當然也少不了現在國際所關心的霸凌,而在他的調查裡發現了一個讓他很在意的人,那個人就是警司。

      日籍的台袍,從臺灣飛到日本過,之後深受日本文化影響,但卻因為家庭的因素不得不就讀國外的大學,對此他覺得非常難過,他並不想要來到這邊就讀大學。

      而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霸凌和文化的差異。

      在那群霸凌者對他發完氣之後,便隨地吐了一口痰離開。

      嵐躲在角落看完了整個經過,他知道自己對於打架根本無能為力,但他有別的想法。

      「你還好嗎?需要幫忙嗎?」他用中文和他對話,而警司也用中文回應了他。

      「你是誰?難道又是來嘲笑我的嗎?」

      「嗯?你不需要忙也是可以啦!」嵐將手收了回去,而這時候的警司還尚未察覺嵐所講的語言。

      「你想要擁有力量嗎?」

      「什麼?(What?)」

      「Do   you   want?Joy   me,參加我的計畫。」警司對於他這番話感到相當的不解,但一想到曾經所受到的侮辱就讓他認為這次的事情鐵定也只是在捉弄他。

      「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擁有力量又可以幹嘛?!」

      「可以用不同的方式讓那些瞧不起你的傢伙刮目相看。」

      「刮目相看?你又知道些什麼?你又懂些什麼?!」警司不耐煩地對著他破口大吼,最後將掉在一旁的眼鏡撿起,而眼鏡上的鏡片也已經碎了。

      「你打算逃避嗎?就這麼忍氣吞聲?難道不想做出反擊嗎?」

      「我會不想做出反擊嗎?!」他回頭立刻怒瞪了嵐一眼,這讓他有些被嚇到,往後站了一步。

      「但就算做出了反擊,這能有什麼用?」對眼前的嵐感到無力的他,收回了怒氣,一副無奈又無力的模樣轉頭準備要離開。

      「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到時候你一定會知道自己的價值。」

      「什麼?」才剛回頭,那個小男孩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對此還感到有些懷疑的他,決定將這件小小的插曲當作是幻覺置之不理。

      事隔幾日,在一堂大學的課程中,有位教授邀請到了一名業界的知名人士來為各位同學做演講。

      在教授請他進來前,他敘述了那個人所帶給他的印象:「那是一位……高深莫測的人,因為他很矮!」講到這裡大家都笑了笑,而教授也不由得笑出了聲,不過隨即比出了安靜的指示。

      (人家還在外面,別這樣――)輕聲細語假裝地對著大家做了個提醒,這又讓在場的人笑了一遍。

      「總之――他可不是一般人,就連我也很佩服他!他是一位新興企業的創辦人,而他讀遍了美國所有的大學,現在他只剩下這一所學校的學位沒拿到,當他拿到了這個學校的學位,他就已經攻下了整個美國的大學。」

      聽到這件事,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甚至開始在猜是哪個名人。

      畢竟攻下美國的所有大學,這種前所未聞的事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You   all   should   rise   above   the   clouds   of   ignorance,   narrowness,   and   selfishness.」

      (我們都應該起立,蓋過那些愚昧、狹隘和自私的黑雲。)一個人站在門外如此大談一位十九世紀黑人領袖Booker   T.   Washington所說過的名言。

      「讓我們歡迎這位小小的大人物。」坐在位置上的警司聽到了「小小」這兩個字便想起了那時候的那個小孩。

      「空巴挖~!大家好――」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門扉後,一個白髮、藍眼,身穿白色外套和白色西裝長褲的小大人,露出自信滿滿的微笑看著大家。

      看到這麼一個年幼的孩子出現在台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嘈雜,這讓台上的教授有些不太愉快,壯年期間的教授正打算要採取些行動讓他們安靜時,嵐舉起了左手。

      「Speech   is   not   noise,   it   is   used   to   understand   other   people's   language.」

      (言語不是噪音,它是用來理解別人的語言。)

      「我不希望各位會讓我再用這句話第二遍,尤其是那些連最基本的品德道義都不懂的人,更沒有那個資格待在這裡聽我演講。」聽到台上的小大人說話,所有的學生都紛紛轉頭面向了他,有些人以不悅的眼神看著、有些人則以不屑的眼神看著,更有些人連看都不想看。

      「接下來,我所指出的幾個人,教授。」

      「是――」

      「你可以把這些名單列為參考,他們的成績應該要配得上他們的品性。」

      「品性?」他將頭彎向教授露出了笑容。

      「坐在第三排的第二個、第八個、第九個、第十二個,坐在第四排的第三個、第五個、第七個,以及坐在第二排的第四、五、六,你們三個,全都沒有做到身為人最基礎的事物。」那些被台上給點到的人為此感到訝異與莫名其妙,而周圍的人不是慶幸就是在看著那些人。

      「而其他在座的人,也只是比他們好一點點而已,所以不要在東張西望了,難道你們連什麼叫做尊重都不懂嗎?」這句話惹怒了在場的學生,許多的人都露出了不悅的表情,甚至有人站了起來離開了這裡。

      「要走的請走,這堂課並不是必修課,但當你們踏出了這裡,可就別後悔自己沒有聽到這一堂課。」聽了這番話後,有些人罵了幾句髒話便離開了教室,而被點到的人也有大部分的人都離開了,除了第二排的那三個。

      「喲!我說你――為什麼要做這種蠢事?你看!大家都跑了,你簡直連屁都不是。」其他人聽到後紛紛笑了出來,而原本要走的人在聽到了他的話後也跟著笑了出來,無論是在座位上還是走道上的人。

      「嗯――很好笑,當我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是身價上億的人,而你們只是連個大學證明都還沒拿到的小屁孩,不是嗎?」一副傲視群雄的模樣,閉著雙眼在整理自己的袖子和衣領。

      「喔?是嗎?我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艾德森!你給注意一點。」教授當場站了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著他大喊。

      不耐煩的艾德森瞪了教授一眼後,一邊咋舌一邊坐下。

      「還有您也是,別對學生做這種職場上的訓話,他們只是――」

      「只是學生嗎?我也是個學生啊!可是我有本事在這裡指責大家,但大家難道就有那個本事不聽我指責嗎?知道我點你們幾個的原因嗎?」

      那三個不耐煩地看著他,其中一個說了話:「因為我長的很帥?」

      「「哈哈哈――」」在場的人又跟著笑了起來。

      「真好笑,哈哈哈!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你很帥為甚麼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呢?」

      「什麼?!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女朋友?」

      「我就是知道,你敢否認嗎?我看你們真的連自己被點到的原因都不明白呢!」嘆了口氣聳了聳肩,這樣的舉動讓在場的學生都覺得有些惱怒。

      「我有說過,不想聽的人這堂課就離開吧!因為你們不值得聽這堂課。」

      「你憑什麼讓我們離開?!」有一個人站了出來,他指著他大喊:「受教育是我們的權力也是義務,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們走?」其他人不是點頭就是對他比讚,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警司。

      「說的好,但是憲法也保有你們一項很重要的權力,那就是自由權!」講道這裡其他人又露出了不悅的面容。

      「總之我再作最後的確認,還有誰想離開?」被點名的人都離開了,除了第二排的那三個,似乎在賭氣。

      「看來是沒有了,那麼我就告訴你們我這麼做的用意吧!」小大人花了這段時間將自己的身體整理的漂漂亮亮,最後走上了講台。

      「在職場上的成功看的是以下的幾件事,第一件就是耐心!從剛剛到現在已經有不少人離開了,這證明他們在面對別人的辱罵和侮辱時不能夠接受評論,光這點就證明他們沒有這個耐心。」

      「第二點,就是態度!從你們剛剛不斷說的話中,眼神裡和表情,我就知道你們對我的看法和想法,而這就是你們最糟糕的地方,態度!」

      「第三點是能力,你們的能力決定你們所能做到的事,而其中我最注重的就是潛力與學習能力,因為凡事只要學就可以學會,而差別就在於學習的效力與效能。」

      「綜觀以上三點,光這三點剛剛那群離開的人就已經失去了資格,而我這麼做在某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我的成功祕訣。」

      「只有能夠留到最後的人、堅持到最後的人才能夠享受勝利的成果,然而這些成果的豐碩量還有個不可或缺的要點,那就是――品德!」

      「個性糟糕、品行不良的人,往往不會是老闆想要選擇的人才,尤其是那種傷害別人的、欺負別人的,或是開口閉口就是髒話或辱罵的人,他們往往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吃虧。」

      「喔?你又怎麼可以這麼肯定呢?小小大人?!」

      「這麼說好了,你欺負別人的時候沒有想過別人受到的傷害,就代表你沒有同理心,在職場上沒有同理心的人會被認為是苛責的最佳典範,而當你們透過欺負別人得到快感的時候,就證明你們沒有身為人該有的尊嚴。」

      「傷害就是違法,違法的人可不享有任何權力,而有這些前科的人又怎麼能稱作是人?因為法律是限制人的最低標準,連最低的標準都不能夠忍受,這不就證明你們連一點忍耐都無法接受不是嗎?」

      「我可以了解你們想去欺負別人的心情,因為這純粹是你們在抱怨自己的無能與無力,因為事與願違所以才會透過傷害別人的方式來得到一種補償,但實際上那群人就是在作賤自己,沒有品德的人就連態度都稱不上,而他們也沒有所謂的忍耐和能力可言,因為老闆只要看到這種人,立刻就刷掉了。」在台上講的津津樂道,台下的人不是聽了覺得氣憤或難過,就是聽得很有收穫。

      而警司也是因為受到他那一次的演講鼓勵,才開始有所改變,在演講結束後他立刻追上了嵐,他向他道歉,並收回過去說的話。

      「我想要……想要變強!我想要和你作朋友!」嵐背對著那個正在和他說話的人,而警司則是一邊喘著一邊看著他,看著他的身影在強光之下顯得耀眼。

      看著他慢慢回過頭來露出的笑容,他很快就了解到了,這個笑容所包含的意義。

      「原來……一切都是你計畫好的嗎?」

      「呵呵――我只是個小孩子啊!只是多了碩士和博士而已。」事實上嵐的確有拿到博士學位――麻省理工的經濟學博士與軍事學博士的雙學位。

      而他現在讀的學院是哈佛大學,不過他並不打算久留,他認為這裡的環境與空氣不適合他。

      「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光輝,你真的是一個天才嗎?」

      「很多人都說天才只是比別人努力不是嗎?我只是很會用些小手段的普通人而已,你可以說我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我比別人要更認真看待這個世界,其實我自己就這麼認為了――只要我想做到的,我都一定做得到。」這句話讓警司深感訝異,但也因此認清了他和他的差別,嵐也是從這一刻起變成了他口中所言的殿下。

      「我可以……跟在你身邊嗎?」

      「一個大人跟在一個小孩身邊嗎?蠻奇怪的,但我很需要一個大人。」嵐抬頭轉向了他,露出他那自信滿滿的微笑,那微笑彷彿在藐視著這個世界上的眾人,甚至讓警司認為他就是他一生所想追求的目標。

      「驕傲自大、理直氣壯,但說出的話卻義正嚴詞;不為他人所動搖亦不被世界的潮流拘束,他的眼光宏大無遠弗屆,他的想法甚可齊天……」這是警司見到他後一直深信不疑的話,這是他眼中所見到的嵐,亦是他最想跟隨在身邊的目標。

      為了能夠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他接受了嵐的訓練,在課程之餘不斷地陪在他身邊學習他的想法和他的理念,甚至接受過不少嚴苛的體能訓練和武技訓練,到最後甚至成為了能夠不再受到他人欺負的對象,文武兼優立刻改變了他在大學的立場。

      他成為了學校的焦點之一,就連學業都受到師長們的注目,而最令人顯眼的也莫過於跟在他身邊的嵐,兩個人曾經是哈佛學生們的焦點,同時也是最讓人注目的未來之星。

      而嵐之所以要招攬警司(警司,原名陳思華,日本名東林警司),就是為了能夠獲得一個值得他深信的人,對他是忠心且深信不疑的人,他很清楚官場與商業間的惡鬥,要想在這樣腐敗的社會底下生存就必須要有一個他值得信賴的人。

      而警司就是他目前所認為最值得信賴的人,因為他曾經所信賴的朋友已經不在了……

      不過他並不打算就此結束,他有那種感覺。

      他相信會有那一天,那個他曾經所深信的朋友會再出現。

      從林口駛回到台北信義區的君悅酒店,為這勞累又多變的一天作個了結。

      此後嵐便與警司便在飯店裡討論了一番,究竟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帶領現在的公司。

      「我覺得集團目前的地位岌岌可危。」

      「是嗎?個人認為現在的發展都還蠻穩定的,有那裡不妥嗎?」

      「不是集團穩不穩定的問題,是當我們不再擁有集團的掌控權時又該怎麼辦才好。」

      「您擔心的是這個嗎?」

      「我是相信你的警司,不過再怎麼相信也很難沒有防人之心,信也絕對比不上信自己,不是嗎?這個集團的開始是我一手打造的,但是我為了學業迫不得已得找人代管,雖然有想過在美國開分公司,但這些手續和步驟都很麻煩。」兩人思考了一會兒、沉默了一會兒。

      「那麼您有什麼打算嗎?」

      「因為慈善捐的事情並不算是一個壞事,但多少也因為職權替換的關係引起外界關心,而且最近市場的焦點也逐漸轉向了電子業,我感覺我必須開始著手我的計畫了。」

      「您打算進軍電子業嗎?」

      「不只是電子,還有交通業以及建築業,我也打算要進軍食品。」警司謹慎地看著他,然後慢慢將臉湊近了他。

      「請您直白地說,這一次計畫你打算做到多大?」

      「我要拿下臺灣的主導權,尤其是臺灣未來的趨勢。」

      「主導權?要怎麼做?進攻您所說的市場就會比較好嗎?目前公司內部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尤其是董事會那邊。」

      「這我知道……所以我需要定一個完善的計畫和形成單,目前我將我所想到的部分先記在腦子裡,但記不久!我叫你去買的筆記本買到了嗎?」講到這個,警司臉忽然變的鐵青。

      「那個……只有,找到這個――」他拿起了一本數學作業簿。

      「欸?為什麼是這個?」

      「我有想過要買些什麼,可是買太貴或買太好可能會讓人懷疑,而且我覺得這本可能比較適合……」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算了!這本也夠用。」嵐從他手中接過了這一本數學作業簿,然後打開來翻了翻,最後將左手攤向警司。

      「嗯?喔――是!」警司立刻掏了掏身體上下,最後只找到了鉛筆。

      「你都用鉛筆寫嗎?」

      「比較方便修改就是了。」

      「嗯……也罷。」接過了鉛筆之後,他便翻開到書本的中間將自己大致所想到的流程寫下。

      「目前我們可以做到的有這幾個。」警司看了看他翻轉過來的筆記,看到了他寫下了三個陌生的團體名字。

      「這個創世紀是指?」

      「我打算,讓天紀改名,因為先前不是捐了很大一筆錢給創世紀基金會嗎?就把那個基金會給扣下,然後用他的名字冠在我們的集團上。」

      「所以說……」

      「以後集團的正式名稱就是――天紀創世紀集團,簡稱A.S.G!」

      「這樣啊。」警司將自己的眼鏡往上調了一下。

      「那麼您覺得該從哪裡開始呢?」

      「聯合的部分先稍等,先成立財團法人慈善基金會,然後再成立中央科學研究院(中心),未來的道路我們要將產業全部結合,從上至下游都交由我們一手包辦。」

      「一手包辦?但是石油這類資源又該?」

      「未來可用不到石油啊!探鑽或是礦物之類的也可以慢慢開始,但是石油這些東西,只要靠植物纖維來代替就好。」

      「那電的部分呢?」

      「現在不是有很多初步的永磁式永動機嗎?就靠這些,把這些改良成為真正的永動機,然後用在商業上。」

      「但是這樣效率夠嗎?」

      「方法有很多,別擔心――」嵐笑著靠在沙發上,一臉滿足地望著天花板。

      「那麼,現在最要緊的問題莫過於董事會那邊了吧?」

      「是啊――就先從那裡解決吧!為了我們的未來以及這個世界。」聽到了我們這兩個字,警司忽然感動地流下了眼淚。

      「喂,你是怎麼了?」

      「太…太感動了――」

      「欸!你個大男人哭屁啊!不准哭!」

      「是――!」警司立刻坐端正,但臉上那兩條淚痕和鼻涕實在讓人感受不到他的魄力,只有一種讓人想發笑的感覺。

      「噗――快把你的臉擦一擦吧!」嵐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去,右手還摀著嘴忍住不笑。

      經過了兩分鐘左右的整理後。

      「那麼,就前往總部去吧!」

      「嗯――接下來要做的事可多了。」警司說完話後便朝向了酒店的電梯間,要前往地下室開車來接嵐。

      而嵐則是拿著自己手中的作業簿,仔細地想了想接下來的計畫和目前的世界局勢。

      在這個年代,剛好會有一件劃時代的發明出現,那便是「蘋果」公司發表的最新手機,螢幕觸控式智慧型手機。

      而嵐也正在猶豫到底該從哪個方向開始發展,是電子業、交通業,還是建築業?

      但他想到了這三個行業都必須要有的前提――「研究」,為了追求創新跟革新,他們必須要擁有一個專屬的,非一般公司集團的研究室,而且規模必須能夠和現在的谷歌、微軟以及蘋果媲美。

      同時也為了創造出取代石油產品且能夠量產的替代物,他更加要仰賴這個研究室,但一想到研究室又害怕會遭遇到其他的不測,而這和建築業也有著部份的關聯,同時研究又和交通有不小的關係,這一切的代價還有很多很多的前提,尤其是當今的集團。

      財力依舊不足,如何在短時間內爭取到最大的財富……嵐也逐漸將眼光放進了國外,目前能夠最快獲得財富的方法,恐怕只能朝著民生與民需開始發展,但這會拖累到他在其他產業的進度。

      尤其是在這些計畫都還尚未付諸行動的這一步,這是最關鍵的一步,究竟該往哪裡前進、行動,才能夠大幅縮短時間、才能夠打下穩定的基礎。

      但基礎與時間往往成反比,他沒辦法掌握到那個最佳的點,因為不固定的因素太多了,尤其在――他想要搶占電子業的商機。

      「……聯合――對了,電子產業的聯合!包括建築和研究的最佳地點!」他想起了當初讓凱颯先行攻佔民生而非建立主公司的大樓的原因。

      「不過時間似乎猶為過早,我需要一個能力更強大的幫手。」一個可以幫他計算、推測且全年無休的幫手,而唯一能夠做到這點的人類世界上並不存在,雖然身邊有一個非常接近此點的人……

      「那麼只有靠機械了,人工智慧――」嵐將他的遠光放到了更遠的目標上――量子電腦,搭配著人工智慧所結合出的劃時代AI,強大的計算能力和近似於人的人格特質。

      但現在他不知道該從何動手起,要做出這個就代表他還是得要有研究。

      最後問題都回到了起點――「錢」。

      為了解決錢的問題,他必須想辦法――

      而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曾經捐給創世紀基金會的錢,於是他打算先將這個基金會併入旗下,然後透過吸引捐贈(假借救助貧窮人)來獲得資金,但這樣的作為無疑是詐欺。

      為了讓詐欺看起來被合理化,他必須想辦法……盡量不用到這些慈善捐贈,那麼問題依舊沒有解決,除非……

      「那麼只剩下攻佔對岸和發明這兩點了……」對於嵐而言,他極力想避免新發明誕生,因為這會加速世界的發展導致人們的技術斷層。

      無上限的發明魂,在他的腦海裡有多達千種的電子、科技的發明,但他不能夠透露出這些,他很清楚這麼做只會讓人類的世界面臨重創,除非是適合這個時代的發明。

      但他並不想把即將要發表的新世代手機的主導權奪下,因為這可能會破壞到世界的經濟主體――「美國」的優勢,美國的優勢必須持續,如果讓臺灣搶占先機而使對岸萌生不好的念頭,這絕對會是一大敗筆。

      在這裡,他只要走錯一步,過去的所有心血都會就此瓦解。

      「殿下,您好了嗎?」

      「嗯――走吧!」雖然想到了很多問題,但當前還得先把董事會給解決,為此他以大放異彩的未來遠景和自身擅長的說詞將一個個的董事擊墜。

      所以他給董事開了一個條件――

      「你們必須承認我是總裁,且你們沒有權力替換我,只有當集團面臨了瓦解的危機時,你們才有權力提出異議,而為了讓各位認同這點,我開出的條件就是――未來的分公司總權就交給你們信任的人來管。」聽到這點的所有董事都深感訝異,他們質問現在哪裡有那麼多的分公司。

      「你們是希望現在就拿出成果嗎?那麼未來我所帶來的利益你們都不打算考量了是嗎?」董事會其實是在質疑為何這麼小的男孩居然可以擔當董事長一職,但當他將關於凱颯的所有情報和至今為止的所有舉動後,董事也不得不承認他就是那個背後的藏鏡人。

      這份要求董事的契約,一方面是為了讓董事們閉嘴,一方面也是為了減少自己在未來道路上所受到的阻礙。

      「殿下,這下子董事就結束了吧?」

      「不情願也得結束,因為他們弱不同意,我就利用這剩下的股份新開公司在把這公司併吞就好了,那些大話可不是說假的。」他指的是在董事會上如何說服其他董事的言語,他光憑著全美和英國劍橋的所有大學學位和雙博士學位就足以證明他的能力了。

      盡管所有的董事都不情願,但這件事的確被壓得好好的,而且就算有人要調查,那些學校內也有紀錄。

      「那麼,該從哪裡開始著手呢?」兩個人走下了電梯,但沒過多久便有一個人衝了出來,拿出了手槍指向了嵐。

      「去死――!」那個人大喊了一句之後,便扣下了板機……

      「殿下――!!」嵐的腹部被擊中了一槍,然後就這麼應聲失足往下。

      (被計算……了嗎?)在他快要跌到地上的瞬間,警司抱住了他,然後朝著周圍大喊:「快叫救護車啊――!叫救護車!!」一樁慘案的發生,而那個槍手也拿著槍逃逸了。

      這起事件讓嵐徹底地為這個世界的治安感到憤憂,他決定假如他還能醒過來的話……他會不記一切用地用他的計畫,來逐步改善治安問題,然後再來是就業的問題。

     

      而他也在心中默許――「黑道……以及恐怖份子――未來將會是你們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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