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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极禹

他扑倒张极,两腿分开跨坐压制在他身上,酒店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夜灯。

光打在人脸上,很柔和暧昧,让他不合时宜地联想到情人幽会的场面。张极也不推开他,只是看着他,在笑,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问他,怎么?又在吃醋?他都知道。

张泽禹忍不住伏身去吻他,毫无预警地两人下体撞在一块,撞出他的呻吟声。吻是毫无章法的,也是痴缠热烈的,喘息间互换了唾液,勾推着舌尖,他甚至能尝到对方口腔里残留的口香糖味道。

是什么味道的,他想索获更多样本。

唇在作别,但两人呼吸还在纠缠,张极拍了拍他的腿根让他起身,看到他转瞬即逝的失落神情后,补充道,“我把床头柜上的套子拿来。”拿起那几盒套子又不急着拆开,好像在比较,终了问张泽禹,好像把选择权让给了他,你喜欢葡萄还是薰衣草?还是葡萄吧,待会你含在嘴里味道好吃点。

他帮他口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颤,对方的性器隔着一层套抽插在他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张极很体贴地帮他擦了擦,问他好吃吗?

对上张泽禹有些恼羞成怒的眼神,又似乎很正经地在问,“我是问你,葡萄味的好吃吗?”哪里有明显的水果味,张泽禹只能感受口腔里的空气被挤压,阴茎上的每根神经都跳动在他舌壁上,他只能感受到劣质避孕套的橡胶味和龟头处体液的微腥。

套子靠谱吗?他不禁思考,如果待会在嘴里破了,精液是不是会全部射到他的喉咙深处,或者,是一会儿插进身体深处时才破了呢,他好傻,反正又不会怀孕,可是如果能被他操到怀孕,他想必也是甘愿的,爱让人失智,又变得下作。

最后交换了姿势,他平躺在床上,被子堆积丢弃在一旁,腰下被垫了枕头,张极进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向后躲,小腿却被对方拉拽住,又将他拖了回来。阴茎一点点地挤进去,他感觉自己痛到失语,努力咬着下唇防止惊叫溢出,扫了对方的兴致。

此刻所谓的献身更像是一场献祭,他被绑死,即将投入江中献祭的祭品,或者是刀俎上任人宰割的活物。可是,痛的人是他啊。

他感觉自己穴口已经被撑到最大,在反复摩擦中引来嗜血的快感,体内的性器又硬又烫,每次抽插都带来一阵颤栗,他的腹部和腿都在抖,腰下的枕头托举他的身体,整个人都被送到对方的性器上。

他感到张极吻上他的嘴角,又舔着他嘴角顺着脸颊移到耳垂处,呼出的热息让他浑身颤抖,下身不自觉地缩紧,他听到耳边的喘息声和下体的皮肉拍打声交织在一起,是催他高潮堕落的鼓点。

他听见张极说,张泽禹你好漂亮,只知道平时漂亮,没想到在床上也这么漂亮。

张泽禹已经被顶撞到眼神有些失焦,恍惚间他盯着张极突出的喉结,忍不住去舔吻,换来下身更重的操弄。他想,这一定是张极的法宝,它能幻化成绳索,欢爱时会绕颈三周,松紧起伏皆在他喜怒哀乐的一念之间。

最后,套子果然破了。

他毫无准备地迎来体内的第一波精液,被烫到全身酥麻,他感觉那股情意变质成粘稠的精液,又浇注在他身体里

还来得及反应,阴茎就被张极上下撸动着,他手抓着床单,似乎接受不了如此亲密的接触,最后他就射在对方的手心里,黏糊糊的,再次高潮后,他仍旧躺在那里,微微喘息。

房间很静,好像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空调运作的机械声。

他感到一些精液流出穴口,又滴连在床单上,原来把床单洇湿的人是他啊。

张极刚用湿巾擦了手,一边拉他起来,说去浴室,帮你把里面残留的东西清理一下,一边开着玩笑,这得投诉酒店了吧,你要是女人这会儿说不定都揣上我崽了。

张泽禹恍惚间却好像当了真,有些诧异,问他,那大家不都知道咱俩做过了?

知道就知道喽,咱俩没做过才不正常。

张极挑了挑眉,主动权又回到他手上了,他反问道,

不是吗?张泽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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