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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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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坂   魄──遠坂家的次子,明明身負比已注定成為家主的兄長更為高竿的魔術水品和天份,可是因為自身的品性和個性原故,從家主的爭奪中敗陣了下來。

        話說回來,遠坂   魄他雖是沒能獲得遠坂家下一代的家主之位,可這也並不是代表說他是有受到怎樣的損傷和損失。

        遠坂   魄不過是,在覺得適合、適當的時間點,是以自己覺得最為優雅的方式將家主的寶座讓位給兄長,主動退出了本來有可能爆發出來的醜陋爭鬥。

        就這一方面而言,遠坂   魄的兄長,遠坂   東沉是相當感激弟弟的這番好意。

        遠坂   東沉並不是猜不到遠坂   魄葫蘆裡是在賣些什麼藥?

        可他是也非常清楚,如果家主之爭的局面是真演變成他們兄弟間的血戰,自己能夠戰勝弟弟的機會將會是微乎其微的沒有多大的機會……

        所以最後的結果是變成這樣,遠坂   東沉是已心滿意足的沒有太多話想說。而且他在那之後,是也給予了弟弟,遠坂   魄他心目中理想的回禮。

        遠坂   東沉是以下任家主的身份,將遠坂家參加第二屆聖杯戰爭的權力和重返日本的故居、再度拾起遠坂的威遠的重責大任,是都交到了遠坂   魄的手中。

        遠坂   魄對於兄長這般安排,自然是感到相當滿意。

        他心想:果然不枉我將家主之位讓給了兄長,他的回禮實在是很合我的心意。

        懷抱著滿足的心情,遠坂   魄是再次踏足了先祖離開了數十年,然後又再派自己回來的舊居,冬森城。

        重返先祖管理的土地(靈脈的管理權現在也仍是歸遠坂所有)的遠坂   魄,他是在返鄉的首日,就做好了召喚Servant的儀式準備。

        另外,遠坂   魄他是自願參加聖杯戰爭的沒錯……可是他,卻不是為了遠坂的名聲、心願、家族等等之類的目的而來。

        遠坂   魄他心中唯一的目的,推動著他、促使著他投入這場圍繞著聖杯和英靈的聖杯戰爭的理由,便是──他自己!

        遠坂   魄的這種行為就如同印證了之前Saber所說的那樣,他不是為了誰而戰,是為了自己而戰。

        當然,遠坂   魄是十分了解兄長和那些故人們的心願和想法,但比起兄長他們的意志,遠坂   魄是優先的選擇了以自己為重。

        反正,他參戰的目的是不會和兄長他們的期望有所衝突,他們雙方是都能夠各取所需的有所互惠。

        簡單來講──遠坂   魄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是為了證明自己才是七名參加者中,僅有的那個可以獲得聖杯的御主,並且是也想向世間的魔術師們見證自己的實力!

        只要他是能夠如願的實現這一目標,向聖杯許願的願望,他倒不是不可以幫兄長他們一把,完成遠坂家長久以來的心願。

        遠坂   魄在將家主之位讓給兄長時,遠坂   東沉是就看出了他的想法,認為他的計畫稱得上是兩全其美。

        做為兄長和下任家主的遠坂   東沉,自當是想助家族完成最大的心願。

        但要論實力和機會,他是覺得做為次子的遠坂魄比自己更為合適。

        再加上,遠坂   東沉是從小就看出了弟弟學習魔術的用意,並不是為了遠坂家,則是為了自己。

        比起家人、血親這些,遠坂   魄是個重視自己高於別人的那種人。

        尤其是當遠坂   魄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是會不擇手段、使用最為殘酷的方式,排除那些任何阻礙在他面前的人事物的做法,遠坂   東沉是一直以來都看在眼裡的最為清楚不過。

        遠坂   東沉明白,只要自己是不會成為弟弟想走的道路上的那塊絆腳石──遠坂   魄就不會有想要除掉自己的想法,反而是會回饋他的給予好處。

        所以……遠坂   東沉對於遠坂   魄心中的計畫是沒有半點想要阻擾的打算,他反而是盡自己所能的去推動這一切,成為讓遠坂   魄參加聖杯戰爭的最大助力!

        遠坂   魄就是在獲得兄長所有的資金和物資的支援下,是獲取了自己想要的聖遺物,在舉行召喚儀式的當天晚上。

        沒有意外的如願獲得了參加聖杯戰爭的資格證明,令咒和做為他的Servant的英靈,一個騎在馬上、身穿沉重又亮麗的鐵甲並手握鐵槍的騎兵。

        接著是將舞台轉到位於遠坂的──舊居。

        也就是曾被閒置、拋棄了數十年的遠坂宅地裡面,遠坂   魄他人是就坐在撲上榻榻米為底的主臥房,是翻閱著擺放在這個家中的舊書。

        剛用過午餐的遠坂   魄,是為了檢查以下留在這個家裡的記錄,便喚來長年以來替他們遠坂家看守宅地和看守土地的舊僕,讓他把上一代留在這裡的資料是都拿來。

        在遠坂   魄閱讀這些舊資料的時候,他是也順便叫了自己的Servant的名字。

        畢竟──挑選和準備聖遺物的人,都是由遠坂   魄他一手操辦,他是沒有可能會不知道自己召喚出來的英靈的來歷和名字。

      「趙子龍,你覺得再次回到這個世界的感覺是怎麼樣?」

      「吾的主、不,Master,吾之所以能回到這個世界,自然是要感謝於汝的魔力之下的恩惠。」

        差一點又要使用自己過去一慣的稱謂來稱呼自己現在的御主,傳說的三國名將,趙子龍是急忙改口的變換稱呼的方式。

      「是嘛……你覺得好的話是就好了,這樣是也才不枉我是將你給召喚出來。」

      「可是Master,吾認為吾是沒有必要常時化為實體的陪伴在汝身邊左右……吾就算是化為靈體,對汝的護衛是也不可能有所鬆懈。」

        從趙子龍被遠坂   魄召喚出來得那一刻起,他是就要求趙子龍要常時實體化的活動,不需要像其他參加組別一樣,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惡行的匪類,是將自己隱藏以來。

        趙子龍他當時雖是認同遠坂   魄所講的話。

        可是他在被召喚出來的瞬間,是認知到自己是處於怎樣的狀況,和意識到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後,便認為遠坂   魄的這種做法是不夠謹慎的應當避免。

        遠坂   魄和趙子龍他們兩個,是甚至為了要不要實體化的這件事爭執不休……直到遠坂   魄用掉手上的一個令咒,強迫他服從自己的命令,這事才總算塵埃落定的變成現在的這個結果。

        在遠坂   魄他們共同行動的這段期間,趙子龍是不只一次的勸說遠坂   魄收回當初的命令,讓他解除實體的變回靈體。

        可不管趙子龍是再怎麼努力,遠坂   魄就是不聽他的話。

      「我不是說過了嘛,趙子龍。我會這麼做的用意──就是要昭顯我們的實力,讓那些聽聞聖杯的力量,聞風而來的野狗們是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和能耐,能與我們共同來爭奪向聖杯許願的權力。」

        趙子龍與遠坂   魄他們這樣你來我往的爭論,就算是在已使用令咒的現在,是也還是時常發生的不斷上演。

        他們的爭論,是連趙子龍的座騎都看不下去……是早早跟著照顧自己的僕人,回到自己暫時的住所,吃著僕人為它精心準備的良草。

      「這件事,吾是也聽過Master說過幾次。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不可是的,我的身體狀況是我自己最為清楚也不過。我身懷的魔力,難道你是還覺得不夠用嗎?」

        對自己的本事和魔力是都有十足的自信的遠坂   魄,他是在相信自己的同時,也做出了實踐。

        通常的御主是只要提供一個英靈所需的魔力,但遠坂   魄不只是要提共趙子龍活動所需的魔力,是也要供他的座騎所用。

        好似同時提供兩個英靈的魔力供給,遠坂   魄是不但沒有為此感到不適,反而是相當穩定且充足的時常供應著魔力。

        遠坂   魄是壓根沒有在擔心,當他們是陷入戰鬥時會有魔力不足的狀況發生。

        倒不如說,他是非常歡迎有誰能夠看到自己所辦到的創舉,是在英靈之間、魔術師之間,賭上彼此的性命來展開相互的廝殺和交戰。

      「絕對是沒有這回事,只是就考量上,吾是……」

      「夠了,這個話題是討論得夠久了,趙子龍你是也該停止這個行為的別再為了這個無聊的事困擾著我。」

      「……是。」

        決定強制結束這個話題的遠坂   魄,是喝令趙子龍別再講下去。

        接著遠坂   魄的話鋒是一轉,他是接著對趙子龍說出他的下一個行程。

      「趙子龍,你等等是準備好後就跟我走吧。」

      「Master,汝是欲要去那?要吾跟汝同行的話,莫非是要準備戰鬥了嗎……」

      「雖然趙子龍你講的話不是沒有可能,但我想現階段應該是還不會演變成像你講得那樣。」

      「這是……為何?」

      「簡單來講。我是要去拜訪一下,家族的盟友,如今是跟我們一樣紮根於日本的間桐家。」

       

        而且──他還是我們將來的對手之一!

        遠坂   魄在話語的最後,是相當刻意的強調了這句話,就彷彿是有意讓趙子龍感到緊張,才會採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Master!」

        原本仍然這件事是沒有多麼重要,果然是自己擔心太多的趙子龍。

        他是在聽到遠坂   魄刻意擺放在句尾的內容後,他的臉色是明顯出現變化的呈現緊繃。

      「別大吼大叫的啊,趙子龍。你這樣是會打擾到附近鄰居的安寧。」

        明明遠坂舊居附近一帶的土地,是都歸遠坂所有的沒有什麼人居住。

        所以像遠坂   魄口中的「鄰居」,是如果沒有相隔百尺以上的距離,是就不太可能找到半戶住家的影子。

        趙子龍的叫聲,最多就是嚇到居住在與遠坂宅地相鄰,做為僕人(也就是管理者)的住所。

      「再說,我說過了……事情未必是會變成你想得那樣!」

        又一次重申自己講過的話,遠坂   魄是對自己的目的達成一事感到開心的笑了。

      「畢竟,我們三家至今仍是盟友關係,就算是因為聖杯戰爭的關係,會落得不得不彼此相鬥、競爭的狀態,可那也是在「開始後」,是不會發生在「開始前」。」

      「Master……那、那個汝口中的「間桐」,他們是已經召喚出像吾一樣的英靈了嗎?」

      「所以我們現在不就是要過去一探究竟嘛!我想趙子龍你是跟著我到間桐宅地的話,就能感應到間桐他們所召喚出來的英靈的氣息吧?」

      「吾自當是能辦到這種事,但在七名英靈裡面,不是也有氣息不易讓人察覺到的職位存在!」

      「呵,Assassin,是嗎?可是,反過來想的話,你是都察覺不到的話,間桐他們不是還沒有召喚,就是召喚出你剛才提及的Assassin了,不是嘛?!」

      「正如Master所言,吾是多想了。」

        覺得遠坂   魄的說法是有他的一番道理在的趙子龍,是不再阻止他的答應同行。

        再說好了,既然遠坂   魄是個思緒慎密又大膽行動的主子,做為他的護衛和從者的趙子龍,是又怎好再作推託的堅持說「不」。

        趙子龍的這種言行舉止,不就是在向遠坂   魄表明自己是沒有自信,能為他開山闢石的除掉所有的敵人,並且是站在前方的替他擋住其他六職的攻擊。

        趙子龍他是堅信只要自己是手握愛槍、身騎愛馬的話,不管是對手的職稱為何?他們都將不會是自己的敵手!

      「那就準備吧,我們是走吧。」

      「是,吾這就去備馬。」

        話一說完,便立即動身前去愛馬所待的住所,趙子龍是一臉興奮的表情,期待著自己這一行是否能夠碰到,值得自己尊敬的好對手?

        萬蟲蠕動,難以估計的數量,陰暗的地下室內,滴落下無數的水滴聲,滴答滴答的聲音是配合著刻印蟲鑽動的聲音,演奏出黑色的送葬曲。

        黑色是掩蓋了所有在地下室的物體,它蓋住了顏色、聲音、空氣以及光芒,在這裡沒有光的世界中,唯一留下的只有黑暗。

        黑暗──是這地下室的真實面貌也是它的本身的真實。

        當初建立這間地下室就是為了創造出一個連光都不會透進的絕對暗室,它是唯有跟它帶有相同屬性的人,才會住在裡面的黑之房。

      「……哦──啊……」

        在地下室裡的現不只有黑暗,還有一個人待在這萬蟲生存的黑之房內,他坐在萬蟲的中央,被黑暗所包圍,覆蓋了他的面貌。

        他是這些蟲的主人,他是牠們奉獻上自己的生命,為他戰鬥的主子。

      「喝~~~~~喝……還不夠,呼‧呼‧呼‧呼……還不夠……要再多一點才行。」

        他──坐在黑暗中,呼吸不順的自說自話。

        這不是人,至少這是已經確定的事實了,待在數以萬計的刻印蟲身旁的男子,他早在不知何時,捨棄了「人」的身份。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非人的「異類」,沒有人知道。

        因為凡是知道他秘密的人都被殺了……知道那個禁忌真相或是敢踏進一步真相的人都被他給殺了。

        滿手都是血腥,待在刻印蟲中的間桐華術,他的手和全身以及他的體內所流的不是他自己的血液,是被他殺害之人的怨念所聚集而成的怨血。

        被殺的人的怨恨、他們的不甘願、他們的怒火、他們的悲淚、他們的哀號、他們的慘叫都被封在這濃又黑的血液,流竄在他的體內,成了他活下來的能量,也是他能活這麼久的原因。

        他不是人,他是靠啃蝕他人生命轉換成自己生命能量的惡魔,他是接近傳說中的吸血鬼的怪物,他叫「間桐華術」,他是一位──魔術師。

      「哈‧哈‧哈‧呼‧呼‧呼……啊────────────!!」

        因太久沒以他人生命為糧食,間桐華術是再也撐不下的發出惡魔的呼吸。

        那帶著濃厚黑色空氣的氣息是將地下室給籠罩於黑暗中的霧,光之所以不能進來不是因為它被擋住了,是它在進來時就被黑氣給吞進去了它的肚子裡,黑氣是就連光都不會放過的吞掉。

        絕對又無盡頭的黑,是跟間桐華術相襯的顏色,也是這地下室現在唯一的顏色。

        間桐華術,雙手的五指都刺穿了自己的皮膚,他痛苦的模樣跟犯了毒癮的毒蟲極為相似,他們都渴望著讓他們平靜下來的毒品。

        那讓人墮落的毒藥是讓他們這種墮落到深淵的人,僅能讓他們抱持冷靜的鎮定劑,也是最恐怖的毒藥。

        他渴望的血,他渴望著他人的肉體,他渴望著少女的體液和她的聲音,那讓他感到通體舒暢的哭聲,沒有比這更為美妙的事了。

        少女的第一次,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被他給奪走時所發出的哭聲和叫聲是最為動聽的,這樣的感覺和滋味是叫他即使活了這麼久都不肯停下來的原因,這實在是太過甜美了。

        甜美到致命的毒藥,是他賭上自己的生命和極為龐大的代價所換來的願望,這是他與真正的惡魔簽約後才得到的毒藥。

        他使用禁術使自己變成怪物,他是位即使觸碰禁忌也要讓自己成為惡魔的魔術師,間桐華術他已經不是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我受不了了啦!!」

        此時此刻的他渴望和期待著血以及少女的味道,他要活生生的少女成為他止渴的飲料和食物,他的身體和心靈都期待著糧食的到來。

        身體的糧食是少女的細嫩身體和接近禁止的初血,精神的糧食是以她悲悽的叫聲和絕美的哭聲。

      「叩‧叩‧叩──」

        三聲敲門聲,是代表糧食送來的聲音。

        這是間桐華術的家人為他送食物來的暗號,也是他為了以防他家人看到他真正面貌時所做的防範機制。

        他就連親人都不准看到他真正的面貌,那被成為惡魔的面貌是沒有人見過,知道他真正面貌的只有待在黑暗中的刻印蟲和即將成為他的糧食的少女以及他本人而已。

      「叔叔,我幫你送食物過來了。」

        一個聽起來略微嫩的女聲,今天替間桐華術送糧食過來的是他昨天運氣不好,抽到下下簽的姪女。

        年近十五的她,是相當害怕靠近這個平常禁止他人靠近的地下室,她也害怕自己現在所拖的被名為「糧食」的少女。

        自己雖也是間桐家的後代,也學了一些的魔術和知道間桐家那比黑暗更為黑暗的歷史,但她從未親身經歷過這黑暗的一面,她在接觸到這黑暗的一面時,這無法去計算的「黑」是將她給吞噬。

        這到底是……什麼?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希望自己不是間桐家的後代,她不想當魔術師。

        這樣的想法是出現在她的腦中,久久不散,直到她打開了地下室的門,見到自家黑暗中最為接近黑洞的深淵時,她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根本就連待在裡面一秒鐘的精神能量都沒有,她和被她拖來的少女都一樣,她被眼前如此恐怖又驚人的畫面是嚇到了。

        那股無形的黑暗,伸出了觸手,它重重纏繞住少女,把她給拖了進去。

        被嚇到失神並失禁的她,是尿了一褲子的坐在地上,接著腦袋因撐受不了這種折磨,強制的關掉了自身所有的感覺。

        嚇到昏了過去,她和無辜被挑選為糧食的少女都一樣,她們雙雙昏倒在門口前面,她們失去了意識。

      「……抬過來。」

        不等自己的姪女踏出房間,間桐華術的命令是叫刻印蟲把她們倆都給帶進來,他不想再等了。

        迫不及待的刻印蟲,是立即的爬滿在少女的身上,然後聚集成像是手的物體,慢慢的把她們倆從樓梯上方抬到地下室的中心,這個即將成為他啃蝕一切的餐廳,地下室的中心。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終於來了是嗎?這真的是……讓我等好久啊!」

        黑色的惡魔在黑暗中,展開了他的覓食和他的喜悅,那奪去少女一切的快樂。

        他先是把兩位躺在他面前的少女們,用強硬的手段脫光了她們的衣服,毫不留情的把這些礙眼的衣服給扯下來,以免妨礙到他的進食,接著伸出舌頭來,他把自己的唾液給塗抹她們的身上。

        沒有一處是沒被他的舌頭舔到,品嚐到少女肌膚和她們味道的他,是越來越滿意了。

        這次的食物實在是太棒了,棒到這位是他姪女的少女也要不幸的變成他的食物。

        極度饑餓的他,是才不會管眼前的少女到底是自己的他,他要吃她是注定好的事了。

      「我──要開動了。」

        開始進食了,間桐華術是開始了他那淫穢又帶著血腥的邪惡進食。

        兩位少女的哭叫聲不斷,她們失去了意識的身體被他以強迫的方式醒了過來,然後當醒過來的瞬間,見到惡魔和間桐華術真面目的她們是發出了慘叫聲。

        但在被悄悄關上房門的地下室內,她們悲慘的叫聲和淚水是無法傳達到外面,就連人們靠在門上想聽到裡面的聲音都沒有辦法。

        他姪女的父母,也不知道間桐華術此時的所作所為是如何的喪心病狂,而等到他們發現時,他們所見到的是失去光芒的黑暗。

        不斷發出的求饒聲,是少女們受不了間桐華術的折磨和虐待所發出來的聲音,沒間斷的哭鬧是阻止不了間桐華術的,她們的聲音是反而讓他更為快樂和興奮。

      「你們也一起來吧,我可愛的蟲子們。跟我一同享受這美味到麻醉的餐點吧!!」

        一聲,他才叫一聲,所有的刻印蟲全都一衝而上的覆蓋和包圍住可憐的少女們,牠們發出跟主人同樣的聲音。

        聲音中帶的絕非是人性,牠們是單純充滿獸性的魔蟲。

        更為悲慘的叫聲是發出在黑暗的地下中,她們倆的聲音在間桐華術和刻印蟲滿足前是不會停下的。

        要停止這一切的辦法只有兩種,一種是讓間桐華術獲得了滿足後,讓他停下,另一種是──

        等到她們自己都承受不了,慘死在這樣的虐待中,被無法的痛苦折磨至死。

        這兩種結果,那一種是會先出現,就要看看間桐華術的想法和少女們的意志力了。

      「來吧,就讓我們好好的一同玩樂吧!!哈哈哈哈……」

        不知是對誰說,間桐華術是對自己的姪女?對被抓來的無辜少女?或是他深愛的刻印蟲所說出來的瘋狂邀請,這恐怕沒有人知道。

        但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都不重要,因為這場名為「進食」的派對,是不會在一時半刻內結束的,少女們的痛苦是沒有一秒停下。

        另外,她們所要面對的是沒有希望的未來和自己的死期的到來……

      「呵呵……真是爽快啊。這還是我第一次吃到這麼棒的食物呢。」

        看著自己和刻印蟲一同完成的傑作,他是不得不太佩服自己了。

        先看看自己的姪女好了,她還尚有氣息存在,只是看起來也應該撐不了多久了才對,看她沒有停止過的淚水,因流過多的淚都漫漫的流出了血來。

        流出來的血淚是她現在的模樣成了一付完美的藝術品。

        不見了,她的雙手不見了,她的雙手被不知名的物體給吞噬,露出了白色的骨頭和漸漸不再流出而凝固的黑血。

        她的下半身是被咬出了無數的洞,刻印蟲反覆從洞內竄出,然後又跑回進肚子內,繼續牠的啃蝕,刻印蟲們正慢慢的啃著她的內贜。

        雙腳還在,卻也已經撐不住了,被咬掉了皮膚和一大圈的肉,她的雙腳是近乎見骨的變成薄薄的肉片,這樣的肌肉別說是走了,就連能支撐她嗎?都讓人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親人,跟他流有相同血緣的家人,現在被間桐華術折磨到成了非人的藝術品。

        她沒有發出任何的哭鬧和叫聲,即使刻印蟲還在慢慢的吃著她的內贜,她卻也因受不了過大的痛苦,失去了痛覺又或著該說是關閉了痛覺呢?

        不管是哪一樣,這都可以證明間桐華術所帶來的,已是超出少女所能承受的酷刑和地獄。

        接著再來看看另外一位少女好了,她也一樣的尚有氣息,她大口大口的喘著人生的最後一口氣,接著吸完這口氣後,她死了。

        身體至少有百分之五十被刻印蟲吃進了牠們的肚子裡,而且這還是外面所能看到的,裡面殘存的到底還有什麼,恐怕沒人敢去確認。

        她的貞潔也被間桐華術以強迫的手段奪去,什麼都失去了的她,連自己的命也被魔術師給奪走了。

        什麼都沒了,在這裡所剩下的都不是可稱為「人」的存在。

        化為血和腥味的地下室,間桐華術是吃夠了的打算上去。

        他慢步的在完食之後,做了飯後運動的慢慢走著,加上他也想看看這兩樣藝術品最後一眼。

        看夠了,也該是收拾乾淨的時候了……

      「吃光她們吧,反正她們倆之中,還有一個是你們所喜歡的帶有魔力的肉塊呢。」

        已經不把她們當成人來看,最終的宣判,間桐華術是把她們給歸成非人的東西,所以讓牠們吃光「它們」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他的姪女尚有一息殘存的,面臨了死亡的到來。

        或許此時的她覺得之前因痛苦而死去的另一位少女,她是比較幸福的。

        至少,她不用在死前,再受這最後一次的折磨和聽到這讓人絕望的聲音。

        萬蟲吞食,無數的洞從少女們的身上冒出並且滿滿往頭部爬去的往上移動,直到要吞下去最後的頭部時。

        少女最後看到絕望而發出的慘叫,是讓間桐華術露出了完美的笑容。

        這無可挑剔的笑容是他心滿意足時,才會露出的完美笑容。

        近乎傳說中的惡魔在笑聲所展現出來的笑容,間桐華術的笑容就跟惡魔的笑容是沒兩樣的。

      「……─────」

        彷彿最後有什麼聲音,間桐華術往被蟲堆啃蝕乾淨的地下室看了一眼。

        什麼都沒有,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了,有的也只剩他自己和破萬的刻印蟲罷了。

      (看來,自己是聽錯了才對。嗯~~~~最近應該挖挖耳朵才行。)

        邊這麼想的他,踏出了黑暗的地下室,在這房間內迴盪的是一位少女在死前、在被刻印蟲吃掉前、在真正的死神和惡魔來找她前,她對自己眼前的惡魔所發出的惡毒詛咒。

        已經發不出聲的詛咒是傳不到任何人的耳中,即使是惡魔也無法聽到了少女對間桐華術所下的詛咒。

        那帶有她絕大怨念的詛咒,是無人知道的聲音。

      「哥哥,你有見到蓮樺嗎?」

        這時,在間桐華術走出地下室後,才剛過三十分鐘後的時間,這位被稱為是間桐華術的弟弟,來到了他哥哥的房間。

        他是來找他的女兒,那一位不幸幫間桐華術送糧食進去後,就無消無息的女兒,也是被間桐華術給吃掉的姪女。

      「蓮樺?那是誰啊?我根本就不記得她是誰?她是你的什麼人嗎?弟弟。」

        在吃過後就忘了,間桐華術是連自己連同刻印蟲吃下他姪女這一件事都給他忘記了,他把自己有姪女的這件事連同在吃的那一秒把它給遺忘了。

        忘了,不是因為他受到了什麼良心的苛責,是他本來就對自己設下了這樣的催眠魔術。

        反正,這位稱為自己弟弟的人也跟前幾十年的弟弟或親人是一樣的,都是他用創造出來的新身分所安排在自己身旁的家人。

        他們又不是真正的家人或帶有血緣的兄弟,所以把他們給忘了也沒什麼。

      「哥!你在說什麼啊……!?蓮樺啊!蓮樺她可是你的姪女啊!!難道你忘了自己曾有一位姪女了嗎?而且……而且……蓮樺她……」

        突然間……間桐華術的弟弟是放開了他,他想到了最不可能的事了。

        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但這麼解釋的話,就能解釋蓮樺為什麼會消失了,消失到他找遍了全部的房間都還是找不到她。

      「怎麼了嗎?弟弟。是不是突然想起是自己搞錯了啊!哈哈,真沒想到弟弟你也會忘記東西啊。你又不是我,怎麼會把東西給忘了呢,而且你忘的還是自己的女兒。」

        笑著拍打弟弟的肩膀,間桐華術像是跟自己弟弟相處和睦的兄長。

        但……他弟弟就不一樣了。

        他弟弟在想通了之後,帶著「絕不要是這樣」的心情,他看著自己虛假的兄長,間桐華術。

      「哥……我問你,今天是誰幫你送「糧食」過去給你的呢?」

      「誰?……啊!你在說什麼啊!?不就是你嘛!我記得你不是送了兩位少女給我,讓她們當我和刻印蟲的糧食的嗎?」

        說出他最無法想像的答案,他崩潰了,也進入了瘋狂的憤怒狀態。

        沒想到……他沒想到自己的哥哥竟會對自己的姪女下手,並且……並且……在事後還這樣故作失憶的想瞞混過去。

        他的淚水脫匡而出,拳頭是想要揮出的揍了出去,他無法放過自己的哥哥。

        「你……你……你……你這個禽獸、惡魔、不是人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怒罵聲的發出,是他無法原諒眼前的男子所發出的叫聲。

        他還渾然不知眼前的「他」,本來就不是人了,他是他口中所說的「惡魔」。

      「我?我才沒有做什麼呢,怎麼?老弟你是瘋了,還是有出現什麼疾病了嗎?怎麼儘是說些我聽不懂的話!什麼姪女?什麼蓮樺?這些……我都是今天才聽到的,你問我,我那裡會知道啊。」

        已經徹底的消除了所有對自己姪女的記憶,間桐華術是把對自己已經沒有用處的記憶從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腦內記憶體中殺除,好空出空間來儲存更多的記憶。

        這樣的步驟,他在過去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就不知道做了幾次,今天這一次就算加進去,對他來說也是正常的事。

        但是──他,到了最後是沒有這麼做。

        只敢在心裡想像、不敢採取實施行動的他,是為了自己剩餘的家人和他的一條小命,是極力壓抑自己快要爆發出來的憤怒和殺意,吞下了這口氣。

      「怎麼了?你是還有什麼事嗎!為什麼你是還站在這邊的不肯走?!」

      「哥……遠坂家是派了代表過來家裡找你,他人現在是就在大廳等著。」

        他,雖是極力的勉強自己吞下了心中所有的情感,就只為保全自己殘餘的所有──可相對的,在他這麼做以後,他的身心是也受到極大的反作用力,令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一般,是失去了氣力和靈魂。

      「喔喔~~~遠坂家的代表,也就是接下來將跟我角逐聖杯戰爭的對手,是嗎?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聽到遠坂家竟是派出一個代表前來拜訪自己,間桐華術的嘴臉是就笑得合不攏嘴的發出,宛如鬼魅般的笑聲。

        間桐華術的雙臂像是抱住肚子般彎曲並環扣,接著等他是笑了一段時間後,他是才恢復正常的身體姿勢。

        並在這之後。

      「跟來吧,Assassin。就讓我們來見識一下,遠坂家的小鬼究竟是長得怎樣?和跟著他來的英靈究竟會是……」

      「……」

        隨著間桐華術的一聲呼叫,臉上戴著一面白色骷髏面具的黑衣男子,是憑空出現的站在他的身後。

        他是靜靜的、默默的跟隨著間桐華術邁向前方的步伐,是準備從失魂落迫的男子面前走過。

        可就在間桐華術是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在前方,是與Assassin保持著一段距離。

        Assassin是走到應該能被稱為是自己的Master的胞弟面前時,他的腳伐是沒有停下的跡象,卻是有減緩的樣子。

        緊接著,Assassin就好似沒有注意到一樣,是在經過男子面前時有樣東西是不經意的從他走過的地方滑落並掉在地上的發出些微的聲響。

      「……」

        Assassin對於這個聲音,是沒有反應的繼續向前走。

        可是,男子他卻是跟Assassin不同。

        他是在聽到、看到並仔細盯著那個謎之掉落物一瞧。

        他的嘴巴是頓時張大到合不起來的撐開。

        他是想發出聲音又不敢發出聲音的只能「啊啊啊」的叫。

        隨後,當間桐華術和Assassin的身影是都從他的面前消失以後,男子是才趕緊衝向掉落物的位置,將它視為重要的寶物般的緊緊抱在懷裡。

        並且。他是在那之後對著身影已遠去的Assassin,向他行了一個心意滿滿的大禮。

        他是由衷的感謝,Assassin是能幫助自己、將愛女遺體的一部分是帶回來的轉交到他手中。

        他的淚水──是也在這時止不住的緩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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