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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BA/承花/無傷生存院】夏日遊戲(R)

      #JOJO的奇妙冒險同人文

      ☆

      腐向,在美國念大學、正在放暑假的承花。

      ☆

      好吧,花京院熱衷於打電動也不是什麼壞事。空條承太郎想。

      ☆

      又來了。花京院這小子又只顧著玩遊戲,完全忘記我的存在了。

      空條承太郎有點悶悶不樂地心想,此時他正站在花京院典明養在後院露台的一堆盆栽前,手裡握著一把園藝剪刀,落在盡情舒展枝葉的盆栽上的目光帶著一絲憂鬱。

      噢,別誤會,他沒有要亂剪花京院典明的寶貝植栽洩憤的意思,他只是來修剪枝葉的。誰叫盆栽們這幾天嚷嚷著要打理它們的主人一拿起手把投入新遊戲之中,就忘了其他事呢。

      還好現在是悠閒無事的暑假。

      他嘆了口氣,第N遍把要花京院典明戒掉遊戲的念頭像掐掉菸頭那樣掐滅。他自己也沒戒菸,而他厭惡香菸氣味的愛人從來沒對他不健康的壞習慣嘮叨過什麼。

      或許我該戒菸。一邊撫弄盆栽綠油油的茂密葉片他一邊出神地想:這東西對我和他都不好,甚至比遊戲還糟……

      喀噠。從背後傳來的開門聲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讓他剛才沒有特別注視著什麼的茫然眼睛在一瞬間產生了焦距,明亮起來。那個成天在他腦子裡打轉的人像貓咪一樣飛撲進他懷裡,撞得他胸口一悶;花京院典明兩隻手非常不安份地扒到他胸前又揉又按他飽滿的胸肌,靈活的唇舌湊上他的頸子輕輕舔著咬著。他感覺到小小的濕熱的舌尖滑過他的喉結,那地方那麼脆弱,只需要施加一點點力道就讓人覺得不舒服,輕微的窒息感順著喉嚨湧上,堵著舌根,他仰起頭暴露出脖頸更多毫無防備之處深吸了口氣,抬起手把手指插進那頭柔軟的紅色中揉了揉。這個傢伙總算想起自己除了遊戲,還有個男朋友了是吧?

      舉動這麼放肆囂張,花京院典明發出來的聲音卻委屈到不行:「承太郎……」

      空條承太郎馬上就把剛剛在想的事情忘了個精光,他把剪刀隨手放在露台欄杆上,低下頭看向愁眉不展的男朋友,被一口親在嘴上後接著問:「怎麼了?」

      花京院典明一臉沮喪地啃咬他的嘴唇,一邊斷斷續續又含糊地說:「魔王好難打,我已經死掉好多好多次了,還是沒打過……」

      空條承太郎哼笑出聲,「所以你就來拿我出氣?」

      「你能讓我高興起來。」花京院典明誠實地說,一邊把不知道藏在哪裡的潤滑液和保險套塞進空條承太郎手裡,由下而上望著比他高了十七公分的男朋友的紫色眼睛有點濕漉漉的。可能是因為盯著電視螢幕太久了,所以在過來之前點了眼藥水。

      又來了。空條承太郎在心裡又說了一遍,只是這次的語氣和方才截然不同,這次他的心聲雀躍不已。

      好吧,花京院熱衷於打電動也不是什麼壞事。他想。

      花京院典明玩遊戲卡關的時候,他們就會做愛。

      這條「規則」是在期中考後那空閒的一週訂下的。立下規則的那天,整整一個下午花京院典明的手指都在手把上按個不停,眼睛不離電視螢幕片刻,最後他憤憤將手把扔開,哀叫起來:「我想我的思維受到限制了,我需要新的策略……我需要把腦袋清空!幫幫我,承太郎。」

      腿上擱著本(根本沒看進多少字的)雜誌、硬生生把溫馨的布藝沙發坐出如同法官席一般具有威權感的空條承太郎俯視他,因為生悶氣而語氣冰冷:「怎麼幫?幹你?」

      花京院典明聽了,不知道是自覺愧疚想安撫覺得被冷落的男朋友還是真的認為這是個好主意,趴到了他腿上,同樣也用濕漉漉的酸澀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然後,然後他們就在沙發上做愛,結結實實痛痛快快的一場,結束後花京院典明就像以往一樣疲累得什麼也無法思考,迷迷糊糊中便帶著一身愛的痕跡沉沉睡去了。醒來後遊戲高手拾起遊戲手把頂著亂髮繼續和魔王奮戰,空條承太郎在廚房中料理晚餐,準備叫他可愛、有時又有點可惡的男朋友吃飯時,他聽見客廳裡傳來歡呼聲,早就氣消的他忍不住也跟著彎了一下嘴角。

      那次之後,花京院典明只要玩遊戲玩得不太順手就會鑽進他懷裡。沒有遊戲是在經歷一場讓人爽到腦袋完全放空的性愛以後過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幹兩回。

      ……

      蓄勢待發的陽具很快取代了從穴中抽出、因為沾滿潤滑液而溼答答的手指,一口氣挺進到了指尖觸碰不到的深處。兩隻手臂扶在牆上的花京院典明被撞得一晃,忍不住仰起了頭、挺直了背脊,毫不遮掩地發出一聲帶著喘息的婉轉叫喊。他感覺到下腹深處被撐得發脹,獲得滿足的喜悅順著血流充斥四肢百骸、甜美地充滿大腦。他把他的小煩惱拋到九霄雲外,撅起屁股,專心地迎合空條承太郎才剛開始就一點都不客氣的操幹。

      沉甸甸的陰囊擊打著線條緊實的臀部,陰莖在兩瓣白色臀丘間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進出,保險套上裹著一層濕潤的水光。空條承太郎著迷地盯著他們結合之處,看著那個小洞是如何順從、溫馴地將他粗碩的性器吞入──真不可思議,花京院的屁股看起來窄窄小小的,為什麼能這麼輕鬆地就把他的陰莖吃進去呢?

      他退出一大截,只留下前端沒有離開那個溫暖的地方,接著又緊緊掐住花京院典明的腰猛力插入,他俯下身隔著一件輕薄的T恤親吻花京院典明的肩和背,下半身奮力地往前擠,一副不把露在外頭的根部也擠進去就絕不罷休的模樣。花京院典明受不了這陣攻勢和倚到背上的重量,撐在牆上的雙臂手肘一軟,貼著牆的手心不斷往下滑,不管再怎麼努力想打直身體也毫無餘力,「承太郎……啊!不、不行了……啊啊!」

      眼看他脫力的身軀就要軟倒在地,空條承太郎握住他的左上臂一把將他拉了起來。陰莖隨著他們的動作從被操得泛出淫靡深紅色的濕軟小穴中滑出,昂揚地挺在半空裡,彷彿一把致命的凶器。花京院典明輕輕靠著牆喘氣,眼簾半闔,紫色的眼睛就像被薄霧所籠罩一般迷濛,他時不時就會抿嘴嚥下一口唾沫,胸膛在舒爽的顫抖中急促地起伏。

      空條承太郎靠過去親吻他被夏日灼熱的溫度和滾燙愛慾蒸出薄薄汗水的臉頰,一邊伸手往那頗具彈性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啪、啪,聲響不大但是清脆;隨後他閒不下來的大手揉捏起細膩的臀肉,還沒把氣完全喘勻的花京院典明抬起頭跟他索吻,於是豐滿的和薄薄的嘴唇深深相貼,齒列偶爾輕輕碰在一起,兩片厚實的舌頭在溼熱的口腔中彼此纏綿地互相舔舐、追逐,空條承太郎的手指再度滑進那條臀縫中,將手指扣入花京院典明柔軟的內裡。花京院典明環抱住他的脖子,胸口緊貼他的胸膛下緣,帶著些許濕意的吐息拂在他汗濕的胸口,曲線漂亮的身體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一下一下在他懷裡蹭啊蹭,慢慢的、一顫一顫的,就像落難的小鳥一樣惹人嘆息與憐愛。

      「承太郎。」花京院典明小聲叫他,一邊把還亂糟糟堆在腳踝上的內褲和外褲都蹬掉,然後踮起了腳尖,「承太郎……」他淺淺吻上他的嘴唇,呼喚他的名字。

      「想要了?」

      「唔嗯。」

      「想要什麼?」

      花京院典明撫弄他後頸上沾著濕潤暑氣的黑色頭髮,凝神細緻地端詳他,「我想要你。」

      空條承太郎親了親他的額頭,兩手覆上他的屁股,輕輕鬆鬆地把他托抱了起來。花京院典明配合地張開雙腿,夾住空條承太郎精實、毫無贅肉的腰。他的肩背倚靠在身後的牆面上,空條承太郎握著他的腰讓他慢慢下沉,他感覺到空條承太郎的陰莖緩緩頂入了體內,圓潤的龜頭和青筋凸起的堅硬柱身推開了彷彿拒絕進入一般緊絞的內壁,當那根帶給他快樂的東西摩擦過前列腺時,他的小腹抽搐了一下,陰莖頂端的小孔張開了些,從裡頭溢出了一點乳白色的精液徐緩地往下滑,滴落在紅色的恥毛上。

      把臉湊近,空條承太郎啄吻他的胸口。陰莖又更深入了小穴一些。

      花京院典明收緊了腿,大腿內側幾乎毫無空隙地貼合著空條承太郎未從身上褪下的衣服和褲子,他舒服地撫摸胸前毛茸茸的腦袋,手指插進那頭捲曲的黑髮中肆意揉弄,宛如在逗弄心愛的小狗。用這樣「輕薄」的態度對待許多人眼裡的夢中情人,那些人恐怕會一邊氣得牙癢癢地痛罵他,一邊又羨慕他羨慕得要死吧?空條承太郎的個性在他就讀的N大周邊方圓五公里內的幾所院校遠近馳名,雖然比起念高中時已經收斂不少,但他還是會向那些對他表現出好感的人擺出嫌煩的臭臉,卻偏偏不會對他發脾氣。他無聲地發笑。

      他突然震動起來的胸膛讓埋在他胸前的空條承太郎抬起海一樣的眼睛看他,他吮吻了一下他在衣服底下挺起的乳頭,問:「你在笑什麼?」

      「沒有……我只是在想,那些喜歡你的人如果知道我們正在幹什麼,他們一定會嫉妒我嫉妒的要命,搞不好會氣憤到想把我大卸八塊。」

      「這可真是的,我們正在做愛,你卻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空條承太郎不怎麼高興地皺起眉頭瞪他。他衝他笑了一下──在空條承太郎猛烈地擺動起腰胯後,很快就沒辦法維持笑容了。

      「啊、承太郎……」他像無尾熊一樣緊緊攀在空條承太郎身上,手指在那張寬闊的背上無意識地到處抓撓。敏感的前列腺一次又一次被摩擦過,每一下似乎都比前一次撞擊得更加用力,他大聲地胡亂叫喊起來,嗓音染上那種在失聲大哭前的鼻音,豔紅的小穴把深埋的性器咬得愈來愈緊。愈是這樣,空條承太郎就操得愈狠,他把陰莖小幅度往外抽出一點再凶狠插入,如此反覆,緻密且快速地幹著雙頰潮紅、不知何時已經哭了出來的花京院典明,他往他的屁股上狠狠摑了一掌,「叫這麼大聲,鄰居會聽見喔?」

      花京院典明整個人猛地一震,聲音一下鎖起,他睜大眼睛茫然地望著頭頂上方,沒個落點,停頓了兩秒後又回過神哭叫起來:「承太郎、承太郎!啊啊、嗯唔……」他握住自己濕滑的陰莖用力捋動,溢出來的精液愈來愈多,沾滿了指縫,「咿啊、啊、嗚!承太郎,要、要去,要去了,再快一──嗯啊啊啊──!」

      他反弓起背,全身的肌肉都緊繃收束,空條承太郎帶給他的、海嘯般劇烈將他滅頂的高潮來臨,一場甜美的小死讓他的精液全濺在空條承太郎那件勾勒出腹肌形狀的薄背心上。空條承太郎一邊笑一邊喘著氣往他的小穴裡又使勁撞了幾下,最後也射了出來。

      當陰莖從身體裡退出的時候,快感的餘韻讓他忍不住細聲嚶嚀。他從空條承太郎身上軟軟地滑下來,跌坐在地,從他的後穴中流淌出的液體沾濕了一小片露臺上鋪設的木條地板,他迷茫地看著空條承太郎當著他的面把充滿精液的保險套從尺寸可觀的陰莖上取下打結,他的腦袋還沒完全停止運轉,但他現在能思考、感受的也所剩不多,僅餘下生理上最直接的反應。

      好熱、好渴……露臺雖然有遮蔭,但還是好熱。而且全身都溼答答的。

      他閉了閉眼睛,然後朝空條承太郎張開手,像個撒嬌的小孩。空條承太郎倒也樂意寵他,笑瞇瞇地彎下腰把他抱進懷裡,順便在他身上種幾顆草莓。他在花京院典明濕淋淋的頸窩裡嗅聞到了因為酣暢性愛而流淌的汗水、精液與夏日氣息混雜的味道,彷若正合時節的櫻桃、茉莉花和清新甘甜的草香融合在一塊,帶著熱烈的溫度。他貪婪地聞著那股淡淡甜香,摟著人的雙臂收得更緊了一點,把愛人抱進了陰涼的屋內。

      泡進浴缸裡後,花京院典明的平日敏捷的思緒總算復活。他懶洋洋地靠在空條承太郎身上,說:「鄰居聽不到的。」

      「嗯?」

      「他們前幾天出門度假了。」

      「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他們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出門。」

      空條承太郎低下頭親吻他的肩膀,「你想不想去度假?」

      「欸……?等我通關。」

      空條承太郎在他耳邊笑出了聲,「那應該快了。」

      「嗯。」花京院典明點了點頭,接著正經八百地問:「那我們要帶多少罐潤滑液和保險套?」

      「這可真是的……竟然不是先想要去哪裡嗎?」

      「不管去哪裡都好,跟你在一起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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