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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一章 雨季

   

  -   看似沒有關係的每件事物,在最後一定有某個類似點,縱使他們存在於平行的世界。-

  當我從T市忙完工務,回到k市時正值傍晚,因為已經算是夏天,白晝要來的冬季的長,但連日的陣雨卻令城市死氣沉沉的,也迫使行人匆促的趕著路,沒有往常的悠閒,或行車或徒步。

  我敲著眉心,或許是過於勞累也或許因為忙著出門而忘了攜帶藥物,我頭有點痛,但最主要的症狀是心悸與強烈的躁慮。

  試圖安撫著焦躁,我坐在天橋下,一來等待陣雨的停歇   、二來抽著久違的香煙(在政府宣布公共場合禁止吸煙後,我就不能像以前般隨心自得的吞吐了)。

  早一陣子的過客遺留在路面的報紙被水漥浸濕,我看著角落的小案件。

  撕裂魔!再度逞兇!市民大嘆警方無能!

  我吐出捲曲的煙霧,就像是吐出攏照在頭頂的雲務般,思索著...幾篇文案要打?幾份採訪還要接洽?幾張照片已經過了時效性?幾個....

  「馬的!」有夠煩躁!我搓著太陽穴當我意識到時我竟然死瞪著路人不放!隨即站起來裝沒事走向雨勢中。

  在淋完一陣大雨,回到家是我的貓哀饒的叫著「喵!」我對他回應。

  看來是因為我兩天沒回家他太無聊了,叫聲中帶點憤怒的感覺,我將他抱起攬近起居室,順便脫掉溼透的衣服將包包內的行李一一整理。

  當整理好大致的東西,貓已經在床上睡死了,口有點渴我打開房門走去廚房。

  當喝了一杯水,我看到桌上成堆的藥物「該死!我忘了吃藥了!」。

  我將精神科開的藥物一一打開,將四、五顆藥丸像是糖果般丟入喉部在用水衝入胃袋!

  我吐出一口氣,頭還是有點痛顧不的稿子的事了,我走進起居室從丟在地上的褲子裡掏出香菸,我邊坐在床邊邊吞吐著,看著煙霧捲曲的變化。

  慢慢的開始有了睡意,我將香菸輾息,伴隨著電風扇的翁翁聲緩緩沉進去。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

  他抱著頭!無法克制的疼痛與焦躁令他跪在地上掙扎!長髮遮住臉龐唾液延著微張的嘴巴滴黏於地,不斷的呢喃彷彿要把那如火的焦躁與那些惱人的景象趕出腦子,可是卻怎樣也趕不走!就像是伸殖於靈魂的荊棘,不斷的割裂他的軀肉隨著掙扎越陷越深!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他繼續無端的低喃,身軀乎往後一仰面朝上看著如脈洛般的管線,兩手緩緩的平舉那姿勢令人聯想起了聖基督的朝拜。

  他雙眼反白,平舉的雙臂開始顫抖,手指開始不規律且快速的擩動!就像是蛆蟲一般。

  慢慢的,他以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勢後仰站起,全依靠著壂起的腳尖維持著自身的重量!自身成著C字型站立!

  然後!沒有預兆的身體往前一甩,彎著腰,透過室外的甯虹微睹到他的肌肉開始不規則的隆起、壯碩!他呼了一口氣,吐出了濃厚的煙霧,那種濃密度好似連靈魂的部分都隨之吐出!

  瞬間!他往前一躍!幾乎是不可能得瞬間加速度,他迅疾飛躍了眼前的窗台並一口氣在對巷的屋頂上著陸!

  長髮依舊黏附在他的臉龐,透過髮間的縫隙充滿血絲的雙瞳令人望之生懼,月光灑落在他潔白與精實的肌肉上,那種幾乎是零脂肪的體態美讓人著迷!

  街上充滿笑鬧聲與焦躁的汽鳴聲!從天台望去人與人之間如此的靠近卻也移動緩慢,這令他更為焦躁,光是想像深處其中的煩躁就令他無法忍受!!

  他手指擩動著成爪!眼瞳不斷聚焦,如獵鷹般的搜索著獵物!

  他看著幾位提著手提袋年約20左右的學生,心臟不斷的加速!

  碰咚!碰咚!碰咚!的心跳如鼓催促著。

  他跳起,往後面的牆壁猛力一僦!強烈的反作用力將他如砲彈般射向目標!

  碰!

  地面充滿沙塵,強烈的衝擊力讓四五成群的學生跪倒在地。

  煙塵慢慢散去,他緩緩的站立,腥紅的雙眼盯著他們,手指開始擩動!

  「殺!」。雙手揮下!

「他媽的!」梟雄嘴裡碎念著,不只是因為昨天世界盃足球賽令他損失不少錢,也是因為他脾氣使然!

  容易暴躁!無耐性可言!這是從小到大眾人給予他的評語,但不是他不願意改,他也曾經深思過這種憤怒的螺旋帶給他多少困擾與麻煩,

但你也知道,這世界上什麼沒有!白目最多。

  每次當他想冷靜下來,就是有人會馬上來逼使他爆發!但他骨子裡也不是壞人,只是擁有過剩的正義感罷了!

  當看到有人亂丟垃圾他會不爽!當看到有人恥笑路人他會不爽!當看到智障大學生自以為是他會不爽!當他看到電視裡的社會案件他也會不爽!

  反正就是有人在他面前造次他就會不爽,而無從宣洩的怒氣沒辦法....他多年的經驗,羊毛出在羊身上,他會馬上的反擊。壓根不想理會之後會發生的事。

  他將嘴裡的香煙輾息,放到隨身攜帶的煙灰罐裡,不造成任何人工作上的困擾與負擔是他的原則。

  他漫步走著,身後的小弟恭敬且侷促的跟著,沒錯!像他這種人無論什麼公司都不會錄取的,在自暴自棄下他並非選擇加入黑道,那太邪惡了。而是自然而然的以他為中心創立了一個團體,從幾年前的一個小組織,在他的「傳說」庇蔭之下現在已經擴張到六百多人的行政系統。

  靠著活動跟相關營運單位與強大的管理能力,統整著k市年輕人的秩序。

  而屬於大人的黑幫則秉持著,不妨礙到他們的生意為原則,從不過問。

  這也正和梟雄的想法,他可不想麻煩的牽扯到一堆無關緊要的鬥爭之中!因為他最怕麻煩了!

  「走開!沒什麼好拍的!」幾位警察在暗巷口拉起了封鎖線,一位看起來較為年輕的警察朝著圍觀的群眾呼籲。

  「喔~這不是小小胖嗎?怎麼了?」梟雄走向年輕警察問到。

  「梟雄!」年輕警察拉了拉帽子,並不介意梟雄稱呼他國中時的綽號(那時候有個令一個朋友也叫小胖,所以以不重複為由,他的綽號被硬改成小小胖。)

  「他馬的!撕裂魔那瘋子又犯案了」小小胖說著。

  「啊!?」梟雄看著暗巷「有點不爽哦~」。

  小小胖也不理會梟雄的正義靈魂又再度燃燒「五個大學生看似剛購完物就遇害了,身體是多處撕裂傷!天殺的!那種創口你絕對無法相信是人類的握力可以達成的!」。

  「比如?」梟雄問。

  「比如...」小小胖拿起隨身攜帶的原子筆在他面前晃著,然後波!的一聲拔開蓋子,完全沒有吃力感。

  「請相信這是一個人的手...」。

  「真是令人不爽!」梟雄因為變態兇手而憤怒。

  「真是令人不爽!」小小胖則因工作量增加而憤怒。

  當我醒來的時候,或許是下午也可能是午後時分,我無法分辨。滴滴答答的的大雨用著毆打的氣勢轟擊著屋脊,不可置信在這種噪音中我竟然睡的著!

  平躺在沙發上,我頭還是很痛,雙手我握拳感覺有點滑,或許是睡眠時間過長的因素。

  我緩緩的起身,才突然發現我怎麼是在客廳睡去!依稀記的....我是在床上睡去的啊?

  慢慢站了起來,我看著屋裡的擺設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似乎哪裡變動了!?又似乎沒有,我也不確定。

  口有點乾,我走向廚房彎腰打開冰箱,發現已經沒有水跟食物了。

  ---   我什麼時候吃完的?

  完全沒有任何的記憶,但我也不想去追究,乾脆等下出去買就好了,我是這麼想便將冰箱的門關上,於是我才發現指垢內竟沾著血跡!正確的說是已經乾枯成褐色的血漬,我仔細檢查身體,並陸續發現胸口與手臂關節處也有斑斑的血跡,但蘊染面積不是很大我懷疑是不是睡夢中無意識的摳癢造成?

  我走去玄關附近的立身鏡觀看,發現....

  我身上沒有半點傷!那血跡是!?我第一個想法是我的貓!

  「林黛玉!」我對著空蕩的房子大喊!的確我從醒來到現在我都沒看到她的蹤影!難不成她在我睡覺時受了傷跑來跟我求救!?想到這,強烈的驚慌與悲傷衝上胸口「林黛玉!」我發了瘋的在房子裡奔跑尋找她!但卻遍尋不著,恐懼瞬間攏照著我。

  喵~

  我走到儲藏室聽到她微微的叫聲,黑暗中我看不到任何物體手在牆壁上摸索找尋開關。

  啪!我打開電燈,看到林黛玉因為強光扎起了眼睛正躺在我的衣物上睡覺,我抱起了她仔細的查閱。

  ----   沒有受傷。

  「好在」我突然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就像是抱著小女嬰一樣的抱住她,慢慢走到我的工作室裡。

  電腦螢幕一打開近十篇的離線訊息,提醒著有人曾迫切的找尋著我,橘色的線條佔滿了下方的工作列,一旁的手機顯視了20通左右的未接來電與六封簡訊。

  我才驚覺,我睡的那麼沉!!

  「上線敲我!!」總編,連串的震動訊息最後一篇打著,我拿起桌上遺留的煙盒晃了一下,將僅餘的香煙投入口中。

  「我上線啦!怎麼了?」我輕鬆的打著,邊點起了煙。

  「你最近是死啦!!」

  「身體不舒服養病阿。」我隨便編個理由,但也相去不遠。

  「...真假的,那現在還好嗎?」因為總編跟我也是多年的朋友,所以我們聊天並不會有任何主從的客套。

  「生龍火虎!」丟了一個正在跳舞的小丑圖案給總編。

 

  「是喔...」總編又打了「我想到一個新的題材!你去採訪!」

  「喔」我將燒掉的煙蒂談落在名為煙灰缸的墳場,看著它從圓柱狀碎成灰燼。

  「是關於撕裂魔的報導!」

  我騷著頭「那...跟我們網站報導風格不一樣吧!那是社會案件耶!」。

  「我是想將它當成都市傳說般的專題坐報導。」

  「好吧」我向來是沒啥意見。

  頭又痛了!

  赤字!赤字!赤字!赤字!

  應該是形容玉銓最好的方式,正如同一般剛踏入社會的年輕人一般,每逢月底他總是被超支的財務壓力迫赫著!但他的狀況又跟一般人不太一樣。

  玉銓坐在辦公桌前,雖然看似正在處裡公務但心有旁騖的他,心思根本無暇應付工作。

  看著逼近月底的時段,腦海裡盤算這個月未繳清的應付帳款與存額。

  ----   嚴重不夠啊!!

  壓力彷彿是一雙無形的手,正如同暴政般的壓榨著他,彷似掐著他的咽喉,令他窒息。

  摳!摳!摳!

  一位同事站在他後方敲著他的桌面,將他硬生生的拉回了現實,卻又不見的輕鬆到哪去「ㄟ!頭找你。」

  ----   他馬的什麼態度啊!!

  玉銓硬擠出微笑「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同事的嘴角突然閃出一瞬笑容,雖然只有一瞬間卻格外的令人感到屈辱與憤怒!

  「喔,好」玉銓猛力的壓制將鍵盤砸向他的念頭,緩緩的推開椅子站起了身子。

  辦公室裡的冷氣格外的冷冽,那種冷酷直擊進了骨瓍的深處,他看著週邊的同事,每一位正低著頭做著應有的工作,但卻彷似透過眼角、螢幕反光竊笑著他。這令他無法忍受。

  但他還是故作輕鬆的朝著主管室走去,當背對著眾人的的瞬間,他似乎感受的到同事們的輕囁與竊笑,背脊感到刺骨的寒意就彷如跌入冰窖般,可他極力的壓抑自己想猛烈轉身查看的念頭,他往前走著。

  啪!玉銓手握主管室的門把,或許因為冷氣房的酷寒另金屬面猶如嚴冬,他打了一個哆嗩細聲說著「我是玉銓。」

「進來。」就算透過房門玉銓也可以輕鬆的聽出門後那位癡肥中年人,正猶如將要引爆的炸藥。

  玉銓低著頭,走進房內將房門小心翼翼的闔上,身處的空間只剩下自己與面前的癡肥中年人,這令他覺得難受。

  「...」空調轟轟的聲音,在強烈的靜音下出奇的清晰,肥老依然顧我的看著電腦螢幕,這令他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在看文案,還是只是做做樣子威嚇著他?

  啪的一聲,肥老哼一句話都沒,便將一疊報表丟在桌上「你自己看看!這個月的個人業績!」。肥老高傲的姿態雖然令人憤怒,但被螢幕反射光籠罩的眼鏡與發油的額頭,另玉銓想到每天待在家裡不務正業的表哥,意外的令他想要大笑。

  「非常抱歉」玉銓連都不用看,就知道肥佬到底所謂何事。

  「你到底在幹什麼阿!業績那麼差!我自己去推銷都比你好!!」肥老噴著口水怒喝著,玉銓站直了身眼神打直的看著肥佬。

  肥佬高分貝的怒吼沒有任何的保留!令人焦躁彷如暴雨般的轟擊著鼓膜!漸漸的,室內的叫囂聲令玉銓突然覺得荒謬,他開始懷疑自己站立在這的意義為何?甚至突然沒有了方向。

  一股漆黑從身體緩緩的擴散,他頭暈幾乎無法站立,肥佬的臉孔有點扭曲甚至滑稽,聲音聽起來含有鉛塊;沉重且含糊,他感覺到身體內的黑暗不斷的向上蔓沿!

  當黑暗到達喉部,他突然感覺黑暗彷彿掐虐著他的喉部,他覺得窒息!無法呼吸。雙眼充滿血絲淚線與汗腺幾乎要潰堤,幾乎快被吞噬的壓制毀滅著他的理智「對...不起...我很抱歉....」。

  玉銓無法自己的低聲說出,但他知道自己並非對肥佬所說,他雙眼已經無神失措「我真的非常抱歉...」。

  「哼!」肥佬悶哼充滿不屑「你出去吧!這個月的分紅底也休想了!」。

  最後那一句話就像是灣刀一般冷列的刺項玉銓的心臟!他緩緩的轉身覺得天旋地轉的。

  此時他心裡又是...

  ----   赤字!赤字!赤字!赤字!

  他無神的走向自己的辦公桌,也無暇理會是否有人正在對他竊笑,他只覺得身體無力太陽穴躁痛!那股黑暗依然尚未消失,不斷的在他的腦海、胸腔、腹部繁殖橫衝!他覺得想吐...

  感覺那森冷的白骨正掐弄著他的咽喉,他抑制住想大吼的慾望!

  突然!一個想法閃過腦海,他拿起手機走向員工吸煙用的陽台

  -----   我真笨!還有這方法都忘了!

  玉銓按著手機按鍵,那美妙的敲擊聲彷如教堂的管旋!他湊耳聽著待接的嘟嘟聲。

  「喂?」電話那頭是母親的聲音,玉銓彷彿快要獲的救贖!他將開口跟母親借調一些資金來償還債務。

  正當玉銓準備開口時,母親說到「玉銓阿,媽媽正要打給你,你也知道弟弟現在要上大學,你每個月寄給家裡的錢可不可以多一點點,媽媽也知道你在外面也需要用錢,但多個一兩千元也好,家裡真的快不夠用了...」。

  「...」玉銓無法言語,只能支嗚的說著「好阿...沒問題!我再匯給妳好嗎?」。

  玉銓開始對著電話微笑,但那是多麼的僵硬阿。

  「恩,那你在外面過的怎樣?有按時間吃飯嗎?身體有好點了嗎?」母親擔心的詢問,玉銓不知怎麼反應。

  「沒有任何問題阿,藥也照常吃,妳放心。跟爸說最近雨季好好照顧身體,我...等等還要開會。」玉銓不知所謂的說著。

  「好阿,那先這樣,休假有沒有要回家?」母親說著。

  「不..不知道耶,我要去忙了。」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害怕被母親窺視到真相,他急忙的掛上電話。

  他靠著牆看著陽台外的景色,鍰鍰的失去力氣身體不住的下滑,他從口袋掏出一包藥物,那是醫師叮嚀他平時要隨身攜帶的精神藥劑。

  他張口無神的咬著藥丸,並用口水和著滿嘴的苦澀,使勁一吞他無意識的看著室外高低起伏的水泥建築,突然感覺置身於牢籠,灰濛濛的天開始又下起了雨,他叼起了煙隨著那上升的煙霧,眼淚不知為何流了下來。

  愛你、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少女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眼淚不斷的留了下來,身體不斷的搖晃,壓制著他的男人不斷的擺動著,汗水滴在少女豐滿的身材上,男子根本無暇觀看充滿淚水的少女。

  我真的好愛你!為什麼你要離開我!為什麼!

  男人一個猛力的抽動,達到了高潮,精液毫不保留的射在子宮的深處,少女感覺熱融融的滾燙。她也些微達到了高潮。

  男子不語抽出了陰莖並點起了煙,滿頭是汗不發一語。看著一直痴望著天花板的少女,有種跟植物人上床的錯覺。說不出的不自在,畢竟也才剛認識,就被少女帶進了她的房間,男子滿腦的疑惑,只是...那麼漂亮的女孩,不吃白不吃的心態使他馬上就範。

  「...」男子將頭髮後撥嘴裡叼著香煙看著依然發愣中的少女一絲不掛,此時的她已經無法激起男子的性慾,而是一種壓倒性的厭惡與不屑瞬間擁上心頭「婊子!」男子說著,便穿上了衣服,朝門口走去。

  始終少女都沒有移動分豪,也沒有朝他看一眼只是不斷的低喃....

  我好愛你、我好愛你、我好愛你、我好...

  眼淚又滑落了,整個房間暗沉沉的寂靜,雨滴打在窗戶上發出脆響,室內只有菸草的濃郁與做完愛的體味。

  她放任窗外的光芒橫切過她雪白的姛體,雙手反覆的憑空把玩,就像是找尋著曾經熟悉的觸感,可是房間空蕩蕩的剩下寂寥。

  秒針和雨水滴答滴答的。

  她又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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