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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同人文 - 攝殮】藍色妖姬

作者的話:

第一次嘗試寫小說所以寫得不好或是ooc煩請見諒!

0.

當伊索跌入那危險又迷人的冰藍色海洋時,他就知道自己將萬劫不復。

1.

喀噠。門被打開的聲音傳入伊索的耳朵裡,不可否認的,他現在有些興奮緊張,不管是對於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還是即將見到的人。

「日安,我親愛的王子殿下。」清冷溫柔的聲音無預警的在耳邊響起,伊索嚇得跳了起來。「冷靜伊索,冷靜。」他迅速撫平自己的情緒——不管是緊張還是興奮——強制自己望向那個散發著非常危險又極度迷人賀爾蒙的男人。「日安,約瑟夫。今天的療程是?」努力地克制著自己忍不住顫抖的聲線,伊索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是冷靜和理性的,但當他再一次墜入那冰藍色的海洋時,一切的努力又似乎徒勞無功。

「殿下,您的抑鬱症已經好很多了。」約瑟夫落座在伊索面前的單人沙發上,兩條筆直修長地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拿出他的診療板,開始在上面塗塗寫寫。「或許再過不久您就不需要我了。」約瑟夫抬起面龐,對著伊索微笑。不知是不是伊索的錯覺,他覺得約瑟夫的笑容有一點寂寞。

伊索正想安慰他,突然感到眼前的畫面急速地變換,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在眼前放大了數十倍,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釐米,他們甚至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臉龐。「是罌粟味的。」聞到約瑟夫散發的體香,伊索的呼吸開始急促,他的頭有些發昏。

「還是......您不想離開我?」原本溫柔的笑變得邪魅狷狂,約瑟夫的五官本就精緻得不像個男人,又比所有伊索見過的女人還要美麗。如白蔥纖細白皙的手撫上伊索的臉頰,完美的唇緩慢地湊近伊索——

伊索緊張地閉起眼,想像中溫軟的唇卻沒有到來。取代的是約瑟夫的輕笑。「真惡劣。」伊索睜開眼睛,無奈的看著面前的美人兒輕笑。他不會承認自己剛剛的確有點期待。

是什麼時候開始變調的呢?

記得一開始,那人只是帶著溫和有禮的微笑替自己進行催眠治療或是諮商,但不知何時開始,約瑟夫開始頻繁地跟伊索有肢體接觸。最初是手,慢慢地變成臉龐、脖子,甚至是腰。

其實第一次治療前約瑟夫就表明自己具有反社會人格,起初伊索不覺得這有什麼,但是他現在有些反悔了。「或許一開始他就不應該邀請約瑟夫來當他的心理治療師」,他想,「應該找一個普通一點的治療師。」

「殿下?殿下?伊索!」約瑟夫帶著怒氣和不安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喚醒,「殿下,我想您不該在我進行診療時分神。」約瑟夫皺起他完美的眉毛,「連生氣都那麼好看」伊索忍不住想。「殿下,您又分神了。」男人的聲音變得冷漠,周圍的空氣像降到了冰點。

約瑟夫站起身,慢慢得踱到伊索的背後「殿下,您在想些什麼呢?」冰涼纖細的手落在伊索的右肩,緩慢得掠過他的後頸,來到左肩。那隻手像巨大的冰塊一般壓在伊索身上,冰冷又沉重。「是在想您那位溫柔美麗的未婚妻嗎?」耳邊傳來約瑟夫危險又低沉的聲音,伊索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很危險。」伊索的直覺告訴他。他覺得自己變成一隻弱小的兔子,在優雅卻兇殘的白狼面前什麼也不是,只不過是待捕的獵物罷了。   約瑟夫的鼻息打在他的後頸引起一片戰慄,使伊索有種下一秒脖子就將被咬斷的錯覺,而約瑟夫的確正打算這麼做。

「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在尖銳的牙齒碰觸到肌膚的前一秒,伊索做出了解釋。緊接著那個冰涼又寒冷的氣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約瑟夫戲謔的輕笑,湊近伊索的耳旁,罌粟味環繞著伊索。

——「We   are   lover,   aren't   we?」

2.

「卡爾王子,您好。奧莉薇雅。」伴隨著高跟鞋的喀喀聲,優雅的公主穿著設計款禮服,帶著強大的氣場走進會客室。開襟式的襯衫式上衣加上收腰設計的黑色大長裙禮服,讓她顯得知性又優雅,搭配綴著鑽石的圍脖式項鍊,更添了一絲高貴而不庸俗的氣質。

 

伊索看向女人,有些侷促「您好,伊索・卡爾。」不僅因為他不擅長面對人群,更是因為那位女性是家裡替他決定的對象。儘管已經是21世紀了,皇室的鬥爭卻從沒停過。伊索正是鬥爭下的其中一名受害者,他甚至是第一次看到未來的伴侶。

但是身為一國的王子,伊索不好不作為,儘管約瑟夫的視線正如兩把鋒利的細劍穿透他的肩舺骨,他也無法反抗整個皇室的意願。伊索走近他未來的王妃,做了一個優雅的吻手禮,牽著她來到會場的中心。

 

奧莉薇雅公主的面容和個性也的確符合伊索的審美和喜好:五官端正精緻,個性溫柔冷靜又聰明,舉手投足盡是皇室貴族特有的優雅高貴。談吐間不經意流露出的一點高傲並不討人厭,而是讓人覺得她落落大方,有自己的想法,也不經意地顯露出她豐富的學識和廣博的興趣。

 

儘管如此,現在的奧莉薇雅於伊索來說也不過是陌生人,即使他們將是必須攜手一生的伴侶。

 

「初次見面,美麗的奧莉薇雅公主,我是伊索王子的心理諮詢師。能見到您我感到十分榮幸。」約瑟夫走上前來,彎下腰,做了一個完美的吻手禮。奧莉薇雅回以一個美麗的微笑,「久仰大名。或許我可以稱呼你德拉索恩斯侯爵?」久違得聽到這個稱謂,約瑟夫挑了挑眉「若是可以,我更喜歡被稱呼為『先生』,而不是『侯爵』。」,公主對約瑟夫的排斥並不感到尷尬,而是坦然接受了這個建議,開始與約瑟夫談論心理學知識。

 

一旁的伊索聽著兩人的對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約瑟夫不喜歡被「德拉索恩斯」和「侯爵」的標籤所束縛,因為這個爵位只不過是他的某輩祖父靠著戰功換來的,他只不過是繼承了這個頭銜罷了。「比起輕而易舉就得到的東西,自己親手掠奪不是更有成就感嗎?」約瑟夫曾跟伊索這麼講。

不知是發現了約瑟夫和伊索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還是本來就不喜歡約瑟夫,奧莉薇雅不停地用隱晦的言語挑釁著約瑟夫。但約瑟夫卻像不在乎一樣,見招拆招,只有更加深沉的眼神彰顯出他更加不悅的心情。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情敵都不會有好心情,約瑟夫對今天的宴會本來就很煩躁,現在他覺得自己心中的野獸開始有些不受控了。

奧莉薇雅被約瑟夫盯的心慌,雖然面色不顯,但是心裡的警鈴早已大作。只要家族歷史夠悠久的人都知道德拉索恩斯一家當初是如何得到他的爵位的,就算現在早已是人權平等的時代,再也沒有需要拷問的場合和工作,也不代表幾乎放棄了爵位,專心經營著心理諮商所的約瑟夫不會那些手段或是地下勢力。

不過,身為一國的公主,奧莉薇雅也不願先退下陣來,更何況面對的是未婚夫的小情人,奧莉薇亞頂著約瑟夫像獵食者一樣的眼神,繼續試探約瑟夫的底線。

「可以了,奧莉薇雅。」伊索開口阻止了兩人的明爭暗鬥,「約瑟夫只是我的諮商師,妳應該沒有什麼心理問題要問他吧。」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面對一直挑釁的奧莉薇雅,伊索開始有些不開心了。

雖說還是有些不服氣,但奧莉薇雅沒有立場和資格去反駁自己未來的倚仗,他收起自己尖銳的氣場,退到伊索的身旁。「當然沒有,只不過是是對心理學很有興趣而已。那麼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嗎?」「我們要準備面見全國人民,請王妃先去更衣梳妝吧。」,伊索自始至終對奧莉薇雅不冷不熱,他也不覺得自己必須對她有多好,何況伊索愛的不是她。

奧莉薇雅被侍女帶走後,本以為自己做得既不失禮也不會惹約瑟夫生氣的伊索馬上被扯到一處隱蔽的角落。約瑟夫的左手抵在伊索的頭旁,另一隻蔥白的細手掐住伊索的喉。「王妃?」他收緊手掌,「我的蜜糖已經將那個女人視為自己的伴侶了嗎?」約瑟夫冰藍的雙眼透出殺意,深邃的眼神看不見底,卻讓人感受到來自他的滿滿怒意。伊索有些喘不過氣,雖然約瑟夫並沒有掐得很用力,但他卻覺得他的眼神像狼爪一般狠狠地攫住他的脖子,讓他喘不上氣。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約瑟夫鬆開了他的手,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伊索「您真的不需要我了。」,說完轉身就走。想要叫住約瑟夫的伊索卻被前來通知的侍者絆住,只能無力地看著自己與約瑟夫漸行漸遠。

離開伊索的約瑟夫將臉埋在雙手間,雙肩不住地顫抖,經過的僕人以為約瑟夫身體不適,剛想詢問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約瑟夫卻爆出了狂妄的笑聲。被嚇到的僕人跑著逃走了,狹小的走廊上只剩下男人的身影和狂妄病態的笑聲。足足笑了一分鐘,約瑟夫才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笑聲。「蜜糖做不到的事,就由我來執行。」他喃喃自語著。當他再次抬起頭時,臉上只剩下殺意和冷漠。

「阻礙我們的人,都要肅清。」

3.

——

冰冷狹小的空間,一位少女被綁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纖細的腳踝也扣上了腳鍊栓在椅腳。身上的禮服殘破不堪,蒼白的唇和臉色,棕色的長髮因為汗水而糾結在一起。「知道出去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奧莉薇雅。」有著銀白色大波浪捲髮的男人步入這個冰冷狹小的空間,身上的黑色西裝襯托出他修長的身材,腳上的黑色皮鞋踏過水窪,站在棕髮少女的面前。少女聽到聲音,如同壞掉的玩偶般無力的抬頭,那位少女正是奧莉薇雅。原本優雅知性的奧莉薇雅公主在受盡折磨後狼狽不堪,裝滿星辰的眼也變得像無底洞一般無神又觸不及底。

「要跟卡爾解除婚約。」奧莉薇雅平板的聲音響起,一字一頓,不像個人,而像個沒有神智的破布娃娃。「卡爾這個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鞭子狠狠抽向她,被抽中的地方卻沒有出現任何傷疤,但身體的主人所發出的慘叫足以顯示那一鞭有多痛。

約瑟夫洩盡自己的怒氣後,舉起手中的鞭子挑起少女的下巴。約瑟夫用他那能蠱惑人心的冰藍色雙眸注視著奧莉薇雅,對她下了一句心理暗示:「請妳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妳什麼也不是。」

——

「約瑟夫,你剛去哪了?」發現約瑟夫消失的伊索焦急得在皇宮裡四處找尋,終於發現那心心念念的人影後,伊索猛地撲向了他。「怎麼了,蜜糖?」約瑟夫一手攬著伊索的腰,另一手握著象徵侯爵權力的權杖。「你去哪了?」伊索窩進他的懷裡,貪婪著汲取約瑟夫身上的罌粟香。約瑟夫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把伊索抱起來後才輕笑著說:

「只不過是去處理一隻溝鼠罷了。」

4.

——

伊索・卡爾王子的即位典禮要到了,舉國上下都在談論這件事,但他們所談論的主角不是即位典禮,而是一併舉行的結婚典禮。因為卡爾王子的結婚對象並不是原本預定的鄰國公主奧莉薇雅,而是本國不久之前恢復自己侯爵爵位的約瑟夫・德拉索恩斯侯爵。雖然這是個憲法法治國家,同性婚姻也早就通過,但是表明自己是同性戀並且結婚的皇室成員,卡爾王子可是先例。

令人感到疑惑的是,原本應該跟卡爾王子結婚的奧莉薇雅公主,在那天參加完卡爾王子舉辦的宴會後便失蹤了,過了一個月後又神秘地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醒來後就不停地喃喃自語著「我要解除婚約,我要解除婚約......」,僕人不確定地問了一句「是指卡爾王子嗎?」,平常優雅端莊的奧莉薇雅公主居然發出了淒厲的尖叫,緊緊揪住自己的頭髮,無意義地搖著頭,直到來了三個僕人才合力把他的手扳開,嘴裡還不停的念念有詞著「不可以,不可以叫他的名字,我不配,我什麼都不是......」

所有人都認為公主瘋了,找了無數個心理治療師都沒有用。當奧莉薇雅的哥哥威廉王子,某次提起了讓曾是心理治療師的約瑟夫侯爵來治療的意見時,公主發出了比第一次發瘋時更為淒厲的慘叫,直接昏過去不省人事了。過了一週後醒來的公主失去了言語能力,眼神空洞,除了吃飯睡覺以外,其餘的時間都坐在床上盯著面前的牆發呆,如同壞掉的娃娃。

知道奧莉薇雅瘋了以後,伊索順理成章地以「瘋病可能會遺傳給小孩」這個理由推掉了婚事。與此同時,約瑟夫也把心理諮商師當成副業,恢復了自己的侯爵爵位,並向伊索的父親提出婚事。雖然國王不認同皇家成員與同性結婚,但是經過一次約瑟夫和國王的面談之後,國王就像轉性一般,同意了伊索和約瑟夫的婚事。

其實不是沒有人懷疑過伊索和約瑟夫,奧莉薇雅公主的哥哥威廉王子就對他們抱持極大的懷疑。但是當天負責守備公主房間的守衛在被發現時全都處於昏睡狀態,甚至是威廉命人朝他們潑了一桶冰水才將他們喚醒。醒來後也像失憶一般,什麼都不記得,既不記得有人進過公主的房間,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而房門前的監視器也「很巧地」在宴會開始時壞了,自然也就沒有拍到有沒有人進出過公主的房間。

儘管所有疑點都指向約瑟夫和伊索,但畢竟對方是鄰國的皇室成員,而且國力又不及他們,雖然非常心疼自家妹妹,威廉也只好作罷。

5.

——

以冰藍作為主色調的房間如冰天雪窖,寒冷的刺骨。但這片海水般凜冽的氛圍卻因躺在白色大床上的兩人而帶了一絲曖昧和令人上癮的誘惑。

約瑟夫躺在床上,手拿著一本《麥田捕手   》,任由伊索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尋找最舒服的姿勢。好不容易在約瑟夫的懷裡找到令他滿意的位置後,伊索舒服地瞇起眼睛,像隻灰貓般窩在愛人的懷裡。

經歷了這麼多荒唐的事,不安在伊索心裏落下了根,他總覺得在這一樁樁的事件中——無論是取得父皇同意還是向奧莉薇雅退婚——都讓他感到不太對勁。「太容易了。」伊索想著,「怎麼可能一切都那麼剛好?」

伊索不笨。雖然外表看起來像隻白兔一樣不諳世事,其實伊索對人細微的情緒變化非常敏感,並且能在最低限度下,做出他人渴望的反應。也因為這樣,皇室的成員們對伊索並沒有抱持太大的敵意或戒心,而伊索也小心翼翼得隱藏任何個人情緒和想法,好好的做著皇室的魁儡。

他總覺得,約瑟夫隱瞞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在宴會結束的那個禮拜,約瑟夫的情緒起伏很大。雖然旁人都沒有察覺,但伊索就是覺得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點前後,約瑟夫會特別煩躁和易怒。而這些情緒如一縷輕煙,細微得令人捉摸不到,連伊索都極難察覺,只有在兩人交談時才能感受到這細微的變化。

伊索當時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現在想起卻是越想越奇怪,加上這種種的巧合,伊索心底的不安越來越深。「該不會······是約瑟夫?」伊索不願往這個方向想,但這一切—  

真的太剛好了。

「約瑟夫。」「怎麼了,蜜糖?」伊索仰頭看向約瑟夫,那人如精靈般的面龐映入眼簾。如海洋般碧藍的雙眼俯視著伊索,這個角度讓伊索覺得自己像隻弱小的獵物,被約瑟夫緊緊攫住咽喉,無法掙脫,卻又沈迷於這近乎窒息的快感,無法自拔。

伊索強自鎮定了心神,「約瑟夫,你是怎麼說服父親讓我們結婚的?」用輕鬆的語調卻還是難以掩蓋緊張的聲帶。在約瑟夫的耳裡,伊索細微顫抖的聲音如同美妙的交響樂,勾起獵人的興致,想把他禁錮在身邊,狠狠蹂躪直到崩壞。

約瑟夫輕聲笑了,帶著狂妄與高傲,伸手將伊索的眼睛矇上。伊索感到帶著罌粟香的熱氣噴灑在耳邊,約瑟夫親吻了伊索的耳,隨後輕聲在他耳邊說——

「我不只是心理諮商師,我還是個催眠醫生啊,蜜糖。」

而伊索在眼睛被矇上時就感到昏昏沉沉,約瑟夫話音剛落,他便無意識的昏了過去,等到伊索醒來時,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6.

——

在九月莊嚴聖潔的教堂中,身材修長挺拔的男人穿著黑色西裝站在聖壇前,銀白長捲髮用鮮黃色的髮帶束了起來,給他增添了一點生氣。隨著結婚進行曲的開始,灰色短髮的少年穿著嶄新的白色西裝,拿著捧花緩緩走進教堂。少年的胸前別著妖豔的藍色妖姬,繫著向父親借來的領帶,配上家族祖傳的領帶夾,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到約瑟夫面前。

「你今天很美,蜜糖。」約瑟夫握緊伊索的手,迷人的冰藍色眼眸望進伊索溫暖的灰棕色雙眸,「你也很英俊。」同樣的是,兩人的眼中都盈滿笑意和幸福。

「你願意娶伊索・卡爾王子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將你倆分開。」

「我願意。   」

「你願意娶約瑟夫・德拉索恩斯侯爵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將你倆分開。」

「我願意。   」

「請新郎們交換戒指。」

約瑟夫輕柔地牽起伊索的手,彷彿在對待易碎品一般的小心翼翼,將手中德拉索恩斯家族流傳下來的黃金戒指套在伊索的無名指上,伊索也像對待神明一般,虔誠地握住約瑟夫的手,將皇家家傳的黃金戒指套在約瑟夫的無名指上。

「德拉索恩斯侯爵可以親吻卡爾王子了。」

緩慢地捧起伊索的臉龐,約瑟夫的動作輕柔的好像伊索的臉頰跟他胸前的藍色妖姬一樣嬌弱。當約瑟夫吻住伊索的唇,喜悅的淚水滑過伊索的臉龐。伊索確實的感受到自己終於屬於對方,同時,那個完美的不可思議的人也終於是他的了。倆人忘情地相擁,沈浸在那個只屬於他們彼此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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