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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自由與未來_十年前

今天是平安夜,我一個人坐在壁爐旁,喝著咖啡,品嚐著寧靜。

這是我上個月找到的房子,而房子主人已成為了我的宿體,雖然還是一個人,但是有家真好。  

回想起十年前,在惡魔莊園初階訓練場幫他過的最後一次生日。

雅魯,我最好的朋友,有著一頭柔軟紅髮及黑色羽翼的溫柔少年。  

早上在吃早餐時,我笑著問他:「今天是你的10歲生日,你有沒有夢到「露吉亞」?」

「露吉亞」是惡魔界的守護神,會在孩子十歲的時候出現在夢裡,告訴孩子們一些事情,基本上是有關能力操控'方面的。

雅魯:「有喔!他還讓我成功操控嗜魂獸耶!」,他欣喜地跟我分享。

嗜魂獸,是魔界的自然產物,會自己漂到人界吃孤魂野鬼。

我也順勢回應:「哇!聽起來好帥喔!那麼等一下我們一起去找小姐吧!」

雅魯:「嗯!」

他笑得甜甜的,看到這份笑容我也很滿足,但這也讓我後悔了一輩子。

在辦公室,小姐:「噢!真的嗎?你成功操控嗜魂獸?!⋯⋯恭喜你雅魯!成功晉級了呢!」

過了一會兒,小姐向莊園的其他孩子們宣布後,大家決定一起幫雅魯辦一場慶生兼歡送派對,畢竟,這是他留在者的最後一天了。  

雖然之前其它哥哥姊姊要離開時也會辦歡送會,但是這次舉辦的速度卻比較快呢。

在派對上大家有說有笑,唱了生日快樂歌,吃了蛋糕,最後就到了和他離別的時刻。

雅魯穿著西裝,看起來和平時顯得格外不同,但有一點非常奇怪,就是西裝的顏色是莊園的禁忌色-白色。

「珍!」,雅魯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他敲了敲手指,暗示我,「好啊!」我們定下了契約,只要什麼都要遵守的契約,讓分開後還能找到彼此,永不忘記對方的存在。

「雅魯!要走囉!」小姐提醒到。

我們相識一笑,雅魯:「那⋯⋯我走囉⋯⋯」

我垂眼道:「嗯⋯⋯不可以忘記我喔⋯⋯」

男孩莞爾,「當然!⋯⋯那⋯⋯再見⋯⋯」

我漏出了淺淺的微笑,向他揮揮手,他走了,消失在美麗的星空下,不知為何,從那時開始,心中就多了塊空地,而那塊空地怎麼填都填不滿。  

這幾個星期都好因為都沒有雅魯的消息,雖然也不知道下一段的訓練場有沒有不能接觸外部的規定,但我決定出去找他。

我跑過森林一直到雙園的盡頭-超高的圍防護電網。

(看來只能飛過去了)。

「飛行」,一直都是我最爛的一項科目,之前考試時都是拉著雅魯過關的,就這樣一混就混了不知多少年。

(現在⋯⋯只能靠自己了),我張開翅膀,用龜速飛的上去,過了很久,終於到了,(起碼到了),我躺在圍牆上,瘋狂喘氣。

調整好了呼吸,我站了起來,走向圍牆邊緣,而圍牆外的景象,卻讓我倒抽了一口氣。

這圍牆一定是有人已明確的意圖建造的,因為-外面是墓園,而且那些墳墓上的名字,全部都是曾經莊園裡的的哥哥姐姐們(現在是怎樣)。

「飛行技術進步了呢!看來⋯⋯沒有雅魯你也可以做得很好嗎!珍!」(小姐怎麼知道我在這!?)。

突然間背後出現一道黑影,小姐張開大大的翅膀,面道微笑的站在我身後,(好快!)。

「我告訴你真相吧!現在快下去!我們回去說。」,他說完,變像我招了招手。

我吞了口口水,跳了下去。

小姐:「走吧!去辦公室談!」說完,他抓著我的手,走向大家住的房子。  

到了辦公室,他把門鎖上後走向書架,拿出了一個檔案夾,遞給我,道:「打開來看看。」。

我用顫抖的雙手接過,緩緩翻開第一頁,「出、出貨名單!?」,(可能是牛啊、羊啊,之類的吧!),我努力的不把他和剛剛看到的墓園聯想在一起,(對!一定不是!),我鼓起勇氣,繼續往下煩,蘇珊娜、賈瑞德、喬伊、愛文⋯⋯,(都是之前莊園的朋友呢!但⋯⋯這不是出貨名單嗎!?)。

我繼續往下翻,沙拉、托馬、雅魯?!我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名單,是雅魯沒錯。

小姐:「你應該知道惡魔可以當藥吧!」,(什麼?!)。

我微微顫抖,問:「但這不是只對人類來說?......這只是迷信吧......」

小姐淡淡地說:「對人類來說無效,但對惡魔來說是良藥。」

「可......我們不是同類嗎?」這實在是太令人錯愕了,話說自己的同類怎麼下的了口?

小姐:「我們是同類啊?和這個有什麼關係?」小姐好像對我的問題感到十分疑惑。

「所以⋯⋯該、該不會⋯⋯」我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和我之前知道的東西差太多了。

小姐用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語氣道:「對,他死了。不過你要知道,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孩子們喔!」。

「......聽、你在放、屁......」我瞪眼睛、緊咬著雙唇,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知何時,血的腥味從牙齒和嘴唇之間慢慢擴散,「好、好痛,但是被吃掉一定更痛苦吧。冷靜一點,現在先慌的人就輸了。對!相信自己,要相信自己一定辦的到啊......」

「他」就這麼死了,死的不明不白,只因為上級想吃他。

「雅魯......」

我用顫抖的雙手合起檔案夾。

雅魯,告訴我,你明明是這麼的聰明、十項全能,那麼的溫柔善良,那你為何?......

不,溫柔、善良,身為惡魔不需要這些。

雅魯......,你不是惡魔吧。

我苦笑著把檔案夾還給小姐,手也不會顫抖了,為什麼?

放棄了?釋懷了?不可能吧。

「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呢?其它人不知道吧。」不是我刻意,但是看向小姐的目光已經不帶著任何情緒了。

「我希望你可以活下去。」小姐輕輕的說道,語氣和之前比起來溫和許多,起碼感覺不出敵意?

「為什麼?你也知道我很不適合吧!」這個答案讓我十分驚訝。

「但我希望你可以活下去!你只需回答要不要!」小姐突然激動起來,這和之前從容不迫的樣子差好多。

「要!我要活下去!」

我的嘴巴,突然不受控的動了起來(奇、奇怪?),算了,既然都答應了,就當作是為雅魯而活吧。

「嗯,不愧是我的好孩子,那就成為幹部吧,為惡魔莊園效力,然後活下去。」小姐又恢復了從容,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

「成為幹部就可以選擇,選擇自己的未來!」突然間,腦裡出現小姐的聲音,但小姐明明沒說話啊。

聲音裡帶著一絲淒涼,剛回過誰來,小姐已經不見了。

此刻的我,已是魅惑之惡魔,離幹部也只剩一小步了。

這份即將獲得的自由,是由哥哥姐姐的死換來的,而這顆軟弱的心則是由雅魯一直守護到現在。

我看向胸口已經逐漸淡去的契約印記,「雅魯,我們一定可以再見面的,一定可以......」我緩緩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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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1)

求更
這是書嗎?
感覺是一章節一章節的?
如果做成書感覺會很有趣!!
2023-04-21 22:49 透過電腦版 回應
恭喜答對了!!
曾經想寫成書,但是因為內容有點散,時間線也一直跳,所以最後改由短文的方式呈現,之後如果累積到一定的量說 不定還會重新排列,再變回書喔!
敬請期待吧!!

感謝拉麵好好吃的關注
2023-04-21 22:52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