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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獵人同人文 西索X你 渴望

「西索,你是故意的吧?」

雖說是問句卻沒有任何質疑。

女人低下頭,烏黑的髮絲從肩上滑落,垂過耳畔,隨著步伐的頻率來回擺盪。

地上躺著另一個女人,雙眼無神,胸前被插入一張黑桃A,血從那裡湧出,看來早已斷氣。

女人的視線飄向臥室裡的雙人大床,雜亂不堪,上面甚至有好幾個用過的保險套,裡面的白色液體還冒著熱煙。

西索坐在床沿,身下只圍著一條毛巾,背對著她。

她可以清楚了看到他背上被指甲用力抓過的痕跡。

再看看已死的女人的指甲,呵,上面也有血跡。

這是她目睹過第幾次了,歡愉過後的狼藉。

還是跟别的女人。

_

兩人互看上眼的時機是在一間酒吧。

揍敵客二女的身份加上西索和伊耳謎的交情。她很快就和西索聊起來,話語投機,大部分都是在討論遇到的奇特念能力和稀有的強者。

那天晚上,他們去附近摩鐵度過一晚。

當然,該做的都做了。

半夜睡不著的她起身看向西索俊俏的睡顏。

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有一大部分是因為,她殺人,他也殺人。

但是心底異樣的感覺眞的來自這裡嗎?

「你是個沒有人性的黑暗傀儡,你本身沒有任何的欲望,也沒有任何的企圖。你唯一的樂趣就在於殺人。」

伊耳謎的叮囑在耳邊迴盪。

她是誰,她是揍敵客家的女兒,四個弟弟的姊姊,伊耳謎唯一的妹妹。

是一位優秀的殺手。

殺手不應該有感情。

對自己做完一番洗腦,原本被一滴水打亂的心緒再度恢復平靜。

她穿上衣服,無聲無息地離去。

從那次之後,西索就經常在她外出任務時來她所過夜的旅館。然後半強迫的要她和他做。

她常問他為什麽要這樣。然後西索就會像平常一樣飄著音符回:

「和我做過還不會死的人只有你喔~」

她通常聳聳肩,留下銀行賬戶,告訴西索有閒錢打到這個帳。然候就又再次離開。

有一次,出任務,內容是參加某位國務總理的晚宴,並且殺了他的小孩。

這份任務拖到很晚才結束,回到旅館的她,看到了預料之外到的景象。

柔軟的沙發上坐了一個女人,只圍著浴袍,她抬起頭,濃妝豔抹的臉龐讓她厭惡。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應該是西索在沖澡。

「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沙發上的女人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她身前,刺鼻的香水味幾乎讓她窒息。

「這裡是我租的房間。」她秀出房門卡,女人的臉湊過去,撇為不爽的說一句:

「哼,接待人員在搞什麽東西,還給錯房卡。」

女人走到電話前,拿起話筒,在按下按鍵的前一秒,西索出來了。

從他醚起的眼睛就可以知道,這是他早料想到的畫面。

西索,你在耍我嗎?

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她就用最快的速度,一秒也不怠慢的摘下女人的心臓。

女人倒下,地毯被血量染成一片暗紅。

「吃醋了?」

西索走到她身邊,手不安分的在腰間來回遊蕩,熟悉的解開貼身衣物,撫摸柔軟。

但是她推開了他。

「今天沒興致,把這裡收拾好,我走了。」她垂眼,抛下這句話就離去,連殘影都不留。

一瞬間,一片寂靜。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微開的門裡傳出一陣陣毛骨悚然的笑聲,在幽暗的走廊裡揮之不去。

「是吃醋了呢~」西索手一晃,憑空變出兩張撲克牌。

一張是黑桃皇后,一張是黑白小丑。

「要不要再做些更過分的事呢~」

_

這天,西索從天空門技場的浴室裡出來,一絲不掛,看到碩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位長髮的男子。

「是稀客呢~」

「小伊~」

伊耳謎測過臉,毫無波瀾的黑瞳下隱藏著什麽。

「西索,你跟我妹怎麽了?」

西索聽到後頓了頓,只是微笑,並沒有回應。

「我去打錢的時候發現她銀行帳戶少了一位數,所以去查了一下,發現她雇用有獵人執照私家偵探,對象是你。」

「西索,你跟我妹怎麽了?」他再次提出這個問題,語氣似乎還加重了些。

「我想連XX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吧~」他的聲音依然飄著音符,無法判定是某在開玩笑。

伊耳謎直盯著西索。

「西索。」

「你是故意的吧。」

是肯定句,不是問句。

西索還是不回應,走到冰箱前,打開。拿出兩個玻璃杯。

「威士忌。」

「喝一杯再走?」

_

她在西索的旅館門前,遲遲不敢開門。

西索今天一大早傳來訊息,說今天下午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說。

她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今天的任務,然後求伊爾謎幫她善後。

總算空出時間來見西索了。

這種心跳加速且激動的感覺還是首次那麼強烈。

甚至比第一次殺人還興奮。

即便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渴望什麼。

女人再次深呼吸,盡量讓自己和平常一樣面無表情。一進門,原本用力擺出表情的臉部肌肉在瞬間放鬆。

因為不需要裝了。

地上是很熟悉的,血。

那些血,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的。

倒在地上的女人瞳孔毫無焦距的望著前方,胸口不斷湧出血,兇器是一張撲克牌。

黑桃A。代表死亡。

哈。

不知道是在笑那女人還是在笑自己,或許兩個都有吧。

她伸手往後腦勺一晃,銀製的髮髻被拿下,及腰的長髮如瀑布般滑下。

哈。

再次嘲笑,銀製的髮髻上沾了血,看來是剛剛做任務時不小心沾上了。

不過這並不重要。

「西索。」

「你是故意的吧?」

男人頓了頓,然後,露出平常那樣張狂的笑容。

「跟小伊說一模一樣的話呢~真不愧是兄妹~」

「伊哥哥...?」她顯然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第三者感到驚訝。

哈。

伊耳謎哥哥也知道了?

「西索,你到底想要什麼?」或許是瀕臨崩潰,她手持那尖銳的髮髻,一步步朝著男人靠近。

像走火入魔。

西索笑了笑,變出兩張撲克牌。

「那XX想要什麼呢~」

女人的腳步停下。自嘲的笑聲在也擋不住,淒厲的聲音迴盪在房間,為這個詭異的處境增添了絕望。

是啊,她到底要什麼呢?

捫心自問,然後找不到答案。

那憑空而來的心動也在一瞬間化為泡影,消失無蹤。

我到底渴望什麼呢?

「你是個沒有人性的黑暗傀儡,你本身沒有任何的欲望,也沒有任何的企圖。你唯一的樂趣就在於殺人。」

是啊,我是黑暗魁儡、我是殺手。

所以不會理解凡間那些正常的情愛感情。

當然西索也是一樣的。

這種違和感只會讓我們更想殺掉對方而已。

僅此而已。

「我走了,這裡整理整理。」女人轉身,打算再次離去。

離開是好聽一點的說法,事實上是逃避。

逃避對西索的真實情感。

「不殺了我嗎?」

非常難得的,西索居然沒有飄音符。

哈。

「這段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語畢,甩門。

西索的臉上看不到笑容,似乎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殺了妳嗎?

為什麼不呢?

那妳又為何不殺了我呢?

不是殺不了吧?

 

 

 

滴答。

 

 

 

 

某種透明液體滴到西索的手背上,下一秒,眼前一片模糊。

是淚呢。

上次流淚是什麼時候呢?

好像是小時候無法變強的時候吧。

那現在是為了什麼哭呢?

西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為如果弄清楚了他就不是西索了。

所以還是,永遠都不要搞懂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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