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功能「收藏作家」上線啦!
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得冠的5+N

得冠的5+N

日期:西元2022/2/7

人啊!話真的不能說得太早......

猶記那日,我在不同單位同事面前,攤著雙手略帶得意地說著「你看,我從疫情開始到現在,都還沒有染疫過呢!而且我還是每天搭公共交通工具在通勤的呢!我是不是很厲害?」這樣的話。

沒過多久,一日下午我突然感覺我的喉嚨有點怪怪的,晚上便開始有點要發小燒的現象。我心想,我應該是要感冒了吧!唉~那日下班時,坐我旁排斜後方靠窗位的那位乘客,剛好咳得有點嚴重啊!該不是就是這麼被傳染了吧?

隔日,因為爬得起床所以去上班了,但我的症狀加深了一點,那完全就是過去我感冒發燒時的一貫症狀。但為防萬一,還是取了一份試劑,往深鼻孔裏戳戳攪攪,再往萃取液裏攪攪搖搖,半小時之後沒事。

又一日,和同事說我感冒了,同事問我會是染疫了嗎?我說我已經篩過了沒事,被反告知不能只篩一次,病毒數不夠時是篩不出來的。於是我又取了一份快篩劑使用,一樣再往深鼻孔裏戳戳攪攪,再往萃取液裏攪攪搖搖,倒入篩盤滴孔,於是慢慢地,那萃取液漫過了T線,而我則傻眼地看見,這條線竟然以迅快的速度顯現出來......不是!我......我確診了?

我立刻有種「腦袋有些轟然和暫停運作」的感受!以兩指掐著這篩盤,茫茫地問我的同事「我是不是出事了?」同事轉眼一瞧,看過後立刻跟我說:「你可以回家了。」

於是我愣愣地接受了自己成了一隻羊(陽)的事實。

接下來該怎麼辦?就是去就醫。同事說可以「線上看診」,但要有人可以幫你領藥。我一想,那我無法啊!於是最後我決定,那也只好親上診所了。於是利用手機事先搜尋好住家附近有提供線上看診的診所,把當日工作做個收尾後,就帶著封好在夾鍊袋的陽性篩盤下班直奔診所去報到。

這個時間點,診所比較沒有人就診,應該是比較好的。但在我進入這間我找好了的診所前,有一位年邁的阿嬤先我一步進入了診所裏,最後診所裏的人和善地同阿嬤說,牙齒痛不是來這裏哦,你要去哪裏哪裏才有看牙齒的。

阿嬤被請出去後,換我直接向掛號處報到。當我同時交出我的「成(呈)羊(陽)證據」和健保卡時,掛號櫃檯「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的模樣,應是早已司空見慣,慢條斯理地問是確診了嗎?再向我索取一百元的掛號費,同我說我們這裏的確診掛號費比較便宜。

這算是我「不幸中的大幸」對吧?

然後我被請到診所外,坐在護理師另外取來放在診所外的紅色長腳塑膠椅,向我交待等一下醫師會來跟我問診的話。而我並沒有等很久,便來了一位老醫師來跟我問診。問診速度很快,也交待我的解隔日;不久後我領到一份藥,裏頭還包含一瓶藥水,當我見了之後,心裏還想著「很久沒喝過藥水了呢!這不是『騙小孩』用的嗎?」

我覺得我問了醫生一個很有用的問話,那就是醫生說明他會開三天份的藥給我吃,吃完後,後續再看病情怎麼樣再開新的藥。我問醫生,因為家裏沒有其他人,那麼我到時候要怎麼領藥呢?醫生想了一下說,他們會派人送藥到我家去。

於是我就安心地走了了。剛好診所對面就是間連鎖超市,於是我走了進去,心想接下來就要「關禁閉」五天了,該買些什麼好呢?五天應該不難熬。於是我邊走邊逛,邊逛時邊想,買了一瓶米漿、一瓶巧克力牛奶,一定都要是光泉的;我還選取了一盒薄切里肌肉和一包雞中翅;當我站在冷凍食品櫃前時,想著買什麼比較有價值時,最後選了一包及第手工捏花水餃,高麗菜口味的。

然後帶著遺憾去結帳了……因為原本想要不顧一切──不顧未有特價,正在比較貴的原價時再買一包蔥抓餅回家,而且一定要是義美的。但奈何手上已先有二瓶共二千CC的水,加上也是共二千CC的米漿和巧克力牛奶,我還能夠多買什麼提得了回家(自身不會騎開車)?於是只得放棄,心想,反正粉漿蛋餅我也不是不會做,不必那麼地逼自已提重。

最後我在返途進入一間麵包店買了幾個麵包,在一間中藥行買了一份一百二的四神湯的料,但我記得很清楚,因為我已有病在身,所以表情很木然,當中藥行老闆和我道出價格時,他見我表面便很快地同我解釋:「有很多穀物都漲價了。」

我當然是知道的,偶爾會玩點烘焙的我,很清楚這幾年裏有很多原料早已不知漲幾波去了。在前年時,我還能找得到一條500g,價格不超過二百元的醱酵奶油,但從去年開始,這種重量和這種價格的醱酵奶油,我再也沒見到過了……但也不排除有可能是附近的材料行沒賣這種重量和價格的醱酵奶油。

最後我在住家附近的一間蔬果行,買了老薑、二小條地瓜、一個大洋蔥、一包青蔥。然後我回家了,開始我的5+N。

當天晚上,我吃了什麼我忘了,重點是我吃了藥。吃藥時,我看見那紙質藥袋上印了很多的字,頓時覺得這間診所真的很不錯,所有開的藥,和所有藥的藥效不但仔細條列,連每種藥有什麼副作用也一概寫得清清楚楚。但我一看我所吃的六種藥裏(含藥水),就有二種副作用是「會讓你睡」的那種。

心裏便不由然地,不知該作何感想才好......

最後我決定我「懶得感想」,反正我這個人向來是這樣,往常只要感冒時有伴隨著「發燒」,生理狀況「一定是會想睡」,藥裏有增加睡慾的成份,好像也沒什麼差了吼?那我就安心睡吧!反正有五天,還怕不夠我睡嗎?

就這樣,我一連睡了整整三天!這三天裏真的是「除了睡覺,幾乎什麼事都沒法做」,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個睡神在你背後緊緊地揪著你的後領,露齒森然地對著你說:「你是逃不掉的!」的那種感覺。我只能趁著睡醒有限的短暫時間裏,趕緊做些必須要做的事,例如:吃三餐、服藥、洗澡、照顧只會吃喝拉撒睡裝可愛,無法幫我領藥的貓。

當我睡到第三天時,我的睡眠早就已經全補足了,但卻是「身體上精神好,生理上還是很想睡」的狀態,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那個睡神,還在你的背後拎著你的後領繼續對著你說:「嘿嘿嘿!我還沒有打算要放過你呢!」的那種感覺!

「不會吧!我都已經睡飽了,但卻還是得要繼續再睡......」的那種恐懼無力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體會?(哭)

總之,那三天裏我幾乎都在「睡」中渡過,到第四天總睡得較少了些,但說來也沒好到哪裏去,至少我有了些能花在網路上的時間......但其實這幾天裏,我的電腦都是長時間開機著的,因為精神上難受,但至少我心靈上得要好過些吧?於是我開著YOU   TUBE,找出輕音樂,小小聲地播放著邊聽邊睡。

身體在受苦,但至少照顧一下精神上的舒適度。

第五天,我總算能長時間醒著了,症狀也好了很多。於是這天中午,我為自己炒了一大碗飯,分二餐吃;下午睡醒後趕緊洗衣,也拆了被單、枕巾一起洗;再稍晚些,則為自己煮了四神湯,裏頭加的不是豬腸,而是雞中翅。

噢對!那一盒薄切里肌肉呢!我趁著第四天「尚有能力時」,燒了一道「薑汁燒肉」配飯吃,材料簡單,煮起來也簡單,但卻很好吃,很下飯呢!

不過約是在第二還是第四天時,我發現我吃不下東西,心裏還想著怎麼可能?後來我發現我吃不下東西的原因,是因為我「吃東西沒有味道」,眼裏看著時知道自己在吃什麼東西,但往嘴裏送後,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吃什麼東西。

對!我失去了味覺,同時也失去了食慾!但因為得吃藥,所以還是勉強自己吃下東西。這讓我的表情和心情,一同的都感到很木然。

但我覺得我的人生每一年都很精彩,確診期間裏,生活裏還發生了點小事,當我正用著電腦時,突然房裏傳出怪異的嗶嗶聲,但因為我的聽力從小都有受到輕度損害的關係,分辨不太出來到底這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原先是以為是我的電腦「又出事了」。

於是我錄了十秒鐘時間,問一位我很信任的我的電腦醫生,但他聽過我的錄音聲後,給我的答案是我…「房子裏有異音」──意思是,那聲音並不是我的電腦所發出來的,而我也為此在房裏四處找尋了很久聲音的源頭,還將我的房屋裏的電源箱都打開了,也把我的窗給打開了,確定這異音是在我的房裏所發出的。

我很心急,因為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也一直找不到異音來源在哪,更不知道會不會導致什麼危險性,因為「集合式住宅」經不起其中任一戶有「關於用電方面的危險」。最後我終於找到原來那奇怪的異音是來自於我的冷氣機,但因為房子是經過裝潢的,管線早已隱藏,我無法動手拔冷氣機插頭。

幸好最後還是有想起可以從總電源那裏把電關閉,但是又不知道要怎麼單獨關掉一台冷氣機的電,只好透過LINE詢問當年幫我做室內裝潢的設計公司,幸好他們都很熱心地指導我,讓我順利地將這台該死的冷氣的電源,因為那時我還在病中,而且時間也晚了,我很想睡,卻又被這台該死的冷氣搞得不能睡,因為安全問題,更因為他那持續不斷地嗶聲,也會讓我無法入睡,但幸好最後還是得以順利解決。

雖然說有這一點小小的插曲,但也不打緊,只是我心中實在感慨,人真的話不能說太早,才不會有到時候「像是拿了個石頭往自己腳上砸」了一樣的窘境……因為,過去一整年連感冒也沒得過,就算是已經稍有點跡象時,只消睡上一晚,隔天就又像沒事了一樣了的我,正當心裏正暗自得意自己的身體簡直猶如兩津勘吉一樣厲害,就快要安全下莊,遊戲就快要破關了的我,竟然還是先被破關了……

而且,如今一回想起,其實我在染疫期間,症狀還真是不少呢!估計有:發燒、嗜睡、畏寒、手腳冰冷、喉嚨發炎(非常難受,但還未像「被刀割」)、音變、濃痰、鼻塞、拉肚子、腦霧(腦瓜會突然像斷了電一樣)、暈眩、懶於用腦、精神渙散難集中、全身乏力,眼睛發酸、口腔極為乾渴(感覺喝再多水都還是很渴)、(喝再多水也)尿少且黃。

這樣一樣一樣地條列下來後,我真的覺得這一病下來,真是種「活受罪」!而且當我病症因服藥而獲得極大改善到腦袋能運轉,但還在運轉不順時,便已覺得「這種真的不能,也不要再玩第二次了……」

我的公司有為每個人保防疫險。當我解隔回到崗位上時,獲得了幾位同事恭喜我獲得了理賠。但我只想說,我並沒有覺得這令人領得開心愉快(唉……)。

睡了將近五天,比我春節在家廢十天還要累,真的睡得超級疲憊......(淚)所以你說,這還能再玩上第二次嗎?

我、不、要!

而且最令我感到心悶的是,在我解隔的第一天,同時也是上班的第一天起床前,就做了個讓我覺得無語的惡夢……

***    我的惡夢    ***

前言:夢境裏,什麼事都可能會有;有什麼不合常理的事都不奇怪。

我正在一棟「公共市場大樓」的一樓買菜。這棟大樓一共有五層樓,第一層樓裏的市場狀況,如同一般的菜市場一樣,裏面有賣各種菜的攤位,像是賣菜、賣肉、賣魚、賣水產,賣各種能入鍋的食材的攤子應有盡有,但攤家的攤子都是得要自備的,所以規格形狀與材質和每個攤子的大小規模,各攤各有不同。有的販物也有可能是只是攤著一塊塑膠布就擺上,也有的是直接用什麼容器裝著,就擱在地面上販賣,更有的是所販之物就直接放在水泥地上就賣起來了。

那時我在一樓裏面比較邊緣的一個在裏頭規模算很大的菜攤裏看菜買菜,這個攤子什麼都有賣,像鮮蔬啦、乾貨啦、雞蛋啊、一般水產啦(例如蛤蜊、包裝好的蚵仔、海茸(有人說是「電話線」)、南北雜貨類啊等等之類的,在這家都能買得到,只差買不著水果罷了。

當我正逛得頗為開心時,突然在這攤子裏遇到了相伴一起也來到這菜攤買菜的讀國中時的二位女同學,一位叫作林*君,一位叫作張*華(張同學曾有一次和我說,我們三個只有在國中時才曾經同班過)。其實彼此在現實中並沒有在聯絡,和其中一位甚至因後來有過嫌隙,我自己自主地不願再往來。

在夢境裏,他們二人一見到我,並不生疏地就和我成了三人行,我們逛過也買了菜付過帳。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買了菜的三個人,在付完帳後三個人手裏卻並沒有提上什麼戰利品,都兩手空空地一起往上逛起市場來。

這棟公共市場大樓的二樓以上,就是一般的商場經營型態了,裏面全是賣各種其它商品的攤子,例如:衣服、飾品、髮品、屋內擺飾、娃娃、各類五金等等等,等於是把一個正常的街上菜市場,全都搬到這一好幾層的大樓裏擺賣了一樣的意思。而神奇的是,這第二層開始的賣場,有的攤子的牆並非平面的,而是有著一層層的,可以作為擺放商品的梯狀層。

我們三人就這樣一路地往二樓逛去、往三樓逛去,往四樓逛去,每個樓層的面積不小,可以連續逛上很       多的攤子和商品,但在逛到第四樓時我已經很意興闌珊了,因為從第三層樓開始,每一層樓的店家差不多都是那幾類而已,到第五層樓時我只當作自己是上來運動、散步的,早已失去了逛市集的樂趣和興致。

但一想到還要一路從五樓下樓去,我就更懶了,於是我開始展出「輕功」,一路上往五樓又是蹬腿,又是飛躍地下樓,真是好不快意痛快啊!只是在看著這個我的夢的我,同時也很詫異並自我懷疑「自己是什麼時候練過武,學過輕功了???」

但不管,反正我這一路又跳又是蹦得真是好不快意,但雖然我已經盡量十分地小心注意了,最後仍然還是免不了在逐層往下跳躍到第三層樓時,不小心踢掉了人家擺放得好好的商品,使人家的商品掉落並且受損壞……想一想,我大約是損害了三五家店的各一個商品吧!但膽小的我卻是悶不吭聲,一路的當作不知道地默默「跳逃」了。

但因為實在是弄壞了人家太多東西,我自己也都起了後怕會被發現,於是在跳到第三樓時,就乖乖地跟著一起用走的不再又跳又飛的了。但是在我走到第二層樓時,還是不小心用衣角掃到人家的商品,而使人家的商品掉落,還被發現了。

那時我真是當場呆掉,我這個「慣犯」居然一時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沒一分鐘便很快的被發現,我就是一路「弄壞」很多家店東西的那個兇手,然後那些老闆(全都是女性),不知用什麼方式居然也很快地便一起出現在現場,對著我要索賠,其中最先發現我的那個老闆,朝著我說,我所弄壞的所有東西,總共要賠的是四萬五千元!

我一聽到這個需賠償金額,人立刻傻住,腦裏也不住的一陣暈……內心也不停地在吶喊並迴旋著:天啊!四萬五千元……這比我一個月的薪水還要多啊……

這真是太恐怖了!!我該怎麼辦才好??同時內心很期待我的其中一位同學能趕快來拯救我,做我的英雄,但顯然的世事似乎總不能盡人如意,我的同學並沒有任何一人有發覺到我身處的困境,真的令我感到很是徬徨無助……

這時,在看著這個夢的我對著夢裏的我有點不屑地說道:只要醒來就好了啊!而那個在夢裏還是怔愣的我才恍然大悟般地驚覺,啊!就是這樣阿!

然後我就醒了,我的「警報」同時也解除了,而做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夢,而且還是個惡夢,真的叫我該要以何種心情去面對,和我真的覺得很無言以對……而且因為做了這個惡夢,還害我睡得比平時還要晚,差一點就錯過公車……

本文章尚未校正字詞。

回作家的PO

回應(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