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當孩子,他們是第一次當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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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這句話的看法是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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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對家庭的形象中,母親象徵著無私的愛,源自其對嬰幼兒出自近乎本能的關愛。父親則是引導、規則與紀律,再孩童的成長中扮演著較為嚴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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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非常廣義的角度來看,我認為這是現在也蠻普遍的型態,我自身的家庭感受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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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我便離家,隻身在外自己生活。而在我離開前,見到了令我「震撼」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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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父母就是很典型的媽媽操心小事、爸爸處理大事,所以每當老爸嚴肅起來,我就知道我要挫賽了。國中畢業前,打點前往外地念書的事暫時成為家裡的頭號要事。年輕的我玩心重,不成熟也不明白責任的沉重及壓力,記得再被交代要填其某些資料後,我只顧著整天瞎搞胡搞,乃至完全把正事再腦袋瓜裡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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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你給我下來!」一聲怒吼穿破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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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忘記當時被訓了甚麼話,大概就是媽媽在那邊幫我東打點西打點的,我自己卻毫不負責,連一點小事都忘記。其實對當時的我來說,我只感受到挨罵的恐懼和委屈,因為真的忘得很徹底,心情頓時搭上落山車從波峰直落波谷,但卻絲毫不察覺父母背後所背負的無形透明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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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父親上樓找到禁不住哭泣的我。接下來得畫面讓我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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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這麼早就從我身邊離開。」也許是他發現了自己的憤怒中帶有焦慮而遷怒的痕跡,或者是感受到了未來的落寞而對剛剛的行為產生了些許懊悔,我生平第一次見到父親落淚。從父親的眼淚中,年幼的我窺見到了和孩童純粹無憂的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現在想想,那搞不好是父親為我提早準備的成年禮,為了即將獨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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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次當孩子,他們是第一次當父母。」希望我能謹記這句話,以謙虛向學的態度和以後的小孩共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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