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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壞掉的我們:起始

(※作者提醒:這篇比較越界,病態之意,若是讀者不看,並不會影響劇情。)

女孩穿著輕便的學校制服,一件白色微薄的襯衫無法遮擋被汗水浸濕的身軀,腰下的深藍色百褶裙更是拉到了大腿以上,白皙的大腿讓人想用指尖在上面刮出一條細細的紅線,小腿肚上的深黑色長襪和膚色形成了極大的對比,而最後的視線移往到了最上方,那張被鮮紅色領帶所勒住的芳唇,以及濕漉漉的雙眸令人篤定得女孩絕對是上是最誘人的禁果。

會遇上這一切,都只是因為,女孩有著其他人缺乏的魅力,她是唯一,也是獨一。

知道豔麗、妖媚的後果是什麼?   惹來嫉妒嗎?  

錯了,那只是最輕微的報應,因為接下來的一切,會讓你/妳恨不得毀了自己那份魅力,甚至親手將自己的一切割捨、剷除。

美貌是一種報應,也許這只是嫉妒之人所說的話,不過真的是這樣嗎?

看下去的話,你就會知道了。

那是最為罪惡的真實,也是你會在心中怒罵的醜陋事跡,你恨不得矇住自己的雙眼看不見這一切,但事實卻老是不經意地一再提醒你,他們曾經踐踏在你身上。

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畢竟它,事實,就是現實。

隨著男孩前額上流下的汗珠,不偏不倚地滴落在女孩赤裸的腹部上,汗珠低落的下一秒是痛徹雲霄的悲鳴聲,女孩淚流滿面的雙頰完全都沒打動男孩,反倒讓男孩陶醉在這接下來的每一個動作之中,而這些舉動可以非常確定,在那平庸的外表下藏著一個名符其實的撒旦。

男孩拉下女孩嘴上的領帶,將它捆綁在女孩纖細痲痹的手腕上,至於女孩這張已經沒有阻擋物的小嘴,正在浪費嘴中的水分不停的哀嚎,悲淒的沙啞嗓音已經極近了崩潰的地步,但是男孩只是繼續用手指來回抽插在百葉裙下的私密處,並且他還沈溺在女孩這種有如羽毛般脆弱的嘶喊。

「住手!舅舅!」你沒聽錯,女孩正叫著男孩的稱呼,他是她的舅舅,一個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親戚,也是一個大她五歲的大學生。女孩雙腳使力的掙扎,不想再繼續被舅舅細長的手指進入,還有不想被舅舅濕潤舌頭輕舔她的下身,但這樣微弱的抵抗徒勞無功,只是讓舅舅的動作更加蠻橫。

「明明就很爽,還想狡辯?」舅舅眼看著女孩無力的抵抗,他從餘溫的地板上站起身,到了臥室邊的櫃子裡拿出了兩條寬大的腰間皮帶。皮帶束縛了女孩的行動,綁在兩隻腳踝上且固定在兩側的沙發角,這樣不管女孩多麼想合上雙腿也都合不起了,羞澀的私密部位全都被舅舅一覽無遺。

絕望一詞彙浮現在女孩的腦裡。女孩即將在這裡被自己最親的舅舅強暴,這樣的說法絕非開玩笑,她全身上下的衣物正被舅舅一件又一件的撕爛、扯開,雪花般的肌膚被舅舅的溫熱的手掌一觸就是一個驚動,敏感的反應讓舅舅處於一種優越的成就感之中,犯罪者對於被害者的陶醉感。

「拜託,⋯⋯停下來。」女孩已經有氣無力地用請求的語氣,希望舅舅可以良心發現繼續下去絕對是錯誤的,不過這種單純的希望幾乎微乎其微。四肢有如烤肉串上的母豬,緊緊地用著外物捆綁著,漸漸的血液無法疏通而開始發紫,儘管如此舅舅依舊沒有停下他的動作。

舅舅用著女孩最熟悉的面孔侵犯著她,如此汙穢的思維一點又一點的滲透進女孩的內心,就在舅舅進入女孩體內的一瞬間——『?!』,有什麼瓦解了?

她的一切崩壞了。

她生存的價值似乎一點一滴的流逝。

她好像不是活在這世上的人一樣。

她就是一個破爛的碎渣。

她再也不會露出笑容了。

她再也落不下淚珠了。

她的雙眼已經呈現了黑白狀態,她看不見以往的絢爛色彩了。

她身上的每一處神經都開始和自己作對了,神經連結的關係似乎已經出現裂痕了,因為她⋯⋯感覺不到疼痛了『?』。

「可惡!沒想到這麼爽!」舅舅將手掌附著在女孩豐滿的胸脯上,劇烈的用手指不停地揉捏,甚至不時地低下頭用舌頭輕咬著尖端。當他的嘴像是吸盤一般的緊黏在女孩的雙唇上時,女孩連皺一下眉都沒有,就宛如活生生的人偶一般。但是,舅舅一點都不在乎這件小事,畢竟男人這種生物,在這種時候滿腦子裡全都只有性,舅舅的理智全部都被最原始的人性給吞食了。

在冷氣房裡除了引擎的呼聲外,還有不停抽插的噗滋聲。

舅舅每一次的挺進都帶來了無止盡的歡愉,但這項愉悅卻只是單方面的,因為女孩已經喪失了意識,不是昏眩過去,而是人醒著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了,除了體內不斷產生黏液潤滑內膜,其他就都沒有了。

那是這個故事的前身,一個單純又花樣年華的十七歲女孩,被自己血緣親密的舅舅玷污,而在事情發生之後卻只是⋯⋯無聲無息地掩蓋過去。

女孩的父母極力地用謊言遮掩這醜陋的現實,他們不願相信自己曾經完美的女兒變成一個令他們失望的人偶,因此他們將自己的女兒送入了鄉下的一個小村莊,同時也讓女兒在那產下那不被祝福的突變胎兒。

那年生下胎兒,女孩仍舊是位貌美又年輕的十八歲少女,只不過她是一個生了孩子的十八歲少女,而那是一個,儘管她有著美麗的外表也掩蓋不了的卑劣事實。女孩就像是當年一樣,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一雙深邃的眼眸,和一襲與眾不同的優雅氣質,也因為這樣,女孩的父母認為,他們引頸期盼的女兒回到他們身邊了。

他們歡喜地將女孩接回了都市。

不過,現實永遠於我們所看見的是相反向的。女孩的心與靈魂早就在十七歲的時候就支離破碎了,不是單純地散開了,而是硬生生地往兩側撕裂開來。只是,她的父母為了一種無謂的自尊心,拼命的想要逃避真相,卻發現真正想要挽回這無辜靈魂,也就是自己女兒的時候,早已為時已晚了。

『這種人生,以及包容這醜陋事實的社會,沒有任何價值再繼續生活了。』那是女孩在遺言信中寫到了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話,一句最直白的話語,也是最簡單的一句話,卻可悲的到了最終才表達出來。

女孩的父母能說什麼?   他們什麼都無法述說,因為他們也如無情的旁人一樣,殘酷地推開他們的唯一女兒,也是一個急需拯救的被害者。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十八歲的女兒,從對面的樓頂往下一躍,一個動作讓他們了解到了自己的罪孽,是他們將原本就已經豎立在山崖邊的女兒推下了深淵,要不是他們為了可悲的面子,唯一一個寶貝女兒也不會落得這種下場。

「但,⋯⋯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他們攜手抱起這躺在牆角陰影裡的胎兒,也是他們女兒留下來的唯一遺物,或許因為他們女兒的身亡讓他們了解到了『正視』,這一個簡單卻難做到的道理。

「荷鶯雁,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妳的父母了⋯⋯。」那是女孩生下的女嬰的名字。原本應該是女嬰的爺爺奶奶,卻因為一個錯失的機會,以及錯誤的選項,他們害死了自己的女兒,也無辜的讓女嬰成了一個失去親生母親的孤兒,而現在他們的責任就是扶養這一個女嬰。再一次的養大一個女兒。

一個健康沒有疾病,也沒有奇怪突變的可愛女嬰,就像她的媽媽一樣,有著一頭烏黑的秀髮,一對嬌美的眉毛,一根堅挺的鼻梁,一張豐厚的雙唇,但讓這對父母擔心的事,女嬰卻有著一雙遺傳自舅舅的湛藍色瞳孔。

那雙眼睛是罪孽的鐵證,一個由舅舅與外甥女所生下的女嬰,象徵著通姦的不道德行為。到了最後,果然還是無法逃離上帝的譴責嗎?

原罪的枷鎖,是不能輕易脫離,你必須用一生背負著它。

「吶,何人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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