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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情 卷一 002

第002章   婆婆給兒媳站崗……        

        第二天,利用休息的時間,謝潛領著阿成去旭日房地產公司找王總。趕巧王總正好在,就把阿成介紹給王總。

        王總看著阿成挺直的腰板,一米八十多的個頭,很是滿意。起身走到阿成的身邊,有意識地用右拳頭擂著阿成的左肩頭,只見阿成似乎在太極,只是左肩頭稍作吸納對面衝擊力量的微閃,整個人卻問絲沒動,雙腳像一對鋼釺紮在地板上一樣沒有滑動。

        王總沒有使太多的勁兒,但是,力量也不小了,落在阿成左肩頭上,感覺沒有硬著陸的衝擊力的作用。王總立馬感到這小子具有非凡的抗擊打能力,而且,不是那種硬碰硬的抗擊打。而是以一種柔中帶剛的抗擊打類型,這只是讓對方的衝擊力在接觸身體的瞬間,隨著這種衝擊力而一起向力的   方向移動,使這種衝擊力的作用時間增長,硬碰硬的那種被擊打的疼痛或者傷痛大為減輕。而且,被擊打人具有靈活的反擊空隙。這就像一隻玻璃杯扔在水泥地上容易粉碎,而扔在海綿上不宜粉碎的道理一樣,這就是力的作用時間長短的問題。王總用雙手很有力地拍著阿成的雙肩滿心的高興,說道:

      「好身材,是一塊保鏢的料。怎麼樣?願意在我的公司幹嗎?」

      阿成紋絲不動地站在那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愣愣地瞅著謝潛。謝潛接過話對王總說:

      「王總,您的要求我都跟他說過了,他非常願意,這不,他復員回來就先來見您了,自己的老家還沒回去呢。」

       「是嗎?軍人作風,雷厲風行,好。這樣,你先回家安排一下,年輕人嘛,離家在外能不想家嗎?兒行千里母擔憂啊。回來後再和公司簽合同,你的職業就是我公   司的保安員,具體負責的工作,到時保安部後,保安部長會和你詳細交待的,眼下你的首要任務是回家安排一下,回來上班就很少有時間回家了。」

      「王總,您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不打擾您的工作。我回老家料理一下,馬上就返回來。」阿成誠惶誠恐地對王總說道。

      「去吧,不要太匆忙,回去和家人親熱親熱。」

      「謝謝王總,我這就走了。」阿成說完,和謝潛退出王總的辦公室。

        走出旭日房地產公司的大門,謝潛打了阿成一拳,說道:

      「你呀,回去先和嫂夫人好好『肉搏』一番吧,要不走馬上任後,可就沒時間回去了。據我所知,旭日房地產公司的樓盤特別火,他們開發的『旭日社區』、『旭日花園』等樓盤,都賣翻了。」

      「農村娘們兒滿身的汗臭味,沒等鑽進被窩就夠了,一點激情都沒有。哪像你們城裡人的老婆,洗得香噴噴,渾身光滑細膩,那多來精神!」

      「得了吧,你!還沒在城裡紮下根就閑起自己的農村老婆埋汰了。你不好把嫂夫人接到城裡來,買些城裡女人用的浴液,一天一洗澡,一樣會渾身香噴噴的,一樣會叫你發暈的,哈哈哈。」

      「別閒扯淡了,走!我請你吃飯去,吃完飯我好往家趕。」

      「得了吧,還是想女人了吧。唉,我這個戰友算個老幾呀?」

      「得得,一會兒吃飯就堵住你的嘴了。」

      說著,倆人來到一家農村風味的飯店,落座之後,阿成對謝潛說:「吃什麼你儘管點,我兜裡有一千多塊復員費呢。」

      謝潛說:「得了吧,省點回家留給嫂夫人吧。」說完,謝潛點了兩個菜一個湯,兩瓶啤酒。酒足飯飽之後,謝潛又送阿成去火車站,上了火車。

      阿成回到農村老家,走在凸凹不平的土道上。看農村還是當兵之前的老樣子,連個公共汽車都不通。真可是歌中唱的那樣了,阿成不禁亮起嗓門唱了起來:

      「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山也還是那道山梁……」

        唱著唱著,就不免心酸起來。靠土裡刨食能掙大錢能發家致富,實在不容易了。我阿成滿腹的志氣,又能換得幾袋化肥?換得幾斤良種呀?把自己埋進土裡又能生   出幾棵像樣的莊稼?牛馬自己會吆喝嗎?木梨自己能扶正嗎?那整天哈著的腰,自己能挺起來嗎?那滿腳窩的臭泥土,那滿屋子的灰塵,那吱呀呀的壓管井裡出來的   苦井水,那左鄰右舍的大爺大媽、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們,張口露出的焦黃的牙齒……所有這些,我阿成還能習慣嗎?如果爸爸、媽媽、老婆知道自己沒轉上志願兵,不讓自己到城裡去打工,怎麼辦?自己高中畢業,農活沒幹幾天,就去當兵了。當兵這幾年,武拳弄棒的,倒也身手不凡了。可是,種地的活,自己就是門外漢了,能行嗎?唉!農民不會種地,在農村就被戲稱為二流子。我阿成甘願當那個二流子?去城裡打工,還不知爸媽願不願意讓自己去呢!老婆倒是好說呀。

      這樣想著阿成已經進了村子,村東頭的王三叔正趕著牛車過來,看到阿成就停下牛車和阿成說話:

      「阿成啊,回來探親了?你爸媽正掂心你哪!」

      「啊,王三叔呀,到家坐會再去幹活?」

      「不啦,今晚吃過飯我過去咱爺兒倆嘮嘮。」

      「好,今晚來吧三叔。」阿成說完向自己的家門走去。

      走近家裡的院大門,阿成心想,這也叫個大門?用麻繩綁著,用木棍別著,用秫杆擋著,風一吹都會散了架。阿成只好輕輕地挪動著這所謂的大門,可是,還是被他弄散花了。嘩啦啦的聲響惹得院裡的黑狗「汪...汪...」地叫著撲向阿成,阿成看到黑狗長這麼大了,就使勁喊了一聲:

      「你他媽的不認我了!臭狗屎!」還真管用,那黑狗聽到阿成這樣叫駡著,就突然不犬了,而是搖晃起尾巴來。

      阿成就樂了:「哎,這還差不多。沒忘記我領你追趕老貓的動人場面。嗨,就你這狗畜生變了,變得通人性了,我一喊你就聽出來是我了,不錯,一會兒我給你弄好吃的。」那黑狗就圍著阿成親熱地搖頭尾巴晃起來。

      聽到黑狗的叫聲,阿成的媽走出屋來,看到是自己的成兒回來了,再看黑狗也不犬了,還圍著阿成搖頭尾巴晃的,就高興得合不攏嘴了:

      「成兒回家連狗都不犬了,真是通人性的狗,狗是忠臣呀。」

      阿成聽到媽媽這樣說,就問媽媽:

      「媽媽,我回來了也不先誇誇我,倒先跨起黑狗來了。媽媽你不想兒呀?」

      「看你說的,那有當媽的不想兒的。」

      「我就說嘛,兒是媽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媽媽哪能不想兒呢?」阿成說著樓著媽媽的胳膊向房屋走去。

      「你自個兒的兒子都有了,還這樣和媽媽發賤,你也不怕你媳婦笑話。媽身上掉下的肉,就是臭了也是媽的兒子呀,媽哪能不想成兒呢?快去看看小寶去,都會叫爸了,這才招人稀罕呢。」

      這時,阿成的老婆雪鳳聽到動靜也抱著孩子小寶走出屋來,說「回來探親了」,就逗著小寶說:

      「小寶,看看你爸爸回來了,叫爸爸。」

      阿成就放下旅行包,伸出雙手去接兒子小寶:

      「來!兒子,快叫爸爸抱抱!」阿成接過兒子小寶,剛在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小寶就哇哇地哭起來。這時,阿成媽趕忙接過寶貝孫子說著:

      「不怕不怕,那是你爸呀,你怕啥?看我的寶貝孫子嚇的,都不認得親爹了。看到了吧?你再走幾年不會來,小寶就徹底不認你這個爹了是吧寶貝孫子?」阿成媽,似乎在說給聽不懂話的孫子小寶聽。阿成卻感到在向自己訴說,「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行千里兒不愁」,也難怪啊。

      走進屋裡,阿成老婆趕緊找一個抹布,把凳子擦了一遍對阿成說:

      「坐這吧,這屋灰太多了。」阿成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滿臉灰土土的,再看身上的衣服,埋汰不說,還有孩子小寶尿在身上的大圈套著小圈的尿餄餎的痕跡。就說:「你也不說勤洗洗衣服,你看看你的一身!」

      阿成老婆剛要張嘴,阿成媽搶過話頭說:

      「你別當了幾天的兵就嫌棄人來,你在家幹幾天農活試試,不要說還有個吃奶的孩子在鬧人,就光是那些農活就夠忍受的,還有閒心顧得上自己的衣裳乾淨不乾淨?你以為是城裡的女人哪?」

      「那也該差不多點兒呀?」阿成不服氣地說道。

      「行了,我去屋裡換一件乾淨的衣服去。」阿成老婆說著走進裡屋。這時阿成媽使勁瞪了阿成一眼說:「你一進屋就知道挑毛病,你怎麼就不會說點好聽話呢?你媳婦整天和你爹在田地忙活,累得夠嗆,哪還有閒心顧得上自己呀。這吃奶的孩子就夠累人的了,你是不知道啊!」

      阿成聽了就說:「行了媽,我也沒說啥呀?」

      「去和你媳婦說說話,你爹去鄉里醫院買藥去了,要等一會兒才能回來。我抱著小寶出去遛達遛達。」

      「我爸病了?」

      「還不是腰疼的老毛病。」

      「不要緊吧?」

      「不要緊,去吧,和你媳婦說說話,你一年在家幾天?」說完阿成媽抱著小寶地給阿成一個眼色,然後走出院門。

      阿成推開裡屋門,看到老婆正在換衣服……看到阿成走進來,也不抬頭,把換下的內衣、外衣,一打團拤在手裡,順手扔進地中央的洗衣盆裡。然後,端起來就要往外屋走。阿成問道:

      「你幹啥去?」

      「把衣服洗了去。」

      「明天洗吧。」

      「明天洗,那得要後天才能幹,這身上的衣服再埋汰了就沒得換了。」說著用手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明天洗吧,我在城裡給你買回一套衣裳回來,還有內衣,今晚上你通換換。」阿成說著,就打開旅行包掏出來給老婆看。

      老婆稀罕地看著阿成買的衣裳,隱藏不住興奮地說:「這衣裳在咱這能捨得穿嗎?這也不是幹活穿的衣裳啊?你給咱爹咱媽買了嗎?」

      「能不賣嗎?給爸媽買的衣料,給咱弟買一套運動服。你把埋汰衣裳放一邊,明天再洗,我和你說點事兒。」

      「啊,說啥事兒?」說著把洗衣盆放在牆角那兒。

      「還能說啥事兒?」說著,阿成把老婆雪鳳摟過來,說:「有一年了吧,沒幹那事兒了,忍不住了。」

        雪鳳並未拒絕,只是,長時間的分居,在一定心理上給雪鳳造成一種不適應,雖沒有新婚時的扭捏和害怕,但是,臉上也表現出來一種極不自然的神情。阿成在激動地脫著雪鳳剛剛穿好的衣裳,手不自然地在哆嗦著,呼吸也急促起來,那眼光不住地在挖著雪鳳的兩隻碩大的乳房。儘管雪鳳身上有一股泥土夾著奶水的味道,阿成還是急不可待地把乳頭吃到嘴裡,貪婪地吮著。雪鳳就像喝醉了酒似地,軟軟地趴在阿成的肩頭,用顫抖的聲音對阿成說:「阿成,這是白天呀,叫人看見多不好,等到晚上不行嗎?」

        阿成也不支聲,抱起雪鳳放在炕上,就脫雪鳳的褲子。此時的雪風已經叫阿成弄得春心蕩漾了。渾身哆嗦著,也不知道主動些脫掉衣裳,任憑阿成左右前後地忙活著。她想啊,一年就那麼十幾次。腦袋就只想那進入的時刻,所以,任憑阿成怎麼弄她。在感到渾身很冷的時候,身上的衣物一片都沒有了。緊接著一片熱乎乎的柔軟貼到前胸,瞬間下身有硬硬的、又軟軟的東西放進來……這瞬間的接觸,叫雪鳳渾身熱漲起來。阿成不住地前後移動,雪鳳就有了久違了的一種撞擊感在體內升騰……在一陣緊張的運動之後,阿成滿足地從雪鳳身上滾下來。雪鳳好像聽到屋外有動靜似地,急忙起身穿好衣裳。阿成就憋不住樂了,對雪鳳說道:

      「你真傻!咱媽她會走遠嗎?你看看是不是在院門外給咱們『站崗』呢?」

        雪鳳聽了也不禁一笑,就翹起腳尖向窗外看去,果真看到婆母領著小寶在大門外「站崗」。雪鳳回過身來,撲在阿成的身上,說著:

      「就你心眼兒多,憋死你!」說著兩個人又撕打在炕上……

      究竟是夫妻好長時間不在一起了,部隊又規定超期服役的老兵才一年一次探親假,結了婚的家屬(老婆孩子等)允許一年來部隊探親一次。這短短的假期,遠遠不夠夫妻之間親熱的,每次探親都會彼此戀戀不捨地離開,又不能不離開。於是,那種慾念就在彼此的心中種下了……

      「雪鳳,我這次回來再就不回部隊了,我沒轉上志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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