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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三章

晚上十一點,湛路遙又回到「老上海」來。

在「老上海」裡的女生,有些是為了尋找有錢的富賈名流而來,少數是跑單幫做高檔性交易的,更有一些是店家請來的,因為店家必須隨時對二樓VIP包廂提供滿意的服務。在特區裡,這種包含性服務的特種行業只要申請許可後都是合法的,也因為如此,老上海的姑娘跟保鑣們的素質,在外港區可都算是數一數二的。

湛路遙慢慢地在一樓走著,眼睛搜尋著有沒有那位昨天遇到的那位小慧,希冀再跟她問清楚些。

「先生,你在找人嗎?」一位甜美可愛的女服務生走過來身邊問著。

「喔,對啊,我找一位朋友,想看看她今天晚上還在不在。」湛路遙心想,這服務生還真是警覺啊。

「找女孩子啊?」

「對,她叫小慧。慧是智慧的慧。」

「小慧啊,請問您是…」

「你認識小慧嗎?」

「小慧是酒商公司派在我們這裡的酒促小姐。」

「是這樣啊,」湛路遙不禁偷笑:「還好昨天沒給她"齣"下去,原來人家只是來賣酒的,把人家當成賣肉的了。不過她的穿著也太讓男人誤會了,加上酒量很好,看起來還真像是跑單幫的感覺。」

「可是她今天晚上沒來上班耶。」

「她今天晚上本來應該來的嗎?」

「對啊,酒商公司買本店的酒促期只有五天,這樣公司會扣她錢的。」

「那妳有看過我這個朋友嗎?」湛路遙拿出自己跟SIMON合拍的照片,當然,這是用影像合成的。「他前幾天約我來這裡碰面,可是這幾天都沒有他的消息。」

「抱歉,這裡外國客人這麼多,我實在沒印象。」

「喔,因為我這個朋友介紹幾位女孩子,說我如果來老上海可以找她們,只是這樣看起來,今天晚上可能沒機會認識了。」

「這裡有很多機會的,只是看先生怎麼把握了。」女孩回以淺笑,話也說的婉轉,果然老練。湛路遙笑笑回應,要不是看在有要事在身,他今晚早就"齣"下去了。

「謝謝,那我再等等我朋友聯絡吧。」

離開「老上海」,湛路遙回家去休息一會,等到凌晨二點,湛路遙換過一身深黑色連身工作服,備好一些裝備後,便跨上自己的DUCATI往寰宇大樓出發去。只是這次先是繞過幾圈後,遠遠關掉車燈,然後慢慢滑行過去。

經過昨晚事件,寰宇大樓一樓玻璃早就修好;湛路遙仍舊繞到大樓後面二樓廁所,昨晚溜進去的氣窗孔,他縱身爬了上去,照昨晚的方式溜了進去。

湛路遙打開早已備妥的小型手電筒,走到昨晚地下二樓那個「主管專用」的停車位,只是湛路遙發現原先的通風管已經被截短封死了,不再往地下三樓通去。而主管專用的停車位被重新鋪上一層水泥,看不出任何痕跡。

「速度還真快,所有證據都掩飾掉了。」如果地下三樓設計上只能以這一個停車格作為出入方式,那想要再進入地下三樓,大概就只剩下請鑽地機打洞這個方式了。

湛路遙還正在思索下一步該如何計畫之際,突然聽到樓梯方向有腳步聲走了過來,急忙關掉手電筒,躲到一旁的柱子後面去。

兩道光線往這裡照來,湛路遙仔細聽著腳步聲默數:一個、二個、總共三個男子,還有一個應該是女孩子高跟鞋的腳步聲。

「這地下室也沒有什麼人影耶,大小姐。」一個深沉的男子說著。

「大小姐,這棟大樓已經搜過好幾遍,應該沒有你要找的人吧。」另一個男子出聲。

「我最後感覺到他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裡,絕對沒有錯。你們給我仔細找找看。」這次換一個女子的聲音。

「好吧,大小姐你說了算,大家在地下室附近再仔細找找。」

「這三個男的對女孩子言聽計從,應該是女子的下屬吧。」湛路遙看著地上折射的影子,判斷好來人的方位後,從衣服脖子處拉出蒙面口罩,不想暴露自己身分;然後從柱子後方閃身往門口跑去。湛路遙眼光掃過,發現這三名男子身穿綠色迷彩長褲,應該也是職業保鑣之類。

最靠近他的男子反應不及,被湛路遙以手刀砍中咽喉,立馬昏倒。第二位男子見狀右腳一個旋踢過來,湛路遙用起硬氣功接下這腳,然後將他連人彈開數公尺;第三名轉身護住女子,但湛路遙意在脫離現場,見他不攻,便立即往門口跑去。

「你們怎麼那麼沒用啊?!」跑到一樓,湛路遙還可以聽見女子高亢的聲音:「怎麼才一下子都被打倒了啊?!」

湛路遙心裡偷笑道:「其實也不能怪他們,這些軍警出身的職業保鑣也算是身材壯碩、孔武有力了,只是遇上我等湛家高手,才被突襲放倒。」

湛路遙把硬氣功蓄在雙臂,再往玻璃窗撞去,心中笑道:「維修玻璃的這幾天可真感謝我了。」不同的是這次後面可沒有神秘高手追來。

湛路遙破窗後往自己剛剛停著DUCATI的方向跑去。看來大樓地下三樓的秘密實驗室被人發現後已完全撤離;只是自己萬萬沒想到,怎麼今晚這棟大樓的地下室,人氣突然會這麼的夯啊?!

跨上DUCATI,湛路遙決定先回家去。機車渾厚的引擎聲在外港區夜空拉出一條長長的音浪;神秘實驗室的線索到這裡斷了,不過,湛路遙隱約感覺到,能讓男人陰莖長出吸盤的那群人,早晚有一天會再出現的。至於剛剛那位小姐是誰,在那棟大樓的目的是什麼,湛路遙來不及、也不想過問了。昨晚已跟神秘高手纏戰交手,想好好休息個幾天便是。

秋天,外港區的綿延幾天的細雨,有些停了。只是初探出頭來的太陽,並未讓人覺得氣溫回升了些,還是維持一貫冷冷的氣溫。這幾天,湛路遙又回到過去快樂的夜生活時光,在特區各大夜店中穿梭流連,直到周末的早上,有了新的事情找上湛路遙。

早上八點,湛路遙還在睡夢中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驟的敲門聲與門鈴聲。

「小湛哥!小湛哥!」

湛路遙撐著睡眼惺忪:「是誰啊,這麼早就來叫魂?!」

「小維哥,我是小蓁啊!快開門,有客戶上門找你啦。」

「小蓁?!妳怎麼又來了啊?」

她是柯鈺蓁,之前跟湛路遙在一次委託任務中認識,現職大學生。

「今天是周末啊,你說我周六、日可以來事務所打工啊。」

「喔,好啦,我等一下就下去。」湛路遙起身察看隔壁房間床面已經空空如也,棉被也折的整齊,看來昨晚認識的GRACE已經離開了。

「小湛哥,客戶在等你了啦,要快一點。」

湛路遙嘆了口氣:「什麼客戶啊,我已經好幾個月沒生意了。還有,哪有客戶會挑週末早上上門的啊?!」

湛路遙穿上睡袍應門,看到小蓁站在門口:「你剛剛有看到GRACE離開嗎?」

「GRACE?!」小蓁有些不悅的說:「我在樓下是有碰到個女孩子剛離開不久,如果你是指她的話;還有,你的客戶也有看到啦。」

「喔,那又怎麼樣。」

「小湛哥,你在說什麼啊,趕快先下去啦,我去幫你泡茶醒酒。」

「啊!」湛路遙打了個大哈欠,穿著睡衣就往五樓事務所辦公室走了下去。

由於這棟大樓電梯可以從一樓直接上到五樓來,所以湛路遙當初便把五樓往六樓住家設計成只有一道內部階梯,必須從事務所辦公室內側樓梯才能走上來,這樣也才不會讓閒雜人等可以直接上到自己住的地方來。至於偶而帶回家過夜的女性友人,都是在客房纏綿悱惻後,湛路遙才會回到自己專屬的房間休息。

一走進辦公室,湛路遙瞄到沙發上坐著一位長髮及肩、一身雪白洋裝、打扮時尚,一雙長腿交疊著的年輕小姐。湛路遙走到沙發對面、自己的辦公桌前逕自坐了下來,拿出抽屜裡的雪茄,開始抽了起來。

「小姐有事嗎?」

只見小姐眉頭一皺:「請問你就是湛路遙先生嗎?」

湛路遙吐出一口煙霧:「我就是,不知道小姐找我有什麼指教?」

「沒想到你的私生活挺精彩的啊,客人來了還要等著你起床。」

「沒事哪麼早起來幹嗎?」湛路遙吐了口煙圈:「等妳來看我嗎?」

「哼,聽說你什麼委託都接啊?」

「我開法律事務所的,看是要仲裁委任,還是法律訴訟。」

「法律諮詢?」年輕小姐輕哼一聲:「你是律師嗎?」

「我有臺灣跟德國律師執照,妳說呢。」

「那找人呢?該不會只是找一些女孩子來這裡過夜吧?」

「我從特區一開始成立就來這裡了,憑我的關係,或多或少都可以幫你打聽到下落。至於我喜歡找什麼樣的女孩子那是個人私密,妳毋須過問。」

「真那麼有能力啊,不知道是講真的還是裝噱頭的。」

「如果不相信,門在那邊,請便。」湛路遙說完起身就要走回樓上去。小姐這時有些急了,急忙開口:「喂,你怎麼這樣子沒禮貌,是湛一飛先生要我來找你的。」

「湛一飛?!」湛路遙愣了幾秒,這個名字讓他深深嘆了口氣。

「他怎麼會介紹你來找我?」

「因為我先生失蹤了!」年輕小姐正襟危坐地講著:「本來我想找湛一飛先生幫忙,但是湛先生卻指名要我來找你。」

「是這樣啊。」湛路遙心想:「這老頭子還真會幫我包工程啊。」

「你先說看看吧,我再考慮要不要接這案子。你先生在哪失蹤?失蹤多久了?」

「最後連絡大概是六、七天前。」年輕小姐頭抬的高高,邊說著邊從LV皮包掏出她先生的照片:「我先自我介紹,我叫荊勻翎,是亞洲宇邦金控集團代總經理。這是我先生,沈樂,是宇邦金控集團的總經理,因為有關他失蹤的消息現在還不能對外公開,所以我才會用私人管道來找他。」

湛路遙接過照片端詳,心中暗暗震驚,只是表面還得裝的冷靜:「宇邦金控集團總經理沈樂。」

「沈先生最後出現的地方在哪裏?」

「在南區第二行政辦公室的寰宇大樓。」

「寰宇大樓?!」

「不瞞你說,我曾經請了三位保鑣跟我去那棟大樓找過他的下落,可是…」

「可是什麼?」

「我們有看到一個黑衣人,可是被他跑了。我們懷疑這個黑衣人就是抓走他的人!!」

湛路遙聽到這裡已經知道個大概了:「我想,你先生失蹤跟這個黑衣人應該沒關係。」

「你怎麼知道?」

「整件事我就是知道。」

「基於我們宇邦金控集團的名譽,所以想委託湛路遙先生來幫我們尋找沈總經理的下落。」荊勻翎說的自信。

「豪門少東啊,」湛路遙把照片放在辦公桌上:「也難為妳喔,年紀輕輕就嫁入豪門,爬上枝頭才發現鳳凰不好當喔。」

「還好,至少不像某些人,每天醉生夢死,靠著長輩混吃等死。」荊勻翎想起早上走出去的那女孩子,心裡對湛路遙完全沒有好感。

「對啊,我都嘛跟一些每天想嫁入豪門的年輕妹妹喝酒,看她們想像著會不會有機會從此變成少奶奶,只是沒想到有錢男人身邊送上門來的不少,就算嫁入豪門結了婚先生不是失蹤,就是被打家暴,最後還不是離婚收場。」

「你…」

「喝茶了!喝茶了!」小蓁這時候端著一壺花茶走了進來,她剛剛在門外就已經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越來越火爆。

「小湛哥,喝個花茶。」接著小蓁再送上一杯給荊勻翎:「漂亮的姐姐,喝茶。」

「謝謝。」荊勻翎接過杯子:「小妹妹你是…」

「我是在這裡打工的助理,我叫柯鈺蓁。」

「打工助理,那他給的待遇好嗎?」

「還不錯啊,所以我才會週六、日都來打工。」

「那你要小心,妳這麼年輕又漂亮,要是被他騙了就不好了。」

「也對喔,」湛路遙竟然自顧自挖起鼻孔來:「那小蓁妳還是先走吧。」

「小湛哥!」小蓁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妳放心,他是我的好大哥,而且他對我這種小女生沒有興趣的。」

「對啊,我只喜歡那種身材姣好的,對於什麼拿翹的、自以為是女人沒有興趣,哈哈。」湛路遙說完,把鼻屎往空中用手指一彈。

「喂,你衛生習慣怎麼這麼差啊?」荊勻翎放下手中的杯子:「要不是湛一飛先生推薦我來找你,我才不想來。」

「湛一飛~先生?!妳幹麼這麼隆重地稱呼他啊?」

「他是我們宇邦金控董事長的好朋友,也是本集團的安全顧問。你也姓湛,大概也是攀著湛一飛先生的親戚關係,想接我們的生意吧?!」

「真可惜,湛一飛…先生,就是我老爸。」湛路遙講起老爸臉色閃過一絲落寞:「我向來不靠攀關係做生意,至於個人衛生習慣也是看對什麼人而異。」

「什麼?!」荊勻翎指著湛路遙:「你是湛一飛先生的兒子,看你果然是靠爸的。」

「靠老爸比靠先生好,老爸沒得選,先生可是你自己挑的啊。」

「你…」荊勻翎氣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

「我知道你啦,既然湛一飛是你們家的安全顧問,就請他找一些素質好一點保鑣吧。」

「我們集團隨便找個人,素質都比你好。」

「還素質好咧?!我出手隨便就鎖喉砍倒一個,另一個剛起腳就被我震出老遠,這叫素質好?!最後那一個不敢攻過來,只敢遠遠站著。我看湛一飛大概年紀大了,老花眼,怎麼盡找那些肉腳當妳們集團保鑣啊。」

荊勻翎沒有接話下去,突如其來的沉默讓小蓁聽得莫名其妙問著:「小湛哥,你在說什麼啊?」

「她當晚在場,你問她。」湛路遙咬著雪茄說。

「原來你就是那個黑衣人,難怪你那麼篤定不是黑衣人抓走沈先生。」荊勻翎這時不再跟湛路遙抬槓下去:「看不出來你真有那麼厲害?連那三個保鑣完全都不是你的對手?!」

「對啊,其實小湛哥很厲害的。」小蓁說著:「當初也是小湛哥幫忙,我才可以平安脫身…」

湛路遙伸出手來擋住小蓁繼續講下去:「這是我跟妳之間的案子,用不著跟她說這麼詳細。」

「看不出來湛路遙先生還蠻有一套嗎。」

「先生不敢,就算是湛一飛介紹的,案子接不接我有我的自由。」

荊勻翎臉色不太好看:「那湛路遙先生還有什麼指教?」

「對喔,那天晚上,你們那天是怎麼進大樓去的?」

「從大樓後門,因為那天施工,工人忘了後門上鎖,所以我們剛好進得去。」

湛路遙一聽心中暗暗罵起自己真是笨蛋,沒先去檢查後門有沒有上鎖,還在那邊辛苦地爬二樓廁所氣窗。

「那你怎麼知道沈樂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在那棟大樓?」

這下荊勻翎有些欲言又止,眼睛看了一下小蓁。

「小蓁是我的助理,有話可以直接說。」湛路遙從口中吐出一口裊裊雲霧:「對吧,小蓁。」

「小湛哥,謝謝你看得起我。」小蓁一副誇張又感動的表情看著湛路遙,湛路遙撐起鼻孔回應著:「沒必要感動得這麼誇張吧。」

「荊小姐,說吧。」

「我跟我母親一樣,從小便具有一種能力,可以感應到某些人的下落,尤其是對自己的親人。」荊勻翎說出口時,竟是一臉正經:「我母親說,那叫靈犀能力。」

「靈犀能力?這是什麼啊?」小蓁問。

「我…其實我可以感應到我…沈先生平常的一些想法跟舉動,我有感應到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應該就是在那棟大樓之中。」荊勻翎說完後,轉頭對著湛路遙問:「那請問湛路遙先生,你又怎麼會到那棟大樓地下室去?」

湛路遙故作神祕地沉默了一陣子,再緩緩開口:「因為,前一晚,我才在那棟大樓地下室三樓看到這位沈先生。」

「什麼?!」荊勻翎驚訝地喊著:「你真的在那裏看過他?」

「恩,只不過當時我是偷偷潛進去的,但是後來被人發現,所以只好先行離開。」

「沈先生在那裏發生了什麼事?」荊勻翎眼神變得有些不同:「我感應到,他好像遇到什麼不尋常的事。」

「這…」湛路遙突然轉頭問著小蓁:「小蓁,妳多大了?」

「我?!」小蓁有些莫名其妙:「我今年大四,二十二歲了啊,明年要畢業了。」

「喔,那妳已經成年了。」

「小維哥,」小蓁有些撒嬌地說:「原來你一直當我還未成年啊?!我已經長大了啊!」

「呵呵,在我眼中妳好像還是小孩子喔。」湛路遙放下手中的雪茄:「我先聲明一下,接下來我要講述的這些事有些不符常理,怕說了你們女生會聽不下去,但,這千真萬確是我那天晚上親眼看到的。」

湛路遙拿起辦公桌上沈樂的照片,把當晚在寰宇大樓地下三樓看到沈樂在一個神祕實驗室,然後接受奇怪的手術程序後,如何讓陰莖長出吸盤的情況說了出來。荊勻翎跟小蓁聽完後,兩個人不禁都露出一種驚恐又靦腆的表情。

「你是說,看到男生的那個…鳥鳥…長…長出吸盤?!」小蓁滿臉驚恐的說:「天啊,我光想像就覺得超噁的耶。」

「湛路遙先生,」荊勻翎說:「你真的確定,你看到的就是沈先生?!」

湛路遙點點頭:「真是見鬼的巧合,其實妳剛剛拿出這張照片時就讓我嚇了一跳,後來我研判隔天晚上帶了三個人到寰宇大樓地下室的人可能就是妳;我就開始猜測說,妳怎麼會知道沈樂曾經去過那棟大樓,雖然我對妳剛剛說妳具有的靈犀能力,覺得太不實際,還是有些不相信。」

「靈犀能力是我從小就具有,跟你們的什麼硬氣功、功夫的比起來,我也覺得武林高手大概只有在小說中才看的到。」荊勻翎說。

湛路遙聳聳肩:「妳說的也是,自己沒有親身經歷過的,都會覺得別人說的都不實際。」

「那湛路遙先生,願意幫我找沈先生的下落囉?!」

「我跟秘密實驗室的某些人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湛路遙想起那個神祕高手:「所以,就當我先接下來這個委託了。」

「好,不過沈先生失蹤的消息請務必保密,因為這可能會影響我們集團的股價波動。」

「我知道,不過這費用部分…」

荊勻翎站起身來,湛路遙這才發現她將近一百七十公分高,果然是一副模特兒的身材。

「我知道,委託找人的費用是台幣二百萬。頭款一百萬等一下我會先匯到貴事務所帳戶,其餘的等找到人再付。這是我的電話,可以隨時跟我聯絡。」荊勻翎拿出一張很漂亮的名片,上面的頭銜印著的是:「代總經理」。

「好,不過有其他相關的衍生費用,我還是會向貴公司請款喔。」

「沒問題,只要你能找到沈先生,錢不是問題。」

「恩,另外,我還需要查看沈先生個人電腦的一些使用紀錄。」

「沒問題,你可以跟我約時間;那我就先告辭了,有什麼需要我協助的,可以直接打電話找我。」

湛路遙點點頭:「小蓁,麻煩妳送荊小姐到電梯口吧。」

「不用,我自己會走。」荊勻翎只朝著小蓁點點頭,便自行離開。

荊勻翎離開後,小蓁一臉驚恐地問著湛路遙:「小湛哥,你那天晚上真的有看到那位沈先生的、那裏…長出吸盤啊?!」

「對啊,我猜這可能是種基因醫美或是什麼醫學實驗吧,只是我想不懂,陰莖長吸盤對男人有什麼用處啊?」

「啊?!」小蓁突然低下頭去,不知該如何接話。

湛路遙話說出口也覺得有些不妥,好像不應該在小蓁面前說這些,自己連忙改口說:「那我先去樓上換個衣服吧,妳幫我泡杯咖啡吧,還有麻煩妳幫我買份早餐,謝謝啦。」

小蓁語塞、且有些臉紅的說:「好,那我先去幫你買早餐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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