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這麼做對不對,甚至是我們這麼做對不對,兩個人的關係應該要能共同成長,不是互相消磨意志,但實際能符合這種理論的的人是少之又少吧,我們都陷入在無限循環的多角關係,像是印度教的階級觀不能翻身,有些人因為這個制度痛苦,卻有些人得到愉悅,唯有自己踏入其中時,才能感受到箇中滋味。聽別人說的,都是粉紅色泡沫,一戳即破,只有通過地獄般的試煉,才能驀然回首,笑著了無牽掛。我並沒有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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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眼神充滿慾望的野獸,吻著我,他像是幻影,身體呈現淡淡的透明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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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抓牙探索我的手臂、大腿、脖子,我卻沒有任何感覺,一丁點都沒有,那感覺像是自己為自己洗澡般的自在。他並不滿意,因為沒有一處是他渴望咬下的地方,漸漸的向後退,鬆開束縛著我的手,結束這次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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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悲傷,交錯的心情像是所有料都炒在一起的米粉,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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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的手,佈滿厚繭,密集的掌紋透露了年紀,噓!別問我他叫什麼名字,他的裝在潘朵拉的盒子,無法憑著單一的想望開啟,但真要說的話,知道他的名字也是沒有意義的事情,沒有特別的在乎,這是我們必須面對的事實,名字只擁有在墓碑上辨識的功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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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啵啵,嗶嗶啵啵。他深如海底的眼睛冒出泡泡,黑色瞳孔無限放大,遮住了眼白,他的身體逐漸長出像是魚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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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啊!魚啊!委屈你幻化成這種怪獸的化身,誰教你犯下了大罪,沒有人可以原諒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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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世界只剩下他和我,我們也無法好好相處,無法想像會有什麼事發生,或者任何事都可能發生,他管不了我,我也管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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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這世界是一座孤島,遠方傳來的歌聲,只有人魚能聽見,但他和我都不是人魚。一艘海盜船無聲無息的飄來,這裡並沒有風,也沒有人邀請,他們就不請自來,好像這裡本來就是他們的家,他們最終的歸處,卻擾亂了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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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喳喳的聲響,從外頭傳了過來,螞蟻不斷啃食身體的觸感,令我雞皮疙瘩,腹中升起只有長大後才會開始懂的體會,知道的人,總是在深夜時分露出微笑,牠們噤聲時沒有任何名字,使船晃動的只有海盜的跳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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